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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最婵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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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惊讶道:“昨晚,你不是去和鱼仙姬幽会是去杀那个恶人了?”

墨飞白一拳打在桌子上,非常遗憾道:“只可惜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不过我还是给他补了一剑。”

苏落于此推断,既然墨飞白昨晚不是去嫖妓,那么谷梁鸿会不会也被自己误会?推开墨飞白就想跑,被他一把拖住,“你去哪里?”明知道她是想去找谷梁鸿,心里不高兴。

苏落道:“我有事。”

墨飞白气鼓鼓的:“同住一间客栈我却时常看不到你,你天天的腻着他,这是何道理。”

苏落转头打量他,吃醋?呵呵一笑哄着墨飞白,“共计来沙城也没几天,你看不到我很正常,因为你时常看到的是鱼仙姬。”

墨飞白气道:“你明知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你明知我喜欢的人是……”

“你”字没有出口,便被苏落抢了去,“是大师姐。”

这样说是因为看见墨绯烟出现在房门口,她仍旧是浓妆,今个例外,竟然涂了淡红的唇脂,看墨飞白拉着苏落的手,她淡红的唇色立即变成暗红,表情冷的恐怖,一身绯衣摇摇曳曳无风而动,分明是身体在颤抖,仿若雪天里盛开的血梅,据说这种梅花极其罕见,梅花绽放时倘有花瓣零落,便是一大片殷红的血迹。

墨飞白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状况,仍旧想辩解,“我喜欢的不是她是……”

苏落又抢道:“是鱼仙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想的是让墨绯烟找鱼仙姬拼个鱼死网破也比怨恨自己好。

墨飞白甩掉她的手,气呼呼的,“你不要无理取闹,我知道你喜欢他,是不是?”

苏落从来不想对任何人承认自己喜欢谷梁鸿,世俗上他是自己的公公,此事一旦公开必定被所有人唾骂,而师父那个人墨守成规惯了,也绝不会容许自己做出这样的有违人伦之事,然她看墨绯烟怒气未消,反正面前的两个人都是家人,为了打消墨绯烟对她长期以来的怀疑嫉妒愤恨,也为了打消墨飞白的念头,狠狠心道:“是,我是喜欢谷梁鸿。”

此言一出,墨飞白如当头棒喝,踉跄一下转身想走掉,发现墨绯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飞身出了楼兰客栈。

墨绯烟的脸色就开始由寒变暖,看苏落娇媚的一笑,转身追墨飞白而去。

在墨绯烟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春好,她呆呆的瞪着苏落,手足无措的模样。

坏了坏了,苏落完全没有发现春好在此,她再好终究是谷梁世家之人,一旦回去凉州后被郑氏严刑逼供或是收买,此事伤害自己是小,连累谷梁鸿是大,急忙想着如何挽救,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道:“回去凉州你主动告诉大娘,省的被她施用家法。”

春好蹬蹬跑过来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打死我也不说。”

苏落难以置信,带着讥诮的口吻道:“春好,我没给过你多少银子,你为何对我如此忠心?我有权怀疑这究竟是真是假。”

春好憨声憨气道:“只有一个原因,姑娘你对我好,你愿意和我一个床睡觉却不嫌弃,你吃任何东西都必定分给我一半,你还请老爷给我许人家,我在谷梁世家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对我如此,所以,姑娘你的事,我打死也不说。”

苏落先是放心的笑笑,继而扑过去抱住她,哽咽道:“春好,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我怎么能喜欢大叔。”

春好晃着脑袋,“姑娘你不傻,老爷那么好连我都喜欢,你喜欢他很正常。”

苏落一把推开她,怒气冲冲,目光里仿佛含了把刀,异常凌厉。

春好双手乱摆的解释:“我说的喜欢是敬仰。”

苏落掩饰不住的欢喜,却装着生气,主仆两个在屋子里开始追逐,打闹即是嬉戏,这是年轻女孩子们表示她们年轻的方法,绝对不会有两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嘻嘻哈哈的满屋子乱窜,床上蹦地上翻爬桌子踹椅子的疯闹,到了那样的年纪,无论苏落还是春好,需要的是优雅温婉,所以说,现在能疯能闹,为何要愁眉苦脸呢,这才是不负青春。

两个人跑累,春好终于被苏落按住,假意骂着:“你个贱婢,敢喜欢我喜欢的人。”

春好于是也装着害怕的告饶,“姑娘息怒,我其实喜欢的是杨二郎。”

呃?苏落愣住,春好原来更加的口味怪异,你怎么不说你喜欢猪八戒呢,忽然觉得不对,好像谷梁鸿手下有个马夫也就是镖师叫杨二郎,刚想揪住春好问个详细,有人敲门,春好颠颠跑去启开,门口站着两个西域人,没等春好问句“找谁”,对方手一扬,一片白雾缭绕,近处的春好远处的苏落,皆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这两人一人抱起一个再不走门,翻窗而去。

 

 033章 前世【致敬首个盟主初学步者】

谷梁鸿把早饭吃到一半,忽然蹙眉问谷梁卓然:“刚刚是不是有两个西域人上了楼?”

