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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废爱-第205章

小说: 废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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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两张独一无二的傲世绝美的颜,此刻,俨然不是该这样的绝姿所独有的出尘和骄傲。
她一张绝美的娇颜,上着最隆重的妆,那平日里粉嫩晶莹的娇美唇瓣,今日也染上了花蜜的嫣红和剔透。
垂着眼睫?就看不到她潜藏的躲闪吗?他在心底呵呵的笑,无奈的笑。
“你果然……是最好的。”他这样说。然后抬起下巴,魅惑的冰唇,在她的唇上魔魅的啄了一口,淡淡的酒气也在她的唇上留下了轻轻的味道。
他站起身,将她头上那繁复的饰物一一取下,有条不紊的为她卸完后,看了看她长发轻垂的样子携着几根晶莹露露的丝链,他勾了勾唇角,转过身便往放置着酒具的桌边而去。
美酒滑落酒杯的沥沥声清澈的响起。她缓缓的,抬起了眼睫,朝那边看去。
他背着她,桌子上他摆上了一排整齐的酒杯,那红玉瓷烧制的高颈酒瓶被他轻轻地拈在几根手指中,慢慢的抬起,然后,准确无误的,让那些酒水,一道道的流满每一个杯子当中。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落寞的心情让她觉得自己和他似乎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她一直都在角落里陪着他,可他却从未打算要和她交流什么。
“过来。”她听到他低柔的冰魅之声。
拽着手中的纱巾,她听到了自己骨骼似乎都在打颤的声音。
慢慢的踱过步子,他早已封印了她所有的灵力,如今的她,比起平常的女子还更加的无能和虚弱,加上他每晚那无度的索取和无情的折磨,她走路都走得有点高低难受。
站在他的身后,她不知道该前进还是后退。
“喝吧。”他再一次慵懒的出声,却也没看向她,只顾着把玩着手里的酒瓶。
她不解,抬眼看向他,可他却一直关注着手里的酒瓶,对她理也未理,那决绝的表情,她知道这酒,她是喝定了。
若是以前的风,一定将那些酒瓶酒杯摔碎,然后朝着她低柔的说道“不准喝。”
若是以前的风,她在哭,他一定吻过她的泪,然后一口一口的啄着她的唇,威胁她“再哭,我就把你这张小嘴吃掉、”
若是以前的风,她站在他面前这么乖巧,他一定又要抬起手波动着纤长的手指去拨弄着她的睫毛,然后坏坏的勾着唇角看着她脸红……
泪,不知怎么的,就落下,一滴又一滴,拍打在她刚要伸出手去拿酒杯的手上。
握住酒杯,她轻轻的端了起来,他依旧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她的泪他根本也视而不见。
送至唇边,那浓烈的酒香让她分不清是什么酒来,只觉得应该很烈。
仰头,那涩涩的烈酒被她丝毫不懂得饮酒的方式迅速的冲进了她的身体中,啪嗒一声,尊贵而稀少的红玉酒杯被打碎到地上,她难受的捂着脖子,喉咙就像被揪紧了一样,又紧又辣,呛得她想哭。
眼泪不听话的一波波流淌着,胃里一阵炽热,热得她觉得浑身似乎都开始不再冰冷。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她,只是放下了酒瓶,环着手,在等待着什么。
她知道,他没有阻止,这些酒,她就该要喝完的是吗?
无谓,拿起一杯,刚才喝酒的感觉让她觉得难受又过瘾,仰头,一饮而尽,眼泪却更加的辣得直流,她只能靠着不停的眨着两排蝶翼缓解着眼泪在眼中的打转。
放下酒杯,素手再拿起了一杯,送至唇边,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然后,循环着,一直不停的喝着。
一杯、两杯、四杯、六杯……
她记不得喝了多少,总之刚刚要拿到剩下的那几杯时,她只觉得眼前什么身影一晃,腰身一痛,她整个人便突然扑向了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脑海里就像是被什么翻搅了一通一样,她晕眩着被什么东西压下,哗啦啦的酒瓶碎裂声响在她的耳畔,可她却只觉得脑门发热,浑身冒汗的难受。
“嗯……”被压得难受,她无法控制的哼出了声。
手臂一凉,她猛然惊醒,睁开眼一看,自己已躺在了桌上,身上的衣纱也被拉了下去。
难过的翻身,手却拍到了一些还放在桌上的酒杯,酒杯中的水哗啦啦的全部溅在了她的手上和衣纱上,她难过的翻过身子,却无法阻止他压着她的动作,想要撑起身子,手刚触到一片湿濡的地方,她便用力的想要躲开他撕扯她亵纱的动作。
哗啦啦……
“啊!!~~”她的手刚刚一用力便滑到,那些湿濡,全是她刚才打翻的酒杯里的酒水,一些剩下的酒杯被她推落在地上,她也痛苦的被他重新压回了桌面上。
“阿……”她小声的忍住哭,却依旧忍不住的嘤嘤哭了起来。
