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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酒色江湖-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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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一声惊呼,狗儿的眼神亮了,“红衣哥哥。”

眼前人,正是前日在街边将他从乱脚之下拖出来的红衣男子,衣袖微拂间,暗香弥漫。

看到狗儿那双天真的眼睛,男子本来轻松的面庞凝结起沉重,“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敢随便开门?”

本就高贵的姿态,一句话中自有其威仪,目光里的严肃让狗儿愣了愣,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下,后退两步靠在墙上。

如此瑟缩的姿态,犹如惊弓之鸟,连手中的饼落了地也没察觉。

本是随意的一句话,心疼面前人没有防备的心,却在看到这样的动作后眼底滑过一抹痛楚,“对不起。”

狗儿咽了咽口水,刚才红衣哥哥身上的凛然之气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凌驾之感,让他突然不敢靠近,甚至下意识的低头避开对方的目光。

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因为……先生交代的……”

嗫嚅的声音很小,落在男子的耳内却清晰,眉头跳了跳,唇边扬起饱含深意的玩味,“哦?”

“先生说,晚上会有人来接狗儿,还说……”狗儿抬起头看了眼男子,又飞快的低了下去,“说来接狗儿的人会穿红衫,我想这么晚了,应该是来接狗儿的人,就没有、没有问。”

也不管面前人听懂没有,狗儿沉在自己的思绪里,呢喃着,“先生平日里有叮嘱不准随便开门的,我又没听话,要是先生知道了,一定又要打我屁股了,为什么我又忘记了呢,为什么又忘记了呢?”

“没关系。”他的手抚摸着狗儿的发顶,声音清雅柔和,“我不会对你先生告状的。”

“真的吗?”狗儿的脸上顿时挂上了讨好的笑,“大哥哥真的不会向先生告状?”

他摇摇头,玉兰的簪子流转着烛火珠光,“不会。”

“大哥哥你真好。”纤细的胳膊一绕,抱上了红衣男子的腰,亲昵的在他怀中蹭了蹭,方才的恐惧瞬间被抛之脑后,扬起小小的脸蛋,“先生打屁股可疼了,狗儿经常被打的屁股肿起来。”

他忘情的窝上男子的肩头,没有任何戒备防御,仅仅因为一句话就如此信任,纯真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

狗儿没注意到,当他伸手抱住男子的时候,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瞬间的悸动,手指停落空中半晌,僵硬的回转,小心翼翼的拢上他的肩头,感受着那小小的身子在怀中里的雀跃姿态。

“你先生常打你吗?”他低头抬起狗儿的下巴,掌心摩挲着尖尖的下巴。

如此近的距离,他的容颜绽放在狗儿的眼底,完美无瑕的肌肤莹润流转珠光,夺魂摄魄,让他屏息无声,半天找不到自己被震飞的神智。

“常……常……常……”好悬咬到自己的舌头,狗儿飞快的摇摇头,“常到不常,除非狗儿忘事不听话。”

被他的样子逗的一笑,烛火摇晃,倾城容颜明灭在狗儿的视线里,再度窒息。

这笑,才半分,又很快的收敛,“你常常忘事吗?”

这一次狗儿垂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呵呵傻笑,没看到男子眼中的凝重。

“先生还交代你什么了?”他低头,看到狗儿半开的衣衫中,一纸信笺露出了个角,伸手抽出。

“就是这个。”狗儿恍然想起,指着信,“先生说,他要出远门阵子,让我跟着你,具体的事宜都交代在信上了。”

男子捏着信,看到信上几个漂亮的楷书字迹力透纸背,“单凤翩亲启”

撕开信笺,目光细细的浏览,唇角的笑容却愈发的大了,只是笑容背后,是渐起的冰冷。

“阁下约战‘鬼影’,本不关吾之事,奈何阁下心算家兄,楚濯漓不能坐视。不过阁下抛却白道盟主名声,约战失信,不知他日江湖会如何看待?”

红衣男子淡笑,在黄狗儿好奇的目光中开口,“你先生好厉害的心思,知道我今夜一定会来。”

话中,无疑承认了,他就是信封上所指的对象单凤翩。

“啊?”狗儿不解,“难道大哥哥没和先生约定接狗儿吗?”

单凤翩一手搂着狗儿,目光再度扫下。

“你以解衣试探,我以解衣相赌,你欲引出楚濯霄,我毁你江湖名声,此算扯平,未有输赢。”字迹平稳,显然书者当时的心态非常宁静。

“未有输赢吗?”单凤翩轻叹,“我赢了人,输些江湖名声算什么?”

