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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四王擒妃-第7章

小说: 四王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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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于桌旁,锦容逾想逾觉气愤,心头犹如一把烈火焚烧不熄,且还有越烧越烈之势。
向来学得察颜观色的紫儿立刻伸手倒了一杯清茶塞入她的手中:“小姐莫气,还是喝杯茶消消火吧。”
手握茶杯像是无意识的抵于唇畔,轻启红唇,香浓的茶水便如清泉一般流入口中,也略消去了心头的一些怒火。
“唉,也不知那名小妾是逃得了还是逃不了。”搁下茶杯,锦容连连叹息。
“小姐就别管他人了,那小妾若是被抓了回来,依王府的规矩也是被活活烧死,换作是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的干脆利落。”
紫儿站于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着。
“换作是你,绝无那个胆量与人私奔。”锦容掩唇轻笑起来,心境也开阔许多。
“小姐,你又取笑紫儿。”轻甩着袖子,紫儿不依的说着。
“我这怎是取笑,我说的啊,句句皆是实话,你自个儿说你有那胆么?我看,那怕是十个紫儿加到一块儿也没那个胆。”伸出食指,她轻轻的戳了戳紫儿的额际,而后自已动手又倒了一杯茶。
“也是,紫儿还真是不敢,故而也有些敬佩那个女子。”双手交握于身前,紫儿任由她自个儿动手丰衣足食。
“此话不假,我也有些佩服她,明知要从这王府逃出去不是件易事,且她也知晓若是被抓住的下场,竟还要私奔,她的胆识可不一般呐。”
一手靠在桌面之上执着茶盏,锦容侧头说着。
“那,若是他们真的被李总管抓住了,小姐,真的要见他们被烧死么?”微垂着头,紫儿皱着柳叶眉,心生不舍而问。
“再看看吧,这人抓不抓得住还未定呢。”
若他们真如此不幸,只怕她也是见不得如此残酷的刑罚的。
“王妃。”屋外忽然传来声音,让屋内二人身形一怔,莫不是怕什么便来什么吧。
“何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她这才开口问道。
“启禀王妃,李总管已将人抓回。”
果真,他们难逃此劫,难不成这真是命中注定的吗。
“将人带至花厅,我随后便到。”站起身来,一手按于桌上,双眸牢牢的盯着门扉,她寒着声音说道。
“是。”一声之后,门外复又平静。
“小姐,该怎么办?”
锦容不答,只是走至妆台前,伸手握起了玉梳:“帮我梳发,我到要看看,这王府的规矩,我破得破不得。”
“是。”平日里素来手巧的紫儿,此刻却像是慌了神一般,微颤的手几次险险摔了玉梳,最后在锦容的令下,只是简单的梳了个髻草草了事。
两人匆匆行至花厅,厅内众人已等候许久了。
“王妃。”
她一出现,众人便垂首行礼,恭敬有加。
话说,锦容亦是生平头一回以王妃这等显赫身份出现在这一众家奴面前,冰玄卿在的那一日自当除外。
而这府里上上下下的家佣奴仆,皆无人见识过王妃的威容,今日亦是第一回,他们只知那日王爷当着众人的面,将这王府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眼前这个美貌如花的王妃。


第十八章、小妾(二)
锦容走至厅前上位坐下,紫儿随侍立于一旁。
花厅正中,垂首跪着一对男女,发丝零乱,衣衫污浊,皆是狼狈不堪。
“王妃,老奴已将人抓了回来,是否可容老奴依照王府之规处置。”李罕跨步上前,站于她面前,以身挡住了她探看的视线。
她的脸色一变,毫不掩饰此刻心中的不悦。
“李管事,可否容我问他们几句话啊?”侧头,她拖着声慢慢的说着,厅内的家奴顿感威严,只是她却知,震的了下人,却未必震慑得了眼前这个在王府多年的老管事,最多只能让她慑于王妃身份而多加忍让。
“王妃请。”一作揖,他暂时退于一旁。
原是想细细的打量两人一番,奈何他们皆垂着头,于是,她站起身,慢步走到两人面前,在他们跟前来回踱着步子。最终,她驻足于女子面前。
“你,是王爷的小妾,叫何名字?”她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微颤的肩头,和越发低垂的发顶。
“贱妾如雪。”
锦容轻闭上凤眸,像是在回味何物一般,细细品味着那如黄莺出谷般清脆的嗓音,此女子,怕是只用这柔声细语便能让男子拜倒其石榴裙下,想必那冰玄卿也不例外吧。
“如雪,现下王爷不在府内,受王爷之命,这府内大小事务暂由本王妃代为处理,我来问你,李管事道你与家奴私逃,此事你有何话说?”
