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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花开曼陀罗-第60章

小说: 花开曼陀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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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反应的最快,她心里一惊,胤禛对澜儿依旧如以前一样呵护。有了弘时,澜儿的身份自然就凭添了一分贵重。“爷说玉箫姐姐带不过来,其实可以让嫡福晋照看的。这样,也可以弥补失去弘晖带来的悲痛。”

这话不仅触痛了芷姗,一旁的青宁再也按捺不住的说:“侧福晋说的有理,就算是小福晋自己生的孩子,还不一定能有资格自己来养呢。侧福晋的孩子她就更没有资格了。无论怎么说,嫡福晋都是嫡母,才有亲自抚养世子的资格,其他的人都是逾距。”

胤禛轻笑一声,对这些话未置一词,转头问:“芷姗你的意思呢?”
芷姗明白胤禛的心思,也不想违了他的意,哪怕有几分的不痛快,也无声无息的掩了下去。“爷有这个意思,妾身觉得也挺好的。玉箫妹妹都乐意,妾身认为可以。”

胤禛也知道芷姗的心事,解释说:“之所以让澜儿抚养弘时,是不想他小小年纪就学会恃宠而骄。你打理府里本就不容易,以后,就让玉箫帮帮你吧。”

新月按捺不住,一着急失口说道:“爷这样做不合规矩吧?”
胤禛冷笑问:“不合什么规矩?”

新月想一个人说话还是不好使,拉上青宁,就硬气了些。有了什么事,嫡福晋也会出面护着。“弘晖去了,府里已经议论纷纷。这次还是谨慎点的还好。”
胤禛故作不知:“噢,府里有什么说法吗?”

青宁忙出来作证:“爷,奴婢知道,这个是真的。当初小世子殁了,府里都说有人故意做梗。”

芷姗喝道:“哪里有这些话,我怎么不知。若是听到哪个奴才乱说,你就该掌嘴教训,怎么还跟着一起胡说!”
青宁被新月的几句话挑昏了头,完全没有想到后果。在她看来,王府的后院谁也大不过嫡福晋。澜儿已有被冷落的势头,正好趁此机会一报弘晖冤死的仇恨。

“主子就是好心肠,就是有人背地里害您,您还是帮着人家说话。侧福晋说的这些,可不是空穴来风,句句都有人来证实的。”

胤禛颇有兴趣的说“既然有人证实,不妨带来说清楚,有些事我确实不知道!我一直想清楚一下这府里都有些什么龌蹉事!”

芷姗起身说:“爷不必去查,澜儿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妾身还是知道的。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落井下石,也难免有之。”

澜儿朝芷姗微微一笑:“没想到姐姐这么为我说话,妹妹实在心里有愧。既然爷不相信妾身,尽管去查。不管怎么说,妾身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胤禛朝她微一蹙眉,随后接着说:“有什么证人尽管叫来吧!”

新月听了这话心里反而不踏实了,他怎么可能会一转眼对她无情?现在反而后悔刚才的话了,会不会另有原因?“嫡福晋说的对,可能是那起下人胡说的吧?妾身也是听她们胡说,确实当不得真。不过,这个时候让澜儿姐姐带弘时,确实不合时宜。”

胤禛追问:“说来听听!”
新月信以为真,说:“自古就讲究规矩,长幼尊卑,各守本分。不然,澜儿姐姐会给人留下口舌,少不得又有一番争执。”

胤禛走到她的面前,提高声音说:“好个长幼尊卑各守本分!不愧你是从小福晋院里出来的。”
新月脸上一阵火烧,往日的温馨此时却成了无限嘲讽,这话无疑就是在掲她的伤疤。

顿了顿,胤禛继续说下去:“难道爷和嫡福晋的话,还不能让你们服气吗?爷还听说,有些奴才比主子都自高一等!不仅到处拉帮结派,还四下散布谣言。青宁,你不是听到了什么吗?说!都是谁在说,说的又是什么!今天爷一定要把府里的这个小人给揪出来!”

看到胤禛的态度突变,青宁才知刚才是他套话呢。“这个,时间太长了,奴婢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啊!青宁,你是想欺瞒主子吗?”胤禛步步紧逼。

芷姗这才知道胤禛的用意,青宁说的事,她也隐约知道。体恤她无半点私心,只是疼惜弘晖,才做了那些错事。“爷莫生气了,青宁一时糊涂,触怒了您。不过,这个丫头自幼稳重,没有什么错处。这次糊涂,也是心疼弘晖。妾身愿意代她受过,还望澜儿妹妹不记前嫌。”

胤禛怒道:“你当我今日才知道这些吗?早就要发落她们了,还是澜儿竭力替她们说话,我才没有追究。若不是她今日自讨苦吃,原也没有她什么事。既然如此放肆,爷只好家法伺候了,免得又有人背后说什么长幼尊卑之类的混帐话!”

