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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暴君试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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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我也没办法,伶实在没用!」


、3。3临危受命

「公主,」一声急赶的呼唤,一位探子从外回来直奔向伶,他喜极而泣的说,「有救兵了!铁木,铁木大人带著大批粮草和军队,他们就在我们羽城的北面城墙之外。」
「真的?那太好了。」伶获得天大喜讯似地,不觉的弹跳而起,「快开城门吧!」
「公主,我们的城门早就损毁了,铁木大人若要进城,根本不是问题。」水儿沉住气,手不其然的按住配在腰间的短剑,「我只怕邪神降临是别有用心。」
「怎麽可能?铁木是我的骑士,他救过我,也宣誓向我效忠。」伶心下却是一沉,因为水儿所说的并非胡言。
「公主,铁木大人远在西陲之地,一直敌视我们大鹰国,他今天何以能在灾後数天便带备大批粮草赶至?难道他未卜先知天将降灾难於羽城?」水儿平日都是笑嘻嘻的,可是,认真的时候说的话句句有力,这就是伶事事信靠她的因由。
「但,我们现在的确需要他帮忙,也许,他仍然介怀一些过去的事才不愿进城,我现在就去请他进来。」伶其实已没选举的可能,「能为大鹰子民解困的事,我都要做,而且……看看我父王?他快支持不了,他要药物,更需要救援!」
「可是……」水儿仍然想劝止,伶头也不回的向城门走去。
「不管如何,只要可以救出父亲大人,只要能为饥饿的人民找到粮食,我就是给他下跪叩头也不要紧。」
伶一面说一面快步走,心里却有强烈的不安。不知何故,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彷佛此去是要送死似的,但是,铁木从来都不是让她生出恐惧感的人。即使所有人也不喜欢他,说他是邪神再世,说他额上的倒三角纹尽是杀气,说他冷漠如没感情的行尸……
只有伶见过他真正的笑脸,小时候的短暂相处,那救命之恩是铁一般的事实。她坚说:「所有人也可以误解铁木,却只有我不可能。」
她一面向城门快步走,素手又从衣袋拿出属於他的红色头巾,她坚定地跟自己说,「他总是把倒三角纹遮盖,就是不想再让人喊他邪神,他多麽想甩掉那些人的目光与恶言……他不是邪神,他根本不想成为什麽邪神,他是伶的骑士,我要相信他。」
她站在城门口,轻轻嗅著头巾上早已消失掉的香气,她在脑海里拼命追想小时候的铁木,他如何勇敢地保护自己,那可信靠的男孩现在已长成如山般壮的战士,但现在的他会依样地保护自己吗?她回答不了,但她已没有退路,目下就只有朝铁木的方向走去。
「主子,你看那旗帜?」水儿拉住伶,「不要去,真的不要去!他肯定不怀好意,他就是在等你送自己入虎口。」
「水儿,你认为我现在还可以选择吗?即使他是要送我到地狱,我也得去,你环顾四周看啊,可走动的人都跑向他,因为大家都饿了!你想,城内尚有多少人是没能走来的?你说,即使我不吃你也不吃,城内的伤患老弱及孩子却要吃啊!」
伶抬眼看上那倒三角的旗帜,上面是一个「邪」字,她心下不禁寒了,却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说,「大不了,我就把命给他,走吧。」
「我只怕他要的不是你的命。」水儿嘀咕著,「要是他想对你怎样,我一定杀了他。」
伶装作没听见,她只能向那旗帜走去。
从城门走向铁木的所在只是一条长路,即使那只是一刻间就走完的路段,伶却感觉走了一天一夜似的。
终於看见了,他就端坐在军营中央的大帐蓬下,一身闪亮的盔甲,一把长剑笔直地插在他左手之下的土地里。
铁木从那远远的帐下直瞪住伶姗姗来迟的步履。伶感觉得到他的眼光,如监视猎物的狮子,她心里的寒意更强烈了,恐惧感无形地压下来,她真想转身走,可是,她不能。
「天,他真的在等我!他究竟想怎样?」伶在心里问,但见阔别多年的铁木,他比之前更英伟,眼神更锐利,额上的头巾消失了,脸上的表情更为冷酷,冷酷得叫伶再也认不得他了。
伶不能不承认,「他改变了。这已不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铁木了。」