“贱妾无语可说。”那低垂的头轻轻晃了晃,如心灰意冷般的吐出一句话来。
“王妃,”话音方落,李罕便急急的搭了腔,“王妃,她既已认了,就让老奴执行吧。”
“哎,我的话还未问完呢,李管事又何必如此心急呢。”锦容到气定神闲的轻挥着水袖,阻了那心焦的李罕,仍在跪着的两人面前挪着步子。
李罕无可奈何,只得不甘的再次退于一旁垂手站着。
“如雪,抬起头来。”站于如雪面前,她发话道。
如雪顿了顿,缓缓的抬起头来。
柳眉杏眸,红唇白肤,好一张精致的脸庞,也无怪乎能做那冰玄卿的小妾。
“王妃。”她看着锦容,同样被她的惊艳美貌所慑。
“如雪,你是王爷的小妾,想来,王爷应该不曾亏待于你,为何你不惜背上失德失贞之名,情愿与他私奔,难道锦衣美食,高枕无忧的日子还比不过一个无形无体的情字么?”
花厅内一片静谧,许久未听到任何声响,众人皆不敢随意动弹,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
“王妃可曾想过,便是这种锦衣玉食,高枕无忧的日子,终有一日会让我们变得如同行尸走肉的人偶,或许,我早已是那个人偶了,一生都□□控在他人手中,无心亦无我。”
如雪那精致的脸上划过一抹凄笑,连带着她都觉得心头凄苦无比。
是啊,她又何尝不明白,自打她嫁入王府短短不过几日,她便已明白,往后的人生已不是她所能掌控的,是幸亦或是不幸,皆由那冰玄卿说了算。
而她,比眼前的女子稍是幸运,至少她是明谋正娶,且有皇上赐婚,有一个明正言顺的地位,而如雪却不一样,她只是一名小妾,若是稍有不慎惹得冰玄卿不快,那么她日后的日子就难言了。
“如雪只是一名弱女子,名利地位、荣华富贵皆不是我所求。我所求的,只是一个真心待爱、怜我的人而已。”盈盈美眸缓缓流转,对上身旁的男子,两人深情相视,如无旁人。
“你可知这下场会如何,即便如此还不后悔?”情字真能如此令人不顾生死么?而眼前的两人,只是一时的冲动亦或是深思熟虑之后所作的决定,她都不得而知。
“如雪知晓,然,绝不后悔。”那话回的铿锵有力,那神色更是坚定无比,像是无论时光如何变转,她依然不改初衷。
“好。”锦容的心头缓缓泛起一股钦佩之情,虽说情字累人,但也的确让人大叹其足以撼天动地的能力。
“王妃,她既已认罪,那老奴便要依法执行了。”


第十九章、威严初显
“王妃,她既已认罪,那老奴便要依法执行了。”
李罕上前一步,抱拳说着,即便微垂着头,但嘴角挂着的一抹残忍的笑意,还是被锦容看的一清二楚。
“李管事,”她不悦的再次打断李罕的话,今日,她算是和他扛上了,怎么说她还是这王府的王妃,地位绝对在他之上,“李管事为何如此急切,我还未问完话呢。”
“这,老奴只是责职所在,王爷出府在外,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老奴都得担着啊。”
“大胆,”水袖大力一挥,在李罕眼前划出一朵绸花,那声娇柔中又带着厉色的声音,终于成功的震住了他,“看来李管事早已忘了适才我说的话了。”
“就是啊,李总管,”紫儿见着自家主子那威严的模样,觉着与有荣焉,无论如何都是要帮自家小姐造势,“紫儿记得,王爷出府之时,亲口将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宜都交待给了王妃,怎如今变成李总管您的了,莫不是紫儿当时听错了不成。”
“呃……”李罕一时语塞,垂下头去久久不语。
“哼,我看李管事是想越俎代庖吧。”寒着声,锦容畅快淋漓的说着。
真是痛快,原来将人踩在脚下便是这等滋味,也难怪从古至今会有如此之多的人,为了功名利禄、权势地位不折手段,甚至不惜手染鲜血,负上满身罪孽。
“老奴万万不敢,既是如此,一切就有劳王妃处置。”
“哼。”锦容冷哼了一声,看着他退于一旁垂手而站,心中暗叹他还算识时务,“既然李管事也无话可说了,那么,此事就由本王妃代王爷处置。”略带着些寒意的视线巡视着厅内众人,锦容说道。
见一干人等皆无人敢说,她这才心满意足的回身看向仍跪于地上的两人。
现下想想,自个儿似乎揽下的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若依了这王府的规矩,将眼前两人活活烧死,她是断然做不到,只是,若硬将他们继续留在王府里,只怕下场会更惨。
“如雪,现下王爷不在府内,你的生死大权便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可还有话说?”
“生不同床死同穴,如雪只求王妃,在我们死后能让我们同葬一处。”跪在地上的单薄人儿却垂着头说出了令人钦佩的话儿。
“你就只此一求?”看着她缓缓的点着头,锦容深吸了一口气,复又转首看向男人,“那你呢?你可后悔?”