目光再往下,单凤翩的笑容没有了,眼中却多了几分赞赏。

“我虽暂将解衣交予你,只因不忍其日渐消亡,若阁下能医治,楚濯漓甘愿认输,若不能医治,拖延之策唯有楚濯漓能做到,一月之后,楚濯漓定然亲身面见,静候君佳音。”

认输又如何?至少解衣能够恢复如常,楚濯漓不亏。

若不能,自己势必要将解衣重新归还楚濯漓手中,因为他也不忍看着解衣病发。

这就像是一局棋,他以亲情将楚濯漓逼到了角落里,对方却弃子,这一枚弃子恰恰是他的感情死肋,盘活全局。

狗儿打了个呵欠,“大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可以。”他平静的开口,牵上狗儿的手。

一个月,他若不能在一个月内治好解衣,真正的输家将会是他。

“大哥哥。”狗儿抱着他的胳膊,真正如讨好主人的狗儿一般,“我叫你什么?”

“叫我……”目光恰至最后一行

“当初为令解衣不致伤怀,楚濯漓唯有以‘摄魂术’抹去其全部记忆,一旦触及其内心深处的记忆,便会头疼如裂,楚濯漓奉劝阁下之名最好隐藏,切勿引解衣神动。”

信,在手中被捏紧,渐皱,当拳头死握指节泛白之际,纸张碎成末,簌簌而下。

他一石三鸟,楚濯漓奉还一石四鸟,当真如楚濯漓所言,未有输赢。

望着狗儿期待的表情,单凤翩侧脸平静,“你叫我凤凰哥哥好了。”

狗儿乖乖的点点头,巴拉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喊了句,“凤凰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我前几日回留言的时候发现,有人将楚濯漓中间的濯字念成耀字,特别解释下,此字念ZHUO,2声,同音啄,谁念了耀的站出来面壁,我想看看墙角能站多少个人。哈哈哈

正文 回忆

对于眼前的凤凰哥哥,黄狗儿有着说不出的信任感,就像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指挥着他跟随着眼前人,红衣飘扬间淡淡的香气,更是犹如无形的手,让他亦步亦趋在左右。

他身上的味道,有种莫名的熟悉,莫名的亲近,莫名的让他心头抽抽的隐痛,但是偏又想跟着,粘着,没有理由。

他抱着大大的包袱,努力的想要将包袱背上身,却在红衣公子冷然的目光里讷讷了,随之而起的是憨厚的傻笑。

平静的脸面对着他的傻笑,狗儿挤着表情龇牙咧嘴,抖着高低起伏着的嗓子,“凤凰……哥哥……”

讨好、谄媚、狗腿,都在脸上写的淋漓尽致,刷刷的长睫毛眨着,怎么看都像是问主人要食物的狗儿。

“怎么,舍不得你的包袱?”轻易的看穿他写满脸的想法,单凤翩看着破旧的包袱,还有狗儿死死抱着的爪子。

“嗯嗯。”忙不迭的点头,狗儿依依不舍的揪着大包袱。

“丢了。”一声令下,狗儿下意识的撒手,包袱落地。

才跌到脚边,狗儿又很快的俯身抱起了包袱,“这里还有先生的东西,不能丢的。”

狗儿显然清楚,眼前的凤凰哥哥比先生还难说话,那冷漠的脸上总有一种令她望而生畏的疏离。

偏偏,某人小胸膛深处,贼心不死。

手指勾勾,凤凰哥哥没反应。

小指头碰碰,凤凰哥哥还是没反应。

两指头捏住红色的衣角,腻死人不偿命的嗓音又一次抖动,“凤凰……哥哥……”

这一招对付先生有效,虽然凤凰哥哥难些,那他只能更多加几分功力试试了。

单凤翩的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在脸颊微转间飞快的掩饰掉,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握上他的小爪子。

指头挠挠他的掌心,堆满笑容的脸转到单凤翩的面前,“丢了东西狗儿被打屁股的,难道凤凰哥哥舍得狗儿被打?”

撒娇,往往对象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就连狗儿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对才见过两面的他如此姿态,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如果你不听话,不用你先生动手,我先打你屁股了。”唇角轻绽,刹那柔和,“现在的你,倒是懂得讨好献媚了。”

狗儿看着他的脸,迷茫着,眼前忽然闪现一幕模糊的场景……

梨花嫩蕊香满地,红衣妖艳金丝绦,白玉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如果你不好好练功,不用爹娘动手,我就先打你屁股了。”

笑容映着身后飘飘梨花瓣,杨柳低垂,小桥庭院,不似人间。

这画面突兀的闯进他的心底,仿若前世的记忆般,在眼前渐渐清晰。

“凤凰哥哥,我是不是见过你?”不等思绪清楚,狗儿就这么冒出一句,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凤凰哥哥刚才说现在的自己,难道他真的见过曾经的自己?

单凤翩不答反问,“你说呢?”

思量,摇首,“不记得了,先生说我忘性大,可能狗儿忘记了。”

牵上他的手,他没有再强迫他丢下手中的包袱,“走。”

狗儿背着他的大包袱,抱着他的胳膊,看他飘然如仙的姿态,欣赏着金丝缀带在身后扬起的辉晕。

“你的腰坠呢?”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冲口而出。

为什么他觉得,那束约腰身的腰带下,应该坠着镂空的金片,如同凤凰的翎羽一般的金片。

脚步停下,深瞳含笑,“你记得?”

