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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暴君试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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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那个夏照却以切磋为名,以非骑士身份挑战,铁木竟然输了。他竟然败在一个非骑士身份、满身铜嗅的商人之子的手下。
即使铁木也很清楚,他不是败在夏照的武技,却是败在武器上和他已跟其他对手大战四十多回合在先。那天铁木手上的是一把已使用经年著通之极的老剑,夏照手上的却是精铁打造,出自巧匠之手的宝剑。当时铁木的剑被当场斩断,夏照顺势把剑尖搁在铁木的颈上,他更凑近来,低声地警告说──「伶是我的,给我滚远一点,不许再接近她!」
「岂有此理!」铁木每想起此奇耻大辱便愤怒莫名。他紧捏两拳,说话从咽喉间一一的抖出来,说,「夏照,我以邪神之名起誓,我会摧毁你所拥有的一切,我要彻底击败你,让你一嗜耻辱的味道。」
他却没有让自己沈溺在过去的回忆中,他快速地回服了平常的冷漠脸容,嘴角还展出一个邪邪的笑容,盯著正向自己走来的伶,喃喃地低说,「伶,你是我的棋子,一只让我享受胜利、折腾敌人的好棋子。」


、4。3公主的交易

突然,一阵喝骂声从身後响起,伶才转身去看个究竟,却看见看守食物的军兵正猛力推撞已没多少体力的饥民,骂说──「滚!」
眼见自己的子民如流浪狗一样被斥喝,邪军手上的长戈一棒一棒的打在一个一个已变得肮脏不堪、瘦弱无力的身体上,伶立即的哭了。
「不要打他们,求你!」伶快步上前,可是她自己的身体又何尝不是衰弱不堪?她愈心急上前,脚愈是无力,一个踉跄便倒在地上,水儿扶也来不及,伶软软的身体如无骨的布偶,任谁看见也不忍,都会在心里怨叹──「不应该啊,怎麽可以让她受苦了?」
铁木远远看著她那弱不禁风的娇躯倒下之时,他猛地走了两步,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腿要向她跑去。他立即闭上眼,禁止自己看她那让他揪心的动静,於是又强制自己再次端坐在营帐之下。
「岂有此理,又来了,胸口活像被人轰了一拳!这就是伶的奇怪力量,她就是可以无形地对敌人作出攻击。」铁木在心里责駡自己,「这就是女人的力量,是战士最大的敌人。但我是非一般的战士,我是邪神,没有人可以考验我的战意。在战场上,一切的武器、所有的敌人都会受控于我,成为我的刀、我的箭,包括伶,她是我的棋子,是我手上攻击夏照及大鹰国的工具。」
那边的水儿竟拔出短刀来要保护受责打的同胞,却被伶紧紧的拉住,柔弱的声音如哀求各般,说,「水儿,不要动刀!」
「可是,公主,他们在打我们的人民,他们又没干什麽,炎兵怎麽可以随便打人?」水儿气愤极了。

「你的一把短刀可以胜过这儿多少个军兵?」伶拉住水儿,命令的说,「跟我一起去,我要跟铁木要粮!」
伶心里生出一团火,她从未如此生气过,她转脸看去,她知道铁木一直看著自己,他一直看著所有事情的发生,那人就似是高高在上的神灵般在察看一切的发生,他却什麽也不干,什麽也不肯帮忙。
「如果是阿蒙神,他一定会立即给我们帮助,可是,」伶嘀咕地,却又没法把馀下的话说出口,她想说的是──「可是,他是邪神!我明白了,他今天来就是要向所有人挑战,他就是要来把无稽的传说实践为真实,他就是要来成为给大鹰国带来不幸的邪神!」
她朝铁木走去,以她最快的速度勇往直前,她再难忍受他那不可一世又冷漠的眼光,她再不忍听见子民受灾之後,仍要受饿,现在还要受无理的责打的遭遇。
终於,伶傲然地站在铁木的面前,只见她两眼水汪汪的彷佛永远也含著将下的泪,小巧的鼻尖,苍白了却仍似花样欲滴的唇,她那身充分表现女性美的线条,从两臂的肩膀到指尖,由修长幼细的粉颈到唇形般的锁骨,还有那胸脯之间的弧度、腰间有致的纤细变化,在那污亮亮的长发下,散发著美女独有的香气。
铁木开始理解夏照何以对自己说出那番威胁的话。像伶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都渴想得到的,她动人得叫人不会再看上另的女人。他知道只要把眼前这女人抢到手,他就可让所有想得到她的男人气愤得咬牙切齿,只要他践踏眼前这女人的尊严,也就是把她的男人践踏在地蹂躏。一想到夏照将会因伶的受伤而气愤漠名的模样,铁木忍不住邪邪地笑了。
「战场是无处不在的,但不管是何类型的战事,胜利的一方,都会是我。」
铁木直瞪住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伶却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额角边沿不禁的透出了冷汗。
「铁木,这儿不是战场,这儿是灾场,这儿没有可跟你比的强者,一个都没有,我们这儿全都是弱者,是已经受灾受难已再撑不下去的弱者,你是知道的。」伶的声音仍是那麽的委婉动人,铁木耳朵有被柔风拂拭的搔软感,他不觉地伸手猛力去把耳朵擦了又擦,只是他擦掉了耳根的痕,却擦不掉心中的痒。
「这女人又来了,她就是最善於以女人的温柔来攻击战士,但我已经把你看得透彻了,我再也不会被你利用,更不会信任你、承认你的友谊。」铁木在心里骂,「这就是鹰王的女儿,都一样,是不信不义的人。」
伶半转身去再看那些被推打呼喊的饥民,心里愈发著急,她已不能顾及什麽公主的身份了。
「铁木,我求你!」伶突然跪了下来,两手无力地摇著他脚上的铁甲,哀求的说,「你救救这些人,求你,现在只有你可以救他们,你分一点粮食给这遍土地的可怜人吧,求你!」