腰间被什么一用力,她只觉得自己又被拦腰抱得站立了起来,没有倒在桌上,她倒觉得清醒了不少,可自己所处的怀抱……
他低下头,不容她多想便攫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啃噬着,双手也不落下的蛮横的拉扯着她的衣纱。
一声裂帛之声响起,后背一凉,亵纱被拉下,她整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了他的怀中,吓得直发抖,双手死死的拽着一件一直紧拽在手中的喜纱将自己裹着,可是不裹还好,裹出来的若隐若现反而让他更加的疯狂和蛮横。
他拽,她却不肯给他那喜纱。
抵着她的额头,她现在毫无依靠,一丝不挂的躲在他的怀内,不敢靠近,也不敢后退,他就这样抵着她,睁着眼睛明明白白的打量着她。
终于是慌了,站在他禁锢她的范围内,她害怕得不知所措,屈辱一般的泪一滴滴的落下,溅在她紧拽的红纱上。
“你到底要怎么样?”她破碎淋漓的闭着眼不去看自己的屈辱和狼狈。
“放手!”他一把抓住她手中紧拽的红纱,她惊得死死的拽住,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无助的哭得难堪又屈辱。
“啊!”他愤怒的一把扯开她的喜纱,捧起她的脸就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她被他逼得直无助的往后乱退,他索性直接将她的腰身禁锢住,朝着床边走去,轻轻的将她一转,两人便双双落入了那红纱铺满了满床的晶纱床榻之上。
她现在虚弱得连一只鸡都抓不稳,他轻而易举的可以将她翻来覆去的折磨。
可是,他没有,他很疯狂,很无情,在折磨她,可也没有立刻就要她。
他狠狠的压着她,狠狠的吻着她的唇,抵死缠,绵,她的颜被他折磨得扭曲着躲避着他,可怎么躲,也躲不掉他强吻着她的事实,她不停的躲,他便配合的左右转着头狠狠的吻着就是不放。
修长的双腿霸道的挤进了她紧闭的玉腿间,长腿用力一顶,她的腿便被她分开在他的身体两旁。
“……”也就在那一刻他停止了,俊颜离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喘着粗气紧紧的看着她。
泪湿的鬓发,红肿的唇,红红的眼眶,都是她痛苦而又哭泣过的痕迹。
身下的她还在颤抖和啜泣,他也就维持着这个即将要强迫她的姿势不再动弹,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抵着她的额头,不发一语的,看着她哭,看着她流泪。
“缨儿……”他喘着粗气唤出她的名字。
“说你爱我。”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后咬着她的耳垂,扯着她的耳环。
炽热的巨大坚硬已经触碰到了她的柔软,说与不说能换来什么好的结果吗?她落寞得在心底凄楚的笑着自己的狼狈和愚蠢。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紧紧的抓着床上的红纱,任着眼中的泪伴随着他生气的猛的撞进后无声的奔涌。
很痛,她却隐忍着,贝齿都咬破了嘴唇。
他疯狂的运动着,在她的身体里,不厌其烦的冲撞着她的虚弱和美好。那雪白的素手死死的拽着身下的红纱被,骨节也因为剧烈的痛而泛着隐忍和颤抖的白。
或许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他似乎没给机会,不过究竟是自己没有给自己机会还是到底是他没给机会,她不知道了,也不想要弄明白了。
要她在这个时候说爱他,她如何说得出口。
身体伴随着他的冲撞痛苦的晃动着,她僵硬的任着他来来回回的折磨她。
直至,身下腿间那剧烈的痛,撕扯一般的拉扯着她的意识,她痛得昏了过去。
是做梦,还是她自己的幻觉。
她仿佛听到他说:你给我带来的痛,远不止这些你现在所承受的痛。
他说:只有看着你痛了,哭了,绝望得害怕了,我好像才能觉得平衡……平衡我、被你曾经狠下心抛弃的可怜和绝望!你连改正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又为什么要给你后悔的机会呢?对吧?我的缨儿?
他说: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你永远也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王妃!做我的女人!。
恍恍惚惚的,她好像回到了几年前,他温柔的要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喃:缨儿……缨儿……你是我的……
又是那种,仿佛是爱到了极致,才会一遍遍的在卸下心防的时候,低柔缱惓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几年前,他邪邪的笑着禁锢着她,告诉她:不要忘了你的承诺,我的缨儿。
几年前,他强势而不容拒绝的跟她说:你会属于我!
几年前,他宠溺的看着她,只看着她一个,跟她说:我爱你,只爱你一个!
