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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草根王子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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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锋一转,以一副老大姐的口吻道:「你年纪也不小了,以後做事要记得三思而後行。就算不爲你自己考虑,也该爲你爸妈考虑,如果你真在外面惹下了什麽乱子,伤心难过的,还不是你的家人……」

越往下听,阎杰的脸色不禁变得难看。

敢情这罗哩巴唆的女人把自己当长辈,把他当晚辈一样来训了?

拜托,就算她比自己略长几岁,在他眼中,他们是同龄人,她干麽要用一副她是他大姐的口吻来教训他啊?

王子妃被蜘蛛咬得差点丧命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陶晓洁的耳朵里。

在王子妃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第二天,她便风风火火地赶来医院探望。

「没想到阎太子他弟居然这麽恶劣,不但害你被关进警察局,还故意把你引去荒郊野岭喂蜘蛛,如果这件事被伯母知道……」

正在啃苹果的王子妃一把抓住陶晓洁的手臂,神色慌张的道:「你不要告诉我妈!」

陶晓洁翻了一记白眼,「你以爲我傻啊,这种攸关性命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会告诉你妈?不过,阎太子他弟坏得这麽离谱,阎太子就由着他在外面胡作非爲?」

「也……也没你说得那麽严重啦,阎杰只是一时贪玩,事情发生之後,他有向我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屁用?」

「不然咧?」

王子妃用力咬了口苹果,哀怨道:「我总不能把他大卸八块,吞吃入腹吧?」

「至少要打他两巴掌,让他知道你王子妃绝对不是好惹的。」

「怨怨相报何时了……」

「你这个笨蛋!」陶晓洁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王子妃边啃苹果边挨骂,心底则偷偷暗忖,不管怎麽说,阎杰也算得上是她弟弟,亲姐弟哪有隔夜仇?

更何况事情发生之後,阎杰的认错态度挺诚恳的,本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想法,她当然不会追究阎杰的责任。

「对了妃妃,你知道吗?贾曼丽被革职了。」

「革职,爲什麽?」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经理私底下曾向我透露过,下命令解雇贾曼丽的,正是阎太子本人。」

「阎烈?」

陶晓洁送给她一记暧昧的眼神,「你和阎太子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彼此直呼对方姓名的地步了?」

王子妃脸色一红,嘴硬的解释,「他名字本来就叫阎烈嘛,还有,你别转移话题,阎烈干麽要解雇贾曼丽?就算他是咱们这儿的总裁,可贾曼丽只不过是个客房服务生,应该没有太多机会得罪他吧?」

「说起这个,就要问你喽。」陶晓洁向她眨眨眼,暗示道。

「问我什麽?」王子妃完全是一头雾水。

「就是你被阎太子他弟谨陷是小偷的那天,贾曼丽故意从中作梗,讲了你不少坏话。不知这件事怎麽就传到阎太子的耳里,第二天,他便打电话通知人事部,给贾曼丽结算薪水,让她马上走人,好像还说,皇朝不留乱嚼舌根、乱道他人是非的员工。

「妃妃,你和阎太子之间,不会真有什麽吧?否则,一向高高在上的阎太子,怎麽可能会爲了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员工做到这种地步?我听说,当日你被关进警察局之後,正在苏州和客户谈生意的他,立刻放下手边的工作飞车赶回上海,就是爲了要把你从警察局中解救出来……」

听到这里,王子妃的心情突然变得沈甸甸的。

对於阎烈,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在心底作祟。

既想从他身边逃得远远的,又不受控制的想要去依赖他、信任他、接近他。

最近接二连三发生了很多事,如果不是阎烈,她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困境。

被他关心、被他照顾、被他拥抱、被他呵护,无形之中,她已经将他视爲避风港,只要想到这世上还有个叫阎烈的男人给她当靠山,就会莫名感到安心和满足。

如果这样的感觉就是喜欢和爱,她想,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时候,阎烈已经闯进她心底最深处的位置,赶都赶不走了。

「妃妃,你是不是喜欢上阎太子了?」

陶晓洁不是傻瓜,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只是没等王子妃给出答案,她便一本正经道:「不管你是不是喜欢上阎太子,我都要提醒你,那样的男人不是随便任何女人都能碰得起的。虽然你是个好女孩,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懂得珍惜你的好。假如他对你只是玩玩而已,到头来伤心难过的还是你自己。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听说,阎太子以前有过一个交往了好多年的女朋友。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阿波罗号上,他赏出十万块让人跳海去捡的那条丝巾?据说那条丝巾,就是他前女友留给他的纪念。别看那只是一条不起眼的丝巾,这些年来,阎太子始终将它带在身边,由此可见,他对那个前女友,直到现在仍然无法忘怀。」