、4。4公主的交易

「我为何要救他们?」铁木冷冷的说,「这些人的死活与我炎族无关。」
「铁木,你不可以见死不救,那样太残忍了,不是吗?」伶忍住了泪,她知道铁木讨厌她哭,小时候他就说过多次──「我最讨厌你哭。」
「残忍?」铁木对此言真的感到可笑,「天降火球、地震,都不是本邪神的攻击,公主殿下,这应该是天谴,对不?我就是来看戏的。」
伶不禁呆了半响,眉头透来哀伤,她就知道铁木的来意完全不是救人,他没有趁此状况来落井下石,伶也要感谢了,然而听见他那薄凉的话,心里不尤得扯痛,即使她父亲对炎族狠下杀手,那也是鹰王要负的罪名,不应连累无辜的国民啊。
「铁木,我只是想你帮忙,就当是帮忙我,好吗?我们总算是自少相识的朋友,不是吗?」伶委婉地说,泪水已不住的在她眼眶里滚,她连眨眼也不敢,怕泪水会不受控地滑下,那可能会让铁木讨厌的,她强压住将要哭的声音,装出坚强来,说,「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施援手?我是大鹰的新王,我必须带领我的人民走过此次的危难!铁木,不管什麽条件,我也答应你,就是生命,我也可以给你!」
「我对你的命没兴趣,」铁木放声大笑,像恶魔一样的狂态,那笑声却让四周的空气突然地冷了。
狂笑之声刚停下,他的大手忽地捏住伶精致的小下巴,大声宣说,「好吧要我炎族给仇敌帮助不是难事,条件非常简单,只要你大鹰国新王,伶公主伴本邪神缠绵一夜,那麽,你的子民便可以得著食物,可免大量人命因饥饿而亡。怎样,为国家子民献出自己的身体,这交易既伟大又不困难,公主殿下给我躺下来就是了,工作真简单呢!不知新鹰王意下如何?」
「什麽?你……」伶回不了话,她完全没料到铁木竟会说出如此的条件,而且是当著众多人面前宣说下来,那单是说说已是极度的羞辱了,可是,她知道铁木要的不单是言语上的羞辱,他是会付之实行的,他从来不会乱说话,他是说到做到的人,只是,如此的事,她又岂能答应?
「怎样,公主殿下,你不是说什麽条件也会答应的吗?」铁木冷冷地盯著她,那眼神在说--「你以为你可以不答应吗?」
伶软软的跌坐在地,没想到,她真的没想到铁木要用这方式向大鹰王国及夏照报复,她不禁低首泪垂,不禁在心里怨恨--「伶有干过什麽让你无法原谅的事吗?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
「你妄想!」水儿走上前把主子护在身後,她早已猜到邪神是为公主而来的,但她猜不到此人竟无耻到了此地步,「承人之危是炎族战士的作风吗?邪神,你卑鄙得叫你的战士蒙羞!」
水儿拔出短剑便直向铁木攻去,那身法之快,跃动之灵巧叫守在附近的柴耳也为之错愕。
只见水儿的短发飘飞,状如在风中的展翅的鹰,灵活的四肢跃上空中避过所有追击而来的长戈,然而,她才接近铁木,邪神一伸手,似闪电画过天空一样,那长剑才提起,剑鞘猛地一击,水儿即如遭射杀的鹰从空中直直的掉下来,她竟连那提剑的动作也没看清楚,人已被猛击的倒在地上。她擦了擦嘴角吐出的血,
几个军兵已赶上来,六个锐利的尖戈已搁在她的颈项上,只要她稍一移动,她的首级将即时下地。
「不要动,水儿,你不可死在此地,不要撇下我!」伶带泪地命令说,「我以你主子的身份命你,在此守候,一切事,我会处理。」


