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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戏江湖之红颜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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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的地方是沈府的书房,无双举步刚要进院,便见书房里的灯倏地亮了起来,霎时映得本就亮堂堂的院子彷如白昼,俗话说,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天,这些人作恶倒选了个好日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嚣张!

见书房里人影晃了两下,便不见了,他们这般急火急燎的赶来,难道书房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刹那脑中灵光一闪,密室,书房里有密室!
104。琉璃盏,醉言欢第一百二十三章
无双一步跃进门来,贴着墙下阴影向书房内看了看,想确定下两人是否还在,正歪着头看的专心,却忽觉一庞然大物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了上来,惊然之下转首看去,那骤然扑上来的竟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狗,看着她两眼发光,显然是把她当猎物了。

一惊之下,无双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急忙拂袖往一侧闪去,不想天不遂人愿,惊慌之下未注意脚下,不知被什么一绊,她便摔出了平生最惨烈的一跤,那只牙尖嘴利的黑狗可不会怜香惜玉,给她自怨自艾的功夫,刹那间便以压倒性的胜利扑了下来。

话说睡觉安乐死,吃饭撑死,喝酒醉死……怎么着都还是有点实质性意义的,而这丧于狗嘴一说,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光鲜,若是再被啃得血肉模糊的,想想那份惨状,只怕连做鬼都得哭活了吧,真可怜了她这花容月貌一美人了!

“嗷呜……嗷呜……”突听的那黑狗仰天一阵怪叫,声音委实的难听,无双虽头脑发懵,却也不乐意了,你说你再是得意,也不带这样示威的吧!

忽觉领后被什么一拉,自己便如吊死鬼一般的飞了起来,堪堪躲过那黑狗凌厉的一扑,心下立时一松,看着那大狗气的发绿的大眼不甘心的瞪着她,不停的用爪子抓树,无双难免得意起来,挑衅似的向它勾了勾指头,打了个响指。

难怪丐帮有个劳什子的打狗棒法,她当初只道这些人是闲极无聊,想来打发时间的,却不知这样实用,看来改天她也得好好研究研究,这狗肉怎么吃起来才香!

“去!”突听的一声呵斥,一个黑色的物事飞了出来,砸在那大狗身上,大狗低低的咽了两声,终于安静了少许,围树转了两圈,挑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趴在地上,虎视眈眈的望着树上。

嘿,这只死狗,还真和她杠上了?

“你这么钟情于它,不如下去叙叙旧!”忽听凉凉的一句话,领后一松,无双只觉的身子骤然下沉,那厢大狗倒是机灵,立刻一跃而起。

无双岂会再笨一次,这空当还是小命要紧,当下也顾不得狼狈与否,手脚并用瞬间便窜上一大截,她低头看看树下再次落空的大狗,这厢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怒火却又泛了起来,一边仰头一边恶声道,“谋杀啊你!”

“是又怎样!”那人冷眸微微一斜,竟没半点杀人未遂的愧疚。

无双一哽,鼓着眼睛瞪了半天,不甘心的眨了又眨,终是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蛇蝎心肠,恩将仇报!”

萧牧显然懒得辩解,亦懒得理她,只转头看向树下极为精神的大狗,嘴角隐约有些浮动,无双琢磨了半天,竟也未能确定那是否是个笑,一个冷笑。

这人一身清透,坐于树梢上,目光清冽,神情清明,混不像本该沉醉于梦的人,饶是她给他喂了解药,并帮他解酒,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醒,而且还这么清醒!

无双眉头微拢,难道他并未喝醉,或者没中迷香,抑或者他也与她一样做足了准备,这都说明了一件事……

“你骗人!”

听了无双的指责,萧牧终于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虽然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却是眸光轻闪,不置可否的挑挑眉。

嘿,自己又自讨没趣了一回,无双斜着萧牧从袖中掏出一个布包,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跟了我多久?”

萧牧薄唇紧抿,显然没打算回答她,他径自将布包打开,里面赫然是几个肉包子,皮薄馅多,才一打开,便已飘出一股浓香,煞是诱人。

萧牧拈起一个包子,轻轻一弹,那包子便携着一股诱人的肉香,从黑狗的脑袋上飞过,那黑狗一见有动静顿时来了兴致,追着包子扑了出去,果然,狗对肉包子还真没有抵抗力。

“肉包子打狗,还真便宜它了!”看看布包里一个个减少的包子,再看看树下追着包子不亦乐乎的黑狗,无双愤愤不平。

那萧牧下手极快,眼看还剩一个包子,他却布包一合,不扔了,正当无双纳闷的功夫,萧牧将布包往她手上一放,径自跳下了树,“没文化真可怕,敌友都分不清!”

嘿!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文化真可怕,敌友都分不清?

