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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最婵娟-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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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明白他想作何,用力去推他,只是她全身受制,且两个人的力气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分别,不多时谷梁鸿就边吻着她边把她一层层剥开,还顺手拉下了幔帐,等两个人赤身裸体交叠在一处时,苏落突然大哭起来,她是看到了他腹部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那个伤口时刻提醒着她,母亲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腹部中刀,而杀死他的人竟然伏在自己身上,她感觉奇耻大辱,却又无可奈何,唯有哭。

谷梁鸿顿时软了下来,不是扫兴是心疼,知道苏落心里必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作为她的丈夫不能解开她的心结这是一种失败和无能,他安慰了她一会,然后起身穿衣,只说是自己养伤这么久,堆积了很多账目需要查,于是离开卧房而去。

苏落哭了很久,平复好心情后穿衣下床,门口红光一闪,走进了师父墨子虚。

“师父,你怎么来了?”

墨子虚踱步往椅子上坐了,非常镇定从容:“我听说,你很不开心,眼睛这么红,是不是又哭了。”

苏落仍旧纠缠那件事:“师父,真的是你亲眼所见,是他杀了我娘。”

墨子虚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苏落又道:“我想恨他,可是我恨不起来,师父,您仔细回忆下,也许是记住了,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杀了我娘,他更不会想摔死才出生的我。”

墨子虚叹口气还是没有说话,苏落一个人叨叨咕咕半天,最后墨子虚道:“落落,此事不急,你还年轻来日方长,师父先走了。”

他神神秘秘的来奇奇怪怪的走,苏落唯有恭送到门口。

墨子虚离开苏落这里,奇怪的是没有往前面去,而是绕开众人七拐八拐的来到后花园,一招手,杨二郎从假山后面钻出,墨子虚手在脸上轻轻一揭,不过一张易容面皮,却原来是谷梁鸿,他脱下红袍子,把衣服和面皮交给杨二郎道:“就在这里烧了吧。”

杨二郎领命而去,他自己重新回到卧房,看苏落正哼着小曲在他那些昂贵的宣纸上涂鸦,他明白苏落高兴大概就是刚刚自己假冒墨子虚说的那句“此事不急”,她暂时得以解脱。

看他重新回来,苏落乐颠颠迎上:“大叔,你不是查账吗,这么快。”

谷梁鸿把她携到桌子边坐下,然后去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对手钏,一个,是苏落母亲去世时交给他的信物,一个,是锦衣卫千户徐喜达临终赠予,他把两条手钏都交给苏落道:“你是墨宗的谍女,帮我查找一个人,就是这手钏的主人,多年前她母亲把她托付给我,可是我却把她给丢了。”

 124章 亲爱的,我给你三个惊喜

事情到了这里,谷梁鸿已经彻底明白了一年前墨子虚让苏落来谷梁世家的用意,不是冲喜不是所谓朱棣的逼迫,真正的原因在苏落的母亲,墨子虚就是当年从他手里盗走苏落之人,并错认自己杀了苏落的母亲,十七年后让苏落潜伏在自己身边,且原来是为了复仇。

他把一对手钏交给苏落,看似毫无情绪的一张脸,实则内心分外心疼苏落,想必她才被墨子虚告知此事,是以情绪经常的好好坏坏,又是爱人又是仇人,小姑娘不知多少个日夜处于挣扎的边缘。

“大叔,我认识这手钏,是你故人的,可是你神通广大,为何要我来查此事?”

苏落还试着把手钏戴在手腕上,女孩子,这样精美之物她当然喜欢,也就是试戴,刚想取下被谷梁鸿握住,他眼中无底深渊般的清幽,轻声道:“喜欢就戴着吧,反正你调查此事时用的着,至于为何让你来查,是因为那个被我丢失的女孩年纪同你一般大,或许你们能够相通,让我及时找到她。”

这当然是假,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对苏落说明真相,是因为墨子虚说的假象在前,这个时候告诉苏落十八年前的故事她会觉得自己是怕被杀而狡辩,让苏落亲自去发现真相更容易让她相信。

“放心,我会从旁协助你的,必要时我们去金陵,因为那是故事开始的地方。”

苏落伸出手臂搂住谷梁鸿的脖子,也不说话,刚刚“师父”的到来让她紧绷的神经得以暂时放松,这件事总算可以慢慢来,或许某一天发现谷梁鸿并非是刺杀母亲的凶手,她心里如此期望和侥幸。

谷梁鸿顺势抱起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两个人有些日子没能这样的亲近。

“大叔。我是不是很不听话?”此情此景下,苏落连日来的戒备放置一边,回归乖顺的小女儿模样。

谷梁鸿把嘴巴凑近她耳畔呢哝:“你听话我就不喜欢了。”

苏落学着他的口吻道:“你这是什么歪理?”

