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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龄凤凰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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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摄政玉还在朝堂上掌控一切,他还真不敢有丝毫动作,光是鬼灵精怪的小世子就教人头痛不已了,更别提他运筹帷帽的老子,大的精,小的古怪,父子俩都让人捉摸不定,着实是一大威胁。

幸好他们都对朝政不感兴趣,将其视为烫手山芋有多远离多远,一等皇上亲政便诸事不理,全心在商道上发展,他才有机会出头。

「知道就好,不要妄想两边得利,要不是有我北蛮的扶持,你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他的官位有一半是用北蛮的银子砸出来的。

「嘘!小声点,谨防隔墙有耳。」中年男子神色慌张地站起身,仔细看四周是否有弟子走过。

这蛮子未免胆大包天,说起话来毫无遮掩,真当此地是未开化的蛮夷之地,由着他态意妄言,简直是目空一切了。

穿着灰衣道袍的中年男子暗抹冷汗,轻吁了口气,面色微微恢复平时的从容。

他只是贪财,并无谋逆之意,骨子里还是忠於腾龙玉朝,不敢心生反意。

「怕什麽,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你这见又是偏僻的城郊,未有皇命不得入内,我们北蛮勇士就在天子脚下也无人发觉。」一说完,哈鲁哈哈大笑,颇为得意地一摸光溜溜的脑袋,一拍光头。

他们化整为零的潜伏在帝都附近,平时出没做道观弟子装扮,一顶道士帽盖住剃掉一半头发的脑袋,平时低着头走路,只要不开口说话,谁又能分辨是何国子民?

王爷的策略相当高明,稍稍动了点手脚他们便能大摇大摆地走在腾龙国街上,一举诛杀了凤瑶国使臣,使两国起嫌隙,无法顺顺当当的结盟。

杀人他拿手,调兵遣将他可是一筹莫展,好在北蛮出了天神一般的王爷,用兵如神,善於谋划,让北蛮勇猛的士兵更是所向披靡,鲜少服人的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直呼草原上雄鹰。

「怕你得意忘形呀!邀凤公主一行人在我腾龙境内惨遭杀害,我朝皇帝不可能不派人追查,短期内不利将军你的诸多行动。'一连串的盘查和搜捕不可避免,北蛮人特有的壮硕体型格外醒目,一旦在外走动便易成为目标,引来官兵的搜查。

哈鲁是北蛮将领,东窗事发後大可潜回北蛮,当然可以毫不在乎,可是他的基业全在腾龙,要是一被发现和北蛮有所勾结,他多年苦心将全白费,还落个通敌叛国的莫大罪名。

「放心,我一手训练的精兵干得俐落,不留下半丝线索,加上有王爷填密的战术,根本查不到我们头上。」箭矢用的是南风国精铸的鹤羽,纯钢打造的弯刀来自腾龙国,每一细节都精算得天衣无缝。

北蛮是辽阔的沙漠和一大片低头不见牛芋的大草原,少有山岳和湖泊,百姓生活困苦,本身不产铁却逞勇好斗,因此把野心投向盛产铁矿的凤瑶国欲先将之纳入版图再并香腾龙,独享物饶丰富的土地。

