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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草根王子妃-第6章

小说: 草根王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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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解雇?」

王子妃点点头,小声道:「我很怕失业。」

阎烈哼笑了声,「你不久前,不是才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张十万块的支票?」

「钱总有花完的一天。」

「没想到你的花销居然这麽奢侈,虽然十万并不是大数目,但平时省吃俭用,应该足够你挥霍一、两年。」

王子妃傻傻一笑,并没有因爲他的暗讽而做出任何解释。

阎烈被她笑得心里不太舒服。这个女人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讨厌她追求

金钱时盲目的狂热,却也欣赏她个性中纯真的执着。

他突然抓起她的手臂,王子妃下意识地向後一躲,不料他却抓得更紧。

「点滴已经打完了,你还想继续打空气?」

说着,阎烈小心翼翼地将她手背上的针取了下来。

王子妃这才发现,她头顶不远处挂着的点滴瓶的确已经空了。

「抱歉,我突然生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你是突然生病,还是早就有病,这一点相信你我心中都很清楚。你因自己冲动而愚蠢的行爲赚了十万块,就舍不得花点医药费去医院解决一下自己的病痛?爱钱不是错,但你这种爱钱方式,已经到盲目和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每个人都有追求理想的资格,至於上次那起跳海事件,我只能说是等价的交换。你出钱,我出力,所以我不认爲我当时的行爲是冲动又愚蠢。」

阎烈眉头一挑,冷笑,「你居然还敢顶嘴?」

王子妃被他笑得浑身发冷,这才意识到自己顶撞的男人,绝对不是她这种小人物能够得罪得起的。

想到这里,她急忙低下头,做认输状。在彼此实力相差太过悬殊的情况下,她还是谨小慎微,夹着尾巴做人吧。

阎烈还想继续教训她几句,却在这时接到卫辰打来的电话,说有急事需要他亲自出面处理。

他丢了一盒感冒药到王子妃面前,冷着脸嘱咐她,如果不想把自己活活病死,就乖乖按时吃药。

「我临时有个会议要开,你先留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再收拾你。」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王子妃也立刻冲出房门准备逃离。

开玩笑,她会乖乖留在这里等他回来教训她才有鬼。

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她刚刚待的地方竟然是阎烈办公室内设的休息室。

坐在外面的秘书见她鬼鬼祟祟的走出来,忍不住问道:「王小姐,你怎麽出来了?阎先生不是让你留在里面好好休息?」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我还有工作要做,先行一步,麻烦你替我和阎,呃……阎先生说一下,今天真是打扰了。」

不待那秘书答话,王子妃已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不管皇朝国际酒店的待遇有多好、不管阎烈究竟有没有认出她,这个地方,她都没办法再继续待下去。

电梯向下滑动的时候,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二十年前的往事。

即使那时候的她只有五岁,可对於一个只有妈妈、没有爸爸的孩子来说,早熟和懂事是不可避免的。

记忆里的妈妈,温柔、美丽,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她并不清楚自己的爸爸是谁,在她知道别人家的小朋友们都有爸爸的时候,妈妈却告诉她,她爸爸在她出生之前就被上帝爷爷给召走了。

和妈妈相依爲命整整五年,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告诉她,她将有新爸爸了。对於即将拥有的新家人,她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没多久,妈妈就将她带到一幢比城堡还要豪华的大房子里。

那里有花园、有水池、有管家、有佣人,最让她意外的是,还有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小哥哥。

她多了爸爸,多了哥哥,这让她觉得仿佛置身于美妙的天堂。

当她像一条小哈巴狗一样整天跟在小哥哥身後试图讨好他的时候,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哥哥却用充满厌恶的语气对她说,她是个讨人厌的小拖油瓶。

如果不是她、不是她妈妈,他的亲生母亲就不会死。

是她和她妈妈,破坏了他原本的家庭和幸福。因此任她如何献媚讨好,换来的总是他的冷嘲热讽和恶意捉弄。

直到那一天,他们这所谓的一家四口,登上从台湾飞往上海的飞机来到中国大陆探望老朋友。

妈妈被新爸爸带出去玩,上海的家里只剩下她和小哥哥。

「芷薇,哥哥带你出去玩。」

一向看她不顺眼的小哥哥,居然向她露出了天使般的笑脸。

那一刻,小小的她很开心,很雀跃。

小哥哥牵着她的手,带她去上海最繁华,人口最密集的城隍庙。

她永远都忘不了,来往的人群就像是决了堤的山洪,每走几步,她都会被人撞得差点摔倒。

她害怕走丢,便紧紧抓着小哥哥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

直到小哥哥狠狠甩开她,并用厌恶的语气对她说,从头到尾,她在他眼中都是一个讨厌鬼时,她才慢慢收回自己抓在他衣摆上的手。

「记住,从今以後,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你就要识趣一点给我彻底消失,否则……」那个仅大她三岁的男孩,用阴狠的眼神瞪她,「我会让我那个廉价的後妈,立刻失去被她新任丈夫疼爱和照顾的资格。黄芷薇,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阎烈,从这一刻起,我的存在,将会成爲你生命中永远的恶梦。」

