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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十四宫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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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珞汀难以逃脱之际,有一段红绸从反方向裹住她的腰。
来人的功力可不一般,红绸一使劲,珞汀安稳地落在地上,相对地女子因为吃力而被迫收回了鞭子,摇摇晃晃地倒在路上,马车也停了下来。
“大胆刁民。”女子正欲甩出鞭子,无奈红绸缠住了鞭子,她的力道又不及来人,只能急跺脚,一肚子的火正要爆发出来。
这时后面的车上下来一位女子,生得弱不禁风,容貌却是闭月羞花,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走路轻轻地,却少了几分灵气。
“郡主……”柔柔地开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珞汀没理会他们,她在搜寻红绸的主人,却不料看到红绸的尽头站着的却是那位惜字如金的路大人,以及她万年不变的冰寒的脸庞,见郡主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红绸。
路惜言?
“微臣参见郡主,如有冒犯,还望郡主见谅。”不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在珞汀的耳中却少了几分严肃。
“好你个路惜言,本郡主当是谁,敢拦我的车架,路大人,看你有几颗脑袋够砍,哼!”飞扬跋扈的闵颜郡主对上讷讷的路惜言,自己也觉得无趣,本就十分讨厌这位守规矩不给她面子的路大人,如今她自己撞上枪口,不好好“招待”她必不罢休。
不过,闵颜郡主忘记了,路惜言不光对她如此,就连对皇上亦如是。
“微臣不过是救人一命,郡主自可禀明皇上,再处罚微臣。”路惜言虽然是内务府的人,然而却是由皇上钦点,是唯一能上朝的女官,她的生死只掌握在那至高之人的手上。
“你……”郡主气得直跺脚,自己确实拿路惜言没办法。
“哼,来人,将这贱民给本郡主拖下去,乱棍打死。”郡主此刻早已火冒三丈,处置不了路惜言,只能拿曲珞汀开刀,谁叫她抚了自己的颜面,左右有人上前欲过来捉拿她。
珞汀此刻头也大了,遇到这么个刁蛮的郡主,麻烦事真多。
“郡主且慢。”路大人今日说得话怕是比以往都多。
“本郡主处置一个刁民,难道还需经过路大人的同意不成?”
“郡主可看清楚那位姑娘手上戴的玉镯,再做决定也不迟。”
“本郡主没这么好的心情理这般琐事。”闵颜没想到路惜言竟也如此无聊,可当她看到珞汀手上的镯子,她停在原地呆滞了两秒,旁边柔弱的女子也惊呆了,太后娘娘的紫玉镯。
“母后的紫玉镯为何在你手上?”早已挣脱红绸束缚的鞭子此刻盘在了珞汀的脖子上,“快说,难不成是个偷儿。”太后娘娘十分爱惜那只玉镯,像是惜命一般的爱护,紫玉镯,尚好的调养身子的功能让它成为了稀世珍宝,就连闵颜郡主都不曾见过几次,更别说佩戴了。
“是太后赏赐给臣女的。”倒刺因为郡主的极度气愤、不甘而勾入珞汀的肉中,说话都变得很痛苦,却也点燃了珞汀心中的小宇宙,她可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主。
“郡主若不信大可去询问太后娘娘,这位姑娘是下官的朋友,待问清事实再来向下官要人也不晚。何况,今日是郡主回宫之日,想必太后娘娘、皇上等已经恭候多时。”路惜言适时提醒了闵颜郡主,今日是郡主礼佛归来之日,皇上太后将会在宫中设宴接风。
“好得很,本郡主不和贱民一般见识。”说罢,转身回了马车,“走,回宫。”
身旁那位女子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心中暗暗地回忆,曲珞汀究竟是何人,为何此前在东晔未见过如此女子,第一眼的确被惊艳到了。
目送郡主一行,珞汀很是气愤,当然她也不好发作,不过很是好奇路大人今日为何如此多话,她该是不会记得自己的。
“路大人,多谢救命之恩。”珞汀释然一笑,若不是正好有路惜言,她真的可能会被带到牢房中等着美人爹爹来救她。
“小事,曲姑娘,在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路惜言的脸上很少变换表情,此刻却露出为难之色。
“说吧,是什么事?”
“在下对姑娘略有耳闻,当日在宫中亦见过姑娘施针测毒的本事,我实话说了吧,如今宫中有人相继中了那毒,希望姑娘能协助我解毒。”
“尸体不是处理了么,为何还会扩散,路大人可是断定那毒的出处了?”
“并未,那毒同“暗烈”十分像,在下也不能判断,不过如今还希望姑娘能相助解毒,若是大规模中毒,怕是会引起骚乱。”
“我只想问大人一句,大人觉得此毒是暗烈吗?”路惜言说话的确有所隐瞒,珞汀也不好打入宫廷内部,毕竟知道的越多越不利于自己,她只想弄清路惜言的立场,这次事件,牵扯了辛月,自己注定不能袖手旁观。
“依在下之见,并不是,不过还没有真凭实据,所有想请姑娘帮忙。”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需要你调查的所有资料,路大人,可否赏脸去喝一杯?”