狗儿捂着嘴,只觉得自己放肆,“随口说的,凤凰哥哥不用放在心上。”

“头不疼吗?”他熟稔的口吻让狗儿更加诧异。

“凤凰哥哥知道我会头疼?”他心底的崇敬又多了几分,“先生说,我若是仔细回想忘记的事,就会头疼,让我莫要多想。”

“我不仅知道你头疼,我还知道医治你头疼的方法。”他口气缓缓,脚步亦是缓缓。

狗儿的眼睛亮了,乞讨似的表情又挂在了脸上,“凤凰哥哥,怎么样、怎么样才能不头疼又不让狗儿老忘事?”

单凤翩的手指从怀中掏出,金色凤翎坠在指尖摇曳,他将坠子挂在玉带钩上,看金色摇曳在腿边,高雅中透着风情几许,“不要刻意的去回忆,如果猛然间有什么勾起了回忆,就藏在心头,总有一天所有的片段都会串联起来的。”

是啊,刚才他的头就不疼呢!

狗儿惊喜的连连点头,“那我真的见过凤凰哥哥了,我记得哥哥有这个坠子。”

“所以,没有人可以笑你的记性差,你也不笨,总有一天你会站在巅峰,让万人景仰。”他平静的语气里含着深沉,温雅的声音却有着无边的说服力,这一刻就连狗儿都深深的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如他所言。

那话,像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涌动在他的身体里,驱散所有的自卑,骄傲的面对一切。

挺起他瘦弱的胸膛,狗儿开心的走着,一只手紧紧勾着凤凰哥哥的手指,那掌心里的温度,是他坚定意志的源泉。

金色的凤翎坠在他的行走间晃动,偶尔打上狗儿的手背,一点凉意还不及感觉就倏忽消失,才放下乍起的好奇心,它又拍了上来。

她低头看着,那坠子晃啊……晃啊……

狗儿的心,也摇啊……摇啊……

手指戳戳那枚坠子,单凤翩的手指将凤翎坠取下,放进她的手心里,“送给你。”

狗儿没有推辞,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无意识的握着坠子,从三指到五指,将那坠子扣在掌心里,捏紧、再紧,直到坠子的边缘印在掌心,手中传来微痛的感觉,他还在不断的用力。

“你又想到了什么?”狗儿的失神不仅没让他不悦,反而有种喜悦,只是惯了冷漠的他,少有容颜上的变化。

红色。

红色的床帐,红色的烛火,红色的衣衫,所有的一切都是红色。然后烛火灭了,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满目的红色。

喘息,床帐在摇晃。

呻吟,流转着抑制不住的激情。

俊美的容颜就在头顶,发丝散开在他的脸颊边,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发搔过脸颊的麻痒,能感觉到汗水打在自己身上刹那的温热。

热,如火般的热从身体里炸开,弥漫到全身四肢百骸,唯一的凉是手掌中,那一方金色的凤翎。

“我看到……”狗儿呆滞的抬起眼睛,“凤凰哥哥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你动啊动啊,床摇啊摇啊。”

“还有……”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单凤翩红色衣袍遮挡下的双腿间,愣愣的目光仿佛要透过那件丝袍看到里面般,“凤凰哥哥你那里……”

“好了。”一声清朗的喝声将她从古怪的画面里震醒,握着狗儿手的掌心突然一紧,“别想了。”

“啊?”狗儿好奇的眼神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仍然有些不甘,“我头不疼,你刚才不是说头不疼就可以想嘛,凤凰哥哥为什么我会不穿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这个不用记着。”黑暗的小径中,万年冰封的容颜上浮现赧然,只可惜无人见到,“还有,忘记你刚刚看到的画面。”

“为什么?”迟钝的狗儿撅起了嘴,“刚才不是你让我牢牢记着自己看到的画面,以后总能串联起来的。”

再是聪明的人,在面对呆瓜的时候也会无语凝噎,尤其那呆瓜还闪着好奇的目光期待解答。

“走。”他拽着狗儿行着,注定了问题只能到此为止。

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狗儿很有点落寞,默默的应了声,提步跟在他的身边,只顾着回味他刚刚看到的怪异画面,没有看到也看不到牵着自己的凤凰哥哥,唇角有些许笑容,欣慰深深的笑容。

她终是记得的……

无边的月色拉长着两个人的声音,偌大的天地中只有他们彼此牵着,依靠着。

狗儿抬头看看他的凤凰哥哥,又低头;再抬头看看,又低头;当他自己也不记得是第几次抬头的时候,单凤翩终于在安静中开口,“你刚才看到的画面中,有没有什么身临其境的感觉?是快乐还是难受?”

“呀!”狗儿的眼睛顿时睁的圆溜溜的,一嗓子直接扯了出来,“痛哇,好痛哇。”

冷漠的脸上僵了僵,红唇紧抿。

死到临头犹不自知的狗儿手舞足蹈,“还有,凤凰哥哥你喘的好像……”脑海中努力的组织着措辞,狗儿坚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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