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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笑语琳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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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袆立马捧茶相敬,“惭愧惭愧,改日一定前去琳琅谷修行一番,说不定日后打仗也能做个女子装扮,靠美人计战赢敌方。”

梓归没听出杨袆话中的嘲讽之意,还在不断的自夸。肖萋萋非常了解梓归,用一串糖葫芦堵了她的嘴,“还是听我说吧。”

接下来肖萋萋讲了一些她在东边打探到的情报。说是那几个失踪的乾阳派弟子中有一个名唤仲弦策之人身世相当扑朔迷离。当年有个妇人抱着年仅三岁的他来到乾阳派,并称实因迫于无奈只能将儿子送与乾阳派,望乾阳派能善待她儿,并嘱托执事长老为他令取名字,说完就走了。长老们将他跑回门派后发现妇人留下的行李中有一块明黄长帕,上面用红线绣了个策字。于是长老便以“策”字为末,为他取名仲弦策。这个仲弦策自幼就相当好强,几年的工夫身法就赶上比自己高一辈的弟子。可他的师父却从不在外夸奖仲弦策,在外人看来似乎还有刻意压制他的意思。仲弦策不服,几次试图在乾阳派内部的比赛中挑战身法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大师兄,并终于在五年前战胜了他,可最终被师父选去挑战集英会的却还是落败的大师兄,仲弦策只能在一旁加油助威。人们原以为仲弦策会不服而闹事,可他却出乎意料的欣然接受。后来的许多擂台赛中他也不似往常那般急于夺胜。可致使他变化的原因连他师父也不得而知。

“难不成这个仲弦策就是偷了乾坤弩的人?”银心问。

“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很高。有乾阳派的弟子说乾坤弩失窃前一段时间经常见仲弦策到放置乾坤弩的地方走动。而其他失踪的弟子平日都不太常去那边。”肖萋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玉,

“还有这个,这是从他寝室里找到的,你们看上面刻了个什么字。”

几个人凑上去一看,上面正正方方刻了个“月”字。

“由此可见这个仲弦策和燕月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匪浅。据你们所言,燕月的同伙恐怕就是仲弦策。”肖萋萋面露严肃,和之前的吊儿郎当完全不同。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啊……总不会是兄妹什么的吧……”梓归困惑的问道。

琳琅谷对于弟子外出管理非常严格,所以燕月认识外人的机会应该也不会多。可她与仲弦策的关系不一般,那必然是有其他渠道。

“还记得五年前的集英会么,那年燕月也有前往观看。我想应该就是当时认识的。而燕月家里有五个姊妹,最小的弟弟算来今年不过十岁。不会是亲人。”肖萋萋肯定的作出结论。

“你说仲弦策会不会是自己打不过大师兄就想利用上古神器的力量打遍天下无敌手。有些人郁郁不得志的结果就是精神失常干一些很极端的事。”梓归望向肖萋萋。

肖萋萋若有所思,完全没注意梓归的话。半响忽然站起来说道,“我要去找一个人,他兴许能帮一点忙。傍晚饮玉轩门口见。”

说完就朝门外奔去。


   



第13章 第十三章
傍晚时分,饮玉轩的热闹比午时更有甚。

银心一行人在门外等了许久都不见肖萋萋的踪影。梓归按耐不住走进去,随便拉了个小姑娘问道,“肖公子在哪儿?”

那小姑娘听后一脸茫然,似乎并不知道梓归口中的“肖公子”是谁。倒是旁边一个年纪看起来较大的女子过来说,“肖公子在三楼碧荷轩里呢。几位随我走便好。”

几个人跟着女子走上楼梯。银心注意到饮玉轩的室内装潢着实要比之前琼玉楼繁复不止一两倍。

下午问了客栈里的掌柜才知道,饮玉轩的花费比琼玉楼那也是高上好几倍。说到底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三楼比起一楼二楼要安静许多,隔间的分布也要稀疏。几个人跟着女子来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前,房门紧闭,里面透出柔光。

那带路的女子贴到门上听了一下才敲门道,“肖公子,您有客人找。”

那女子刚说完就看到门猛地被打开,肖萋萋面带诡异的笑容站在门口道,“快来快来!我介绍褚杞给你们认识!”

站在最前面的银心被肖萋萋顺势拖进去,正好被门栏绊倒,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再抬眼,映入目中的是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年纪大概二十有八,甚至更大也说不准,银心只觉得这人看人的眼神复杂得很,黑漆漆好像一口望不到底的井。

银心还来不及站稳又被肖萋萋拉着坐在旁边的红漆木椅上。

“这位就是褚杞,我让他在码头和城门口都设了眼线帮我们盯着,如果发现疑似燕月和仲弦策的人就立马通知我们。”肖萋萋给每人都倒了壶茶,“褚杞太小气了,连酒都不让点。”

褚杞站起身朝银心这边抱拳致歉,“今有要事,不便饮酒,改日再款待各位。”

梓归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别理肖老二,我们好着呢!好着呢!”

