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家有忠犬 >

第22章

家有忠犬-第22章

小说: 家有忠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世昌,胡世昌,竟然真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热更中,欢迎参观~!
《家有恶霸》双三“你、你想干什么?”
许世豪没说话,很严肃地看着方澄,像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下一秒却探头啄了一下她的唇。
方澄懵了,是她有错觉吗?
她还没反应过来,许世豪又探头再啄了一下。
然后又啄了一下。
再啄了一下。
“方澄,我决定了。”
方澄眨了眨眼,茫然地抬头,耳边响起许世豪斩钉截铁的宣告──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
啊,男配,男配,你终于出现了!!!!
------------------
谢谢大家昨天的祝福~我还收到果十九和桔子两篇长评,这生日真是圆满!!!!!再次谢谢大家~~
最后,有只家伙想问大家一句话↓↓↓

、三十六。 往事

秦明月突然脸色苍白,全身轻颤;大德紧张地问:“娘子;你没事吧?是不是胸口又痛了?”
“娘!”和儿也急得团团转。
可秦明月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双目紧闭,眉头皱得死紧;唇瓣带着青紫的白眼颤动着;额上密密渗出冷汗;五官因过度的痛楚而扭曲。她的眼前全都是过去的片段,那些她以为自己已经遗忘的画面;原来并不曾忘记。
“瑶,你不能去!”
耳边又清晰地响起胡世昌当年的话;她甜美的幻梦亦在那一刻出现裂痕。
“那是我爹娘;我哥哥,我怎么能不去?!”她推开他继续走,他却粗暴地扯住她的手,害她差点摔倒在铺着雨雪的冰冷青砖上。自相识至成为夫妇,他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何曾有如此横蛮的动作?她一时愣住,没料到他接下来的话更令她惊心:
“你已嫁为胡家妇,关家的事你不应再插手。”
“那是生我育我的爹娘,是你的岳父母,我这样叫插手么?!”她既惊且怒,胡世昌与她爹娘相处融洽,经常过府相聚,谈笑甚欢,为何此刻却阻止她?!
“皇上要为太子登基铺路,关家的兵权肯定得收回来,君心已定,你就算去了也是徒劳。”胡世昌的语气极是冷漠,像谈论死不足惜的蝼蚁一样。
“就算徒劳我也要去!”她发力甩开他的钳制,朝院外奔去,下人见状纷纷回避。当朱红色的大门出现眼前,她松了口气,谁知他竟忽然自旁边冒出,手中提着亮晃晃的长剑站在府门前,以锋利的刀刃拦住她的去路。
“你走开!”她怒不可遏地斥喝。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身份?你若去了,我胡家以后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你只想到你胡家,那我家呢?我呢?”
“你既嫁予我,胡家就是你的家。”
“那关家呢,我就不用管么?胡世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若对他们还有半分旧情,对我还有半分情意,你就立刻给我让开!”
面对她的眼光,胡世昌别开了脸,但足下不曾稍离一步,“瑶,你不能去。”
“这事说到底也是我惹来的麻烦,我必须去。”她提起裙摆想越过他去,他却手腕一转,以剑尖正对着她,似乎只要她再踏前一步,剑尖就会毫不留情洞穿她的肩。
“瑶,你何苦如此?”
她沉默地凝视着他良久,眼眸里闪过的有爱恋、有怀念、有怨愤、有不舍。“你我结发两年,你知道我的个性,若你决意要拦,我关瑶今生今世与你恩断义绝!”
“瑶,你别逼我。”他说得温柔,但手中的长剑仍然不屈不挠地指向她。“为了胡府,你不能去。”
见他不肯退让,她的语气也冷下来,甚至带着一丝决绝。“我告诉你,我今天去定了,你要杀就杀,最好杀得干净点,否则只要我还有一丝气力,我爬也爬回去。”
说罢,她不再理他的阻拦闪身离开。跨过了门槛,身后仍然悄无声息,她心中微动,终究不枉夫妻一场,他还是疼惜她的……
谁知后背忽然一凉,冰冷的温度直入心脏。她低头一看,银白的剑尖从胸前冒出,血红的花瓣环绕着花蕊瞬间绽放,朱红的颜色在她雪白的衣袍上漫延,如严冬怒放的红梅染红了她的眼眸。她难以置信地回首,却见他轻轻低叹,半怜惜半懊恼道:
“瑶,是你逼我的。”
她一言不发,强忍疼痛继续提气步前,凉意退出时再次划过胸口,大滴大滴的血梅落在冰冷的雪地上,瞬间凝固成瑰丽的殷红蔷薇。
“瑶,停下来。”
心头的痛蓦地爆发,银蕊在她胸前旋转,如荷叶上游走的水珠般反射着银光,如万针在脆弱的心脏攒动,如万蚁咬噬着她的血肉,撕碎了她最后的一丝眷恋。
胡世昌,你果然够狠!
她怒极反笑,不屑跟他多言一字。一步、两步、三步,胸前一片湿润的温热,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血,但今天就算是流尽全身血液,也不能阻止她回家!