他们此刻欠缺的是时机,大军物质已然备齐。

「别到最後把我拖下水,王爷可是跟我保证过只取凤瑶国,不会有所异动。」他也得一防,不能由着人摆布,否则狡兔死走狗烹,没能有个好下场。

哈鲁眼露轻蔑地朝身後的侍从一弹指,一箱黄澄澄的金子立即送至中年男子面前。「这些够了吧?买你对腾龙的忠心。」

一看到闪得刺眼的黄金,他笑得嘴都合不拢。「王爷如此厚爱,我自当肝脑涂地,绝无二话。」

「小皇帝那边……」

中年男子眯起的小眼睛满是贪婪,毫不掩饰对金钱的渴望。「七星运行,国之昌隆,紫微日出东方不宜出兵,我朝皇帝亲政未久,对五行推算之术颇为在意。」

「好,拖住他,别妨碍王爷用兵,大业若成必再备上厚礼一份,你可要好好表现。」哈鲁神情更加不屑。果然是贪利小人,一小箱金子就能让他哈腰效命。

「一定,一定不负王爷所托,我……」急促的脚步声趋近,他收起满脸的馅媚笑意,正色庄严地朝门外喊道:「谁在廊上奔跑?」

「师父,是弟子清风,皇上有旨命师父即刻进宫,有要事相商。」蓝衣长袍的小道士端跪门前,神情恭敬。

「为师知晓了,盼咐下去,备轿。」不会又和皇后吵架了吧?这对少年夫妻感情虽融治却爱斗嘴,常常吵得一发不可收抬,得靠他去排解。

「是。」清风应声离去。

中年道长一拂灰袍,朝哈鲁将军一抱拳,信步走出禅房,「正大光明」的金漆匾额高挂墙上。

此时,在凤栖岚及墨尽日坠落的悬崖边,出现一道月牙白身影,长发以一条玉带系於身後,衣袂随风轻扬,目光淡然地望着悬崖底下。

蓦地,此人做了一件教人难以置信的骇人举动,竟然寻死般的纵身一跃,直往崖底坠去。

只是此人武艺过人,手足轻巧地避开尖角利石,借力使力掌拍脚踏石块缓和下冲的力道,使己飘然落地,身上的衣物竟无一处割裂,安然落於微泛铁色的崖底。

白浪奔腾,江水蜿蜒流向山林尽处,人影一刻不停留的再度施展绝妙轻功,一路顺流奔驰,不见停顿,原无表情的脸上也出现急迫。

急行约一个时辰左右,一道暗红引得目光停驻,再定睛细看,红色清晰无比。

'公主……」来晚了吗?

她生,你生,她亡,你亡一

主人的声音犹在耳际,不敢稍忘,这条命是为了邀凤公主而存在。

指尖有点颤抖,身着月牙白长袍者飞掠河面,来到半身浸泡於水中,脸面趴伏沙砾的女子,修长指头按上脖颈,屏气凝神地感受青白肌肤下的脉动须与,紧室的呼吸微微恢复正常,微抿的嘴角扬高。

幸好来得及,未辜负主人的托付。

只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是怎麽回事,居然胆大妄为地紧抱公主凤躯,即便昏迷仍不肯放。

罢了,看在他拚死救了公主一命的分上,索性也捞上岸吧,也许他是公主的福星。

人影动作轻柔地将昏迷不醒的公主移至阴凉处,喂食祛寒避毒的药丸,再以河水清洗伤口、抹上膏药,稍稍为她打理不堪入目的淩乱外表。

而後才粗暴地将满身是伤的男人拖到一旁,地上的砾石在他身上刮出了不少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衣人肘侧的一朵白兰。

不为男子伤势做任何处理,白衣人又悄然离去。



第五章

痛。

很痛。

非常痛。

椎心刺骨的痛,身体好像被撕开,四肢已然折断,胸口有滚烫的火焰在燃烧,烧得她神智几乎灰飞烟灭,痛苦难当,灵魂仿佛离体,气力消耗殆尽

浑身发疼的身躯异常沉重,想翻个身、抬抬臂都十分困难,仿佛压了千斤重的石头在上头,她连喘息都疼痛,口中满是血腥味。

好累、好痛、好疲惫,思绪涣散的凤栖岚微掀的眼睫缓缓睁开,眼前的昏暗是夜的深沉,她让目光适应黑暗,试图想起发生了什麽。

夜风轻拂,微冷的感觉带来一丝清明。

她想起在崖顶上的遭人围杀,落崖时的惊惧和绝望,以及那一道朝她飞来的身影,他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拥她入怀,以自身躯体护她周全,扑通一声,激起了白浪,她和他沉入水里,冰冷的河水淹过口鼻,离死亡很近……

咦!等等,墨尽日呢!他也死了吗?