新月听了,背后一阵发凉。显然,她自作聪明,这次也脱不了干系。好容易争来的怜惜,被自己的一句话毁于一旦。
澜儿低着头,嘴角轻轻牵动了一下。他可真是促狭,这样的事也学的来,和李卫也差不了哪里去了。

芷珊这时也未免着急起来,发落青宁,不过就是责罚一顿。如果连着新月也跟着处罚,难免年家不会寒心。时局难测,在新月的事上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呀。“青宁过来!”

青宁恭恭敬敬的跪下,等着芷珊的发落。
“你不守规矩,污蔑主子,可知罪?”

青宁拜倒说:“奴婢知罪。若是小福晋没有伤害世子,青宁就情愿来世给您做牛做马以赎今日之罪。害了世子的人,也绝对会遭天谴,来世难为人。”

澜儿心里也赞她,是个忠心的奴才。想她当初看着弘晖一点点长大,又眼看着他惨死,心里的悲愤可想而知。她是照顾嫡福晋的贴身侍女,比陪嫁的丫头都贴心。直至弘晖出生,她比照看世子的嬷嬷都尽职,对于弘晖,她已不只是一个奴才了。

“不知妾身可以说几句吗?”
胤禛故作气愤的说:“说几句倒无妨,要是讲情面,就不必说了。”

一时连澜儿都搞不清他要做什么了,真的要责罚青宁吗?澜儿心里还是不愿意的。她像极了花蕊,为了主子,不惜被骂被罚。她们之间的争斗,实在不该扯上这些单纯的丫头。

第一次在大庭广众面前跪的的那么甘心:“妾身是求爷饶过青宁。她也说了,是为弘晖不平,对妾身并没有恶意。真的罚了她,妾身的心里可就过意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是你

胤禛真的气了,这正要压一压那些小人的气焰,你怎么就跑出来说好话了?受了这么些委屈,你还一味的为别人着想吗?

澜儿请求说:“青宁逾距是不应该,可她对弘晖的亲情很难割舍。就这一条,也该从轻发落。”

胤禛只是不允:“放过了她,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有这种人出来作恶。银屏走了,也是她的福气,不然,也一样跑不掉。”
新月心慌意乱,还好听了李氏的话,不然,这会儿她和银屏还不知怎么难堪呢!

“青宁污蔑主子,不论家法国法,杖毙都不为过。念她服侍嫡福晋尽心,撵出府去,再也不许踏入王府。”胤禛决心让众人小心翼翼,不敢再生事端。

芷姗没想到会罚的这样重,胤禛话一出口,她也沉不住气了。“青宁之过,妾身也有错。她胡说的时候,我未能及时训斥,才会让她目无尊长。妾身愿意一起承担过错,只求不要赶她出去。”

胤禛面色坚定,毫无商量的余地:“她犯错,自领她的处罚。你管家无方,自有你的过错,怎能混为一谈!若有十个人来顶罪,是不是就不用罚了呢?”

芷姗哑口无言,青宁也不想拖累主子,跪在地上哭着说:“青宁一时糊涂,铸成大错。王爷留给奴婢一条命,已是格外开恩。以后奴婢再也不能服侍主子,就让奴婢给您磕个头吧!”

澜儿方知他是铁了心的来维护她,心里一阵温暖。青宁的话,句句绕耳,字字锥心。忘不了昨日的伤,青宁伤她,她却也难面对青宁。失子之痛,玉箫用一生来还;自己虽是无意,是不是也要将心来比?将她撵出去,实在也不是她的本意。

“青宁已经知错,爷就看在她一家都是府里的奴才的份上,从轻处罚吧?”
胤禛固执的说:“若是人人都是这么想,府里早晚乱了规矩。最可恨那起小人,总以这样的事为样,一个个学的没了分寸。”

青宁没想到澜儿会替她说话,羞愧的连头都不敢抬,只连声说:“奴婢谢小福晋不计前嫌,王爷已经开恩,您就别替奴婢说情了。主子的恩,青宁都记着,今世也难再还了。”

这番结果,胤禛都未能预料。他想,手下留情未尝不可,只是以前总心存仁慈,总让有心人钻了空子。这次既然说出,再无收回的余地。想留下,必须要给一个刻骨的代价,才不授人以柄。
“若不是小福晋替你求情,谁来了也不行!不出去可以,杖责二十,到厨房里打杂吧。你可领罚?”
青宁并不求饶,说道:“这已是恩典,奴婢再无所求。”

新月想着,处罚了青宁,应该没有她什么事了。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胤禛说:“年侧福晋说逾距的事,爷还真想说说逾距这事。府里一向主次分明,主子说话,没有下人插嘴的份。一样的,爷和嫡福晋决定的事,其他的人也不应该多嘴。今日,侧福晋是不是该说说这样的逾距该怎么罚?”

胤禛来真格的,连嫡福晋都不留半点面子,还好澜儿说情,才保全了青宁。至于她,澜儿怕是不会心软的吧?“妾身才疏学浅,不懂这些管家之事。”

胤禛盯着她说:“凡你们所说,无不同出一辙。一边滔滔不绝的搬出治家教条,一边还要粉饰目的。待到事发败露,往往会说不知、不会。既然自己都不知不会,何必又装模作样仗势欺人!”