几年前,他吻着她眉心的水滴花钿,将她紧张的搂在怀里,躺在晶纱銮上,无声的流着泪。
…………





第十三章 只能凝望

金隅轩
落纱飘舞的婉转长廊宛如百转千回的丝绸一样,纵横交错,踏湖架桥,放眼看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假山环绕着长廊凉亭,还是凉亭和长廊都纠缠着座座假山不放。
那么纵横交错的复杂,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怪异和深幽,反而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奇怪的和谐之美。
这里本该是啸阳宫的储妃和侍妾们待的地方……
可现在,宫殿依旧是那么完整的傲立原地,楼阁相秉,轻纱相缠。而属于原来的那一分不管是那些女人在时的繁华也好,还是那些女人消失之后这里的幽深也好,这几年来,都已经渐渐地,消失了原来的本色和气氛。
仿佛更应该像一个一直保留下来的故地一样,美丽繁华的景致没有变过,但这里的每一个宫殿中都早已没有剩下一个主人。
雪白的锦鞋干净得不染红尘,银白的雪纱也刚刚好垂在锦鞋的鞋底上方,一层层梦幻而如轻雾的雪纱裹着的,如何,就不是那个不属于这个红尘的精致美人呢?
依旧是那墨绿的长发轻垂在那宽褊外露出的雪白双肩上,有些长长的发可以垂到她的腰缎上下,那晶莹点点的冰珠粒粒也依然是那一窜窜的神秘和绝美,点缀在她的发间从未曾离去。
精致的五官,绝伦得无法比拟,傲世红颜,出尘绝姿,竟是那九天玄女,也恐怕不胜这幅独姿了。
只可惜,那娇颜上,却始终,都停留着冰冷的冷清和淡然,不食人间烟火的悲哀,是她阻止不了的自己的落寞和孤单。只是,浪费了那纤长而浓密卷翘的蝶翼般眼睫,恍若两排华丽的羽扇,偶尔轻轻闪动一分,划过星眸中的水潭,荡漾无痕。
“王妃,起风了,回去吧?”兰心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在她的身后。
“……”疑惑的回过头,她不解。
风?他来了吗?她好像听到他的名字了……
可是……人呢?没来?那她明明听到他名字的呀……呵呵,也对,从他们大婚以后,他似乎也没对她改变多少冷冽的态度。哪怕是大婚的那天夜里她曾因为被他的蛮横而弄伤了身子后昏迷,他似乎也没在她的记忆里给她说些什么……哪怕是一句对不起。
看着雪缨迷茫的在看着什么,兰心缓缓的低下了头,知道自己一时说错了话。
“宁总管在吗?”许久,轻缓而低柔的声音才轻轻的传来。
“在逐云殿。”兰心提起头应道。
雪缨掉转头,轻缓的迈着步子,缓缓的离开了原地,兰心不知道她要到哪儿去,只能一步步的跟着她的身影,想说什么,却逼于无奈什么也说不出口。
忽然,雪缨慢慢的顿住了步子,兰心不解,只能走向她的身侧看着她,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云依……好些了吗?”雪缨抬起头看着兰心,第一次,她如此认真的将眼前的人装进自己那空洞了不知道多少日子的星眸中。
“……”兰心愣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雪缨。
她们的王妃,心里还是有她们的。
“从昨日送墓回来,云依就一直没出过她的小筑。”兰心准确无误的说道。
“从云州那么远的地方赶回来,大概是累了吧。”雪缨轻轻的出了声,随即便依旧迈开步伐往前走了去,再也没有回过头说些什么。
是累了就好了吧,兰心在心底无奈的低喃。云州的地界挨着望月谷已经不远,祭冥谷一行他们是很清楚那个地方的,只是不知道,这么远的距离,云依一来一回的跋涉中,是否有将自己心中的繁琐腾出一些无奈和痛苦在那些长远的距离中。
其实她们不是没想过要瞒着云依这件事,但毕竟纸包不住火,更何况,那个人为云依付出了生命,到弥留之际就是想看看云依是否安好的这个简单的愿望他们总不能不答应,即使是连他的死他们瞒了过去,那云依日后一直不会老去的这个迷惑,她也早晚会逼着他们说出来。
到时候结果会是一样,甚至可能更糟糕。
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云依在这世上唯一仅剩的一个比亲人还要亲的哥哥。
那是她的另外一个哥哥,一个活在她身边的,活生生的“暮云景”……
“参见靖王妃。”雪缨和兰心刚刚走进寒香园的梅园处,一声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雪缨回过头去,只见一女子身穿着白色和黄色相间的掐月袖衫,长长的头发也束了一半在头上挽成了个漂亮的发髻。
清丽的面容是雪缨一看便觉得有几分熟悉的五官。
“月琴鲁莽了。还请王妃赎罪。”一看雪缨似乎在探究她是谁的样子,月琴便知道这个曾经傲世出尘的美人大概是又被什么烦恼事给困住了,那本来就空无一物的星眸中,完全看不到任何属于自己的倒影,就连这周围如此奇特的梅园,也不见得落下了一分美丽在那轻灵而深邃的水潭星眸当中。
“是你啊。”原来是沐逸轩的那个丫头月琴,去祭冥谷的路上,逸轩是派她照顾那个叫芷萱的女子的。
看着王妃那绝美的颜上挂着的笑是那么的淡而牵强,月琴直觉得自己的后背泛凉,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早就知道王妃是冰冷的性子里依旧潜藏着温柔的,但如今看着王妃如此淡漠而忧伤的样子,她还真怕自己的鲁莽打扰到王妃了……
“逸轩来了吗?”月琴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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