“肖老二?”褚杞面露一丝笑意,目光往肖萋萋身上一斜,打趣道,“原来肖公子还有这么风趣的昵称。”

肖萋萋瞪了一眼梓归,回过头又一脸灿烂笑容,“这就是我常和你提到的小妹梓归!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所以有些没大没小!”

褚杞不语,只是看了眼梓归。

“这个是我小妹的大姐,银心,虽然外表看起来不冷不热,其实内心似火啊哈哈!”肖萋萋一手搭在银心肩膀上,另一手拉着梓归,“我这两个妹妹可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啊!”

银心一听觉着不对头,以为肖萋萋要顺水推舟让褚杞收了她们两个,结果肖萋萋话锋一转,说道,“所以就劳烦褚兄多加派人保护我们了!”

褚杞点头答道,“肖弟所托,褚某必会全力以赴。”

肖萋萋满意的“嗯”了一声,说了句“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转身带着银心几人准备离开。

没走几步就听见褚杞从后面喊了一声“肖公子……”,肖萋萋应声回头,茫然的看着他。

褚杞张嘴又闭上。再开口,只说了句,“路上小心。”

肖萋萋点点头说,“你回府的路上也要小心。”


出了碧荷轩,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杨袆忽然开口,“刚才那位便是褚杞?”

肖萋萋不屑道,“如假包换。”

“褚杞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人么?”梓归凑过来好奇问道。

“秦州原先是个民不聊生的地方,大约五年前年纪尚轻的褚杞继任城主之位,却在短短三年间将秦州治理得风生水起。年纪轻轻就有所作为,褚杞自然是名声在外。”一旁的凌严轩为梓归解惑。

“行嘛肖老二,这么厉害的人你都能认识!难怪你总喜欢往外跑,外面的世界比琳琅谷有趣多了!”梓归看肖萋萋的双眼中仿佛迸发出好几束光,接着又说,“下次你再出来也带上我呗!让我也认识认识这些厉害的人!”

肖萋萋状似异常痛苦的揉了下额角,咬着牙挤出句,“我要带上你早就不知道死几百次了。”


一路沿着街道往回走,银心几人看见街边聚集了一些商贩正在布置些什么,上前一问才知道明日正是秦州的天沂节。男女老少都会聚在河边放草船。草船用芦苇编成,上面再放些藤编的小人或者其它贡品,最后放入河中任其顺水远去,象征将祝福带给远方已故的亲人。而既然是节,庙会是绝不能少的,摊贩也不会放过这种大赚一笔的机会,所以回家吃了晚饭又出来准备明天的摊位。

梓归显得非常兴奋,拽着银心的手臂直晃,“明晚来吧!肖老二肯定熟得很,我们跟着她,让她带我们玩!”

肖萋萋本来正在研究墙角做着运动的两只流浪猫,听见梓归的话后浑身一震,一副吞了猪胆汁的模样说,“我有事的啊!要玩你自己玩!”

梓归并不罢休,继续死缠烂打道,“哎呀就来这么一次……唉,你不带,那就喊那个犀利的褚杞带我们玩,我看他比你靠谱多了!”

银心忍不住瞟一眼一旁不作声的杨袆,果然见他阴沉着脸,刻意扭头去看周围的灯笼装作没听见。

“褚杞……”肖萋萋远远盯着城门的牌匾,“褚杞他就更没空了。”


回到客栈,几个人商量了下燕月和仲弦策可能会去的地方以及该如何寻找他们。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暂时不要打草惊蛇,等待褚杞手下的人的报告。若是真的在码头发现他们的踪影就立刻通知琉璃宫的人。

事情都计划妥当,几个人便回到各自的房间歇息。

银心刚准备更衣躺下,无意中听见隔壁的房门被打开。她把门开出一小缝探出头去看,原来是肖萋萋自己走出了房门。

“师姐。”银心轻轻唤了声。

肖萋萋闻声扭头,表情有些落寞。

“银心,你也还没睡呢……”她浅浅一笑,眼里却像是要溢出水。

银心摇头,“除了梓归,恐怕都不擅早眠。”

肖萋萋会意地点点头,“看来都有自己的烦恼啊……其实也不过都是……庸人自扰罢了。”

两人不言不语走到客栈后面的小溪边上。沉默一会,肖萋萋忽然开口道,“五年前我来这里时,这里就像是座鬼城。”

她指指旁边的一座小桥,又继续说,“当时没有这座桥,也没有这间客栈。路上的房屋破破烂烂,也见不着几个人。那夜暴雨,我拖着重伤来到秦州,可刚进城没多久就因为失血过多和体力不支昏倒在地。闭眼前迷迷糊糊,我以为这一生就要这么完了。就那么一刹那,我想到了师父,想到了小琼,想到了你,想到我还没有听到你叫过我“师姐”,还有刚刚拜入师门的梓归,她才入门几天,我还没带她去后山看过呢。我想我这一生还没活够,就这么去了实在太可惜。人生走马灯还没看完就趴在破庙前昏死过去。而等我醒来,却是在褚杞的家中。”