谷梁鸿道:“听话的女人多的很,我让她们站着她们不敢坐着,我让她们闭嘴她们不敢说话,岂不是木头人,你不听话,却经常给我惊喜,你是我的开心果。”

苏落从她身上滑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实际她就是做错事了,低头在谷梁鸿面前不停搓着手,半晌道:“我又做了件不听话的事。不知这次带给你的是惊喜还是惊讶。”

谷梁鸿托起她深低的脑袋:“不是我笨,而是你经常花样百出,所以我猜不出你做了什么,自己坦白。”

没等坦白,周祖成急冲冲来报:“老爷。五位夫人都突然狂躁不安,不知发了什么病症,您赶快去看看。”

谷梁鸿猛然转头看向苏落,她本能的往后一跳,分明是做错了事,还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你做了什么?”谷梁鸿问。不是责怪,而是问清楚了才知道怎么救人,那几个女人自己虽然不喜欢。也还是他夫人的名头。

苏落忽闪着大眼道:“就是她们聚在一起密谋害我的时候,我在茶水里下了浪蝶花的花粉。”

浪蝶花是一种西域才有的花卉,盛放在百花开尽的秋末,独芳灼灼,惹得蝴蝶争相亲昵。是以名为浪蝶花,其花粉若被人误食。会出现癫狂的状态,迷失本性恣意乱来,这个谷梁鸿了解,他走近苏落用食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下,真是又气又……又什么呢,他自己都说不明白,刚想去看看郑氏等人,回头又问:“解药呢?”

苏落不想破坏和谷梁鸿暂时的好心情,急忙道:“你等着我去取。”

等她把解药取来送去给谷梁鸿时才发现,郑氏五人已经被谷梁鸿点住穴道,春好和女婢们在一边憋着不敢乐,如此她就猜想出刚刚郑氏几个人是什么样的丑态百出。

解药拿来,谷梁鸿急忙叫人去水缸里舀了净水给夫人们服下,怕茶水有抗药功能,只是郑氏几个刚清醒过来,接着又争先恐后的往茅房跑去,并且半个时辰内几个人中最少的成绩是十次,所谓好汉架不住三泼稀屎,只拉得个个头昏眼花双腿绵软。

谷梁鸿就诧异了,狂躁症解除,为何突然又跑肚拉稀了,问苏落:“浪蝶花粉有这么大的后遗症?”

苏落怯怯道:“不好意思,水缸里被我下了泻药,忘记告诉你了。”

谷梁鸿突然就哈哈大笑,笑得苏落毛骨悚然,拉着春好就想跑,谷梁鸿一声喝:“你们两个去书房等我。”

书房内,谷梁鸿正襟危坐,其实他心里还在偷着乐,只不过是面上不能表现罢了,怕苏落得寸进尺,决计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算计那几个女人,还用了招连环计。

苏落和春好一个站在他面前一个跪在他面前,他故意冷脸道:“说吧,为何如此?”

苏落大包大揽的:“不关春好的事,是我逼她干的,她不从我就打死她。”她这样狠狠的说是为了让春好置身事外,然后又道:“还有高衙内,也是我逼着干的,他不干我就说你会重新让他家破人亡。”

谷梁鸿才明白过来,苏落一直同自己在一起,原来是交代春好和高衙内做的手脚,他语重心长道:“落落,几个夫人嘻嘻哈哈张牙舞爪,这传出去丢的是我谷梁鸿的脸,你这次真是太过分了。”

苏落脸上渐渐浮出恼意:“首先,是她们欺负我在前,都是一把年纪了,没事凑在一起绣绣花喝喝茶磕磕瓜子骂骂娃,干什么不行,非得挖空心思的挤兑我,之前还给你投毒诬陷是我,换了你,你会不会束手待毙任人宰割。其次,她们是你的夫人,我算什么,你娶我时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言而无信,你不是大丈夫。”

谷梁鸿觉得事情要玩歧路上发展,本是自己在审问她为何投毒,她却引申拓展到另外一件事上,觉得此事不宜当着下人讲,于是对春好道:“你先下去吧。”

春好爬起拍拍膝盖上的尘土,不知好歹的劝谷梁鸿:“老爷您别为难夫人。”

谷梁鸿一声呐喊:“你还是想着怎么自保吧。”

春好吓得一哆嗦转身就跑了出去。

谷梁鸿长出口气,拉拉苏落,示意她过来坐下,她执拗的甩开他的手。

谷梁鸿忍俊不禁:“犯错了还这样嚣张。”

苏落撅着嘴巴:“是你错在前,你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个。”

谷梁鸿把手按在她翘得高高的嘴巴上道:“没错。”

苏落掰开他的手怒道:“好啊,我也弄五个夫君在你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谷梁鸿一把将她拉进自己双腿之间:“胡说八道,女人和男人怎么能一样。”

苏落不屑的:“有什么不一样,当年武则天的面首何止十个八个。”

谷梁鸿正色道:“她是女皇。”

苏落脱口道:“我还是公主。”

然后,两个人彼此对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空间里却有些窒息的宁静,她眼波流转暗自在想着挽救的办法,他目光炯然很是体谅她胡闹也是情有可原,谁让她是位公主,她骨子里有天生的尊贵和傲然,最后她先开口道:“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的。”

他浅淡一笑搂她在怀里,试着问:“假如你真是位公主,会不会嫌弃我这个庶民?”

