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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暴君试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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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伶两眼未及张开,她的一双伤长的美腿却被粗暴的拉开,那野兽坐起来,大手一提,把那柔弱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那长戈却笔直的侵入,两手猛烈地把她晃过不停,伶已无力招架,只有两行泪水在痛苦中相伴。
「告诉我……谁可以碰你?」铁木的怒气在燃,他愤恨所有人都在阻止他,彷佛他是多麽不配得著此女人,他怒渴,「说,你属於谁的?」
伶不愿说,却被他的长戈刺得失去了自控,她只想少受折磨,她只想一切完结,她的痛感再次出卖了自己,铁木如愿地听见那哭泣的哀声--「铁木……」
「清楚地宣说,大声说!」如军令一样,那洪亮之狮子吼把她的灵魂也震慑了。
「伶属於铁木,只有铁木可以碰我……永远……」她悲愤地大喊,「伶永远永远……恨你,一生一世地,恨死铁木,永远恨你!」
他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却在她的恨声之中生出懊悔来,他不惜手地把她紧抱在怀,她却失控地放声痛哭,那悲恸地颤抖的香肩冷得叫他心痛,他轻吻那湿著泪水的发边,温柔得似是在说--「对不起!」
伶却不想再活了。
「出来…求你……」她难以忍受他的侵占,她衰弱地低说,「天亮了,交易已完结,铁木大人。」
铁木才发现破晓的晨光已现,交易二字却把他初起的悔意与爱怜驱散,言出必行的战士意识回到他的脑海,他既定的侵略计划再次清晰地浮在眼前。
他两手要把伶再次提起,却中止於她纠结的秀眉与那声低叫--「嗳!」
「很痛吗?」他仍是心痛了,他温柔地在她的耳边问,她却不愿再说话,只咬紧牙关忍受那壮硕的身躯在缓缓地退走所引发的痛。
他不舍得退走,却不可违信,这是战士的操守。
那幽幽的眼睛半开,隐约地看见他愣在一旁,她却已无力挪动身体,她只希望这只是一场太真实的恶梦。
铁木看著如此的佳人,她就是他征服大鹰的第一步。只见那娇弱的身躯慢慢地卷曲起来,彷佛要把自己包裹保护住,她不想再被邪神侵犯,她受够了。他依然一动不动的守在旁,却看见阳光从帐顶的窗斜斜的照来,那柔和的晨光把伶光洁的身体照得通透,如一颗闪亮的宝珠,他再次看得入迷。
「大鹰的珍宝……也不过如是。」他吞下咽喉间再度燃起的欲望,硬装出不屑,一面把衣服、盔甲一一穿戴,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那仍在微微颤抖的胴体,他的心又再次扯痛──「她又再次让我心痛!讨厌的女人,为什麽你就有这种力量?」
铁木快步离开营帐,他的心痛得使自己喘不了气,他不明白为何如此,但他肯定,一切都是因为伶。
水儿在疼痛之中抚著被重击的背,却隐约地看见铁木从营帐步出,她猛地睁开眼,也不管铁木是否批准,她立即冲入帐内,然而,她才乾了的泪再次缺堤而出,她再也装不出硬朗的英姿。
「我的主子……」只见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她珍爱有加的少主正卷曲著身体被放置在一张大桌之上,如一件美丽的摆设被人放置展示著一般,阳光从帐顶天窗不经意地照在伶那光洁完美的身体上,那细雪一样的肌肤闪烁著点点的光芒,那是一件晶莹剔透的稀世珍宝,美不可方物,水儿的心却痛得要裂开来了。
她擦了擦眼,她看见伶身上一闪一闪的冒出星般的光彩,她走上前,却发现那原来是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心头一紧,愤恨难平,她想立即为主子沐浴洁净,她不能忍受那些让主子一身闪闪发亮的东西,因为那不是什麽美物,却是污点!那是邪神的汗珠,是他凌辱大鹰女王的罪证,是邪神留在伶身上永远擦不掉的污点。
「公主……」水儿轻如无声的呼唤,伶的肩膀却因此而开始扯动,泣声微细地传来。
「水……儿……」伶不敢睁开眼睛,她不想看见水儿投来的目光,此刻的自己是如此肮脏污秽,而且此污秽是永世也洗不清的,想到此,眼泪便不能自己的从蝴蝶翅膀般美丽的睫毛间溪水般源源不绝地流下。
「公主,」水儿本想问主子冷不冷,但她已说不出话。只见那纯白的神官侍学衣衫如碎片散落一地,她想起自己在数天前所说过的戏言──「我的小公主,你天生就没有保持一生冰清玉洁的条件!」
她痛恨自己的妄语,现在正是一语成忏,她真想捏死自己,可是,她却不能死,她不能离开此刻的伶,这是主子最需要她支持的时候。
水儿立即把自己的斗篷轻轻盖在那受尽折磨的身体上,心里的仇恨如火般燃烧。她恨自己什麽也干不了,却只能装出平常的音调来,「公主,我们走,回家去。」
「水儿!」伶软软地靠著亲如姊妹的侍女,就在水儿温暖的肩膀,她终於可以肆意地放声痛哭。


、7。1失去灵魂的美目

伶把自己锁起来,她一直在想--要不要了结自己?
