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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花开曼陀罗-第30章

小说: 花开曼陀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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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笑一笑:“也不是大事,说来不过为了眼前之利。妾身也罚了她,不是因为她对妾身不恭敬 ,是不想她重蹈了艳红的覆辙。”
胤禛看她一眼:“你心里就不恼她吗?”李氏叹口气说:“我也经过这些事,也不必去恼。只是像她这般性情,若不经个刻骨之痛,再也悔改不了。轻轻饶过,反而是害了她。”胤禛不想李氏还有这般见识,问道:“那你说说,该如何处置她。”
李氏也不矫作,回道:“她心性高,爱攀高枝,只有吃了这里面的亏,才能回过想来。” 


作者有话要说:




、澜儿吃醋


燕儿听她干哥说,小卢没说不行,看来有戏。她就满心的以为过不了两天就要走了,索性把裙钗铺盖都收拾好了。只等一声,就抬脚走人。正欢天喜地的时候,不妨英儿来叫她:“姐姐,爷来了,你过去伺候吧!”
燕儿显然是兴过头了:“我忙着呢,你去看看吧!说不定爷已经走了,他哪里会在这里过夜。你瞧侧福晋那倒霉的样,谁还能看上她。”
门外传来高无庸的声音:“好个大胆的奴才!连你的主子都敢褒贬,我看你是吃撑了!
燕儿吓了一跳:“高总管,你可别说出去。燕儿说错了,以后一定不说了。要是传到爷的耳朵里,奴婢就是再有几条命也得被打死。”
“看来你的胆子也不大吗?瞧你那德行,我还以为你连我也看不起呢。”
燕儿陪笑的说:“哪能呢,奴婢不敢。”
“既然说到奴,你我都是奴,就是我也不敢小看了主子,偏偏你就与别人不同。我看你的包袱都收拾好了,你是打算去哪里呢?拣到高枝了?”
燕儿高估了自己,以为托个人说了几句话就了不起似的。小卢在高无庸手里混得不错,她也七拐八拐的攀起了人情:“今天早晨托了小卢哥,把奴婢调到漪澜阁。奴婢就早早的收拾好了,省的到跟前忙。”
高无庸一阵冷笑:“你的面子真不小!得,爷在屋里等着亲自给你分呐,你就瞧好吧!”
一听爷,燕儿自头凉到脚后跟,心里想大事不好。磨磨唧唧的不敢走,无奈高无庸高声的催促,她又不敢不走。
到了堂前跪下,胤禛只看了一眼。朝李氏说:“这样的人,要在平时早教训一顿打发了。我一直忙着外面,竟不知府里会有这样的事。今天让她跪上一天,明天当众打上一顿,发回老家去。再敢犯的,这就是例子。我哪里耐烦去审她,带到二门外跪着去。”

许久没有服侍过自己的丈夫了,李氏别别扭扭不知如何是好。殷勤太过献媚,懒慢又怕斥责。胤禛只说道:“天不早了,歇吧。”李氏这才答道:“是,爷!”天还未亮,枕边已经冷落冰凉。望着空落落的大床,李氏无声的呜咽着。泪水打湿欹枕,遍是孤眠滋味。
第二天,燕儿就被几个仆妇拉着跪在院里。英儿看她可怜,一个妈妈说:“你可怜她做什么呢,她连自家的主子都不放在眼里,平时对你也是恶言恶语的。你离的远点,小心主子把你也赶走了。”英儿听说,吓得躲得远远的。
燕儿只磕头求饶,只是一个人理她都没有。小卢放风说:“这可怨不得旁人,守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要是再有这样的,只怕就比这还要难看。咱们府上,何时有这样的奴才。真出一个,还不是个例子。”
燕儿见人就磕头作揖,只是谁也不敢去揽。她干哥这时也躲了出去,听到她和听到瘟神一样。燕儿只好求小卢:“卢大哥,燕儿就是走了,也得跟主子道个别,磕个头才是。你就许了我进去一下吧,我不多说,不会惹主子烦心的。”
小卢摇头说:“早干嘛去了,那会的气焰呢?这府里从来没有一个像你一样敢挑主子的。”
燕儿羞愧的抬不起头来:“我是昏了头了,再也不敢了。”
“你可知道,爷本来是想和艳红一样把你打个半死。还是侧福晋求情,不然,你就等着下辈子做个瘸子吧!”
“既然是这样,我就更应该给主子磕个头。主子要是不愿见,燕儿就在门外磕了,省的主子烦心。”
小卢叹口气:“算了,我就带你去走一遭吧。侧福晋见不见就不管我的事了,你自己做的孽只有自己担。”
“谢卢大哥。”
到了清心园,李氏没几句话就让燕儿进了院里。燕儿痛哭流涕,李氏只问她:“你可想和艳红一样?”
燕儿说:“奴婢知道,要不是主子,奴婢也和艳红是一样的下场。”
“你知道就好,你走吧,我也不会怪你了。”
燕儿还不死心:“主子,奴婢真的不想走。你就把奴婢留下来做些粗活吧?”
小卢催她:“快走吧,你自己说过的,只给主子磕个头。现在提这些做什么,你不是要我为难吗?”燕儿咚咚了磕了几个响头,哀哀的哭着要离开。
李氏叫住她说:“你要是真改了,就留下吧。像以前一样是不能的了,做些粗活还行。你也知道府里的规矩,连我们都不敢放肆。以后你要再犯,可就没命了。”
燕儿听说,赶紧跪了下去,千恩百谢,哪还敢有再犯的念头。