、4。1公主的交易

铁木一直沉默地坐在帐篷前,伶来了,出现的时间比他预计的更早,显然是因为灾情严重。然而最让他预料不到的却是伶的变化,多少年没见了?她已成了如此好看的女人,铁木忽感到咽喉乾涸,他一面看著伶,一面把水袋里的水喝尽了,可是,喉咙仍然是那麽乾,乾得似有火在烧,做他烦躁极了。
她愈走愈近,一身神官侍学的白长裙,白晢的皮肤在阳光之下,整个人彷佛透明的光体,铁木相信如果世上真有女神的话,大概就是如此模样吧。
他不觉地想起很久的从前,那个在森林深处第一次遇见伶的下午,她那时如受惊的百灵鸟,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如翅膀一样不住的拍动,从翅膀之下扇来的,是一阵让人生出怜爱、叫人心痛的柔风,铁木从未嗜过那样的感觉。
「我最讨厌不能掌控的东西。」铁木立即在心底咆哮,他不想记起那些久远的儿时往事,可是,他就是没法忘记伶,没法忘记她曾予以的振动。每次看见伶,他心里便有种刺痛,就像此刻,他的心跳狂飙,喉间的火已漫到全身了,状况比从前更为严重了。他不禁用力地呼吸以镇压那些不受控的痛与压迫感。他从前已怀疑伶是个天生会术法的人,过去几年她一直留在阿蒙神殿,大概已学会更高级的术法了。
「何以此女人站著就能让我有受伤一样的痛感?这种看不见血肉的伤口根本没法治疗,这不是术法,是什麽?」
作为一个战士,他不怕什麽的武器或敌人,因他从未败过。不,他曾败过一次,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断剑击倒,即使他知道自己不是败在那人的武技而是败在那精炼的宝剑,但被击败却是铁一般的事实,也一直让他耿耿於怀,而击败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伶的未婚夫,那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之子,夏照。
「我会好好回敬你,夏照。」每次想起夏照,他便会切齿地恨。他远眺伶那吸引人眼目的体态,又想起夏照跟他说过的一句话──「伶是我的,她爱的是我,你给我滚远一点,不许再接近她!」
「我铁木从不受威胁,你要我滚?我就走来给你看。你要我不要接近她,我就要拿下她。你既然如此在意此女人,我就要毁了她给你尝试被侮辱、被掠夺的痛苦。」
铁木没法忘记那夏照的虚伪脸,那人以非骑士的身份在骑士的武斗场中把他打败,把他本已拿在手的荣誉耻夺去,之後却装出一派磊落的模样把胜利者所得的<骑士之盾>交还,说自己不是比赛的正式参与者没理由拿下那盾。那刻铁木所受的侮辱却更甚,而伶竟站在那男人的一边,她更亲手把<骑士之盾>再次塞入铁木的手里。
「岂有此理的二人。」铁木按在剑柄上的手不禁紧握住,「一个是曾经让我败下来的男人,一个是可以不动刀枪而使我受伤的女人,两个都是必要被灭的敌人,来吧,就让我彻底击溃你们。爱?夏照,就让我看看你怎麽爱?」
伶的身影已进入军营的范围,她的美丽让有眼睛的人都驻足呆愣,这却不包括那大批因食物而走来的饥民。在饿极之时,什麽美女也不比食物吸引,何况他们都几天没吃过了,所有眼睛都死死地盯著马车上的粮食,再看不见别的了。
伶事实上也是饥民的一份子,她也看著数十辆受军兵严密看守著的马车,车上满满地载了南瓜、玉米等食物,聚集而来的饥民愈聚聚多,他们央求要食物的声音愈来愈凄凉,听得公主的心也酸了,她决意不惜一切,一定要为人民争取一线的生机。
「铁木,我知道父王对不起你,我至今也不明白父亲当年何以要剿杀炎族,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追究的。但所有的债应该由我来还,一切与大鹰子民无关……」伶在心里想著说服铁木的话,但她实在没把握,究竟邪神要什麽件才肯给灾民分发食物?她既疑惑,又害怕,但她不可以转身走,因为此刻踏入邪军营地的,不是伶,而是大鹰国的新王啊。