她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假如我真是位公主,我就自贬为庶民,因为我只喜欢做你的娘子。”

他心里乍然如春风拂过,又柔又暖,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心口:“落落,给我一点时间,郑氏几个人毕竟都曾经与我有过夫妻名分,我想给她们各自安排一个好的归宿。”

苏落点头:“嗯,我懂,我以后不再胡闹了,前提是她们首先不能欺负我。”

谷梁鸿柔声道:“何妨忍一忍。”

苏落顺从的:“好吧,为了你,我忍了她们……”突然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大惊失色道:“大叔,我又给了你个惊喜!”

谷梁鸿心突突狂跳:“你又怎样了?”

苏落慢慢的慢慢的后退,眼睛还不住的左顾右盼,准备伺机逃跑的架势,然后道:“不好意思,我在她们的房间都洒了迷情散。”

即使不知道这是什么药,顾名思义谷梁鸿大约猜出是催情一类的东西,他气得一跺脚急忙奔去后宅相看。

刚来到后宅,就听到处是一片淫笑,且一浪高过一浪,据后来目击者讲,府里的男仆仿佛世界末日般四处逃窜,主要是几个主母太疯狂,筱兰薇抱着一个年老色衰的男仆欲行非礼,董竹音纠缠着周祖成不依不饶,张初五得以幸免是苏落觉得她还不错,窦璎抓不到男人跑去马厩猥亵那匹骆驼飞将,而郑氏却把徐娘压在身底,整个后宅一片乌烟瘴气。

来不及找苏落要解药,谷梁鸿唯有一个个把她们打醒,后来此事捅到大爷谷梁春那里,苏落,被拎到谷梁世家的祠堂准备受审。

 125章 捉鬼

这是苏落第二次来谷梁世家的祠堂,第一次弄得谷梁鸿身受重伤,眼下又是她犯错受审,从此后苏落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祠堂,总之自己但凡来到这里就没好事。

祠堂前面阔大的正厅内,坐着怒气冲冲的谷梁春和没有半分情绪的谷梁鸿,谷梁秋谷梁冬作为陪衬分列两边,接着是谷梁卓然和谷梁卓文两个男丁,那几个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站在地中间的苏落,接连的口诛笔伐,把苏落说了个体无完肤。

谷梁春喊儿子谷梁卓然抽掉苏落屁股下面的椅子,本来她身为掌门夫人是有不同于其他夫人的待遇,那就是可以坐着受审,只是听郑氏几个说她居然先投浪蝶花粉接着投泻药后来投迷情散,谷梁春气冲牛斗,心想这个小女子当真是恶毒,手段下三滥不说,还一而再再而三,谷梁世家这么多年从未出现一例这样的恶性事件,不严惩不足以震慑其他人。

谷梁卓然谨遵父命过来苏落身边拿走给她坐的椅子,不忘取笑她:“我以前叫你妹妹,现在叫你二婶,真不敢想象你以后还能怎样。”

苏落压低声音威胁道:“等下你若是不帮我说好话,我就让墨绯烟成为你三婶。”

谷梁卓然顿时无语,他正热火朝天的追求墨绯烟,还指望苏落帮着给在墨绯烟面前说自己一些溢美之词,于是回到父亲身边劝道:“爹,那个……年轻人喜欢胡闹,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您息怒。”

他踟蹰半天竟然不知如何对苏落称呼,唯有用一个年轻人笼统的代表。

谷梁春哼了声:“是她自己愿意做掌门夫人的,就得以身作则,她带头胡闹。此后家里不是乱了套。”

苏落对谷梁春没有好印象,讥诮道:“敢问是掌门夫人大还是你大?”

谷梁鸿立即冷眉喝道:“落落,不得如此与大哥说话,我是掌门也需谨遵长兄为父之理。”

苏落把脑袋扭到一边不语,心想这个掌门夫人既然没什么权力,当不当无所谓了。

这个时候窦璎不发言那才叫奇怪呢,秉着墙倒众人推,依据落井下石,她开口道:“掌门夫人带头胡闹,在宫廷这叫秽乱后宫。在世家这叫秽乱内宅,同理同罪,请大伯做主。”

谷梁春也着实不喜欢苏落。首先她让弟弟谷梁鸿落得一个扒灰的下场,其次此女出身在马帮,生长在山野,不懂礼教毫无规矩,别说做个掌门夫人。在谷梁世家做个使唤丫头都不合格,他刚想以谷梁世家祖训还有家法的条条框框来给苏落定罪,谷梁鸿俯身过去耳语几句,他立即吃惊道:“此话当真?”

谷梁鸿点点头。

谷梁春立即蔫了下来,思忖半天才求教似的问谷梁鸿:“她毕竟犯了大错,而且兴师动众的把大家叫到祠堂。不惩罚不好吧。”

谷梁鸿轻描淡写道:“那就罚她在这里闭门思过吧。”

这个责罚实在太过轻松,谷梁春也是无可奈何,于是宣布今晚要苏落留在祠堂闭门思过。又让大家散去。

几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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