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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最婵娟-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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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飞白却噗通一下跌倒在她面前,左腿上,赫然插着一枚柳叶镖。

“师兄,你怎么了?”

苏落过去拼劲全力的把他扶到床上,墨飞白气喘吁吁道:“离开尤家,我和鱼仙姬去刺杀朱棣身边的宠臣隋远山,不幸被发现。”

苏落也了解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多次劝说无效才由他而去,一直没有目睹那些血腥的场面,也就没有多大的担心,今个见他受伤才知道有多危险。

墨飞白说完想走,苏落问:“你去哪里,外面好像有人在搜查,你出去太危险。”

墨飞白道:“是锦衣卫,正因为危险我才不能拖累你。”

锦衣卫这三个字在苏落听来就代表着暗杀流血诬陷恐怖,墨飞白这样出去凶多吉少,她一把按住他道:“赶紧把衣服脱了。”

墨飞白:“……”

他非但没脱还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苏落解释道:“等下他们会逐个房间的搜查,我就说,我们是夫妻,总之你呆着别动,听我的。”

墨飞白还想争辩,苏落三两下把他的衣服脱下,然后将他按在被子里,做好这一切,门吱嘎而开,不是锦衣卫是谷梁鸿,他突然发现床上露出半部赤裸身子的墨飞白,看苏落问:“这是怎么回事?”

苏落舔了舔嘴唇,大模大样道:“偷情。”

谷梁鸿:“……”

正文 149章 鬼门关

墨飞白不知谷梁鸿是谷梁鸿,当他是之前给苏落和灰狼烧鸡吃的那位好心肠的仁兄,是以主动打了招呼,也并不知道今晚苏落突然失踪是被谷梁鸿带走,还当他突然进来是被外面锦衣卫闹的,是以大大方方的道:“我夫人乱讲的。”

夫人?谷梁鸿茫然的转头看向苏落,即使是玩笑,有些玩笑也是我们承受不得的,哪怕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总还有想据为己有的人或东西,倘若没有,那是佛。

他目光里的东西苏落看不明白,假如一个人太复杂了,势必他的眼神和表情都隐藏在另外一种似是而非之下,但也绝对不是开心,苏落暗自得意,真得谢谢墨飞白蒙在鼓里的配合,接着就自己也上了床,对谷梁鸿道:“老黑,我们要休息了。”

谷梁鸿明白这是逐客令,无奈转身走了出去,却也并未走远,知道墨飞白突然出现必定与锦衣卫搜查客栈有关,怕等下他会给苏落带来麻烦,是以挤在乱糟糟的人群里盯着苏落的房间。

锦衣卫逐个房间搜查马上到了苏落这里,门不是开的是踹的,管你里面是什么状况,在锦衣卫眼里的人,就像在大夫眼里的人,没有性别之分,只有任务能完成还是不能完成的区别,进到苏落的房间,发现床上躺着一对男女,且都是半裸着身子。

苏落也配合的大叫一声:“你们!”

锦衣卫非一般的牛气,除了皇上和上面的头头,不会回答你一个平头百姓的疑问,盯着墨飞白看了看,刚刚追踪时夜黑,没看清凶手的脸,但感觉是个年轻人。遂想过来掀开他们的被子查看那个证据,就是墨飞白腿上的伤,苏落啊的大喊:“我没穿衣服。”

这件事还是不能乱来的,但人家也不是没有办法,指着墨飞白:“你出来。”并且附带一句:“没穿衣服也出来。”

墨飞白在被子里的手动了动,苏落感觉到他在握剑,急忙按住,刚开口:“我是上官……”

她想说我是上官云飞的亲戚,想以此来退走这些锦衣卫,既然谷梁鸿说上官云飞是朱棣暗藏的虎狼。这些锦衣卫不会不识,话到此处门口闪进一个人,和床上的苏落面面相觑。彼此认识,是徐喜达的手下蒙田,他更知道苏落是公主,也明白苏落现在大概面临一场危难,所以对这些锦衣卫道:“一对偷情的男女。有辱斯文,快出去。”

锦衣卫以服从为天职,立即道:“是,千户大人。”

徐喜达人间蒸发,蒙田被擢升为千户,这些都是他的手下。

锦衣卫退出后。蒙田立即把门关上,然后跪在苏落面前:“公主千岁恕罪,刚刚小人是不得已而为之。”

苏落披衣下床。把蒙田扶起:“谢谢你,这位是我师兄,我夜不归宿,他其实是来寻我的,不巧在街上遭遇锦衣卫。被误会是坏人,所以我刚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个理由到底可信不可信。蒙田不在乎,锦衣卫这个身份只是他一家糊口的手段,他没有那种恪尽职守的心思,所以点头想走。

苏落猛然想起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蒙田回头再施礼:“谷梁大侠已经见过我。”

他真的是他来了京城,苏落更坚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对蒙田道:“徐千户的事我也知道了,我母亲在天之灵也会感念他的恩德。”

提及徐喜达,蒙田怅然道:“公主您言重了,不能多说,改日我找您,现在我出去把人带走。”