手里的包子浓香诱人,且先不管他了,尝尝这包子味道如何,无双刚把包子送到嘴边,却听扑通一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黑狗,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嚣张的气焰刹那无影无踪。

无双瞠目结舌,是自己酒还没醒,还是方才这人的那张秀气的娃娃脸惹的惑,自己怎么就糊涂到惦记上他手里的包子了?

萧牧站在那黑狗旁边,踩了踩黑狗的大尾巴,扬起的俊面上尽是不屑,“再给你上一课,大尾巴狼听过没,别尽吃了没文化的亏!”

无双语塞,瞪大的眼睛努力的眨了眨,依然是一头雾水,他这两句话还真是深奥,她居然硬是没能听懂。

看来当初还真小瞧了他,这水平还真不输某位文质彬彬的奸商!

忽听的书房里有了声音,萧牧当下袍袖一展,再次跃上树来,无双亦屏息静气,往下看去,率先走出房来的人身材瘦高,气息甚是沉稳,竟也是个熟人。

当先一人竟是沈福,虽然早已察觉他有问题,但无双还是无法把那个憨厚老实的管家,与面前这个阴沉乖戾的人联系到一起,他面貌虽未有多大变化,气质却千差万别,浑无半点的老态与和善,一看之下,竟以为是认错了人。

“怎、怎么办?”沈敬德随后跟了出来,两股颤颤似甚是畏惧,不停的抬袖擦汗。

“你问我怎么办?”仿似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似的,沈福冷笑着睇了他一眼,阴森森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我已经非常有耐心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份耐心的!”

“主、主子,您再……”

“再怎样?等等?我倒想等,可是有人等不及了!你和他不是兄弟么,这阵再动动你的旧情去感化他呀,他现在是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怕了,但你不一样,你有妻有儿,老老小小一大帮人都在等你的好消息呢!”

沈敬德一听,立刻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求求您……求求您了,再给我点时间,就一点,一点好吗?”

沈福负手而立,看看当空夜月,笑意幽深,“一炷香吧,一炷香时间,再找不到办法,先从谁开始呢?是你那小儿子,还是如花似玉的美娘子呢?哎,真是有点伤脑筋!”

那厢说的轻描淡写,这厢却已是两股颤颤,冷汗满身,沈敬德两腿一弯,跪在地上抓着沈福的衣襟不肯放手,哀声切切,“别、别……”

“有这阵功夫,还是想想怎样去劝服你那位好兄弟吧!”沈福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一脚踢开沈敬德,快步出了廊门。

沈敬德看着沈福快步离开的背影,仿似一只被逼至绝路的狼,趴在阶上哭的呜呜咽咽,其声入耳着实悲切的很,无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沈敬德哭了一会,忽得从地上窜了起来,扭身就往书房里冲,只一晃便没了影,望着安静的庭院,无双和萧牧相视一眼,自树上跃了下来。
105。琉璃盏,醉言欢第一百二十四章
看看两人消失的方向,无双眼珠子一转,偷偷的睨了眼一侧的萧牧,忖声道,“从如今这情形来看,合作似乎很重要?”

萧牧只是微抬下颚,眸子深黑如墨,冷冷淡淡的落在无双身上,一径的沉默不言。

还真是不合作,这人总能将惹人厌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无双自讨没趣了一把,自是愤愤不甘。

萧牧素来性情冷淡、沉默寡言,以至于无双想要拿捏出他的弱点无端的困难许多,如若以一贯的敌友论来看,说他是敌人,他身上的敌意委实太不明显,若说他是友,他又确确实实是苏茳面前的大红人,光这一点就已不得不防。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也很赞成我的提议了!”无双弯眉挑目,她虽不明了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从目前的情况看,他亦是不明真相的人,这能否作为结盟的条件呢?

“既然已经结盟,为了行动方便,我提议分头行动!”为了防止自己再次自讨没趣,无双将疑问句径直说成了肯定句。

难得的萧牧肯配合,竟微微颔首,无双不由暗喜,抬手指了指沈福离去的方向道,“那你去看看那个小老儿究竟捣什么鬼吧!”

从沈敬德与沈福两人的对话中,不难猜测出书房里关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这人不仅与本案关系密切,更与沈敬德关系非同一般,而沈敬德如此俯首帖耳,显然是有把柄在人手上,不得不低声下气受制于人,如此说来掌握大局的人就是沈福,他或许就是她此番要擒拿的凶犯。

关俊河迟迟按兵不动,自然有他的原因,他这番顾虑不得不让无双琢磨起来,若贸然直接从沈福身上下手,成功的几率有多大,换句话来说,在没万分的把握之前,最好不要贸然出手。

因此,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从沈敬德身上着手,这样一来不仅不易打草惊蛇,还可直接掌握事件的关键,从而事半功倍,进而一举成擒,省去的麻烦岂止是一点?

放着简单方法不用,而采弯路的人,不是傻子便是呆子,无双不是,显然,某人也不是!