路惜言没想到珞汀会有如此邀请,很爽快地答应了,之后她才后悔和一个酒鬼去喝酒是多么痛的经历,以至于在未来的日子里只要珞汀一提酒她立马变色,世间真有如此酗酒成凶之人。

、第十四章 错情

流月宫中的一切都像是带着帝王的特许,所有从纳塔运过来的原汁原味的装饰同东晔华丽的皇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世人皆传慕容祈宠爱辛月,而如传言,辛月确实得了慕容祈的恩赐,才能在宫中在纳塔挺直腰板活下去,然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那个男人赐予她的假象,她也需要在这场戏中保持清醒。
这个男人对她的放纵也是为她挖了一个巨大的坟墓,曾经初见时那个一袭白衣的少年都是镜花水月,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你的胆子越发大了,为什么要做这些?”慕容祈会选择辛月而不是其他人,可能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或许只是因为初见时辛月眼中的惊慌,那双澄澈的眸子,如今也失去它本来的风华,她和顾弦歌都一样,才激起慕容祈的怜惜。
“皇上此言,臣妾不明白。”
慕容祈的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只是愈发冰寒,过了许久才说一句话。
“你该明白朕的意思,朕早就说过了,收起的你小动作。”慕容祈伸出手捏住辛月的下巴,冷冷地说到,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失望,“太纵容你了?没想到连你都变成这样,杀人不眨眼。”
慕容祈突然而来的强势,如鹰一般的眼珠,倒映一坛幽黑,谁也读不懂他内心的想法。辛月的眼中含着几缕忧伤,心中是疼的刺骨,望向慕容祈的眼神透着一股放弃反抗的无力。
“皇上以为是臣妾所为,到底你从未信过我?”辛月略显憔悴的脸上划过一丝苍白的笑,果真如此,“真的是“暗烈”吗?”
“和梅妃当年的一模一样,你来告诉朕不是吗?”
“哈哈,难道世间只有她一人能看出不同么?”辛月小声喃喃,那种遇不到知己的惆怅在心中堵得难受,她知道自己同这个男人说再多也无用。这个“她”说的自然是曲珞汀。
“梅妃那件事你以为真的是我做的吗,若不是她自己想要永葆年轻,被她们怂恿过来偷药,你以为她会死吗?这么久了,你还是不信我,太可笑了,如果要下毒,你以为我会留她们全尸吗?”辛月的眼中迸出几许狠辣,幽幽地看着慕容祈,失控般怒吼道。
“辛月,注意你的身份。”注意你的身份是谁给的。
“你以为我真的在乎吗?”慕容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辛月吃痛咬牙说到,“不过是冷宫或是一死,辛月并不害怕。”
“那么纳塔呢?”慕容祈清晰地吐出几个字,当初辛月答应慕容祈,做这**中的靶心,也只是为了纳塔的平安,而此刻这个男人很懂谈判的条件。
“纳塔,纳塔能困住我一生?”眼中有玉石俱焚的绝望,眼角已经流出了眼泪,辛月想到的就是在纳塔过着不像人一般的生活,历历在目。“我该说我运气好还是不好,只因为我像承欢长公主,才得你庇佑,纳塔才能平安?”
“你的心也不过如此,你到底要骗你自己到何时,你对顾弦歌不过和我一样是愧疚,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啪。”辛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会惹恼慕容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巴掌。
“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许是被刺中心中所想,慕容祈觉得心烦意乱,他从没有直视过他和顾弦歌的事,哪怕是一个微笑都被他埋藏了。
“这段时间,给朕安分点。”慕容祈一甩手,辛月整个摔在了地上,却已经不知道疼痛是什么,因为此刻她的心才是更疼的。
看都没看辛月一眼,慕容祈转身离开了流月宫,只留下一句:朕能给的随时都能撤走,玩火者往往**。
只留辛月一人倒在地上,辛姑姑是辛月的奶娘,她从心里疼惜这位看着长大的坚强决绝的孩子,立马上前搀扶起身体软绵绵地公主:“公主,这又是何苦呢,难道真的要去冷宫你才……”
“阿妈,你不懂,他那般狠,而我只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你知道吗,棋子,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弃子,我不知道是谁想诬陷纳塔,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逃离这里。”
突然意识到什么,辛月起身将花瓶全部打烂在地上,怒吼着发着脾气,指责下人的不是。碎了一地的瓷器就像此刻辛月的心一样混乱,她这是在最恐怖的地方求生,她要对付的不止太后还有那个男人。
门外的身影随着辛月的砸花瓶淡去。
