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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四王擒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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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高贵亦不落于俗套。
“小姐,我去命人备早点。”
“不必了。”她开口唤住正要出门的紫儿,冲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会儿都忙着,咱们就别添乱了,反正我也不饿。”
“小姐,”紫儿闻言,十分气恼,蹭蹭蹭的走到她的面前,说道,“小姐总是为他人着想,总不替自己想想,他们忙又怎样,再怎么说您也是王妃啊,即便是再忙,怎么可以不替您备早膳呢,您也犯不着这么委屈自己啊。”
“我这啊,不是委屈自己。”她安慰的拍了拍紫儿的手,而后亲昵的挽起她的手臂,却又被她换了过来,两人慢慢的向房外走去,“正因为我是这府里的主子之一,今天这种大日子,我若是还在那边悠闲的吃饔,难免让人说出些闲话来,再怎么着,这表面的功夫咱们总还得做足了吧。”
紫儿嘟着嘴,沉默了半晌才不情不愿的开口,“反正啊,紫儿就是说不过小姐。”
她轻笑了一声,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额际,“走吧,他们越是想看我们的笑话,我们越是要做的滴水不漏。”
“是,小姐。”
锦容便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从头至尾都挂着和煦的浅笑,在这寒冬之中看得人心生暖意,自然对她大加赞赏。
她笑着,听到不时钻入耳中的赞耀之声,心中明白,今天所忍受的一切已算是有了回报。
她要的,不只是这王府上上下下的尊重,她还要府外之人,人口相传她的温柔贤淑,识大体,知礼仪,她要人人都觉得,这个王妃,她做的实至名归。
站在一侧,听着满室的喧哗、喜气的奏乐,曾经历过的一切如今在眼前重现着,只是,如今她却成了一个冷眼旁观的外人。
“容王妃,请坐。”
锦容看了一眼站在跟前请她入座的老太监,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多了容王妃这么一个称谓。
扶着紫儿的手她浅坐在椅上,然后看着新妇被扶到她的面前,双手被搁上一盏茶。
她在心中暗自冷笑着,也知那冰玄卿正坐在一旁看着她。
他,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吧。
银月公主上前一步,合着喜盖,锦容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到她清脆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
“请姐姐用茶。”
这是瞿云国的规矩,即使是皇亲也不能例外的规矩,只是,她今天却要打破这一切。
她站了起来,接过那杯茶,转手便递给了紫儿,让她搁在了一旁。在众人一阵的惊讶和抽气声中,她柔声说道:
“这杯茶,我不能喝。公主远从汉陵国而来,带着两国和睦相处的喜讯嫁给王爷,你我都是服侍王爷之人,并无任何区别。若是公主看得起,日后叫我一声锦容便可。”
话完,她便听到周围私语四起,而她依旧只是挂着笑看着那个艳红的喜帕,不知那公主被她如此公然挑战,心中是何想法,只怕是被气着了吧。
“王爷真是好福气啊,”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她循声望去,原来是爹爹在朝中的好友,因他时常出入秋府,她也见过几次。
“是啊,”冰玄卿站起身来,走到两人身旁,“能有两个识大体的王妃,的确是本王的福气。”
他笑着,那抹笑意味深长,只是她却不在乎。
“送洞房,送入洞房。”
许是老太监察颜观色的看出了些端倪,忙叫呼着命人将新妇送进婚房去,而心中亦是一阵嘀咕。
怎么四王爷两次娶妻,都看的他是心惊肉跳的,比他服侍起易王陛下来还需小心谨慎。
唉,他是老了,看不懂这些事事非非了。
锦容看着远去的人群,挂起了笑,转过身来,招呼起前来贺喜的宾客们,而心中却是一片的茫然。


第三十八章、反抗
入冬之后的第一场雪,从冰玄卿再娶的那一夜开始,便未曾停歇过。
肆意洒脱,随风乱舞,白雪纷扬而下。
这雪没日没夜的下,可是苦了那些穷苦百姓。
京都里不少穷人家的房子被压垮,作物被毁,一时之间,震惊朝野。
锦容倚在房门口,看着院子里厚厚的一层白雪,它已经将檐下第二个石阶掩得严严实实,若不是府里的下人一刻不停的清理着府内的积雪,否则她可真是要寸步难行了。
也不知溪平可曾下雪,爹爹的衣裳可曾带够,这些日子里,她时常担忧的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小姐,”紫儿端着托盘,上面搁着一壶冒着热气的清茶,远远的向她走来。
“一清早就瞧不见你的人影,又躲哪个地方去喝茶聊天儿去了。”她睨了紫儿一眼,笑着转过身,走在她的前头坐到了寝房内的小桌旁。