“本以为我的性别已经被他知晓,可他见我醒来却唤我作‘公子’。我低头一看,发现腰上的伤口虽然未作处理,可血液已经凝结。失血过多的是腿上的两处刀伤,已经被他草草处理过。他坐在床榻旁,面容有些疲惫。他递了一套干净衣裳给我,说,‘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大夫,就帮你简单包扎了。幸好没伤到要害,我烧了些热水,公子不妨先将伤口洗净,否则伤口受到污染会进一步溃烂。到时就不好办了。’说完他就离开。我洗净了身子,又穿上他给的衣裳。那衣裳分明是别人穿过的,边角还有些须化。我当时还有些恼,觉得住在这么一个富丽堂皇的屋子里人连件体面的衣裳都舍不得给,实在是小肚鸡肠。可当我走出房间去其他厢房找他时才发现,我之前呆的那个房间已经是整个院子中条件最好的。他一个人坐在正厅的中央恍神,直到我站在他面前才注意到我。他没有站起来,反而蹲下身去撩我的裤脚。我一惊,本能向后退了一步。他愣了好半天才直起身,一脸抱歉道,‘公子莫要误会,我只是想看看公子脚上的伤还有没有流血。’我有些歉疚,就说伤口无大碍,又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肖萋萋讲到这里叹了口气。

“他说他是前秦州城城主流落在外的血亲。父辈因为家产问题而决裂,他跟着父母亲一路辗转到南方并在那里长大。和其他亲属再无往来。后来秦州地方上有些势力聚集在一起企图谋反,几百号人包围村庄,一夜之间,秦州被鲜血和哀嚎声淹没。当时的城主也没能逃脱,一家老小三十多口人全部丧命,现在有人说说是每逢雨夜就能听到亡魂的哀鸣。城主死了,自然要找人继任,可纳贤榜贴出去好几年都不见有人前来应征。无奈之下朝廷只能找到褚杞,让他继任城主之位。他满怀踌躇来到秦州,看见那片废墟,看见倒在破庙门口的我,说不定曾经深深绝望过……”

“可他什么都没说。我因为腿伤只能暂住在院子里。他每日早早出去,中午从不知道哪里捎些吃的给我带回来,下午又出去,至晚上再回来替我换上新药。每天朝九晚五,他却从未让我饿到过。那感觉……就像是他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我。我甚至怀疑他对我的感情不是单纯的友人之情,而是另外一种说不清的感情。我想,要么他就是个断袖,有龙阳之好,要么就是他已经知道我本为女子。不管哪种都不是我乐意见到的,于是腿伤好的差不多后,有日我趁他外出,留了封信就离开了秦州。后来就再没有见过。”

肖萋萋说完,有些颓然的低下头。

“这一次就是你们阔别五年后第一次相见?”银心问。

“嗯……要去琉璃宫,秦州是必经之路。我也就早你们几个时辰到。故地重游,我去了当年的褚府,可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我听人说褚杞嫌那里死过人,风水不好,后来又在另外一个地方盖了新的府邸……”肖萋萋苦笑一下,“那些过去之于他到底都不算什么……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放不下罢了。亏我还为了当年的不辞而别对他一直抱有愧疚。”

“那要么就是他真是个断袖,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去,干脆离开那片伤心地,另起炉灶。要么就是他又有了其他倾心的姑娘,对你也只是昙花一现。”银心装出一副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样子为肖
萋萋解答疑惑,却逗得她笑了。

“是啊,我本来想先去一趟饮玉轩再去褚府找他,结果他人正好就在饮玉轩。当时我在一楼和云姑娘聊天呢,一抬头就看到他站在三楼盯着我看。大概是这五年间我扮男人的功力越来越高,就算他曾经有所怀疑如今也要怀疑自己了吧。我上了三楼和他面对面站着,一时间还都没想好要说什么,他却开口道,‘肖公子,好久未见。’我突然就有些为他难过。若他真有龙阳之好那我也无能为力了,谁叫我不是男子呢。”肖萋萋一脸可惜的摊摊手。

银心也笑,可脸却是僵的,“师姐,你可有些喜欢褚杞?”

“啊?”肖萋萋愣一愣,然后才用食指点点银心的额头,“你知道来做什么?走,回屋去睡了!”


   



第14章 第十四章
第一次见到肖萋萋,还是酷暑中的一个午后。云珉师叔领着银心穿过凉亭,沿着碎石路往浅心殿走去。忽然就听见有人懒洋洋喊了声“师父哎……”。扭过头,从旁边小竹林里走出一个身高突兀的少女,约摸比云珉师叔都快高出半个头。她轻佻看了一眼银心,道,“收了新的小师妹也不知会我一声,也太不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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