她急着要起身寻找,此时一股莫名的热气从丹田升起,让凤栖岚勉强的支起上身,她极目张望欲找寻一同坠崖的玄衣男子,她有太多话想向他说,感谢他维护自己的情义。

但是,她没看到高大的男人,反而看到了……

她自己?!

「啊一」

一声尖叫响彻云霄,昏睡中的墨尽日被吵醒,他闭眼皱眉一脸不耐烦的低吼。

「吵什麽吵,大半夜不让人睡相当缺德,女人就是爱大惊小怪……」

呃!不对,刚刚的尖叫声好像是男人的粗嗓,而此时他发出的低柔嗓音软而甜腻,似乎是……女子的声音?

「你……你……」凤栖岚脸色惊恐,全身发颤地指向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怎麽了?吞吞吐吐的干什麽……」他神色一变,按住原本该有突出物的喉头。他的声嗓变了?!

「……我……我的身体……」那是她的身子,完完整整的,没受什麽伤,可是……却离她一臂之遥?!

「什麽身体,你受伤了不成。」墨尽日的脑袋变迟钝,他猛一抬头竟发现另一个「墨尽日」坐在眼前,眉头上的伤疤和他的如出一辙,肩上有血,受伤之处和先前所受的伤完全一样。

他僵住了,脸上微露困惑和一丝丝不确定,他隐约感觉到有什麽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我……我死了?」不然又不是照镜,怎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更怪的是,说话时怎麽又是女子的轻嗓,甜得腻人,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有此娘儿味。

凤栖岚却明白了一件事,快哭了,却又不敢哭出声。「你……你好像在我的身体里面,我……我好像变成男人了。」

大腿间的异物让她一动也不动地僵直身子,她慌乱得眼有湿意,硬咽着不让眼泪滴落。

「什麽?」他惊得差点跳起来。

她成了男人,那他不就……墨尽日虚汗直冒,难掩慌色地重抽几口气,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一切没变,这只是虚惊一场,天底下不可能发生这麽可笑的怪事,纯属幻觉。

但是他一瞧见抹着汗的手白白嫩嫩、小了几寸,自以为的镇静飞了千万里,他两眼瞳大如铜铃,面色泛白,一双杏仁似的水眸布满骇然。

这……这是什麽鬼,他练剑的手怎麽变小了?本该长满粗茧的大掌竟变得光滑如玉,凝脂般细腻。

他心跳如擂鼓地往下瞧,衣衫下是隆起的浑圆,淡淡的女子幽香引人遐思,好像不盈一握腰身,白哲胜雪的肌肤……

天杀的,他丐帮帮主墨尽日竟成了一名女子?!

凤栖岚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滚落,在刚毅的男人面孔显得十分突兀。「我们似乎交换了躯体,你变成我,我变成你,我们……呜……会不会变不回来……」

「不许哭」墨尽日烦躁地大喝,没法忍受「自己」哭得梨花带泪,像个女人似的柔弱娇媚。

「我……我也不想哭啊,可是止……止不住,我好害怕……」她不要一辈子就是这样子,女儿心男儿身。

看她顶着男人的脸哭得抽抽噎噎,他不由得狠狠打个冷颤,想大吼又瞥扭地走过去,伸出手碰碰她肩膀。「我会想办法的,不会一直……不要用我的脸哭,哭起来很丑。」

那是他的脸,平素冷硬严峻,如今满是涕泪,刚中带媚,一丝女态外露,他看得酸液上冲,直想吐。

「……是你长得丑,和我无关。」凤栖岚用力擦去泪水,扭捏地一撇头,不看自己柔媚中有一丝冷冽的娇颜。

「我长得丑?」柳眉轻挑,娇美中带了一丝冰冷。

「总不会比本公主美吧,你一个男人计较什麽」她没好气的娇噎,薄唇微噘着。

「美色误国,姿容再出挑也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百年之後你我同是一副白骨,是美是丑又如何。」美人多娇也禁不起岁月的摧残,过往恩宠转眼成空。