在回皇宫的路上,所有手上拿著食物的饥民远远看见伶便立即跪倒在地迎送他们的女王,那夹道下跪的人们密密麻麻地济在路旁,为伶展开了一条长长长长的王者之路,然而,下跪者没有半声欢呼或笑颜,却只有垂首哭泣,甚至叩头不起,如果说此乃迎送王者之路,它却更似送葬的阵容。
伶坐进邪神遣来的一辆用於战场交锋的马车,被护送回到地震之後,只馀下主楼的大鹰王宫,邪神的旗帜扬扬得意地竖在马车之上,水儿看得心里有如火烧。
「你们不可以把那三角旗挪开吗?我主是大鹰女王,这儿是大鹰国土!」水儿向把马车送来的一位邪军将士大骂起来,「你们炎族也只是臣服於我国的小部族,你们的邪神也是效忠我主的一位骑士而已,你们凭什麽把旗帜扬起来?」
「凭什麽?」那长得面如地鼠般叫人讨厌的小将,斜眼睥睨向战车身上仅以斗篷包裹住的伶,口水也来不及擦去,猥琐地笑著说,「就凭我们邪神占了你家公主一天一夜,邪神把玩完的东西甩回你们,算恩德了吧!」
「你敢再说一次?」水儿暴怒了,腰间的配剑即拔出,剑尖猛攻向那满面淫色的小将,然而,以邪军之精锐,此人更非一般的小兵,却是头盔配有将领羽毛标识的人马,又岂是等閒之辈?只见他眼角仍紧盯住伶一动不动的身影,手上的大刀却闪电般把水儿的剑招挡开,他的脚掌竟同时往地上的沙土猛踢,水儿不料他有此狡行,一头一脸尽是细沙,视线也封了,狼牙竟再来猛力的一脚,水儿被踹飞丈外,本已饿得无力的身体即应声喷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小丫头,休息一会吧,让我来照应你家公主吧,她冒然侍候了邪神一天一夜,不防也跟我玩一下,我狼牙正是邪军先锋部队的头目,是邪神的好兄弟,我不介意穿大哥的旧鞋,哈哈!」
那长得地鼠一样的男人旋即往战车奔去,狼爪急色地伸向伶的脚踝,爪子才触碰到那白晢细嫩的冰肌,他即有被电击後震撼,心里即在狂喊--「噢,得著这样的美女,真是死也甘心!」
「住手,狼牙!」柴耳的声从远而近地传来,水儿才望向声音来处,却看见一阵金光掠过,水儿猛力擦去眼眶上的细沙,竟又听见一声喊叫,张开眼来,当下的状况竟彻底地不同了。
「你胆敢动我的女人?」一个高大如山的金甲战士,那绝不会是别人,只会是邪神铁木,他一手捏住狼牙的颈项,把那对伶起了色心的小将提起来,愤怒的五指愈捏愈紧,那张叫人讨厌地鼠脸因窒息而发红,然而,邪神似乎不打算给让地鼠多留一刻,那颈项正要被硬生生的捏断了,那地鼠却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接受死亡。
「大哥,不要!」柴耳急迫地喊,膝盖也跪了下来,恳求地说,「大哥,他不竟也是我们一起长大,同族同宗的兄弟,我们没娘,都是狼牙的妈照顾我们,就看大娘的份上,给他一次机会吧!」
「……娘……」狼牙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地发出哀求的低唤。
铁木看了柴耳一眼,再望向车上的伶,那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正完好无缺地存放著,他才狠狠地把手上的鼠辈猛掷下来,却在那鼠辈的身体著地之际,他的长剑也同时挥出,狼牙才猛力吸入一口气,从肺腑而来的呛声也未有机会咳出,一声惨叫已不得已地从喉咙迫出来。
「啊--」柴耳只听见狼牙抱著鲜血泉涌的手,两根断指掉在地上,再而铿锵一声,是铁木的剑回鞘之声,他方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狼牙,还不向大哥谢罪?」柴耳慌忙提示,狼牙在痛楚之馀,也只能咬紧牙关双膝跪地,把心中的恐惧与愤怒吞进肚里去。
「大哥,对……」狼牙却没有机会道歉,铁木的铁靴准确地踢在那地鼠的嘴巴,狼牙再次倒地,几根牙随著一口血被吐出,鼻梁也断了,狼牙死死地爬回原来的位置,头贴在地的跪拜在地,再也不敢发出一声。
「有谁敢动此女人一根毛,我要他全家生葬。」铁木的军令如箭尖刺入所有人的耳朵,全地立时安静得只静见风吹过伶的发丝与斗篷之声,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那长发飘飞的女神雕像吸引住,她的香气随风飘摇,被吹起的斗篷一角,那如雪的美丽小腿掩映动人,任谁也抗拒不了,只能死死地盯住此美景,生怕会看漏了。
「伶,」铁木在一刻的神驰之後回过神来,他被那美丽的小腿迷住,却又因那隐约的血痕而生出悔恨,只见那细巧的脚踝透出环形的瘀色,铁木太清楚了,那是他的紧捏而下的指印,然而,那内侧仍留著血迹,那更是他的杰作,他却开始忧虑自己是否把那女子伤得太重了?