“小姐可是冤枉紫儿了,紫儿只是想替小姐煮一壶清茶而已,就被那个李管事叫住了。”紫儿嘟着嘴,一边替她倒着茶,一边说着。
“李罕?他找你做什么?”她只是接过杯子捂着手,双眼直直的看着冉冉上升的热气,口中问道。
“李管事来传话儿,说是新王妃请您一起品茗看戏,这会儿正在前院等着呢,说是挑新年进宫祝贺的戏码。”
“看戏?”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紫儿,再转头看向房外,“这种天气看戏,她到是有那份闲情。”
“那小姐,咱们是去还是不去?”紫儿问着。
“呵呵,”锦容轻笑了一声,“那李罕什么时候跟着那个银月公主了,我还道他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王爷呢。”她一挑眉,看着紫儿说道:“去,为何不去,我若真不去,才会被人说闲话呢。”
“那紫儿这就准备。”
“准备什么?”她叫住紫儿,“去,把我的披帛拿来,咱们就这样去。”
一把绸伞,两人慢慢悠悠的向前院走去。
如今这府里的一景一物都是照着那银月公主的喜好摆设着,冰玄卿对她的宠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她也不屑去争这些无用的事物。
只要人不犯她,她便不会犯人,但倘若有人犯她,她必定十倍奉还。
“小姐,瞧。”紫儿一手撑着伞,一手遥指着不知何时搭建起来的戏台。台上,几个戏子正在寒风中穿着单薄的戏服依依呀呀的唱着。
“看来有人等不及了,这戏已经开唱了。”她拉了拉披在肩头毛绒绒的披帛,仍旧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前行着。
离戏台越近,那清脆的唱戏声便越发清晰,而戏台对面的花廊下,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下人,一个个看戏正看的起劲。
“容王妃。”几个人看到她,像是见着了鬼一样的惊叫出声,而后一连串的福身。
“容王妃好大的排场啊。”银月公主坐在最里处,手捧着小暖炉,笑盈盈的看着她。
对于她的戏谑锦容并不在意,只是走到她的身旁,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紫儿收了伞站在她的身后。
“公主好雅兴,今儿个怎么想着听戏了。”
银月扫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暖炉,接过下人递来的小杯盏,喝了一口不知是什么的汤水,然后又搁下。
“没法子啊,再过些日子便是新年了,王爷说想请个戏班子进宫给父皇和母后唱出好戏,所以啊,让我先挑个好彩头的戏码,这不,我想今儿个先挑几个看看。”
她拿着戏单一边翻,一边慢慢悠悠的说着。
“我想着姐姐应该是闲来无事,不如一起看看戏,顺道也好替我瞧瞧。”
锦容不出声,双眼只是直直的盯着台上化着浓妆的戏子,看着她们在戏台上瑟瑟发着抖,连着声音也微微颤着。
到是一旁的下人呢,互相左右探看着,无声的交流着。
她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今日银月公主故意邀她来听戏,想来便是要让这些下人看到这情景,让他们看到是她这个银月王妃在当家作主。
只是她又何必呢,这府里还有何人不知她如今的得宠,连紫儿都不止一回的与她说,那银月公主的侍女是如何摆眼色给她看,是如何光明正大的嘲讽她这个做主子的不得宠。
“王爷。”
听到下人的叫声,锦容循声望去,果然看到冰玄卿领着几名侍从向她们走来,于是忙站起来,侧身低头行礼。
只是,他径直从她的身侧走了过去,她只看到他随风轻翻的衣袂,抬起头来,看到他走向银月公主,扶住她正准备行礼的身子,免去了她的礼节。
锦容在众人怪异的眼神中站直了身子,然后顾自坐在椅上接着听台上的戏码。
台上的曲儿唱的正浓,只是,却无人用心聆听。
“王爷今儿个下朝回府的比往日早啊。”她听到银月公主说着。
“本王将重任交给你,又怕你累着,所以一下朝便回来了。”她又听以冰玄卿如此回答着,心中不由的冷哼了一声。
他到是情深意重,怕将人累着,却又将活儿交给她,也不知他心中是怎么想的。
“王爷可是怕银月办不了此事。”银月略一停顿,瞄了一眼锦容才继续说道,“我有姐姐帮忙,此事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
“哦,锦容也要帮忙?”冰玄卿侧过头来,终于将视线投到她的脸上。
从适才出现到现在,他到此刻才正眼瞧她。
“妾身也忙不上什么,王爷将此事交给了公主办理,妾身想公主定能办得妥当,妾身也就不忙里添乱了,只不过闲来无事听个戏打发下空闲而已。”
她转过身来,看向略坐在她后头一些的两人,看着他们挨的近近的身子,心中隐隐荡起一抹酸涩。
她,从未得到过他的温柔,甚至于得不到他一眼温和的注视,仿若从她嫁入这王府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不喜欢她的存在,甚至是讨厌她的出现。
如今,她心中明白自己是得不到他的一丝一毫的疼爱,那么其他的便也不重要了,也更没有什么觉得可怕的了。
“你不愿帮银月?”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一敛去,下人们立刻紧张起来。