新月巴望澜儿替她说上一句半句的,不顶用,也可以缓和一下。偷眼望去,往日的姐妹,真正的形同陌路。澜儿面色铁青,眼里有隐约的恨意,再也指望不上了。胤禛又步步紧逼,到底会怎样处置我呢?前几日,他还大张旗鼓的去年府,难道真会为了她而迁怒于我?还有霁雪,难道他就一点都不顾念吗?外面还是春寒料峭,新月的脸上通红,额上已渗出豆大的汗珠。

胤禛又问:“难道,你就没有要说的了吗?你怎么了?”
胤禛的这句话提醒了她,正好可以脱身:“霁雪夜里老是哭闹,可能是起来的频繁,着凉了。这会儿头晕,心里有些恶心呢。”乍一看,真有弱不经风的样子。

再要说,经不起她拿病来挡。罚的实在狠了,年家的颜面也过不去,这个时候还不是随心所欲的时候。“既然不适,就回去休息吧!切勿记着,不要自作主张,免得不可收拾。”

耿氏和绣云帮衬着锦屏扶她回去,转身时,也不见澜儿回头看她一眼。心里默念:姐姐,你终是恨我这么深!你宁愿原谅青宁,也不再看我一眼了。我怎能和你相比,你不争也有他的宠爱,可我没有。心头一颤,忍不住落下泪来。你往日对新月的呵护,今生再也求不来了。为了他,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不是因他而生,却注定为他而活。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澜儿低低的说他:“侧福晋身子不舒服,爷还不去瞧瞧?”
胤禛说:“锦屏伺候着呢,我去干嘛?”

澜儿酸酸的,带着点薄怒的说:“她有喜了,你也要尽点心吧!”
胤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什么有喜了?我怎么不知道?谁说的?”

澜儿撇撇嘴说:“爷又不是没看到,侧福晋明明是害喜呢。”
胤禛不在意的说:“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她刚刚不是说了吗,可能是夜里着凉了。”

“爷是真不知道呢!我也经过这事,比你还知道的多一些。”
胤禛已经明显的听到她话里的醋意,这样一直心生芥蒂也不好。那件事还是早说的好。“看你想到哪里去了!她不会有喜的!自那件事后,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她哪里会有什么喜呢!”

澜儿不相信的说:“府里人人都说爷你专宠年侧福晋,我还真不相信,夜夜一个美娇娘在枕畔,你就一点都不动心?”

还好左右都没了人,胤禛发狠的说:“没有就是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再这样说,我非要把青宁先剐了。看他们一个个的以后还敢不敢胡说!”

澜儿问他:“这算是威胁吗?”
胤禛笑嘻嘻的换了腔调:“是威胁,可不是对你。”而后,又一本正经的说:“澜儿,我说的确实是真的。你不知道,那些长夜里,我在耳房痴痴地望着漪澜阁的阁楼上还亮着烛火,我就想,澜儿在那儿吗?她有没有看到我在这儿望着她,想着她,念着她!”

澜儿惊问:“什么?耳房里迟迟不睡的人是你?那盏灯下不眠的人就是你?”眼泪不争气的汹涌而下,“陪着我一起走过来的就是那盏灯,和那盏灯下的人。真的是你?”

被世俗牵绊了太久,顾虑的也太多,这一刻统统的都抛掉吧。抱着她,任她把委屈,怨愤都撒在自己的身上。就这样,一直抱着好久,感觉眼泪都流干了,才惊觉日影都西斜了。

外面,高无庸着急的踱来踱去。无奈,主子爷一直抱着小福晋,他实在不好就这样硬生生的闯进去。正在着急的时候,胤禛在里面叫他:“高无庸,你在门口走来走去的干嘛呢?”

高无庸顾不上请安,急急地说:“爷,有急事!张云盛在书房等着给爷回话呢。”
胤禛知道有急事,耽误不得。还是说:“哦,我就去,你先前去吧。”

高无庸知趣的走了,胤禛腆着脸说:“不生我的气了吧?以后,不管怎样,都别叫我爷,我听着来气!”说着,双指就要探到澜儿的鼻子上。

澜儿赶忙退后了一步“还是那样无赖,怎么把我也当成那个戴天球了。又要捏人家的鼻子了。”

胤禛急着回去,不好和她再解释。澜儿也不愿太耽误他,不在和他斗嘴,说:“你赶紧去吧,我回去了。没什么事的话,夜里早早歇着吧。”说完,觉得后面一句太突兀,红着脸,跑着回去了。

胤禛只好自言自语的说:“难道,又要让我站门口了吗?刚才,才不是要捏你的鼻子呢,是要捏一捏你的脸。”澜儿走远了,声音小了,她听不见;声音大了,显得太不自重。算了,晚上再说吧。

事情确实不容乐观,京畿的快报还没来到,张云盛抢先一步飞马来报。“费扬古大人在彝陵洲遭到敌军埋伏,不幸遇难了。”
胤禛大吃一惊:“费扬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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