这番话说完,阎烈坐上计程车走了。

傻傻站在人群中小小的她不敢喊、不敢哭,就那麽眼巴巴的看着那辆计程车,连同那个被她当成哥哥一样依赖的男孩,在她眼中慢慢消失。

直到夜幕低垂,人群散尽,长长的街头,只剩下她孤伶伶的小小身影。

她不敢回家,不敢找员警叔叔,因爲她脑海中深深烙印着阎烈的警告,如果她不消失,属於她妈妈的幸福就会被剥夺。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成了名副其实的孤儿。

电梯的铁门应声打开,回神的王子妃却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她赶紧用衣袖将泪水擦乾,避免别人看到她此刻的狼狈。

犹豫片刻,她敲响了客房部经理办公室的门,委婉的说自己因爲家庭原因,可能要辞掉这份工作。

经理听了她的请求之後感到十分意外,在这里上班的很多员工都知道,王子妃不但很爱钱,而且工作也很努力。

她经常跟其他同事讲,皇朝国际酒店的这份工作,是到目前爲止最让她满意的一份工作,若是没有意外,她根本不会轻易辞掉这里的差事。

没想到她被卫特助叫到总裁办公室走了一趟,回来後居然一反常态地提出了辞。

「妃妃,是不是上面给了你什麽压力?这份工作你做得明明好好的,怎麽突然之间……」

「经理,你别误会,真的是我个人原因才要放弃这份工作的,和酒店里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王子妃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舍不得这份已经做了整整三个月的工作,另一方面,又不想继续和阎烈再有半点接触的机会。

早知道传闻中的阎太子就是她曾经的小哥哥阎烈,当初她死都不会在晓洁的介绍下来这里打工。

都怪她在来皇朝国际酒店面试之前,没有好好打听这里的老板到底是谁。

当初她随妈妈嫁进阎家的时候,由於年纪还小,只隐约记得继父姓阎,家里的经济条件非常不错。

可那时候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对于继父家里到底经营着什麽样的産业、拥有什麽样的社会地位,她了解得并不清楚。

和亲生母亲分别的这二十年里,她刻意避免去打听对方的情况,就怕自己的出现会给对方带来毁灭性的伤害。

至於她爲什麽会对阎烈这个名字如此印象深刻,是因爲这二十年来,她脑海中总会时不时地浮现出当初被抛弃、被警告的情景。

不管经理相不相信她的解释,这份工作她是死都不会再做下去了。

尽管临时请辞不符合规定,但见她的情况似乎很紧急,客房部经理依旧接受了她的请辞,匆匆忙忙办理完离职手续,王子妃骑着机车一路狂飙回家。

一进家门,王子妃就看到陈三妹正在蔚房爲她准备晚餐。

这一刻,她鼻头泛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飞也似的奔进厨房,从後面一把将那个忙碌中的身影牢牢抱住。

「妈……」

「妈……」

「妈……」

她一连叫了好几声妈,直把陈三妹叫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妃妃,这是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王子妃不理会那叠声的问题,只是紧紧抱着被自己叫了二十年的母亲。

没错,陈三妹是她的养母。

当年她在城隍庙被阎烈当垃圾一样丢掉的时候,途经那里的陈三妹见她孤苦无依,饿得前胸贴後背,心底生出可怜之意,这才把她带回家中。

那个时候的陈三妹刚过三十,经历过一场失败的婚姻。

因爲她患有先天性不孕症,夫家人嫌她生不出孩子,便找尽藉口,将她逐出家门。

陈三妹是个非常要强的女人,不顾娘家反对,非要将无人认领的王子妃带到身边亲自抚养。

爲了给女儿提供优渥的生活,她在城隍庙边租了个摊子卖小吃。

相依爲命的母女两人本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想到一场大病袭来,彻底拖垮了陈三妹的身体。

心脏病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病症之一,一旦心跳停止,就等於丧失一条鲜活的生命。

