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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花开曼陀罗-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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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你伤了心,恨透了我,你才不会再想我,就会很快的忘了我,去过你以后的日子。”
如果不是还在病中没有力气,真想打他两拳。“胤禛,你真傻,你就这样的傻,比我还傻!”
胤禛咧着嘴笑着:“你也不是很傻吗?明明知道我有难了,还要上赶着过来。你就不知道避祸呀?哎,只怕合上眼了,也要为你操心。”明明是关心,说着说着竟变成责备了,像一个父亲责备长不大的女儿似的。

胤禛一直守在漪澜阁,亲自煎汤侍药,衣不解带。他每日在朝上受尽煎熬,还要回到府里忙里忙外。澜儿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故意说:“你笨手笨脚的药也熬不好,端药也不会,反正新月也来了,你就别做了吧!”

胤禛信以为真,偷偷的在外面和新月去学怎样煎药,煎好之后仔仔细细都喂着澜儿喝药。之后,认真的说:“我现在做的好了吧?”澜儿满心感动,哭笑不得的说:“本想是让你歇一歇,谁知你还拜起师来了。”

新月私下里和澜儿说:“以前我还误解了王爷,现在看着爷这般待您,才明白为什么姐姐一直都对爷无怨无悔。”

澜儿笑她:“你是不是在想谁了?姑娘该嫁了呀!”
新月微红了脸“我才和姐姐说几句知心的话,姐姐就来取笑我。”
澜儿认真的说:“这可不是取笑,你也该上心了。”
新月听她说真的,就赶紧岔开话题。

胤禛在病中,为他侍疾的钮钴禄氏绣云也因祸得福,被芷姗另眼相看。她的出身比澜儿也高不了多少,胤禛心里已有澜儿,她哪怕是生的端庄秀丽,也难入胤禛的心。她又是那一等心气往高的人,一心里想的是出人头地。入了王府近一年,胤禛也一直冷冷淡淡,她那攀高的心也冷了不少,渐渐觉得无望的时候,忽然生了这件事情。

或许就在别人暗自庆幸没被叫去侍疾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迎来了一线曙光,至少有一线希望。
这次,她成功的让芷姗对她感恩戴德,另眼相待。就是胤禛对她也要比对其他的人礼待三分。好容易挣来的机会,她反而不急着去争。她的字识的不多,却深谙人情世故,晓得凡事物极必反,欲速则不达。她只用五分的火,去慢慢捂热胤禛这块大青石。

年羹尧回京述职,又赶上其父年遐龄过六十正寿。到雍王府拜见胤禛后,说:“过几日就是奴才父亲的寿辰,多年没有一家人在一起团圆了,奴才想接新月回去一起热闹热闹。”
这本就情理之中的事,胤禛怎会不答应。就是澜儿也催着新月收拾了,回家过上几日,想着以前春生和年羹尧一起进进出出,相互照应不少,再加上新月的原因,澜儿很是用心的备了一份寿礼。


作者有话要说:




、新月议嫁

新月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无奈老父亲过大寿,她不得不去。
回去之后才知道,父亲过寿只是一个借口。哥哥新娶的嫂子十分热情的招呼着她。“妹妹来了!你哥哥一向夸你乖巧伶俐,可惜我们姑嫂今日才见面,可是怠慢妹妹了。人家常说,好媳妇应该上顾婆母,下看小姑。婆婆大人去的早,我连一日都未服侍,心里一直罪过的狠。妹妹现在身边,我就一定要尽心尽力,才好让婆婆安心呢。”

一番普通的客套话被她扯七扯八的叙上大半天,还要扯进死去的娘,说的好不热乎。伸手不打笑脸人,新月也只好陪着笑,和她互相恭维了一番。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正题,这个国公府的小姐曾传有男儿气概,今日见来觉不是浪得虚名。
燕国公小姐彦如笑吟吟的说着,先是以孝为引,接着用贤为辅,终于说出了她想说的话。“妹妹眼看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婆婆在世,怕是要早早都为妹妹说上一门好亲事。嫂嫂我才来不久,一时没能顾上,也疏忽了妹妹的大事。”
新月也不搭话,只听她说下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彦如继续说道:“原本这事我不该在妹妹面前提起,只是婆婆早去,公公和你哥都是个男人家,也不懂得操持这事。我想妹妹也不是那小家子的儿女,是见过世面的,这些话说了也无妨。”
新月一笑:“嫂子是说我该嫁人了吧?”
彦如笑道:“可不是呢!我左看右看还真给妹妹相了一门好亲事。”说到这里她又嘎然而止,颇有吊人胃口的意味。看来燕国公府的笑面虎还真不如纳兰家的泼辣妇好打发。

新月从没经过这番事故,虽晓得她大概的意思,却不会像她那样伶牙俐齿。
彦如处事精明,说话就如绵里藏针。新月实在,同样的话能让人如撞上南墙。
“没想到我的事还让哥哥嫂子这么操心,不过,我早就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嫁了。”新月说道。
彦如噗嗤一声笑道:“看妹妹说的,哪个女人还不是要嫁了人的。以前家里对你的亏欠,嫂子会给你补上的。”
新月心里暗说:“你不过才嫁过来,说的好像多老的资格似的。你们该不会拿我去换取名利吧?但愿不是,不然大家可丢难看了。”
新月说:“哥哥嫂子就不要为我忙了,我是真的不会嫁的。”
年羹尧从外面进来面上带了一丝不悦:“新月你胡闹呢。女儿家的婚事怎由你乱做主!”
新月冷笑:“既然不由我那还说什么和我商量。我自己做不了主,难道你说的就算了吗?还有爷和小福晋呢!”
年羹尧面上有些挂不住,生起气来:“就是让爷说,他也不会误了你一辈子。你不是不嫁,大许是心里记挂着李卫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李卫他还不配!”