直到陶晓洁离开很久,她的那些话,依旧让王子妃心头烦乱,坐立难安。

她现在的心情很矛盾,一边告诉自己,阎烈确实不是自己能碰得起的男人,继续喜欢他,只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苦恼和麻烦。

可另一方面,她又难以抑制地贪恋着他给予她的温柔和体贴,只要一想到他,整颗心就会被填充得满满的,夹杂着淡淡的幸福与酸涩,美好而又无奈。

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傍晚。

虽然她身体里的毒已经解了,可蜘蛛毒液给她带来的伤害仍旧在无形之中影响了她的健康。

医生建议她留院观察至少一星期,一星期後,如果她身体各项机能都完全没问题了,才可以出院。

被迫留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日子让她十分无奈,可阎烈却非常严厉地警告她,在她恢复健康之前,若想偷偷走出医院大门,他会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幸好住院的这段日子里,阎杰没事就会来医院探望她。

这天下午,阎杰像往常一样,提着一篮新鲜的水果出现在她的病房。

被他一起带来的,还有一幅绢丝画轴。

後来王子妃才知道,他之所以会趁暑假期间来上海,探望他哥只在其次,真正的目的是想来这边参观画展。

别看阎杰的年纪不大,在台湾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画家。

美国一个非常有名的油画大师罗伯特,在两年前将他收爲自己的关门弟子。除了油画之外,他平日里最喜欢搜集有特色的画作。

两天前,他在一个画展上看到一幅用绢丝绣出来的山水墨画,当时非常喜欢,并花了一笔不小的价钱买了下来。

结果那幅画被他买下还不到一天,就被他很不小心地弄出了瑕舭。

他对此非常懊恼,拿着那幅绢丝画轴四处寻找能人异士,看看能不能将画修补回原来的样子。

没想到他跑了很多地方都一无所获,结果却是王子妃说或许有办法。

「你确定你能修补得了?」

王子妃接过那卷画轴仔细研究了一下,最後递给他一张纸,纸上写着修补工具的名称,「还好坏掉的地方并不太严重,应该还有得救,你马上去把这些工具买来给我,我试试看能不能修补回原来的样子。」

阎杰不太放心,「你到底行不行啊,这幅画虽然没有多贵,但如果坏得太离谱还满可惜的。」

王子妃见他不信自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画轴丢回给他。

「你要不相信我就算了,真是吃力不讨好,你找别人去修……」

「别别别,你稍微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把你要的工具买回来。」

这阵子,他一直在王子妃面前卖乖讨好,他说不清到底是爲自己当初的行爲赎罪,还是单纯的喜欢和这个毫不做作的女人在一起。

没过多久,阎杰便把工具买了回来。

王子妃很专业地将绢丝破损的地方用绷圈牢牢夹住,接着又用细针和丝线对着破损的地方进行细致的修补。

起初,阎杰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因爲他根本不相信王子妃可以将画修好。

可是观察了一会後,不由得感到惊奇。

王子妃的针线手艺十分杰出,那些被她修补的地方,确实已经看不出原来的破损痕迹了。

「王子妃,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原本我还以爲你是在说大话,没想到你真的会织补?」

王子妃得意的回应道:「那当然,不瞒你说,这个缝纫的手艺,我还是和我妈学的。」

「你妈……陈三妹?」

「你怎麽知道我妈叫陈三妹?」

「当然是你告诉我的啊,你忘了吗?你被蜘蛛咬伤的时候对我说,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就拜托我替你照顾陈三妹。後来我四处打听,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陈三妹,就是你老妈。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妈还真有趣,居然将你的名字取爲王子妃,她生你的时候很爱看童话故事吗?」

「呃……」王子妃乾笑两声,「是啊,我妈的确是有点那个……咳!不过,我觉得王子妃也不错啊,好听又好记。」

「那你有没有找到适合你的王子?」

王子妃瞪他一眼,「你才几岁,就开始想着谈恋爱这种事。」

「我已经十九了。」

「分明还是一个小屁孩。」

「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子,我这把年纪若是放在古代,说不定已经是好几个小屁孩的爹了。」