蒙田走了,苏落也知道墨飞白安全,给他穿好衣服,想帮他包扎伤口,奇怪伤口处竟然没有血。

墨飞白告诉她,自己已经点了穴道封住出血口,这也是走投无路撞入客栈没有被锦衣卫寻到踪迹的手段,但不能太久,太久血会逆转,攻入心口,爆血而亡,所以现在需要解开穴道拔出飞镖,然而必定血流如注。

苏落听得不寒而栗,按住墨飞白的手道:“你等着。”

她噔噔跑出去找谷梁鸿,见他正在楼下的饭堂喝茶,一副置身事外的清闲,蒙蒙晨光洒在他黑色的织锦袍上,饭堂里空荡荡的,锦衣卫走后住客都回去补觉,和苏落的房间被墨飞白占据,他唯有在此打发时光,一个峻拔清高的背影,透漏着些许的孤独,捏着茶杯的手定格,眼望窗户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一刻苏落有些心疼,着急墨飞白的伤,于是招手道:“老黑。”

谷梁鸿走上来,表情淡淡话却说的阴阳怪气:“我不叨扰您二位,只是不明白,你好像说过,你夫君年过三十,这位好像才年过二十。”

苏落没心情再和他斗嘴,脱口道:“我改嫁了。”

谷梁鸿:“……”

苏落拉着他就跑:“哪里那么多废话,赶紧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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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飞白总算安然无恙,苏落也简单的告诉他自己所谓嫁给尤闲庭的目的,真相大白,彼此轻松,苏落叮嘱墨飞白赶紧回去上官云飞家里,也透露上官云飞和朱棣的关系,在他家里所有人都安全。

墨飞白听闻,眉头蹙起,丹凤眼挑了挑若有所思,苏落在一边提醒他:“你不要想着害上官云飞,他现在可是我的保护神。”

墨飞白应诺下来,回去上官云飞家里养伤,有惊无险,完成任务,心里还是非常高兴,也知道最近京城势必会乱,死了那么重要的一个人物,所以叮嘱鱼玄机,暂时收手。

苏落和谷梁鸿继续实施他们的第二个计划,先打听了一下尤家有何动向,说白了是那潘氏有何行动,发现洞房之夜被大闹之后,她不认识墨飞白、高衙内,也不认识上官云飞,只以为尤闲庭新娶的女子不检点,惹得三个姘头闹上门来,所以怂恿尤闲庭:“这样的女子,怎能当夫人。”

尤闲庭顺坡下驴道:“她这样的美貌情有可原,若非因为她美貌,我也不会冒险娶她。”

苏落听说事情没有面临危机,高高兴兴的溜达回来尤家,假如潘氏真的聪明,就该仔细琢磨下这桩婚事颇有蹊跷,哪有新婚之夜新娘子不翼而飞,今个又自己像出去串了个门后想回来就回来了,总归潘氏在同她表哥谋划赚取尤家家财的时候,和尤闲庭有了夫妻之实,女人很多如此,和男人有了这种关系就很难再清醒起来,即使她是铁定要跟表哥成亲的,也还是在吃尤闲庭的醋,所以忽略其他方面,只盯着苏落的美貌,盯着尤闲庭对苏落的好。

所以,潘氏按耐不住了,特赏给苏落更大剂量的砒霜,下在一碗粥里,耳不红心不跳的端进新房,仍旧是小厮打扮,非常恭敬的举着递给正在床上睡午觉的苏落:“夫人,老爷亲手熬的八宝粥,冬日里驱寒最好。”

谷梁鸿已经教授苏落如何辩驳诸如饭食茶水里面是否有毒,所以苏落打眼一看就知道粥里面有问题,奇怪的是,按照尤闲庭讲的,曹氏离开尤家独居之后潘氏才进的门,那么之前她是如何给那两个小妾下药并毒死她们的呢?

她若有所思,潘氏催促道:“夫人,八宝粥是进补之物,冷了就不能吃了。”

冷热苏落都是不能吃的,按预定的计划,她应该找来尤闲庭作证,然后戳穿潘氏的行径,把她扭送到官府,此案告破,还曹氏一个清白,自己赚取白花花的银子还得到那个太监的下落。可是,苏落猛然想起谷梁鸿会在外面监视保护自己,她立即有了另外一种打算,想逼迫谷梁鸿坦露真实身份,于是端着碗咕嘟嘟喝了下去。

就听潘氏哈哈一声笑:“贱人,看你长的冰雪聪明,原来同那两个一样,都是蠢笨不堪,你们这样的人是不配享受荣华富贵的。”

她话音刚落,同时冲进来两个人,一是尤闲庭,手指潘氏:“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来人给我抓了。”

事情成功得太过轻松,他此时也才明白,自己日防夜防,却独独忽略了恶人采取的手段不一定都是复杂得让你必须掰着手指头计算,最简单的方法却被他忽略。

之前的两个小妾都是这样简单的被害死的,他就顺理成章的怀疑到夫人曹氏身上,因为爱是自私的,没有一个女人大方的会把丈夫拱手相让给别的女人,可是,当时潘氏并未进门,假如苏落说曹氏是冤枉的,那么之前那两个小妾的死是被谁所害?他突然迷糊起来,总之抓一当百,立即扭着潘氏送去官府。