彦如做势去劝:“越说越远了,妹妹那里会有这种想法,妹妹也算是千金贵体,李卫哪里配的上。妹妹原是咱们家的大小姐,竟被你们糊糊涂涂的送去做丫鬟。现在我既来啦,就不会让妹妹再吃苦。明天你少不得回了王爷 ,咱们要把妹妹接过来。”
新月急着争辩:“我不回来,我还要回去伺候姐姐的。”
彦如拉着她的手笑说:“就是亲姐妹也要各自成家,哪能一辈子在一起。”新月说不过她,只能赶快回王府。
年羹尧知道李卫不久也要进京,一直仔细留意新月的情况。雍王府进进出出的也勤快了。
一想到他们要为她提亲,心里就堵的慌。李卫走了近一年,中间多次让人给胤禛和澜儿捎来南方的土仪。新月的那份总是和别人不同,澜儿每次见了都笑一笑,彼此心领神会。不知怎的,每次想起李卫,就觉得他是一个大哥哥一样,半点没有男女的感情。
胤禩的风头越来越旺,一时间权倾朝野名倾天下。年羹尧是不甘屈居人下的人,非常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而且运用的相当娴熟。胤禛被皇上冷淡,他就早早做好另寻靠山的打算。久不在京,京里的一切,依然了如指掌。
他想投入胤禩门下,总要有点诚心的表示才好。什么都比不了联姻,所以他才会心急火燎的把新月接回家。无奈新月一根筋,就是不松口,他也不好强来,以免新月那个烈性子来个宁为玉碎,他就得不偿失了。
胤禩对于年羹尧的投诚,也颇为喜欢。他是封疆大吏,年家在朝中的影响也不小,最重要的是,年家是雍王府的包衣胤禛的奴才,把他拉过来也在感情上重重地打击了胤禛。年羹尧那边又忙不迭的想把妹妹嫁过来做侧室,胤禩仍然笑意盈盈。多个妾室如同锦上添花,何乐而不为呢。八福晋为了他的前程,这事也没有阻拦的,反而是热心的帮着筹划。

政治的风暴终于没有放过胤禛,他不得不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捡珠在他面前进进出出的时候,他不由的又想起胤祥。如今的十三弟在那里可好。他的鹤疾风好些了吗?宗人府严禁私下里相互传递口风,十三的消息自他进去的一刻就被封锁了。兔死狐悲,满心伤感。墙上的荼蘼花事已了,一种将息之态越然于上,威威蕤蕤的枝叶竟相而生。
一腔的心事,满怀的忧伤,让胤禛心事更加了沉重了起来。覆巢之下无完卵,他若获罪,澜儿该怎么办?高无庸曾报四儿乔装来会澜儿,胤禛未置一言,只说不许打听这件事。凭他猜想,可能是劝澜儿另谋出路。澜儿的忠贞刚烈犹在眼前,心里一阵阵伤痛。
“王爷,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有事吗?”不觉竟走到绣云这儿。随口说没事,随便走走。
“王爷用过晚饭了吗?”
胤禛这才觉得有些饿了“还没呢。”
绣云不动声色的说:“妾身做了几个小菜,王爷若不嫌弃,就进来尝尝吧。”
胤禛也没多想,点点头就进了院里。绣云做的一手好菜,胤禛边吃边忍不住称赞。绣云又说:“妾身这里有一壶西边的羊羔酒,不知爷爱不爱喝?”
胤禛心里欢喜,好久没有喝羊羔酒了,问道:“你怎会有这西边的酒”绣云答的自自然然:“妾身的叔叔常去西北,去年带来几壶,母亲就留下二壶给了我。难道爷也喜欢这羊羔酒”
胤禛回道:“我不擅饮酒,唯独喜欢西北的羊羔酒。几年前还是年羹尧去西北公干带了几壶,还有费扬古大人捎过一次,我许久没有喝过这酒了。”胤禛和绣云说话从来没有超过三句,这次因为羊羔酒竟然滔滔不绝的聊了起来。绣云端了两个杯子说:“那么妾身就陪爷喝两杯吧!”
不知不觉两个人喝了一整壶。羊羔酒入口绵甜,饮时没觉得,饭后才上了酒劲。看胤禛有些晕了,绣云扶住他说:“爷醉了,妾身扶您休息吧?”
胤禛摆摆手:“不用了,有些闷的慌,我出去走走。”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绣云呆呆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行清泪无声的流下。

