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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娘子,求负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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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破泣为笑。
这效果,也就她能制造出来。屈再颖忽然心中一暖,好生满足。
他们上了车,出了镇子,沈君离和一大帮乡亲在后头远远看着,目送他们走远。
谁也没看见远远的,还有个藏得紧紧,生怕叫人发现的沈赫帆。



第五十章 死得更快

等人群散去,沈君离返回路上,才瞧见他以手掩面的父亲,竟躲在无人的角落,老泪纵横……还有舅舅。
颜如骏今早谎称不舒服,没出门,原来,他们是暗暗在看。
后来,沈赫帆说道:“一一终归是要长大。我不能陪她一世。”而作为父亲,能为她做的,便也只有这么多了。
离去的马车里,沈一心窝在屈再颖怀里,肆无忌惮将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擦在他一尘不染的白衣上,而后继续伤心难过。
“屈再颖,我好难过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觉得心里好难受,呜呜……舅舅都不出来看我……我还对他那么好,舅舅也是坏人……”
屈再颖自然地收起笑容,任她哭着,“一一,你不觉得舅舅是太喜欢你所以才不敢出来送你的么?还有岳父大人,他是父亲,他怎么能像君离一样送你到城门口呢?”
“是么,那好吧……那我还是难过怎么办啊,呜呜……”
其实屈再颖说了什么,都是不重要的,她总是会难过,不过,那短短一句话对她心里却是极大的安慰。她分明是知道的,可借由别人的口告诉她,她才能真正的放心下来。
阿爹不是讨厌她,而是太疼她,不舍得亲眼送她走;舅舅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舅舅也是喜欢她的,所以,假托身体不舒服,还是因为舍不得她。
如何是好,她越想越难过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那就凉拌吧。
总之,沈一心要哭个过瘾才能停下,屈再颖便适时安慰一下,并且牺牲着自己身上那料子值钱、做工精细的袍子,给她当绢帕用着,他最不缺的便是钱了,她喜欢就好。
沈一心哭哭闹闹的,终于累得睡着了。
在天黑之前,他们赶到了落脚的城镇,找了家算是干净的小店……反正也是他屈再颖的产业,自然不会慢待于他。
沈一心沉沉睡着,车一停下却是醒了,睁开眼看了一下,又继续睡去,还是由屈再颖抱着进的房间。
如远去打点一切,回来时便带着一大摞账本。他解释道:“掌柜的说道——东家难得来一次,这账目必定是要过目的。”
屈再颖却看也不看一眼,只道:“你拿去隔壁看着吧。今晚没什么事,别让其他人吵到一一休息。”
“那打出太平镇便跟着的那些尾巴……”如远看着主子欲言又止。
屈再颖却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懒洋洋把玩着腰间玉佩的流苏,目光不经意流转向幔帐之后的床笫,道:“若他们识相的,就别来打搅,否则吵了一一……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淡淡收口,便瞧了如远一眼。
如远当下心领神会。公子难得如此珍视一个人,那些人若还是不知道收敛,他也没办法了。
那些江湖人,在太平镇上搅得沈家堡不得安宁不够,出了太平镇尚不死心。在太平镇是碍于沈堡主的面上,出了太平镇,公子可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如远抱着账本便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屈再颖掀开幔帐,沈一心还睡得很熟,眼角挂着泪珠,那模样,真叫人揪心啊。
“一一,你当真就那么念家么?你可知道,没有谁家女儿出嫁后能在家住那么长时间的。我对你,是否太宽容了……”
沈一心不知在梦里看见了什么,嘴一瘪,低声啜泣。大颗大颗的眼泪如珍珠般滚落。
莫名的,屈再颖的心揪得生疼。他解了衣裳依着沈一心躺下,抱住她在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她是真实存在的。
“屈再颖,我难过……”她在梦里低喃。
他抱得很紧,“不哭了,我在。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这不是承诺,而是从心底发出的声音。
屈再颖的妻子,岂容他人欺辱?
夜深。
腊八节后,这日子见天的更冷了,还有寒气飕飕的。即便房间里点了炭火,也仍感觉不够暖和。
可是,沈一心她算是生平第一次生生热醒了。
迷迷糊糊的觉得好热,睁开眼竟然就看见眼前一张放大的脸,这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放声叫一叫,才是实惠!
“啊——”一声尖叫惊破霄汉万里云天,更将大半夜里在闹*和打架事宜的飞禽走兽吓得连夜遁逃,眨眼间消失无踪。
从寂静的夜到鸡犬不宁再到死寂,也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屈再颖勉为其难地坐起身,把石破天惊的枕边人又给扯回怀抱里,“一一,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你这是会吓坏别人的。”
“可是,我……分明是……”沈一心脑子里纠结的很,不过很快她就明白过来,大约是自己路上劳累先睡着了,于是也没再问时辰,躺下枕着她家相公的臂弯,好不舒服……
究竟是打哪儿来的奇怪声响?
