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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四王擒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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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得到了该为她的子默打算出路的时候了。
眼下,她信得过的人,不多。除了身旁的柔儿,便只有她真正的主子明少痕。
若她猝然离去,孩子能托负的,便只有他们二人了。
“小少爷醒来之时到是哭了会儿,后来奶娘喂了奶,逗着他到也不哭了。”柔儿轻声说着,伸手推开了低矮的院门,待两人走了进去,返身又掩上了。
“那便好。”她松了一口气,谨慎的往屋子走去,幽幽地听到了孩子的笑声,她不由的会心盈盈一笑。
两步迈上了台阶,她伸手,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侧头便看到奶娘正抱着孩子在右进的内室内逗着,子默不时的发出柔柔地笑声。
听到声音,奶娘抬起头来,看到她忙站起身,倾身行礼。
“好了,你去休息吧,孩子交给我。”她笑了笑,对于奶娘错愕的眼神视而不见,她定是瞧着她脸上的伤不解吧。
伸手接过孩子,她只是抱着他坐在了软榻上头,而子默的一双小手即刻紧紧地抓住了她垂在肩头的一缕青丝,白嫩的小手与乌黑的发丝相衬的是那般的好看,令她的唇角泛起止不住的笑意,似乎对于子默拉扯她的发丝也未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夫人!”
她抬头,看到柔儿端着一个托盘从门外进来,而奶娘早已不知在何时消失在了屋内。
“夫人,你脸上的伤,让柔儿替您敷点药吧,若是留了疤便不好了。”
柔儿说着,将手中的托盘搁在了正厅的桌上,取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浸到了她才端进来的铜盆之中,搓了几把这才撩起绞干,向她走来。
“留了便留了,我还怕什么?”
女为悦已者容,而她,又可为了何人?
柔儿不语,只是近到她的身旁,轻轻地用帕子拭着。
温热的帕子拭在伤口之口,有些痛,却也还好,至少她忍得住,到是柔儿,像是她在痛一般,紧皱着秀眉,令她觉着好笑。
“柔儿,你皱着眉头作什么,呵呵。”
“夫人还笑,女子最重这张脸,若是留了疤,便可惜了夫人这张倾城的容颜了!”
“我,真的美么?”容善伸出手,轻抚着自己未受伤的左脸。人人都说她美,只是,她真的美吗?
“夫人自然美!”到是柔儿,说的斩钉截铁。
容善只是笑了笑,未语。
柔儿返身,走到桌旁,搁下了帕子,伸手拿起同是搁在托盘内的一个小白瓷瓶,正待转身之时,眼角扫过房门口,身子便僵住了。
“王爷!柔儿见过王爷。”
容善闻声,转过头去,果然看到冰玄卿正迈步进了房来。
只是,他来作甚?
“嗯,”冰玄卿只是点了点头,看了明柔儿手中的瓷瓶一眼,说道,“你先出去!”
柔儿微微侧头,看了容善一点,迟疑的放下了手中的瓶儿,答着:“是,奴婢告退!”
曲着身子,她侧身后退了两步,这才返身步出了房门,在门口怔了怔,紧锁着眉头离开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送药
悄无声息的室内,容善怔怔地看着站在桌旁的冰玄卿,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他,来做什么?
要知道,这些时日,他显少踏入她的小院,即便是在这府内偶尔相遇,亦只是擦身而去,他们甚至连点头之交的情谊都算不得了,更何况,以往,他一出现在她的院内,便总会发生些令她百感纠结的事儿。
所以,照理,他们私底下,该是已到了无言以对的地步。
可眼下,他突然出现在眼前,实在是令她悲多过于喜。
“王爷可是有事?”
她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双手不自觉得紧了一些。
他不语,只是迈步,缓缓地向她行去,近到身旁,垂下视线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孩子,感觉到她侧了侧身子,将孩子抱离了他的视线,不禁有些黯然。
一只手,在宽袖之内的束袖一摸,便掏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瓶儿,拔开瓶塞,一股清莹的香味随之飘散开来。
容善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那清香像是花的气味,只是却又闻不出是什么花的味儿,她不禁将视线从他手中的玉瓶儿移到了他的脸上。
他俯下身来,霍得凑近她的脸,将她吓得身子忍不住往后倾去。
只是,他的动作更快,一只大掌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握着瓷瓶,将里头的东西倒在了她的右脸颊之上,顿时,一股清凉盖过了适才的灼痛感。
原来,那瓶子里头装着的,是药啊。然,她可不会傻傻地认为,他是为了她才特意送药过来的。
“这药是宫里头的,用了便不会留疤。”松了捏着她下巴的手,伸出一指,他轻抚着沾在伤口之上的药粉,将之慢慢地抚开后,这才站直了身子后退了一步。
随着他的离开,紧紧缠绕着她的压迫感也在瞬间消失,不由得让她长松了一口气。
“我将药放在这儿了,记着让柔儿替你上药。”他缓步走到桌旁,将药瓶搁在了桌上,而后走向房门口。
他,这是怎么了?