上弦月朦朦胧胧的光像一层纱笼罩在午夜的上空。盛开的荷花也合上了花苞,在静谧的夜里沉沉睡去。一池的流水不知疲倦的淙淙流着,追逐着前面未知的喜悦。
漪澜阁的夜空也是这般凄凉,偶尔一两声纺织娘的叫声,才会让澜儿觉得夜不是静止的。
新月又来催促她:“姐姐夜深了,该歇歇了。”澜儿被她叫的没法,只好从合欢树下站起来,幽幽的回到房里。
新月刚要倒头睡下,忽然想起白天在花园里的时候把绣囊丢在石桌上了。拍怕脑袋真该死,绣囊是个小事,姐姐知道了又要骂她丢三落四的了。还是起身去院里找来,省的明天啰嗦。
散着一头长发,披上一件耦合色的衫子,轻轻开了门出去。
还好绣囊还在,回身的时候觉得夜静的渗人,不觉加快了脚步。快到门口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隐在门口的花树下。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新月大着胆子往近一看,着实吃了一惊,竟然是王爷。
胤禛好像满腹心事,并没有听见有人过来。依然在对月伤怀。看样子王爷又在想念姐姐。身在富贵有何用,那么多的爱恨情愁挡在面前,让两个真心相爱的人都不敢坦然面对。
不谙人事的新月都不禁的痴了,姐姐真是有福之人,有这样的一个人,有难时为你牵肠挂肚,生病时甘愿为你端水煎药,衣带渐宽终不悔。花开时愿与你执手相看,云散处相守一生相约来世。

痴了好久,感觉到雾湿了衣衫,才惊觉该回去了。面前的人仍然如痴如狂,静静而立。她大着胆子走到跟前轻轻的说道:“王爷,夜深了,王爷你该回去睡了吧?”
胤禛略回了一下,头语气悲凉的说:“你们都去睡吧,我在这儿再呆上一会儿。”
新月说:“姐姐睡下了,要不新月扶爷进去吧!”
苦笑着摇摇头,喃喃自语:“澜儿澜儿。。。”
新月这才看出,原来胤禛醉了。身子一歪,有些摇摇欲坠。新月忙去扶住,急声说:“王爷,奴婢扶您进去吧?”
还是摇头,满脸都是难以言说的哀伤。“那奴婢就送爷回去吧?”半晌,胤禛才点点头。
雾水沁湿了他的衣衫,冰冷了他的肌肤。靠在伟岸而消瘦的身旁,心里一阵紧张,如小鹿乱撞一样。沉重的鼻息,从没有那么近的传到新月的耳朵里。紧张渐渐地消去,前所未有的依恋踏入心扉。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认为这章是全文的转折,新月的情蔻初开,和年羹尧的叛变,无疑让澜儿和胤禛的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事事会如何发展下去,新月又会如何面对亲情和爱情?她是执迷于对胤禛的痴恋,还是会嫁给李卫做一对白头鸳鸯。




、春心萌动

胤禛一直由着新月扶着,抬头看到澜儿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柔柔的叫道:“胤禛,你喝醉了?”
站在合欢树下的澜儿真美,如水的月光洒在她光洁的脸上,温柔而美丽。他也笑着,笑的是那么开心,一如初见的惊艳,让他的心再次为她而动。心里的千言万语在喉间哽住,多想就永远的这样拥住你,永生永世,绝无分离。醉了,真想就这样醉下去,再也不要醒来。就让我在如水的梦里和澜儿共度一生吧!

迎面一阵冷风,胤禛清醒了不少,感觉到扶着他的新月,对自己挨的越来越近。他直了直身子说:“夜深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走就行了。”

新月依旧扶着他:“爷醉了,新月也不困,就让奴婢扶您回去吧。”声音里有小女人的娇痴。胤禛皱皱眉头:“李卫也快来了,新月,你该为自己的以后打算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和澜儿商量一下,让你们早点完婚吧。”新月低声说:“奴婢要是不愿意呢?”

胤禛有些意外,平时谁都以为新月和李卫是两情相悦的。“你有心事?那你想嫁给谁?”
“奴婢一直把李卫哥当成大哥哥,可能是他错会了奴婢的意了。”
“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对他动过心?”

新月楞一愣说:“是奴婢不好,让李卫哥等了好几年。奴婢今天才知道,心里的人不是他。”她一直当爷是一个神,就算是乌云压顶的时候,顶多就是皱皱眉,也不曾在她们面前这样伤心颓废。一声声的叹息,让她的心里有了怜,渐渐的她再也掩不住朦胧的爱意。有意的放慢脚步,就让我卑微的爱着他,在月光下拥着他吧。

已经倒了书房的门口,高无庸急忙迎了过来。“爷,您回来了?”看胤禛满身的酒气,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主子平时是不喝酒的,今天喝成这样,一定是有心事。他还以为爷在秀芸那里不过来了,连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留。给新月赔笑说:“新月姑娘先扶着爷进去,奴才去叫两个丫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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