“王妃。”男子重重的向她磕了一个头,她微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从小至大,还真无人向她行过如此大礼,莫不要折了她的寿才是。
紫儿机警的上前一步,从后头抵住她的身子,阻止她后退,否则,岂不是在众人面前失了气魄。
锦容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说道:“嗯,你说吧。”
“只要能和如雪相守,是生是死又何妨。”
“好,好一个是生是死又何妨,今日我若不成全了你们二人,到显得本王妃是个无情无爱之人了。”
厅内众人纷纷注视着她,不知她决定如何处置这二人,而她模棱两可的话,更让众人摸不清头脑,不明白她是要成全他们的死同穴,亦或是让他们同生。
“如雪,既然你宁愿舍弃这王府的锦衣玉食,也要与他长相斯守,那么,我便成全了你们,李总管。”她突然扬声叫起了李罕,众人亦不知她所为何事,“我今日要逐此二人出府,你派人看着他们俩个出去,除却他们自个儿的贴身衣物,绝不能让他们带走这府里的分毫。”


第二十章、威严初显(二)
“这,王妃。”众人一惊,而那李罕更是觉着乍然。
“如何?”她就知那李罕绝不会顺从她的决断,否则,他那老脸无处搁啊。
“禀王妃,这恐怕不妥吧,若是让王爷知晓了,老奴不好交待啊,还请王妃三思而后行。”一张老脸虽说布满了皱纹,只是却未长得慈眉善目,锦容看着便觉着厌恶。
“王爷那里自有我来交待,又碍你何?”她被惹恼,转身大步走至他的面前,凌厉的凤眸看着他,不悦而言道:“李管事,我敬你为王府数年的总管,德高望重,只是你莫要忘了,如今我是这王府的女主人,王爷不在,一切自是以我为首,你莫要越矩了,若是一时惹恼了我,令我做出什么不妥的事来,介时王爷回来,不只我不好交待,只怕你更是得以死谢罪。”
她并不想说出如此严重的话来塞他的口,只是他倚老卖老,在这府里以位压人怕是不止这一次吧。
若是今日震不住他,只怕日后她绝无翻身之日,想她堂堂一个皇妃被管家压制,传了出去岂不被人笑话,而爹爹也曾说过,不可太纤弱,任人欺凌。
“我,老奴,这……”李罕一时之间,竟被唬的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了,李总管,既然王妃如此处置他们二人,您老就照办好了。”紫儿见他们僵持不下,便上前一步,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是,老奴遵命。”万般无奈之下,李罕只能从命,只是那眼角泄露了他的心境,锦容又怎会漏看了他那阴狠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杀意。
不成,若是让他们二人就如此出了府,只怕李罕会借口为了王府尊严而痛下杀手,到时,怕是她辛苦一场只换来一个空。
“如此处罚你们二人轻了些,”众人又是一愣,为她的反覆无常,“紫儿,去准备笔墨,待我修书一封,你们即刻送于兵部尚书府,交于我爹爹,他老自有惩戒。”
“小姐?”紫儿不解的上前一步,却被锦容伸手止了问话,看着她向自己挤眉弄眼了一番,紫儿虽还不解她那葫芦里卖的是何药,但还是照做,派人去准备笔墨纸砚。
“李管事,派人同他们前去。”
“是。”
如此一来,他们便不会在路上下手了吧,待她在书信之中言明此事,爹爹自然知晓该如何处理此事。
所幸,她虽不爱诗词歌赋,舞文弄墨,然,该学该念的还是学了一些,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善后此事,现下,该是万事无忧了吧。
匆匆在纸上写下寥寥数语,简要交待了此事的前因后果,而后恳请爹爹妥善安置二人,便将信笺封了口,郑重的交到了如雪的手中。
而此时,李罕即便是有再多的话亦不敢多言,只是胡乱指派了两人押送。
“王妃,如雪叩谢王妃的大恩大德。”临行之前,二人跪于地上,重重的向她磕了三个响头,惹的她心中又是一阵哀叹,唉,老天爷,可千万莫要折她的寿啊。
“去吧,望你他日莫要后悔才是。”
男子起身,伸手扶起身旁的如雪,两人这才紧握着书信,在两个守卫的看押之下,慢慢的退出了花厅。
“唉——”轻叹了一口气,锦容转过身,将手搭上了紫儿伸来的手,缓步走向花厅上位坐下,看着仍站在厅内的一众仆人。
只这一事,便将她搅的心力交瘁,这王妃果然不是那么好当的,若是整日里被这些事烦扰,只怕她真的要成短命鬼了。
“小姐,喝口茶吧。”紫儿双手奉上一杯香茗。
锦容伸手接过,轻启茶盖,轻轻的吹去漂浮于面上的茶叶,而后抿了一口润了润红唇,这才搁在了一旁。
“这事儿就这样了了吧,待王爷回来,我自会向王爷禀告。折腾这么久了,你们也都下去歇息吧。”
欠着身子坐在红木太师椅中,那秀眉微微皱起,有些不耐的说着。
“是。”一阵烦杂的脚步声之后,花厅里的人少去了一大半,只余下李罕以及几个随身的侍女手下,“李管事,你也早些歇息去吧,放心,这事我自会向王爷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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