就在无双自以为如意算盘打的精巧之时,萧牧却已一步当先,本不算高大的身形,屹立在无双面前倒也算巍峨,结结实实的挡住了她的去路,无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人指东打西的本领也是不差,“喂!你走错了!”

听了她的话,萧牧半侧着身子,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走错的是你吧!”

嘿,这人……

无双叹了口气,别看这人总是冷冰冰的,一副呆呆木木的的模样,倒是半点也不笨,装疯卖傻的功力一流不说,更是丁点亏都不肯吃!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萧牧步履从容的走至一处悬着字画的墙壁前,边抬手屈指轻叩墙壁,边侧耳倾听,随即将目光落在了那幅“枫林晚照”的字画上。

睨他这番举动,本四处张望的无双忽而眉梢轻轻一挑,似笑非笑的撇撇唇,明明成竹在胸,还装什么蒜呀!

无双背着手,一边留意萧牧的举动,一边装作在房中查找玄机的模样,慢悠悠的晃了一圈。

这间书房委实没什么特色,珍宝古玩半件没有,藏书宝卷更是不多,最值钱的可能就是角落里的一个上好的金丝楠木书架了。

书架以整木做成,上下没有一丝接缝,架身色泽明亮灿烂,金丝隐隐闪动,如波轻漾,犹如琥珀猫眼般漂亮,再配上精雕细刻的纹饰和独特的造型,这倒是个难得一见的珍品。

可惜的是架上空无一物,如此宝贝当了摆设也就罢了,若再无人问津,落的个灰头土脸的下场,连无双都不免替它委屈起来。

萧牧探手在画后摸了一会,黑眸忽得微微一闪,侧头看了无双一眼,见后者已从架前移开,在一处墙壁边摸索着什么,当即运气力贯手臂,用力一扭。

突听的“嚓”得一声轻响,角落里的金丝楠木书架竟慢慢的动了起来,萧牧启动机关后,便即拂袖掠去,而无双亦是眼儿一眯,唇边笑意尚未绽开,她白色的身影便已如一道光般急速射出。

转眼之间,胜负已经分晓,无双后发而先至,扎扎实实的堵住了密室的门,得意之下微微仰首,眉梢轻挑,斜眸睨了萧牧一眼,意味非常明显,今天见识到什么叫防不胜防了吧!

萧牧见已落了人后,索性微退半步,敛眉低目,负手而立,静静等待密室的门慢慢打开,心下却是微微凝然,自己分明占尽了先机,怎么还是被她抢了先?

携着一股难闻的霉臭味,进入眼帘的是一条甬道,在黑暗中不知通向何处,无双探头看了半晌,微一沉吟,举步刚要前进,蓦地从侧里递过来一个灯台。

无双一愣,回头看了萧牧一眼,见他依旧是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不由得促狭一笑,赏了萧牧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我就说嘛,忘恩负义的事不是人人都能干的!”

萧牧眉头一皱,冷声道,“废话还真多!”

“一般般吧!”无双接过灯台,这人的脾气当真别扭的紧。

她忽然想起七夕那日把他吊在檐上的情景,还有那日以为冼瑶是害他那般狼狈的黑手时的震怒模样,如果他知道那件事是自己所为,不知会作何反应,如果要动手,貌似他还打不过她吧,那情景……

想想就觉得心情大好,无双的嘴几乎咧到了耳朵后去。

甬道狭窄且曲折,两人并肩而行都嫌拥挤,是以两人只能一前一后,灯台火光微微,光圈虽然不大,却足以为二人照清前路。

密道内极为潮湿,霉腐味奇重,无双步履从容,暗地里却格外慎重,巷子黑暗狭窄,若是被有心人布置些机关暗器之类的,不易迎敌,未免会吃大亏。

寻常人家书房内的密室,多用于藏物或是密会之用,内里布局多会偏于简单宽阔,断不会如这般曲折复杂,亦不会如此潮大湿重,既不宜储物,亦不宜密会。

无双心下正暗自琢磨,忽觉肩上一沉,一只手猛的在她肩上一拍,陡然一吓自是不轻,惊呼声被一只宽厚的手掌堵在了唇里。

无双秀眉一卷,怒火直冲脑门,一把扒开萧牧的手,刚待要发作,萧牧的手掌在她肩上重重一压,皱眉看着他,将手指竖在唇前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难道……无双心头微疑,立刻急急压下声息,微微眯着眼睛,屏住呼吸随他一起侧耳细听。

有人!

那声音边哭边喊,甚为哀戚,隐隐幽幽极为模糊,却透露出不少信息,其一沈敬德就在附近,其二沈敬德哀哭之声实是告饶,密室确实有着与本案关系密切之人。

两人目光微一对视,便已达成共识,脚下步伐不知不觉便快了许多,就在两人七拐八绕,快被曲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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