一声接着一声,一下接着一下,轻轻的,偏偏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她心里……
沈一心“腾”的便坐了起来,“屈再颖!这些人在干什么呀?”气势汹汹地冲下床。
屈再颖跟着坐起来,泰然道:“外头在杀人,场面太血腥了,你不宜出去。”
“啊?”
“有人从出了太平镇便跟着咱们,不过两群人闹掰了,自己在客栈外面打起来了,如远早些时候有来说过。你还是好生睡着吧,说不定死多少人。”
呃……他这说死人的语调太清淡了。
沈一心那一点跃跃欲试的冲动都没有了,因为她大约可以听的出来——屈再颖没有开玩笑。
“你不出去阻止他们杀人么?”她还是忍不住问。
屈再颖本是要躺下的,却因为她一句话而顿了顿,“你希望他们死,还是活?”
“虽然我很讨厌那些人,不过,他们还没到要死的地步……嗯,说不定他们有些人家里还有孩子在等着呢。”
屈再颖顿了顿,最终只有一个字:“好。”
沈一心躲回被窝里去,看着屈再颖随手一扬似的便穿好了他那一身飘逸的白衣,随后出门去,他出门前有嘱咐:“你必须乖乖待在房里。”
她很乖巧的点点头,躲被窝里竖着耳朵在听外面的动静……可惜,什么都听不见。打从屈再颖出门之后,便没有声音了。
夜风森冷。
如远在屋顶高处,看见屈再颖的房间亮了灯火随即瞧见他出了门,身子一坠落在他身边,“公子,那两派人马已经打的差不多了。”
“一一说,有人家里的孩子在等父亲回家。”屈再颖出其不意。目光朝下面一望,两派人马都是打扮的黑漆漆,杀成一团,为了一张所谓的“藏宝图”他们当真卖力啊。
其实,在太平镇上,沈家堡里那半个月的太平日子只不过是表面现象。江湖上蠢蠢欲动的人太多,个个盯着那所谓的“宝藏”和“藏宝图”,千百年来不变的骗局,他们竟然也当真了。
那短暂的太平,还是多派人物暗中压制的效果。年劲柏会出现在太平镇,也绝不是偶然。
如远便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公子的意思是……”
“如果有人肯收手,让他走。”
“可……”
“对我的话有意见?”
不敢!如远垂下头,从栏杆上纵身跳下,正打得火热的两派人并没有因此而停手,该打的还打。
他高举手中的佩剑,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下,落在每个人头顶肩上,两派对打的江湖人,骤然都感觉浑身没了力气,最后连剑都握不住,软趴趴地倒在雪地里。
如远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谁此时罢手归家的,我家主子有赏。”
“休想!那藏宝图便在沈家二小姐身上,谁放弃谁是傻子……”



第五十一章 买马起争执

倒在雪地里的人还口口声声。
既然如此,那他就聪明去吧。
没人愿意收手,如远就干脆收起解药。提气一跃,回到屈再颖身边。
屈再颖嘴角一勾,笑意浅淡,“那就找人把地方收拾收拾,别明日一早便吓坏了你家夫人。”
他返身回了房间。
如远朝下面看去,那些人在雪地里早已蜷缩成一团。夫人还不了解公子,所以,她也不会明白,叫公子出来阻止这些人自相残杀,只是让他们落得个痛快罢了——这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早晨。
阳光破云而出,已经吃过早饭的屈再颖主仆三人出了客栈,马车早已备好在客栈外等着,昨夜一场雪,而今什么也没留下来。
“对了,屈再颖,昨天夜里那些人怎么样了?”临要上车,沈一心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都怪她后来睡着了,醒来便一味顾着冷,都没太去在意。
屈再颖淡淡笑道:“都已经解决了。”
“哦,解决了就好。”她得了答案,这才安心上车。
很显然,沈一心的“解决”跟屈再颖的“解决”,本不是同一个用意。或许,她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被“解决”的。
掌柜的率着两个店小二到门口相送,恭恭敬敬、整整齐齐地喊出:“东家慢走!”
马车在他们的喊声里走远。沈一心又开始百无聊赖的赶路生涯。
闲来无事,她只能拿这马车做文章了。这马车很大,宽敞,舒服,一看,普通人家就是用不起的,屈再颖总是表现出财大气粗的模样,家底当是非常殷实——才他的什么彩礼聘礼便可见一斑。
然而,这马车却没有奢华的感觉,只是好看,没有土财主、暴发户那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当初招摇的奢华,所以,看着也就不讨厌了。
沈一心想挑出点毛病,也挑不出毛病来。
再看看屈再颖身上那第一百零一件的白衣,每天都是这个颜色,除了成亲那一天之外,还有不同款式,不就是块料子么,哪里来的那么多款式,可他偏偏就是有,买一件还都穿不超过一次。暴发户啊!