「是啊,不但是好几个小屁孩的爹,还是好多姑娘争先恐後争抢的夫君,唉!後宅不甯啊!」

阎杰不满地叫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评价?」

王子妃坏坏地挑眉,「桃花眼、芙蓉面,一看就是祸水级别的浪荡公子。」

「我祸害你了没?」

「我谢谢你没来祸害到我,不然我该哭死了。」

「喂,我有那麽差劲吗?别忘了,我们阎家的基因可是非常优秀的,我爸是优质帅哥,我妈是绝世美女……」

「啊!」

王子妃的手被针狠狠紮了一下。

阎杰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王子妃脸色不太好地摇摇头,「没事。」

她将被针紮伤的手指移到唇边,轻轻吸了吸,自言自语道:「你妈妈确实是个美女。」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麽多年,但在她的记忆里,亲生母亲的确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大美人。

「嗯,你见过我妈?」

「呃,当然没有见过,我只是……随便猜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当王子妃将修补好的绢丝画递到阎杰手里时,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杰作。

被她修补好的画,丝毫看不出半点瑕疵和修补痕迹,仿佛之前的破损只是完全不存在的幻觉。

他来来回回欣赏了好一阵子,再擡起头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王子妃不知何时已经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他不敢作声,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盖到她身上。

眼前的她睡得深沈,呼吸很浅,两腮微红,桃腮樱唇,长长的睫毛卷曲,非常可爱诱人。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邪,竟缓缓俯下身,对着那张微微嘟起的粉色樱唇慢慢靠近,想要一亲芳泽。

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忽然将阎杰拉了起来,没等他搞清楚是怎麽回事,整个人已经被带出了病房。

阎杰震惊的看着把自己狠揪出来的男人。

「哥,你怎麽在这里?」

阎烈微眯着双眼,冷声道:「你刚刚想要做什麽?」

他轻轻整理了下被揪乱的衣领,「你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我的想法?」

「你喜欢王子妃?」

「我不可以喜欢她?」

「不可以!」非常乾脆俐落的回答。

「理由?」

阎烈冷笑,「我做决定,需要给你理由吗?」

阎杰轻笑了一声,「哥,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也喜欢她吧?」

阎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动声色道:「你的学校马上就要开学了,如果没有其他事,就立刻回台湾。」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存在很碍你的眼,所以巴不得我马上滚蛋?」

「阎杰,别挑战我对你容忍的底限。」

他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你确定你放得下Angel?如果真的放得下,那条让你撕心裂肺的丝巾,就不会被你留到今天了。」

阎烈不回应他,只是沈着脸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被我切断经济来源;二,在我眼前彻底消失。」

「我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稍後我会让卫辰给你订回台的机票,现在,回去收拾你的行李吧。」

「哥,虽然我不知道你对王子妃究竟有几分真情,但如果你心里永远藏着另一个女人,不管你有没有爱上王子妃,对她来讲,都将会是一个莫大的伤害……」

「说完了吗?说完的话,你可以走了。」

阎杰气哼哼地走了。

阎烈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踏进病房。

柔软的枕头上,埋着一张娇嫩白皙的面孔。

恬静,无辜,可爱又单纯,就像是一个不问世俗的天使,只稍看上一眼,就能融化旁人的心。

他悄无声息地坐到床边,手指隔空描绘着她的轮廓。

王子妃,这个小女人,究竟是从什麽时候闯进他心里来的?

是她躲在病房里,哭着给她妈妈打电话那一刻?

还是她在警察局受了委屈,扑到他怀里的那一刻?

抑或是更早?

可是,究竟有多早呢?

完全抓不到头绪的阎烈,按捺不住心底的渴望,低垂下头,细细吻着王子妃粉嫩的脸颊、挺翘的鼻尖、卷长的羽睫、弯弯的柳眉。

最後,他的吻落到她的唇瓣上,轻轻磨蹭着,舔舐着,吸吮着……

在医院被关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王子妃,终於在医生的同意之下出院。

「我早就说过我的身体很健康,根本不用在医院住这麽久,浪费钱不说,每天还要被关在这里吃素淡到不行的医院餐,真是没病不知道,有病吓一跳,这医院里的饭菜真是超难吃的。」王子妃手脚俐落地收拾着出院的行李,想到什麽似的,她突然回头对前来接她出院的阎烈道:「这几天怎麽都没看到阎杰?」

「你找他有事?」他脸色一沈,语气中夹杂箸几分不悦。

「呃,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他之前明明每天都会抽时间过来这里陪我的,怎麽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打电话给他还关机……」

「所以你是想说,你更希望阎杰来这里陪你,而不是我?」见他眼神一冷,她忙道:「我……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你喜欢阎杰吗?」

王子妃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

喜欢阎杰?

「我怎麽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弟弟?」

「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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