似乎,他已不在她的面前端着那王爷的架子了,真得是要变天了吗?
“谢,多谢王爷!”
回过神来,觉着自己该与他道一声谢时,他已走到了门口,一只脚抬起,正准备迈出门外。
闻声,他一怔,那只脚又倏地收了回来,一时间,竟有些令她后悔起自己的举动来。
他未转身,只是一只手扶着门扉,侧背对着她,站在门口未动。
她亦不语,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适才在宫里头,皇后与你说了什么?”
“皇后?!”她咬了咬下唇,心中犹豫着,是否该事儿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他。
不说,许是他心中已猜到了几分,说了,亦只是替他们自个儿平添了几分烦恼罢了。如此,容善便徘徊在说与不说之间,左右为难着。
“没有说还是不能说?”他侧过头来,看着她一脸的为难,轻声问着,“到了如今,还有什么令你如此为难的?”
“呵,知道那些,与你亦无改变!”她轻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将怀中的孩子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之内,拉过锦被轻覆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动了动身子,小眼只是轻轻地眨了眨,便又熟睡了过去。
“皇后娘娘让我转告王爷,虽然她只是一介女流,只是为了她的孩子,那个皇位,你要的得不会轻松的!”
直起身来,她轻捶了捶腰,看着他侧着的身子,一语一句的将皇后的话都说了出来。
皇后与她说这些,无非便是想要透过她的口,将自个儿心里的告诉冰玄卿,便如两军对垒所下的战书一般。而冰玄卿即便是听了这话儿,也绝不会放弃他一心想要的皇位,那是他渴求了一生的,又怎会在此刻放手。
“她只说了这些?”他转过身来,厚重的袍摆也随之甩动着。
“还说了一些前尘过往,与王爷有关的事儿!”她未瞒他,以他的聪明才智,只怕她想瞒也瞒不住,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此事与她又有何干,皇后想说,她只有听得份。
“呵呵,前尘往事?那些前尘往事不正是让她最为觉得痛快的事吗?自然是要与你说一说了!”他嘲弄的一笑,只是她不知,他是在笑谁?
“我,”容善轻启红唇,却只吐了一个字,便纠结着未再说下去,到是紧紧纠缠的双手,让他瞧出了她心中的激战,只怕是有什么事儿让她难以说出口吧。
“想说什么便说吧,你何时在我面前又变得像秋锦容起来了。”他双手环胸看着她说道。
“我爹,他是萧勇!”
他可知,她的爹爹,便是他娘心中牵挂了一生的男子。虽说她不知他娘亲是如何与爹爹相识的,只是在她幼年的记忆之中,爹与娘亲是那般的恩爱,爹的心中只有娘一个女子,所以,他们才会为了彼此而甘愿舍弃了自己的性命。
她爹爹与那个女人不会有情爱的!
“我知道,你爹是萧勇,只是那又如何?”他眉骨一挑,似乎不明她为何特意提到她爹的名字。
“你母妃是汉陵的公主,而我爹,曾是汉陵的将军,所以他们……相识。”容善思虑了许久,才用了相识二字。
她实在是想不出更适当的词来形容他娘与她爹之间错纵复杂的关系,连她也不甚明白其中的关联。
“我知,只是,说来,那亦只是我母妃的一厢情愿罢了,你爹至死都只钟情于你娘一人。听闻,你爹是为了抢回你娘亲的尸身才会被害身亡。我亦知你心中在想些什么?你果然如玄胤所言,确是一个傻女子。”他轻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深入眼底。
“你可有觉着,许是,这便是命。当年,我母妃钟情于你爹而不得善终,而如今,你情系于我,却又被我履履所弃,他们上一辈之间再多的愧疚,到了我们这儿,也全都该清了。”
他瞧了她一眼,笑得坦坦然然,全然不像以往那般的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容善有些迷惑,不知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是他终于愿对她敝开心怀,不再冷嘲热讽了?还是,因她放下了对他的贪念之后,才觉得一切的改变。
唯一她明白的是,如今他们是同坐在一条船上的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是难以离开了吧!

第一百七十章、别样情怀
倘若,不曾迎面相遇,她,是否会压下心头积蓄已久的恨意。
她,真的不知。
容善站在绸缎庄的檐下,看着缓缓进入对街酒楼的三人,攥紧了拳头,亦握紧了原本便抓在手中的锦缎。
一年间,她受尽了众叛亲离的苦痛,而那始作甬者,直到如今亦逍遥渡日着。
秋鸿亭,他还活着。
看到他跛着的腿,仍是无法减去她心头丝毫的恨意。
“夫人!”身于一旁的明柔儿看到她突变的神色,开口唤道。
夫人是怎么了,原本还看绸缎布匹看得兴趣,寻思着给孩子与什么色料的,怎么转身间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浑身都散发着浓浓地恨意。
她循着容善的视线望去,只看到了对面门庭若市的酒楼门口,只见人流不停的进出,也不知她是在看何人?