澜儿在公主府一直记挂胤禛,七日后就告别回府。芊芊虽然恋恋不舍,总不能让澜儿常住在公主府吧。送走澜儿,一个人伤心落泪了好久。澜儿回到府里,心里犹念叨着他。胤禛在朝上还未回来,只好抱着绻绻在院里玩。绮霞也渐渐懂得了一些眼色,不该说的话绝口不提。常言道,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澜儿走了几天回来,宋氏就和耿氏一起来找她说说话。
宋氏替澜儿不平,说:“往常我只说爷最疼姐姐,我们都是陪衬。即使爷到我们那里,也是心不在焉的。这都多久了,爷连去都不去侧福晋的房里。前儿个忽然就去了,还把对侧福晋不满的燕儿给罚了。姐姐你猜猜,是为啥罚她?”
耿氏推推她:“没事,你说这些做什么?”
澜儿没当回事:“罚她肯定是因为做了出格的事了吧。”
宋氏接着说:“我说说也没什么,姐姐你别烦。要说出格的事,谁也不清楚。反正,这次是挺为侧福晋长脸的。唉,我的女儿要是没夭折了,爷或许还会来看看我。妹妹走的这几天,爷也没去哪里,只去了侧福晋那里,爷是不是对侧福晋动心了?”
绮霞着急了,拉着宋氏说:“格格,你快喝口茶吧。奴婢看你说了这么久了,一定口渴了。”宋氏这才不好意思的住了嘴。
等她们走后,新月撅着嘴说:“那个人真烦,乱说什么!我早就想去说她了,绮霞姐姐不让。她那是来说说话,简直就是来看笑话的!”
冷不防,胤禛在身后问道:“谁又来看笑话了?”新月唬了一跳,回头瞧见胤禛,请过安后,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胤禛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说教宋氏。就宋氏的直脾气,还真没有坏心眼。她遮掩的说:“哪里有谁看笑话,不过是我们说说闲话唠唠嗑。新月去给爷倒杯茶来。”新月听说,忙下去了。绮霞也一起去忙乎。
胤禛走近,低低地说:“这些日子不见,我真想你。”澜儿带些醋意的说:“你有的是妻妾,不见得能想到我。”刚说出口,怕胤禛再问起刚才的话头,又起一番口舌。只好拐过去说:“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这付模样,叫丫头笑话。”
胤禛屏住笑,只盯着她看。澜儿摸着脸说:“这可奇了,我脸上有东西不成?”胤禛调侃道:“东西到没有,眉毛怎么拧到一起去了,心里没骂我吧?”澜儿惊问:“有吗?我可没骂你,你不要赖错了人”胤禛笑而不答。澜儿不悦的说:“没事就拿我寻开心,你的心情好着呢,不必再打趣我了吧。”
胤禛看她真有些伤心,一把抱住她:“生我的气了?”澜儿将头撇到一旁:“没有。”“真没有?”胤禛盯着她的眼睛,不依不饶。
澜儿忽然落下泪来,推着他说:“你知道还来问我!为什么是她,你去的为什么不是别人那里?”胤禛不在言语,只紧紧抱着澜儿,任她委屈哭闹。
新月和绮霞端着茶和点心,刚进院里就看到二人相拥,澜儿又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二人对望一下,赶紧溜了下去,看着不许旁人进来扰了。

胤禛仔细的为澜儿拭去脸上的泪水,问:“还在生我的气?”澜儿噘着小嘴,三分羞赧,两分醋意,一半愧欠,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不是生气,是难过。要是别人我说的出什么。可是,我心里就不能想她,一想就难受。”
看着胤禛满面疲惫,不忍再说他,只好说:“你也真是的,刚下了朝,忙的这样,还不知道回屋休息一下。别说那些烦人的事了,还是说说正事吧。你都当爹的人了,还跟那毛头小子似的。”
胤禛不理她的唠叨,只笑嘻嘻的瞅着她:“我要看看我的澜儿瘦了没。”澜儿看他贫的不行,不再搭理。一面又想起,两个丫头怎么还没准备好茶点呢?“新月,怎么还没好吗?”澜儿叫道。新月在一旁听见,赶忙和绮霞一起前来伺候。
胤禛一面喝茶,一面问起芊芊。“芊芊还好吧?”澜儿见他提起,满心想问他和舜安颜的事,只不知从何开口。犹豫了一下,忍住没问,只回答他的话:“公主还好,就是瘦多了。人看着也憔悴了。”
“嗯。”胤禛看似漫不经心的应着,心里却十分感伤。他从澜儿的神色里看出,澜儿心里必有话要问,仿佛难以开口。不用问,他也能猜出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李玉萧有喜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二人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澜儿有些后悔,干嘛这样,让他看出来还要担心自己。胤禛从不在她面前提起,可见并不想让她忧心。佟家的心机自己又不是不知,为了利益,他们连亲情都可不要,又怎会在乎胤禛这个不是皇后亲生的皇子。枉胤禛一直把他们当成是至亲之人。只是。。。公主和舜安颜,毕竟是佟家的子孙,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澜儿不念他人,可怎能不念他们夫妻。