「的确很臭……」她小声地说道,皱鼻燮眉。

「谁臭来着,身上都是血,从百丈高的悬崖摔下来,又在水里泡了大半天,身体哪有不发臭的道理。

看着全身血污的男子身躯,墨尽日忽觉怪异。两人同时坠谷,为何他本来的身体血迹斑斑,狼狈不堪,伤口皮肉外翻,狰狞可怖,还有发肿溃烂的现象,可为何这具女身衣衫却整整齐齐,连细小刮伤都做了包紮。

难道路过的人救起他们?

先不说这荒山野岭有没有人路过,那人为何救人不救到底,只重女轻男地为女子上药,吝於处理他见骨的伤?

墨尽日不失敏锐地察觉异状,但他未向凤栖岚提及,毕竟事态不明,他不想她思虑过重,更加恐慌,让同样落难的两人处境更为艰难,他也陷入震撼中。

「我想沐浴,身上又臭又粘很不舒服……」她手微撑地面,试图起身,却扯到伤处,「噢!好痛……」她面色白得像纸,咬牙忍受撕裂的痛楚。

「小心。」他上前一扶,皱起眉看她。这是该由他自己承受的伤痛,那严重的伤绝对不是一名纤弱女子能忍受的。

「墨尽日,我很痛……」她又想哭了,接连的打击令她无比脆弱,皇家娇养的凤凰女何时受过这样的苦难。

他心口莫名一抽,软下了语气,「你先不要动,躺好,我去找乾柴升火,暖了你的身子,然後再弄些拿药来,你保持清醒不许睡着,我很快就回来……口吾!」

大步一迈,他正面一跌扑到地上,他忘了此时的自己是女儿身,仍像男子一般昂首迈步,不慎踩上了烟纱长裙。

可走路只要小心点就好,最教他难以适应的是女子的纤弱,公主的身体哪做得了粗活,细如春藕的手臂哪能搬动一些树干,累得他只好多跑几趟捡抬枯枝落叶。

很快地,升好火,墨尽日也喘息不己,暗忖女人的身子真柔弱,换成是他自己的,日行百里也不见脸红气喘,她的纤柔十分不便。

稍作歇息後,他又起身在附近的杂拿丛找寻治伤消肿的药草,拜乔翊所赐,他对药草也稍有涉猎,因为每回乔翊离家出走总会带上几本医书,然後十分无赖地央求他让丐帮弟子代为找寻药材,因此他获益不小,不只寻常的药草疗效皆知,还认识了不少罕见药草,这对长年在外的他大有益处,武林人士总免不了打斗受伤,能自救最好,省得欠师弟人情。

「你忍一下,会有点痛……」他以草叶当成碗,盛了清水先喂她一口,而後用剩余的水清洗化脓的伤处,并狠心地以烧红的短刀挑破肿囊,挤出脓血。

「晤」她痛得咬破嘴唇,额上冒出点点汗珠。

「净身的事等天亮再说,你忍一忍,药性透入体内需要一夜,一碰水就前功尽弃。」墨尽日在伤口敷上拿药汁,他嘴巴叮嘱,心神却有些飘移。和她洁嫩玉手一比,他的皮肤简直不堪人目,粗糙且失去光泽。

看着莹白小手在健实的男性躯体来回滑动,他心中生起一丝异样感受,纯然的洁白和布满风霜的黝黑,在月光下竟是如此强烈的对比,好似天与地,云与泥,格格不入又十分顺眼。

「墨尽日……」她突然双颊飞红,欲言又止。

他没看她,只想尽快处理好伤口,别再胡思乱想。「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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