过量的失血令她双腿发软,每次提步都要耗费全身的气力,令胸口那朵艳红的血花益发灿烂,但她绝不能倒!她的家人还在等她回去,他们是养她育她爱她护她二十年的骨肉血亲!
随着她的步伐,雪地上拖出一条绵长的血路。她的视线愈来愈窄,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暗,但她的脚步不曾停止。
天上突然纷纷扬扬地降下白雪,似是无声的悲悯洒落人间。当黑暗终于淹没她时,雪地的冰冷也不及身后传来的淡淡一句:
“少夫人病了,送她回房休息。”
那是她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两天后,她自华美舒适的床铺上醒来,听到的是父亲不堪受辱,与妻儿并忠仆自焚于将军府中的恶耗。
她不顾丫环的阻拦冲出房间,这次胡世昌没再阻止她,任由她赤脚负伤奔到已成焦黑废墟的将军府前。
“爹……娘……!”她不理雪地透骨的冰冷,不理地上的断木锐刺,冲进这个曾经严肃但温馨的家。
曾与爹娘谈笑甚欢的客厅现在满目苍夷,一家人曾清茶淡话的饭厅只余灰烬,曾与哥哥互相追逐嬉闹的花园再无半点绿茵……泪水滑落她的脸颊,却挽不回已逝的生命。
“啊──!!!!!”她跪倒在地,痛苦嘶号,如濒死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哀鸣。正自痛哭,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图案,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她关家军独有的记号!
向前走三十步?
她踉跄着站起来,依照指示的方向数着步伐,但走了二十五步就再也走不下去。
那是将军府后花院的人工湖。
连日严寒,以往铺满田田荷叶,朵朵粉莲随风摇曳的优美景色再不复见,湖面上结了薄薄的一层冰,冰面上沾满了漆黑的灰屑,再也找不到一丝纯净的雪白。
她眯着眼细细地凝视着湖面,推敲着那记号的意思。
明知前面是个湖,为什么还说要走三十步?
难道……这湖里藏着什么?
这个念头一生起,她就伸出左足踩到湖面上。脆弱的薄冰碎裂,刺痛了她柔嫩的脚掌,蚀骨的寒意自脚心传遍全身,但她没有半分迟疑,继续踩进冰湖,此刻的她只有一个念头:
就算猜错,能跟家人一起死在这宅子里,她死而无悔!
随着她决绝的步伐,她整个人瞬间沉没在冰湖里,她不顾胸口的痛楚,两手齐用游到五步处,低头查看,隐约见到湖底有个木箱子。
难道那记号所指的,就是这个木箱?
她头一低发力潜到湖底,终于看清那是一个最大号的红漆衣箱,凭外面雕着的鸳鸯花纹,她认得这是嫂嫂的嫁妆箱笼。年少的她曾爱不释手地摸着箱上凹凸不平的图案,令嫂嫂掩嘴笑道:“瑶儿这么喜欢,出嫁时嫂子送你当嫁妆。”
压下回忆,她扶着箱子的两边,见到开口处的金锁上缠了个复杂的结。瞧到了这个结,就算在冰冷的湖底,她的眼中也泛起热雾。
这是幼时哥哥跟她玩的游戏!这个看似复杂的绳结若勉强拉扯,只会愈套愈紧,但若知道窍门,一扯一抽,整个结就会立刻散开。
这个箱子是哥哥拚死扔到水里,留下记号要她来寻的!
怪不得要放火烧屋,因为湖里会安然无恙,谁也不会察觉到这里藏着个箱子!
她奋力想把箱子抬到岸上,但这箱子却异常沉重,就算她没受伤也抬不上去,但若此刻不带走,她可能再也无法孤身到这儿来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伸手解了绳结,打算在水底打开了箱笼。因为水里有阻力,她使尽了气力才掀开箱盖,最先入目的是黄金耀目的光芒,但最令她惊心的是箱子中央放着个婴儿!
乍然接触到刺骨的冰水,婴孩四肢微弱地挣扎,秦明月连忙双手合拢抄起襁褓直冲上水面──
哇啦!
无数的碎冰散落头上,但她已顾不得拂去,双手举高婴儿奋力往湖边游。好不容易爬上岸,她解开衣袍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婴儿,但刚逃离湖水的全身如同千年寒冰一般,根本起不了作用。
她心念如电,拔出头上的簪毫不迟疑地划破自己的手腕,把自己温热的鲜血灌入婴儿已变青紫的嘴巴里,同时用手臂揉搓着他的胸口。
醒来,你要醒来!
她心里忍不住向所有神明祈求,向关家的列祖列宗祈求,向含恨而终的爹娘祈求。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请保佑这关家的血脉!
每当手腕上的血流稍缓,发簪都会再次划过她的伤口,把刚凝结的血笳撕开。不知重覆了多少次,婴儿的呼吸终于变强,脸上的紫色也渐渐退去,她才双脚一软坐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
“少夫人……少夫人……”远处传来数人的呼唤。远处传来数人的呼唤。
该死,是胡府的家丁寻来了!
她抱着婴儿勉强站起来,毅然翻过半塌的院墙,消失在纵横交错的京城巷弄里。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谜底终于解开,你猜对了吗?