、4。5公主的交易

***先要说: 感谢鲜网友 你是朵美丽花; 香妹 感谢你们给我推文啊!
阿雨是初来的;实在很需要支持呢! 万万分感谢啊! ^^***
「公主不会答应的。」水儿猛地瞪眼大骂,「邪神,不许碰我家少主,你以为她是什麽女子?你敢碰她,我们大鹰国不会放过你!」
「我也想看一下你们大鹰国现在还可以怎样。」铁木大笑起来,那是前所未有的开怀大笑,却突然把伶扯在自己身边,无礼地抱著她的腰,威胁的说,「如何?公主殿下,你要是对这交易不感兴趣也不要紧,我邪神要得到的东西,并不需要徵求任何人的同意。」
「放手,不要碰我们的公主!」水儿不停地叫骂,正想弹跳而起,才不管自己的人头不保,可是,她的肩头被柴耳的手猛地按住使她动弹不得。
「闭嘴!」伶从没这样喝令水儿,她实在是迫不得已,「水儿,我说我会处理。」
伶想摆脱铁木紧缠的手,但她知道那是没可能成功的事,她从未跟夏照以外任何一个男人有如此紧贴的身体接触,此刻被紧搂的感觉让她惊慌又愤怒,然而一想到铁木要求的交易,她便再也挤不出力量挣扎推拒了。
霎时之间,她真的不知要如何时好,自己还可以怎样?可以拒绝吗?拒绝了又如何?被铁木用强那是更加难堪,而且拿不到给灾民的粮……
伶正在为难地思量,究竟还有什麽方法可以自救又救人?却在此时,粮车那边传来军士喝止饥民抢粮的駡声,伶猛地抬头,只见一个两手抱著一个南瓜逃跑的少年霍地倒下,啪的一声,那瘦弱的脸蛋扑倒在地,一枝长戈却笔直的站在他的背上,他的血把南瓜染红了,却同时叫所有饥民更痛恨更失控,而军兵的棍棒打得更狠,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如浪起,一个又一个瘦弱的身体倒下来,伶彻底地失了方寸了。
「不要,不可以杀人,不可以!」伶忍不住痛哭了,「那孩子只是拿了一个南瓜,他只是一个孩子!他们不是贼,他们只是太饿,求你叫他们停手,不可以杀人,不可以!」
「这儿是邪神的军营,公主殿下。」铁木把伶搂得更紧,面贴面地说,「你要救你的子民,只有一个方法。」
「好,我答应你,但你要立即分发食物,还有,你要进城协助拯救受灾的人,更要救出我父王!他……他被埋在一堆大石之下,我们没法把大石挪动。」伶知道自己已无可选择,现在可以做的,就是用自己此身体换取更多的援助。她在心里跟自己说--「我清楚自己的决定,我是对的,我是对的!纵使对不起夏照,却不能对不起大鹰人民,这是王的责任,我不能怨谁……」
「那老鹰竟然未死?」铁木仿佛听见什麽值得高兴的事,他终於把伶的细腰放开,大步的走出帐外的斜阳里,那威武的盔甲在日落的余光下成了耀眼迫人的金色铜人,看上去仿如什麽神灵降临似的,煞是神圣,然而,他却是为降祸而来的神啊。
铁木兴奋地下达命令,「第三及五军营,现在立即进城救援,一定要把老鹰救出,那老头的命是我的!」
邪神的军队的确是训练精良的炎族战士,转眼间已动员起行,铁靴暴走之声叫本来愤怒失控的饥民龟缩下来,一一绝望地呆在地,似乎连最後求生的力气也丢尽了。
铁木回过身来直接的走向帐篷,猛力把布幕揭开,侧身望向伶,「还不进来?公主殿下。」
伶如听见受死的呼招,两脚实在没法挪动。
「公主……」水儿忍住泪说,「对不起,水儿没用,水儿保护不了你!」
「不,这不是你可以帮上的……」伶垂首的,勉强自己装出坚强,好不容易地才一步一步的走向铁木,只见他那锐利的眼如捕猎中的猛兽,她自觉被他看为一只猎物,却不是一个女人。
她驻足在布幕前,幽幽地说,「请铁木大人先下令分发食物。」
铁木冷冷一笑,好一句「铁木大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称呼他,那代表什麽?她生气了吗?然而,那幽幽的话音却更叫他大乐,他本就是要来给她灾难的--邪神。
他一心要利用这位大鹰王国的宝贝,把痛苦切切实实地传给此地的所有人。别的女人可能没有此能耐,伶却可以,因为她就是有这种力量叫所有人爱她、怜她、保护她,就是连过去的铁木也被她牵著鼻子走。
可是,当铁木的父亲在围剿一役中死去,经一番争战後接掌了炎族,他才彻底地被仇恨包围,也彻底体悟到战士的生存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成为王者,要把最好的抢到手、把敌人的意志消磨,让异己永远存活於痛苦之中。要生存,就要有此绝对的战意,什麽情、义都是废话,这真理是他父亲以失败的一生来教晓他的。
「柴耳,派粮。」铁木此一声命令把所有饥民的目光都引了过来,他们大喜地望向下令者,然而,当他们看见弱质纤纤的伶公主就站在邪神的跟前,邪神的大手更是无礼地扭住他们高贵无比的公主,众人都疑惑不已。
铁木嘴角挂著一个不坏好意的笑意,宣说,「不用多谢我,这是大鹰国公主用身体给你们买回来的食物,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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