在心里再将屈再颖腹诽一番,沈一心更加无聊。
荒野之处,她探出脑袋往外头张望,到处是白雪覆盖下的茫茫,不由得眉头一锁,扭头便对屈再颖道:“我们为何不骑马?不是比坐车快很多?”
“天气太冷,坐车比骑马舒服。”
“可别人都骑马呀,你看就连我哥哥他都骑马,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整日躲在马车里像个女子一样?”
驾车的如远闻言险些岔了气。手一抖连缰绳都没握住,车子跟着一颤,车内随即传出屈再颖淡然的嗓音,“如远,外头何事?”
“没、没事,公子。只是下雪路不平,如远会多加注意的。”他连忙随便掰了一个借口搪塞过去,好在,这也是说的过去的。
屈再颖才没再追问。可是看到沈一心,嘴角的笑意不自觉加深,“你觉得,只有骑马才像个男人么?”
沈一心理所当然地道:“对啊,我就没听说过江湖上哪个大侠出门是靠马车的,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干脆。早上出发的时候我看见有个人骑马就抄在我们前头了,说不定我们到下一个城镇时,他已经回家了。”
“人家着急赶路,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走。
“可是每天待在马车里,到金陵便要半个月,很无聊耶。如果骑马的话那就有无数的风景可以看了,还能少走几天早日到达!”到最后,几乎已经是冠冕堂皇了。
看样子,她是认真的?屈再颖还是要再确定一下,“你想好了么?冬天,外头风雪大。”
沈一心郑重地点头,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不够诚意,复又用力地再点了点头!
屈再颖扬起浅笑,吩咐驾车的人道:“如远,到下一个城镇,换马。”
“公子?”如远显然没有听明白。
“到下一个城镇把马车换成马,夫人喜欢骑马。”
啊!如远果然如料想,再一次错愕。夫人啊夫人,您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公子嘛……也随着夫人说一出是一出了。
做下人的,都不容易。
中午,便到了下一个城镇,这个地方还算热闹,今天又赶巧遇上了市集,屈再颖带着沈一心在一家酒楼歇脚用饭,如远则去了马市挑马。
他们吃完饭,如远却还未归,按道理说,这么久的时间,别说三匹马,十匹马都该够了。
如远从来都是屈再颖最得力的助手,他虽年少,做事却是稳重的,至今未归,他怎么也要去看看。
沈一心连带着,也有幸去看看什么叫“马市”。
马市,顾名思义是卖马的,这个镇子看着不大,却有许多来往的商贩,把上好的马儿拉到此地贩卖,南来北往的因而形成了稍有规模的马市。这个地方,有眼界的,总能挑到好马。如果完全不懂……那只能说,你就是来找坑的。
可是很显然的,沈一心把传说中的“马市”想象的太过美好了,以至于才刚走到围栏边上,便想着倒退。
马儿是牲口,自然会有味道,何况是成群成群的马?那味道自然熏天了。
屈再颖不是没留意到她的退却,却偏偏不停下来,方才在酒楼里已经提醒过她了,她自己坚持要来,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就接受吧。
沈一心来一记深呼吸,接而屏住呼吸跟着屈再颖往里走,这味道越来越走,她从一开始的受不了,反而越来越能接受了。
走了好一段,才远远看见了如远,他被一群人围着,沈一心还是第一回觉得那个少年哥哥竟然这么高,这么里三层外三层也能发现他的存在。
走近了些,他似乎是在跟什么人吵架。脾气那么好,跟着屈再颖练就了一身面对外人没有情绪起伏的如远,竟然会跟别人吵起来。
重点还是他挑中的三匹马。
跟如远对吵的,是个少女,与沈一心相仿的年纪,浑身一袭红衣,远远看着便十分扎扎眼,只隐约听她说了句什么,如远便怒了,朗声道:“不准对我家公子夫人出言不逊。这三匹马我要定了,你一*都休想拿到。”
说着,如远将一大锭银子给了马主,牵了马要走,那少女却还跑上来拦住,打死不让走,“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留下一匹马来,你哪儿都别想去!别以为你有钱便了不起了,这马我要、定、了!”
“这话该我还你才是,你有钱是你的事,我挑马是我的事,凡事先来后到的道理你也不懂么?别说店家说你是什么大户的小姐,就算你爹是天王老子,也要有个规矩!”
如远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推开人径自走。
如远只看到眼前一道亮色,屈再颖便站在了他身边。
如远隐下意外,微微低下头,“公子,如远办事不利,这就出发了么?”
“不急。你先说说是出了什么事。”屈再颖笑笑道。
如远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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