看她出神,胤禛问道:“澜儿,想什么呢?”澜儿甜甜一笑:“想你晚上吃什么?”胤禛眉头轻蹙“不是吧?你有心事?”既然他问,澜儿还是忍不住说:“公主的病,你是知道的吧?”胤禛低下头来,依旧嗯了一声。
澜儿看他这般回答,小心翼翼的说:“我成日在府里呆着,也不知道外面的事。倒是公主什么都知道,反而因此而病了。我没有公主聪慧,却一样不希望你和哥哥闹得和仇人一般。”胤禛眼里闪过一丝寒意,脸色也越来越冷淡,额上的青筋凸现,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心想和他们亲近,他们却这般待我?”
澜儿理解他的悲伤,只是无从化解。面前的人,挺拔威武,依然成年。此时眼里满是与年龄不相称的忧伤,惊怒和疑问。她站起来,将受伤的人揽在怀里。一种久违的温暖袭上心头,那该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每当自己犯错,彷徨的时候,皇额娘就这样把他揽在怀里。母爱的力量,胜过千言万语,拂过他钝痛的心口。多想在母亲的怀里甜甜的睡去,更想在爱人的怀里沉醉迷离。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必去计较,凡尘琐事都无关己身。可睁开眼睛,他还是爱新觉罗胤禛,还是康熙朝的四贝勒,还是这个府里的爷。

一直到傍晚,澜儿刻意都不再不提起和佟家的事。胤禛反而有些忍不住。他说:“你就是不想问问我吗?”澜儿装晕:“问你什么?是侧福晋的事,还是别的格格的事?”
胤禛勉强笑了一下:“少装!当然是佟家的事。”澜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既然胤禛认真问起,也只好细细和他说说了。
“我从不担心佟家的什么事。只是,公主嫁入佟家,佟家的一切自然和她脱不了关系。舜安颜待我也不薄,我称他一句哥哥也不过分。我和公主都是担心你们反目成仇,这让我们以后何以相处,如何面对。公主自然明白你的苦衷,其实,我们也该理解舜安颜哥哥的处境。他自然是为虎作伥,可是他也难以和家族利益抗衡,也不想成了佟家的罪人。我这样说,不知你是怎么想?”澜儿不安的看了胤禛一眼。
胤禛出乎意料的平静,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和忧伤。他赞同的说:“我同意你的说法,也理解他的处境。可以后会怎样,谁又会知道呢?”听见胤禛这么说,澜儿急切的说:“他说过,无论怎样,他会设法保你周全。”
“他会设法保我周全?”胤禛面上带着几分讥笑,“他们就这么有把握?他们都在做些什么?难道,他们还有害我的心不成?”澜儿满面惊愕,不知如何回答是好。胤禛继续说道:“铲除异己并不意外,我们作为亲戚兄弟难道要自相残杀?这话里是有几分杀机,看来我以前小心是不错的!”
澜儿不敢大意:“这么久了,你可要看清他们是不是要置你于死地?八爷和你那么亲热,怎么会变成这样?”胤禛苦笑:“你在漩涡里,你不动,自有人推波助澜,你想独善其身都不能。老八一向有鸿鹄之志,心里早就不甘落人之后,何况他和太子又有嫌隙。我是想跳出是非圈,却总被皇阿玛委以重任。落在他们眼里,岂不是和他们去抢风头。几次和老八一起闲聊,我细看,他还是没有那份狠心,倒是那帮门人幕客巴结的紧。不过,权利的诱惑没几个能挡得住的。”
澜儿一心都在公主和舜安颜的身上,问:“我不明白,都是皇子,你又和他们走的近,佟家因何就和八贝勒走的近?为何又非要害你不成?”胤禛说:“这有什么好费解的,只是你不知朝堂局势而已。如今,老八的声望已经超过太子,投奔他的人是趋之若鹜,佟家已渐渐不得宠,此时一定会捡一个高枝的。要想在这群人里出人头地,一定要做的敢冲敢打,有力挽狂澜的魄力。佟家拿我来开刀,就不难理解了吧。”
澜儿听到此处,想起自己终究是佟家的子孙,心里不免有几分歉意。“佟家这样对你,我深感不安。”胤禛嗔她:“你是那家的女儿,为他佟家不安的什么!再胡说,先敲你一顿。”
不等她反应过来,进拉着澜儿上阁楼上去。天已快入冬了,院里湖面一片萧杀之色。映着薄暮天色,平添几分悲凉。澜儿不忍再看,假意说:“身上有些凉了,还是回去吧。”胤禛真当她冷,就依言回房里。

晚上就寝时,气氛还有些沉闷。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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