陈三妹的心脏从小就不太好,劳累多年,益发严重不堪。

当年那次冠状动脉搭桥手术,几乎花掉了母女俩辛辛苦苦攒下的所有资産。

那件事发生之後,王子妃才明白,原来金钱的作用,竟是那样可怕而强大。

若是当年没有陈三妹施手相帮,王子妃不可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二十五岁。

如果有人问她,她生命中最宝贵的财産究竟是什麽?她会毫不犹豫的说,是她的养母,陈三妹。

她紧紧抱着这个身体孱弱的女人,二十年的相处,这份母女情分早就被她深深烙印在心底,任谁也剥夺不走。

「妃妃,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陈三妹很少看到女儿哭。

事实上,自从当年她生了那场大病差点撒手人寰之後,女儿便再也没当着她的面掉过一滴眼泪。

没想到如今,向来坚强的女儿竟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窝在她怀里哭得这麽伤心难过。

「妈,我没事,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当年如果不是你将被抛弃在路边的我捡回来,我可能根本就没有机会活到今天。」

「傻孩子,好端端的,怎麽说这种丧气话?你长得这麽漂亮可爱,就算当年我没把你领回家,早晚也会遇到其他好心人,将你带回去好好抚养。」

王子妃却不依不挠的抱着她撒娇哭泣,像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连本带利的哭回来。

她并没告诉陈三妹自己已经辞掉了皇朝国际酒店的工作,也没把遇到当年遗弃自己的罪魁祸首一事交代出来。

总之,在她抱着陈三妹大哭一通之後,隔天一早,就骑着机车满大街的开始寻找下一份工作。

期间,她接到陶晓洁打来的数通质问电话,问她在酒店里明明做得好好的,突然间辞职不做,让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王子妃并没有把自己辞职的真正原因讲给她听,只说不想再做一辈子伺候人的服务生,她要学点东西,争取能找到赚更多钱的工作。

就算陶晓洁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但事实已成定局,也就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第四章

阎烈是在三天後才得知王子妃提出了辞职的事。

还记得那天他开完会回到休息室时,已经不见她的踪影。

事後才从秘书口中得知,他前脚刚去开会,那生病中的小女人便匆忙离开了。

起初,他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针也打了,药也吃了,那个倔强的小女人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之後的两天,他一直在办公室忙碌,倒是把王子妃这号人物暂时给忘了。当他心血来潮,想打电话问问那小女人的病情有没有好转时,这才发现,她的行动电话居然停机了。

对此他感到十分不解,便吩咐卫辰去王子妃工作的楼层,把那女人提过来,他要亲自询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结果卫辰回来之後便告诉他,王子妃已经在几天之前离职了。

离职?

停机?

难道说,这两件事和他有关?

阎烈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他自认自己对那个叫王子妃的女人并无半点恶意,偏偏她却一声不吭的离开酒店,一去不复返。

如果她辞职的原因真的和他有关,他倒是很想问问,他究竟是什麽地方得罪了她,爲何她对他避之如蛇蠍、畏之如猛兽?他阎烈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可怕了?

总之,王子妃一声不响突然离职的事,让他很是郁闷。

这天中午刚刚和韩子浩等几个老同学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吃过午餐,腥朔值姥镲鹈欢嗑茫至冶阍谝患掖笮偷缙鞒敲趴诘幕ㄌ炒吹搅艘荒ㄊ煜さ纳碛啊

只见对方坐在花坛边,手里捧着便当正在大快朵颐。

不知是不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对方无意识地擡头看了一眼,正好和他打探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几乎在下一秒,那人便收回视线,猛垂下头,装出一副根本没看到他的样子猛吃便当。

阎烈不是傻瓜,他十分确定那个女人刚刚肯定是看到他了。

想到这里,他信步上前,不客气地叫了一声,「王子妃!」

声音不大也不小,却足以让那个僞装成鸵鸟的小女人听得一清二楚。

「咳咳!」

大概是塞到嘴里的饭菜太多,又因爲对方在大庭广邢陆谐鏊拿滞踝渝λ畹阋馈

她急忙拧开旁边的矿泉水猛喝了好几口,这才避免一场可笑的悲剧发生。她捧着便当盒,装出一副刚刚发现阎烈的样子,咧嘴扯了个尴尬而又僵硬的笑容,起身很客气地笑道:「原来是阎先生,真是巧,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你,你在这里约了朋友吗?我想肯定是这样的,既然你忙,我就先不打扰喽,後会有期。」

说完,阖上便当盒,她转身就想落跑。

她的态度如此明显,如果阎烈再看不出这小女人一门心思的想躲他,他就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站住!」

王子妃被这一声充满威严的命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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