“公主并不需要妾身的帮忙,妾身想公主也不愿被我扰了她的安排,所以这事还是让公主一人办的好,也算是有始有终。”
锦容说着,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缓缓站起身来,看着他们说着。
“妾身就不打扰王爷公主赏戏了,妾身先行告退。”
微微倾了倾身,她转过身便离开。
“秋锦容。”身后,传来冰玄卿大声的呵斥,只是她却未曾停步,仍慢慢向前走去,步出了花廊,任由雪花片片飘落在身上。
“王爷莫生气,许是姐姐不喜欢听戏。”
“哼,傲横蛮纵。”
她听到冰玄卿这样说着,不过,她只是笑了笑,依旧向前走去。


第三十九章、事由
年关将近,只是瞿云国却越发显得不平静起来。
暴雪虽停,暂时缓解了京都内百姓的焦燥,可从边境,却传来了令人不安的消息。
原本瞿云和汉陵两国相互联姻,该是有段平稳时日可过的,但不知为何,那边陲之地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战事甚至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锦容日日担心着在溪平的父兄和姐姐,生怕动乱会波及到年迈的父亲,而府里日渐变化的事物也令她无暇再分神顾及,天长日久,她只觉自己心力交瘁。
银月似乎夺得了府内大部分下人的忠心,害得她时常听到紫儿的抱怨声,述说着她如何如何的又受了那些下人的气。
看戏那日不欢而散之后,她便不曾再见过冰玄卿和银月,亦不知银月同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凭着下人看她的眼神,她便知道,那银月公主怕是没少下功夫。
虽说闲言闲语很多,但在这府里至少还不敢有人在她头上胡作非为,她自是没有那份闲情与那些下人多作计较,反正良禽择木而栖,看银月得宠而倾向于她的,也属正常。
“小姐,咱们去花园走走吧,难得今日这么好的太阳。”
天气一好转,紫儿便又坐不住了,围在锦容的身旁打着转儿,视线则不停的投向房外。
“你啊,就是坐不住,一天到晚的尽想着往外头跑。”她顺意站起身来,取笑着她。
“小姐还说呢,以前在自家府里的时候,可都是小姐拉着紫儿往外头跑的,现在可好,小姐反过来取笑起紫儿来了。”紫儿上前扶着她的右臂,一边冲着她抱怨,一边同她往外头走去。
“现在说起来还是你有理了。”她轻笑了一声,踱着步子慢慢的走着。
虽说这太阳很好,只是天气还冷,有些未清干净的积雪便被冻在鹅石小路上,似化未化的泛着点点盈光,若是稍有不甚,便可能会滑倒,故而两人相互扶持,走的十分小心。
“这院子里的大树被除了去,在冬日里到是不错,至少这暖洋洋的日头直接就晒在人身上了。”紫儿状似随意的说着。
“是啊,然后夏日里正好把人晒死是不是啊。”锦容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着。
紫儿乖乖的禁了声,垂下头来不再说话了。
两人各怀着心事,默默无语的向前走着,毫无目的在若大的后院里闲逛着。
许是老天爷见她们太沉默了,便派了人来与她们作伴。
远远的,从石径路的那头迎面走来一群人,看着那声势浩大的排场,若不是知晓自己是在王府里,锦容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宫里遇到来御花园赏花的皇后娘娘呢。
“我还道是那房的下人呢,原来是姐姐啊,也不多带几个下人,害得妹妹以为是哪个丫头见今儿个日头好,偷懒了呢。”两方相隔数步之远站定,银月公主打量着清闲的主仆二人,轻笑着说道。
锦容笑意浅浅的看着她举袖掩唇讪笑的模样,有些不明白在下人面前奚落于她又有什么可以令她如此开怀的。
“反正只是逛逛自家院子,带着一大帮子人做什么,我又不是犯人,不用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看着。”锦容毫不留情的反讥她。
“唉,这到也是,姐姐只不过是兵部尚书之女,自然不会知晓妹妹平日住在宫里时,被父皇派人看着的无奈,不过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谁让父皇担心我的安危呢。”
看着她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她越发的不明白冰玄卿到底喜爱她些什么,甚至还到了茫目宠爱的地步。
她是怎么也想不通,依他的性子,似乎不是那种会对女人动心到喜爱的地方,或许,对女人的喜欢还抵不过他对权势的留恋。除非,这个银月公主对他而言有何可利用之处,否则,她不信他真的会爱上眼前这个飞扬跋扈的女子。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啊,可是妹妹说错了什么,惹得姐姐不高兴了?”银月侧眼看着她问道,听似关心体已的一句话,她却明白这只不过是她的表面文章而已。
“公主说的不错,你的安危的确很重要,若是那一日不小心被贼人掳了去,以你来要胁王爷,那可就不妙了。”
她上前一步,微微靠近银月说着。
不知为何,银月看着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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