心里竟生出悔恨,邪神竟在怜惜他的俘虏、他的棋子?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然而,当他一再注视著她那一动不动的姿态,还有那双依然晶莹漂亮却连眼珠儿也没转一转的美目,他的心一下子的失了方寸。
「伶……」他不禁再走近她,沉声地试探著,却没有任何反应,她似是成了真正的雕像,一个失去灵魂的美丽躯体,他伸出手来,要一把将她抓住,他却被一股杀气阻止了,那是水儿直扑而来的剑。
「不许碰她!」铁木轻易便避过水儿那无力的攻击,事实上,水儿也知道没可能伤得了那恶魔,她的目的只在迫开那蹂躏弱女的邪神。她以剑先行,两脚尽力一跃而上,才靠近伶的身边,策马的缰绳即被扬起,她要尽快把主子带回家,她不能再让伶受任何的伤害。
铁木却只是呆站住,目送丽人离去,他不担心她逃走,叫他一直思前想後的,久久放不下的,没有其他,却只有是那双彷佛失去了灵魂的美目。


、7。3失去灵魂的美目

沉默地等待著沉默的人,水儿听得见马蹄的沙尘被晨风挖起的声音,所有人连呼吸声也压抑下来,生怕没听好女王的话音,然而,他们的等待都是徒然的,伶再次陷入如死的沉默,没有任何眼神可言,水儿终於放弃了,她不想让其他人也察觉到女王的灵魂已碎成粉末,也决不予机会让任何人投来同情的眼光,她的主子才不需要同情,她要保护主子最後的不能倒下的尊严。
「主子,我们回到王宫了。」水儿挤出平日的活泼音调来,就似昨日一如往时无异,她甩了甩肩膀,朗声说,「可真倦啊,水儿一定要睡过一天一夜才可。」
然而,她再也没听见伶如溪水的轻笑声与回应,她不禁愈加鞭马儿,让战车高速奔入王宫,她真不忍心让主子继续强撑下去,她知道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一个让女王可以安心放声痛哭的所在。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伶只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而来,张开眼睛,她方发现自己沐浴在一个大木桶之中,水儿站在桶外,正俯身为她轻细地擦著秀发。
「水……」一声如梦的声音,水儿却没有遗漏,她一直在等待伶回魂过来,她几乎喜极而泣,却猛地捧住主子的脸颊来,急切地察看那双美目,也不管两手正沾满肥皂,也不管这绝对有违待女对主子之礼。
「公主!你醒来了?你回来了?」水儿的紧盯著伶的眼眼,那眼睛似是在跟自己对望,就在那一刻,两双眼睛也涌出泪来了。
「水儿……」伶仍然蒙胧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只感觉到莫名的痛苦从身体深处如泉水涌来,惊恐的感觉随即从发肤之间刺激著她,她害怕得不知所惜,但脸前那张熟识的脸,伶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水儿那温暖的手与急迫而忧心的脸容,她开始清醒过来,心里那有千愁万,昨夜的黑暗记忆,铁木对自己所作的每一个残酷的动作,一一都想起来了……
「公主,」水儿立即意会到主子的伤痛,她不要每再想起,她要把伶的注意力抢过来,即说,「我找来一个大木桶,比起平时的浴池,这是细了一点,可是,水温更好控制,你觉得如何,舒服吗?」
「水儿……」伶却说不出话,只有眼泪不断在流。
「怎啦,我的小公主?是不是舒服得说不出话了?你嗅一下这香油,是我和侍卫长的女儿一起造的,虽然都不似油,但用来洁身,它的效用也不错的……」水儿忍住了泪,刻意地说起一串的话,却在拉起主子纤弱的手时,她的泪却不听使唤的自行滚下来了。
水儿看见主子白晢的幼弱手腕上尽是瘀伤,再看那满身遭受噬咬般的齿痕,她不禁为主子而心酸,她没法知到伶这娇柔的身躯所遭受的蹂躏,她只知那邪神天天紧握长剑有百斤重,他的身体如山般壮,他力量之强大是难以想像的,被那样的男人煎熬了一天一夜,她的主子身体上的痛楚也是难以想像的。
「痛吗?」水儿终於忍不住的哭问,「那恶魔……彻头彻尾魔君……他怎可以这样对你?忘恩负义的混蛋!你待他那麽好,他怎麽可以如此?他怎麽忍心把你伤得如此?不是人……」
水儿有千百万句痛斥那邪神的话,但即使骂尽了,也没法宣泄她的痛恨,然而,她也骂不下去,因为伶再次呈现失神之状,她不能让主子再次自我封闭於死寂之中,即急忘地再次捧住主子我见尤怜的泪容,大声的喊:
「公主,振作,你要振作!你不可以被击倒,不可被打跨,大鹰人民仍要依靠你,你父亲等著你去看望,还有,夏照大人正赶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你不是一直在等他吗?」
再次听见夏照的名字,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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