“柔儿,我们回去吧。”抛下手中的锦缎,她转过身便急步往王府而去。
“嗳,夫人!”柔儿忙想跟上去,只是一看到绸缎庄老板一脸苦相的看着适才被容善抓过的缎子,便从荷包里掏出了银子递到了掌柜的手中,急急地跟着她而去。
一路急行,容善不知自己脑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她觉得痛,无法言语的痛楚,甚至比毒发时的疼更痛上十分。
一个未留意,她与市集上的路人闪避不已,只能眼睁睁的撞上了,只是对方却回神的很快,还适时的伸手拉了她一把,让她免得摔倒在地。
站稳了身子,她惨白着一张脸正想致歉,才抬眼,便对上了明少痕那熟悉的双眸,一时间,喉头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容善?你的脸?”明少痕看着她,被她脸上的那道伤所震,还未回过神来,即被她双眼瞬间便泛起了湿意引去了注意力,忙问道,“是不是将你撞疼了。”
然,她却不语,只是紧咬着下唇,吸了吸鼻子,极力的抑制着眼泪溢出眼眶。
不可以哭,她绝不可以哭。
见她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便知她心中定是觉着委屈了,却又无处哭诉,才会是这般模样。
伸出手,他拉住她的手臂,将之拉到了一旁的小巷之中,而明柔儿只是站在了巷口,远远地瞧了他们一眼。
“容善,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说于我听听。”明少痕瞧着她的脸,看着那已结了痂的伤疤,想来这道伤口已有些时日了。
“他,还活着。”她,却只是呆滞的说了一句。
“他?你所指何人?”他一愣,尤为不解。是何人能令她如此的失魂落魄的。
“秋鸿亭。”
他不语,原本紧抓着她双臂的手缓缓滑下,闭了闭眼,紧紧盯着她的双眸,眼中划过一抹落寞。
“你,还是放不下啊。”他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无限气馁。
还以为事到如今,她对秋家的恨意,该已是烟消云散才是。却不想,她只不过是将之深埋在了心底罢了。
“我放不下,这些年来,我倾尽所有,只除了一个孩子,便是一无所有。桩桩件件,若不是秋鸿亭,我会走到眼下的地步吗?”她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靠上了小巷的墙壁,“我能忘吗?”
是啊,容善会走到如今的田地,那秋鸿亭确是难辞其究,只是,他数年来对容善的细心照料,用心栽培,也算是尽了一个父亲之责,多多少少弥补了她所失去的东西吧。
她这般困着自己又有何用,只是,让自己越加的难受罢了。
“大哥与秋鸿亭溪平一行,我还以为该是此生都不会再相见了,可谁知,他却还好端端地活在这世上,与他的好女儿、好女婿一道儿快快活活的上酒楼。我这些年来的苦,到底是何人造成的?”
“容善,是时候该放下了,若不是你执念着要替父报仇,也该省下许多烦心事儿,连萧善祁都能将这些年来的仇恨统统放下,携手如天,与善轩一道儿归隐山野,不问世间俗事,为何你便放不下?”
他不明白,她与秋鸿亭之间还有何深仇大恨,连善祁都能放下的,她却执意扛着,想必还有些他们不知的事儿吧!
容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摇了摇头,看了眼少痕一眼,转过了身去,准备离开。
“容善。”他伸出手拉住她的臂,旋身走到她的面前,“你要做什么?”
不知为何,看着她漠然离去的样子,他心中有些担忧。怕她会做出什么事来。眼下她住在王府里头,整日里只有柔儿和孩子陪着她,冰玄卿只怕是不会对她多为照看,而他亦不能时刻看着她,若她做出冲动的事来时,他也阻止不了啊。
“我还能做什么?连大哥都做不到,我又如何办得到。”她撇开头,看了站在巷口的柔儿一眼,“倘若可以,我要他伏在我的脚下,痛苦哀求。倘若可以,我要他血洒杀场,以息数千万死难冤魂。倘若可以,倘若真的可以……”
她喃语着,到了最后只是不停的说着那句话儿。
明少痕不语,拉着她手臂的手缓缓轻抬,伸出大掌柔柔地抚上她的脸,抹去她滑下脸颊的泪。
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温柔,她的泪落得更凶,只能不停的轻声抽泣着。
“好,你想要怎样就怎样,一定可以,只要你能觉得好受些。唉——”
他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按在她的脑后,微一使力,将她揽入了怀中。
明柔儿站在巷口,看着僻静小巷内静静相拥的两人,转开了眼去。
他们,看上去是多么的相衬,男俊女俏,俨然是一对壁人,只可惜,落水有意,流水无情,这世间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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