“公主……”辛姑姑早就发现有人在偷听,出声提醒,辛月一抬手示意姑姑不要打草惊蛇,她要做的就是让人知道,不然处心积虑策划就全白费了。
“太后那边恐怕会咬住这件事不放,公主,只怕会对纳塔不利。”辛姑姑嘴里心里都很急,她不懂小主子究竟在做些什么,纳塔是自己的国,公主是自己的亲人,她不希望辛月因此放弃纳塔。
“阿妈,我的心早就疲惫了,从我爱上慕容祈的那一刻就注定输了,现在还有勇气把自己推向冷宫,离他离这宫远远的,我怕再待下去我会伤害更多的人。”这一番话,辛姑姑总算懂了。公主是希望借太后的手去冷宫,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步步为营,她很心疼,曾经在纳塔虽不受宠却自由自在的小女孩,如今为了不伤害他人,竟然狠心到伤害自己。
“我怕在这里多呆一刻,我就真的变得不择手段,我怕见到自己真的成为了杀人凶手……”
永寿殿,胡小猫最近很是不乖,胃口差得见着食物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
“你说的是真的吗?”太后抚摸着小黑猫的背,对着下方的小太监到。辛月果然越来越不识趣了,倒要她看看**中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奴才亲眼所见,皇上同辛妃娘娘大吵了一顿,辛妃还生气地砸烂了所有的花瓶。”那偷听的小太监将看到的都说了。
“哀家倒要看看哀家的乖皇儿这回该如何处理,你先下去领赏吧。”见人出了殿门,“许姑姑,去把这个消息放出去。”
“是,可是娘娘流月宫这回如此招摇了,恐怕真的是皇上的意思,冒然和皇上对上,恐怕……”
“哀家自有分寸,再说和他对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罢了,咱们只需要好好看戏,你去给老将军传个话,就说哀家说的,做事可不能如此心急,锋芒毕露的人,通常活不久,哈哈哈——”

、第十五章 传话

太阳落下青山,余晖洒向大地,柔和的光带着几分暖意,依旧照耀着这座带着几丝神秘的皇宫,自东晔存于大陆以来,帝皇的姓虽然有所变换,但这个皇宫依旧屹立,就像现在这样很安静,内里却波涛汹涌。
许姑姑路过未央湖,莫名觉得些许阴森,未央湖的地段虽然不偏,但整个湖面略大,周围的树木透着几分宁静,再加上亲眼目睹过那句黑得渗人的尸体,虽在这宫中许久却也是害怕的。
好不容易走完整段湖边小路,许姑姑往更偏僻的皇宫内院走去,比冷宫更偏僻更荒凉的地方,谁也不知道那里竟然住着开朝的老将军,御赐皇姓、闵颜郡主的父亲——慕容天,威名响彻大陆的独行将军,为慕容皇朝的旧部,为慕容祈打下江山出力甚多的功臣,如今却退隐于此。
或许处于心理因素,许姑姑总觉得每每来到这儿,总有一种暗处有人盯着你的感觉,慕容天的威名许姑姑是知道的,这宫中的三巨头:皇上、太后再者便是老将军,只是谁也不明着说罢了。
“烦请通报老将军,太后娘娘让奴婢过来传话。”偌大的殿门上只写了“流府”二字,一般人是不懂其意的,推门而入便有士兵守于门边,老将军是见不得太监阴阳怪气的样子,故府中有几名侍卫,这些都是特许。
“请进吧。”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公子引着许姑姑进去殿中,许姑姑瞥了一眼,世界传老将军此人好男风,府中豢养男宠,不知是真是假,只此小公子眉目如画,竟然长得像女子一般,许姑姑赶忙低下了头,不再去瞅这殿中的一草一物。
“奴婢参见老将军。”
“起来吧,赐座。”浑厚中带着几分沧桑的男音穿透殿中,小公子得了命令去搬了张椅子过来,只是那个身段中依旧透着几分妖娆,“许姑姑有什么事说吧。”
“太后娘娘让奴婢带话给将军。”
“哦?是何事?”
很难想象这个独眼的老头是曾经征战沙场,英姿飒爽的将军,不过从脸部整个轮廓也可以看出慕容天年轻的时候的雄姿,只是岁月在他脸上画了一幅画。然他却没有沙场战士该有的豪气,甚至说有时心胸还有几分狭隘,同那闵颜郡主倒有几分相像。
“太后娘娘说,过犹不及。”许姑姑淡定地回答。
“许姑姑是太后眼前的红人,却只传这四字,恐怕……”慕容天端坐在上位,那个白面小公子立于旁边,目光时不时地在慕容天和许姑姑之间穿梭。
“奴婢只是个带话儿的,主子们的意思不敢妄自揣测。不过,奴婢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做下人的和主子自然不一样,但他们也要周旋,周旋于不同的主子之间,以换取哪怕是活命的机会。
“许姑姑有何妙解?”
“行事不急,最近宫中发生了一些事,怕是不太平了,太后娘娘说此事不妥,操之过急必然带来不利。”
“姑姑说得可是宫中接二连三有人惨死的事?”慕容天的声音中透着惊奇,可一旁的小公子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意,不过并未被人捕捉。
“正是,现在谣言四起,都说是梅妃娘娘回来索命,太后娘娘觉得此言必会造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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