、三十七。 拜访

“大夫,我娘子没事吧?”
大夫皱着眉把脉;沉吟良久;放下秦明月的右手道:“此症甚为复杂,需观左手脉象。”
站立在旁的大德连忙牵起秦明月的左手,想把手腕的腕子脱下来;但那镯子与手腕皮肤几乎紧贴;和儿便跑到厨房取了菜油来渗到镯子里;再由大德一点点把它滑出来。
好不容易褪出镯子,大德把秦明月的手腕翻转以便大夫把脉;岂料三人皆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道狰狞的疤痕赫然入目,在秦明月纤细白晢的手臂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这伤……竟然没挑断筋脉?”大夫拿出了一包银针;以烛火烧过后往秦明月手臂上扎;每扎一次,她的手指便微微跳上一跳,十多次后大夫才住手道。“筋脉还是受损了,应该提不得重物。”
大德这才恍然,怪不得屋子的房顶与家具都不甚结实,娘子做饭都会让他帮忙,原来如此!自己竟然这么久都没发现,都没更主动地帮忙,真该死!
和儿跟大德一样内疚,他可是娘的儿子啊,朝夕相对,竟然不知道娘的镯子下有这么一道疤,他平常还经常偷懒不做家事,真该打!
大夫没注意到他俩的反应,一门心思就放在脉象上,细细琢磨了一盏茶时间,方撤手缓缓说道:
“令夫人思虑过重,郁结难消,加上心脉曾严重受损,尚未调理好又受风寒,现在寒毒已入五脏,心痛与晕眩都是气血不足造成的。”
“那要怎么治?”
“这个……可用补血益气的药材慢慢调理,改善体质,以免病情恶化,但要根治……”大夫缓缓摇头,“只怕不可能。”
大德震惊地蹬蹬退了数步,身后的凳子随着他的动作砰的倒地,差点把他也绊倒在地,他腰上运劲身体一扳反往大夫扑去:“大夫,你就救救我娘子吧!”
“不是老夫不救,确是无能为力。”
大夫想离开,大德却死扯着他不让走,大夫叹道:“老夫会给令夫人开张补血养心的药方,但这方子只能把病拖着,而且当中某些药材价钱甚贵……”
“没关系,大夫你尽管开,都用最好的药!”大德这边回道,和儿那边已取来纸笔,大夫推敲了好一会才写好药方,大德小心翼翼地折好收到怀里,转头对和儿吩咐:“你顾好娘子,我跟大夫取药去。”
“嗯!”和儿用力点头,搬来凳子坐在秦明月床边。
秦明月是被浓郁的药香唤醒的,缓缓睁眼,入目的是四只闪亮而硕大的眼睛……
“你们在干什么……”她开口问,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娘,你终于醒了!”和儿哇的一声就哭了,眼泪直流,大德红着眼眶把秦明月扶起来,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想要喂她,秦明月脑子里还昏昏沉沉的,嗅到那刺鼻的药味本能地别过头,皱着眉问:“这是什么?”
“药啊。”大德答罢,碗又往秦明月唇边凑。
“我没生病,喝什么药?”秦明月再次别开脸,“你们别瞎操心。”
“娘子,大夫说你气虚血弱,一定得好好调养。”
“我不是说了不许请大夫吗,你们都不听了?”秦明月哪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但当年逃亡时没来得及治,现下用再多的药材供着,也只能落个不好不坏的情况,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这个钱,让他们担这份心?
“是你昏倒了我们才请的大夫。”大德解释了句,锲而不舍地把碗凑上前。秦明月头一偏,不喝,脸颊带到瓷碗把药洒出来,要不是大德反应快,药已经洒了一半。
“啊!”和儿惊叫,“这药可贵了,不能洒!”
秦明月皱了皱眉,“这药多少钱?”
和儿偷偷看了大德一眼,不敢说,大德笑呵呵地摇头:“不贵的,只要有用就不贵。娘子乖,喝药吧。”
这大德,连扯开话题都学会了。秦明月叹了口气,就着碗边把药喝了。见她终于喝药,大德跟和儿脸上明显轻松了。
唉,吓到他们了。
大德把碗放下没久,一个仆妇就进来把碗收走了,秦明月这才想起自己昏倒前的事。
“相公,你跟胡统领处得好吗?”
“挺好的,他推荐我当指挥官不说,还经常提点我在皇上跟前该如何应对。”大德没什么戒心,别人对他好,他就会感动不已。
秦明月不知道胡世昌发现她了没,但现在有两个仆妇在,她想逃也逃不掉。她唯今之计,是不让胡世昌藉指点为名,行收买人心之实,令大德傻呼呼地背着“胡派”的标签,一辈子成为胡府的奴才。
“他是怎样提点你的?”
“嗯……就像上次皇上要见我们,胡统领说皇上肯定想有人担当指挥官,让他问的时候我就走出去自荐,果然我走出去后,胡统领跟皇上说我这人不错,皇上就把指挥官给我当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