谷梁卓然手中的肉饼刚放到口中又拿了出来,不懂其意,“二叔,这里是西域,到处都是西域人,刚刚上楼好几个,你问哪两个?”

谷梁鸿并不回答也不再问,低眉思忖片刻后丢下手中的筷子就走,一步跨两三个楼梯的上去径直奔向苏落房间,一改往日的素养,门都不敲推开就入——人去屋空,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幔帐拂来拂去,拂起一阵轻微的香气袅袅绕绕,他感觉不妙急忙闭息,并迅疾退出回了自己房间,拿起床头的宝剑再返身而出,碰到追他而来的谷梁卓然,顺手递给谷梁卓然一张纸,叮嘱道:“这上面是各位商友的地址,还有需要所购货物的名称和数量,此事你来办,我有事离开沙城几天,记住,对手下的人不要滥施淫威,独木不成林,你有天大的本事还需要他们来卖力。”

谷梁卓然懵懵懂懂的接过纸来,“二叔,发生了什么事?”

谷梁鸿大步流星边走边道:“苏落被沙漠之王掳走。”

谷梁卓然“啊”了一声惊呆在当地,沙漠之王的名头他晓得,那是可以与察合台汗国抗衡的一个匪头,不知苏落一个小女子如何惹祸上身。

掳走苏落的真是沙漠之王的人,最大的宿敌眉长龄已死,所以谷梁鸿的推断非常正确,早饭时上楼的两个西域男子他看着眼熟,眼熟的是他们的服饰,同前番刺杀他的那二十几个沙漠之王的手下非常相似,当日他们被自己打的落花流水当然不能善罢甘休,抓了苏落想必是欲做挟天子以令诸侯。

他出来之后一路打听,想对方带着两个姑娘家应该非常惹人注目,特别苏落和春好都非西域女子,并且一瘦一胖对比鲜明,描述起来就更加容易,对于路人给予的指点他综合起来分析,料定对方走的路线是往西南,主要是沙漠之王的府邸就坐落在西南沙漠边缘的风城。

确定目标后他于市集上买了一匹马,因为不能确定苏落是何时被掳走,他嫌步行太慢,片刻不敢耽搁,急急追踪而去……

再说苏落和春好,那沙漠之王的手下已经带她们行了百里多路,在黄昏时分才于一僻壤处停下休息,他们把苏落和春好各自绑缚在一棵树上,说来这次掳劫苏落是公差,花的是公费,当然少不了吃喝嫖赌,然而却不敢投宿客栈,人多眼杂,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是最安全之地,即便两个姑娘大喊大叫,至少方圆二十里没有人来救命。

沙漠之王的手下一律称为鹰卫,但级别不同薪俸就有高低身份就有贵贱,这两个鹰卫等同于将军,沙漠之王知道谷梁鸿的厉害,所以派遣的人当然不能太孬,他们两个准备找个地方吃饱喝好,然后回来此地露宿,明早继续带着苏落和春好赶路。

苏落没等醒来处于混沌中时已经发觉自己遇到麻烦,迷迷糊糊的打不开眼识打不开耳识,却通过意识感知他们的行为,晓得劫持自己的人是沙漠之王的手下,想自己并无与沙漠之王有过瓜葛,师父和墨宗上下更不曾和他们对立,于是接连着想起眉长龄告诉过她,沙漠之王的人曾经袭击过谷梁鸿,还说谷梁鸿为了不让她看见打打杀杀,逃遁很远把鹰卫引开。

于是推断这些鹰卫抓自己的唯一因由就是想威胁谷梁鸿,苏落想的是,必须逃脱,不然一旦谷梁鸿追来,不是一旦,他必然能追来,这些鹰卫用自己要挟谷梁鸿,他就凶多吉少。

那两个鹰卫离开不久,她清醒过来,试着动用神识功,却总是在最后一道识阶上卡住,把师父传授的口诀默念无数遍,仍旧无法让自己的神识游离在外,别说进入别人神识,连眼前身上的绳子都解不开,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缠着师父闭关修炼,神识功成熟后再出来闯荡江湖。

春好也醒了过来,梦呓似的看着苏落道:“姑娘,地上凉你去床上睡。”

苏落心道我想去树梢睡我能动弹得了才算,手脚都被绑着,但嘴巴能说话,她于是高喊救命,喊了半天都没有呼应,转眼夜幕垂落,月色如轻纱朦朦胧胧,更如秋水泛起清冷的雾霭,野鸟啼鸣,声音凄厉,放眼除了空旷再无其他。

春好也发现了所处之地的异样,“姑娘,我们怎么了?”

苏落道:“假如我说有人请我们旅游你信吗?”她习惯了这样的问话式交谈,换了墨飞白,大多不信,但春好信,因为春好不仅仅和墨飞白性别不同,心智更不同。

“谁?是老爷吗?老爷为何把我们捆住?”

苏落被春好的脑残折服,就想咬舌自尽,心说我胡言乱语你可以听不出来,但谷梁鸿那样一个不苟言笑古董般的人物,会玩这种性nue的另类游戏?