另外一个冲进来的是谷梁鸿,他在屋顶明明看到苏落把粥吃进口中,于是在她后心一拍,本来想把苏落服食下去的粥用功力给击出来,谁知苏落只是含在口中一些并无下咽,他这样一打反倒把苏落口中的粥打下喉咙,并咽了下去。

她说了句“你可害死我了”,然后就七窍流血,轰然倒地。

正文 150章 幕后黑手

在苏落残存的一点点意识内,感觉到自己被谷梁鸿点了全身,接着被他抱了起来,飞身出了尤家,模糊的视线里是谷梁鸿时不时的转头惊恐的望着她,午间的阳光好亮,晃得她最后看不清谷梁鸿的面容,只觉得他的呼吸从未有过的急从未有过的重,自己如乘坐在一匹飞骑上,闭着眼睛都能于恍惚中察觉到街边的房屋在飞速后退。

想拼劲全力说出一句话,即使自己死了也不会怪罪他,能够死在他的怀里这其实很好,那样,他就永远拥有自己了,自己也永远解脱了,再也不会看到他移情别恋,那种痛比现在濒死还可怕,怎奈四肢无力,就连嘴巴都不听使唤,想发声时口中却被一团咸咸的东西堵住,耳朵里热热的,鼻子处湿湿的,都是血,她努力挣扎哪怕最后喊一声大叔也好,终于还是力气枯竭,脑袋一歪,在大片白花花的阳光中仿佛身体在满满溶解。

苏落垂下双臂的这一刻,谷梁鸿突然抱着她跪倒在地,呐喊一声:“落落!”

惹得街上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他们,苏落惊觉自己的游魂已经离开身体,却还是清晰的听到了他的这句呼唤,她很想答应一声,才发现游魂是不能开口说话的,于是在神识里轻轻道:嗯,我在这里……

三天三夜后,她不可置信的醒来,未知的所在,像是民居,身子下是软软的大床,眼前是缀着金色流苏的幔帐,脑袋一歪蓦然发现地上躺着的谷梁鸿,他的脸!他的脸是没有半点血色的白,那是死人才有的颜色。

苏落奇怪,死的应该是我,为何他这么狼狈?想坐起浑身无力。身子往旁边一滚,人就噗咚摔落在床下,爬着朝谷梁鸿而去,还有一点点距离却累得趴在那里,手遥遥伸出喊了声“大叔”,然后就失声痛哭出来,因为,她看到谷梁鸿的手心处有一道寸长的血口,她已经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不死,这应该是传说中的推宫换血。谷梁鸿把他的血给了自己,那么,他应该是血枯而死。

“大叔。落落害怕,你死了我会害怕!”她的哭声越来越大,伸出的手指尖触及谷梁鸿的面颊,冷若冰冻,这也是死人才有的温度。

“大叔。落落害怕,你死了我没理由活着。”她的力气都在这哭声上,空荡荡的屋子嗡嗡回应,仿佛无数个人在陪着她哭。

她想,假如自己死了情有可原,在父皇失去他权力的那一刻。母亲死了,自己呱呱坠地才不到一天,活下来已经是奇迹。现在死了,不是死于非命而是死于宿命,这是生在帝王家的宿命,没有一个宫廷是祥和安宁的,虽然大明还是朱氏天下。试想倘若朱棣不是朱家人,自己作为公主殉国也没什么不可以。不可以的是谷梁鸿,他应该好好的活下去,他当年没有救下自己,也不会惹出这么诸多的麻烦事,所以,他死了,自己就是凶手。

她终于爬到他身边,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哽咽道:“大叔,等等我。”

她拔下头上的发簪,因为赤脚,靴子里的匕首完全不知落在哪里,她用发簪对着自己的心口,忽然被谷梁鸿一把握住:“我在等你,等你吃晚饭。”

她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脑袋看他的脸,他的笑如冬日的太阳,惨淡颓败,但苏落仍旧感觉到了温暖,她泪如泉涌:“好啊,我想吃饺子,好久没吃了。”

谷梁鸿费力的抬起手拭去她的泪,尽力挤出一个笑让她放心:“你啊,刚刚哭的我好心烦。”苏落把涕泪同时按在他身上蹭了蹭:“可怎么办呢,不然你休了我吧。”

谷梁鸿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底,毫无血色的嘴唇凑过去贴着苏落的面颊,连呼吸都是凉凉的:“此后再敢胡说什么改嫁,我就把你囚禁起来。”

苏落反手搂住他:“很多人大大方方的说了,其实是心里坦荡,实际并不会做什么。很多人掖掖藏藏的不说,其实是心里有鬼,实际他都做了,老黑,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谷梁鸿滚落在她旁边,知道苏落还在计较他和窦璎的那一幕,嗫嚅半天:“是主人。”

两个人在此修养了几天,苏落也了解到自己没死的原因,换了一般的人,砒霜下肚必死无疑,但她会神识功,那一刻是生命的本能,她努力控制自己的神识,给了谷梁鸿足够的时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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