她唯有认真道:“我说我们被沙漠之王的人抓了这回你信吧?”

出乎预料,出乎一个正常人的预料,春好摇摇头,“我当然不信,我只听说有我们大明的皇帝有西域的察合台汗王,哪里有沙漠之王,沙漠里连水都没有,怎么生活,还异想天开的称王。”

苏落就想解开绳子自缢而死,自己说假话她信,说真话她竟然不信,天理何在,这世上怎么会有春好这样诡异的生物存在。

她想耐心的解释,沙漠之王不住在沙漠里,人家在某个绿洲有府邸,他只是霸占沙漠罢了,利用沙漠发财罢了,就像水鬼山贼,水鬼不是生活在水下,是霸占水道,山贼虽然住在山上,也没说一定、必须、非得需要住在山上,只是霸占山路打家劫舍。

感觉这样的话一开口,春好善于打破沙锅问到底,她一定会因为沙漠之王为何劫持她们两个而纠缠不休,至于沙漠之王为何要对付谷梁鸿苏落也是不得而知,解释不清唯有告诉春好,她们遇到匪徒了。

匪徒春好明白,就是劫道的,想摸摸自己身上的银子还在不在,手脚不能动,唯有使劲的撞向大树,然后哎呀哎呀的叫,荷包里的银子咯了腰,奇怪道:“姑娘,可是我的银子还在。”

是啊,匪徒打劫为何不取走银子?谎言开了头苏落唯有继续骗下去:“人家是为色不为财。”

春好登时哭唧唧道:“姑娘,你好歹都有相公了,我连亲都没定呢,杨二郎若知道我被匪人劫色,他,他肯定不会要我。”

苏落伸手想打,手被绑着,出脚想踹,脚被绑着,于是唾沫星子横飞:“我哪里来的相公,别跟我提谷梁卓文,冲喜而已,我又没有和他拜堂,你再胡说,我就告诉老爷立即给杨二郎找个猪八戒也不要你。”

春好果然不敢再多言,怯怯的看着她。

眼下是危急时刻,不与这个笨蛋计较,她命令,此后不许在她面前提及谷梁卓文,然后望一眼周遭琢磨怎么逃生,手脚都被捆了结实,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缩骨,她根本不会武功,当然不会江湖上的缩骨法,她想的缩骨是利用热胀冷缩的原理,此时是盛夏,人的身体处于一种膨胀中,若能让身体冷下来,就会紧缩,身上的绳子也就松了,只是究竟能缩到何种程度还是未知,索性试试。

她调息闭气凝神,打开眼耳鼻舌身意六识阶,臆想此时自己处于寒冬……未几,眼前满树枝叶凋零,黄沙变白雪,暖息成朔风,神识微微开启,身子慢慢舒展,绳索渐渐松动,刚想将手脱离开去,蓦然神识里景象变化……一个女人冒雪站在一金碧辉煌之处,年纪就是她现在这般大,容貌和她一般无二,然后出现一大批宫廷护卫似的人物,抓着这个女人拖入那金碧辉煌之内……

她蓦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周边都是虬结的榆树,缠缠绕绕,何来金碧辉煌?没料想动用神识功竟然给自己造了一个梦。

春好不知她为何突然惊骇非常,问来,她道:“我刚刚做了个梦,居然梦见自己,可是那些场景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真是离奇。”

春好一副资深解梦人的架势,“你梦见的是你的前世,我有一次被夫人责罚之后梦见自己做了大户人家的小姐,还痛打了一个姓郑的丫鬟,后来我偷偷的找洗衣的冯婆子问,她说我梦见的是自己的前世,因为我前世虐待丫鬟,今世才投胎做了贱婢被人虐待。”

前世?苏落若有所思,为何前世自己的手上还带着谷梁鸿送给柳离离的那支手钏?



 034章 师命

夜近半,苏落试了几次动用神识功,缩骨成了,却仍然没有达到能从绳子里脱离的尺度,除了放弃就是再另想办法,比如把春好卖给这两个鹰卫用来换取自己的自由,转念想想这有点不仁义,另外她也无法确定这两个鹰卫会钟情肥胖的春好而不是她自己。

再一个办法是效仿壮士断腕,断了手或者脚逃跑,然而别说她无心做个人彘,即使有那个勇气,手脚被绑着想断都断不了。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等待天降大侠,就像今年春天她往凉州冲喜的那次,匪徒出现了,谷梁鸿出现了,爱情出现了,然而此时此刻他在哪里?可知道我已经有难?蓦然又想起那个梦,梦中前世的自己手上戴着他送给柳离离的那只手钏,为何如此?她想一定是自己对谷梁鸿赠送柳离离东西心存嫉妒怨恨,才会在梦里闪现这样的场景,她就是忘了怀疑梦中人或许可能是谷梁鸿口中的故人。

那两个鹰卫醉醺醺的转了回来,看她们还在,非常满意,倒在沙窝里想睡觉,被苏落吵醒,“喂,我们也饿也渴,大明这样的宗主国和所有归属国没有一条律法是可以虐待俘虏的。”

无论大明律还是其他邦国的律法其实她是没有看过的,兵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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