、4。2公主的交易

「公主,你看哪儿,大大的南瓜塞满车厢,让人眼睁睁的看著却没得吃,真好难受!愈看肚子愈饿……」水儿不禁的怨骂,「那个邪神究竟想怎样?他就是要看著人们痛苦、饥肠辘辘地跪地向他哭求吗?」
伶也很疑惑,她从不认为铁木是以别人的痛苦为快乐事的人,他只是一个好强又自尊心重的人。他的眼睛从不注意弱者,因为他是个真正的战士,他只注意谁会是他的敌手。然而,这是从前的铁木,经历了部族被围剿之後,他还会跟从前一样吗?每想到父亲如何对待炎族,伶的心便绞痛,她没能够给铁木任何的帮助,此刻又怎可能要求他无条件施惠?
「如果他是要大鹰的土地,又或我这个王位,我可以双手奉上,甚至再加上我的命来代替父王嚐债,只要他愿意救救这遍地的灾民。」伶看著饥饿的子民望向食物的眼神,本来极其富裕的羽城居民,现在为了一点食物而纷纷跪在看守兵的脚下呼天哭地的哀求……
伶的鼻子酸极了,心下决定,不管任何代价,要救国民,炎族的恨应该由王来承担。她再次抬眼看那面充满挑衅意味的旗帜,她在想-─「你从前憎恶人说你是邪神再世,今天却以邪神之名领兵,是为了什麽?你是要报仇?还是要挑战谁?」
伶心里明白,铁木是要挑战夏照,他一向视胜利为最大的荣誉,夏照却当众使他受辱了……
而此刻,夏照身在何方?他是位通达四海的商家,每次出行没数月不回,伶没法找到他之馀,她更担心未婚夫於地震出意外。但她总叫自己不要为他忧心,因为夏照是无所不能的智者,他总会把事情做到最完美的地步,也从不载让自己吃亏的事。她相信夏照一定会回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现在铁木要找的人真是夏照吗?伶的心更是忐忑,「你不要对我父王下手,千万不要……」
想到此,伶天是昂首阔步的走向铁木,她要让邪神知道--「现在,大鹰国之王,是我。一切的事,都由我来承担。」
铁木远远地盯著此美丽女子是多麽的高贵又引人眼目,比之从前那小女孩,现在的她更是高不可攀。即使经历了如此巨大的灾难,她竟仍然如此漂亮动人,饥饿与苦难也削不掉她灿烂的容姿。
「呸,那些苦难仍是太欠力度吧。」铁木低骂一声,从帐下步出,那一身的铁甲全是精铁打造,在一遍冷冷的阳光下,它闪著迫人的金光,伶更是一下子眯上了眼睛,她感觉到那金甲上传来的气息,是一阵无情的寒意……
「你要恨便恨我好了,铁木。」伶咬紧牙关、挺胸缓步,一派女王的模样,但事实上,她心里明白,此去尤如自投地狱,死,反可能是他最仁慈的对待了。
看著伶公主姗姗而来的步履,铁木不难想起十四岁那年的骑士加封礼,他是炎族族长之子,未来的领导,鹰王封他为守护大鹰王族的骑士是为了加强炎族对鹰王族的忠心,铁木却没想到本来极其光荣的事,竟变成自己一生的耻辱。
在加封礼中,铁木认识到自己的部族是个骁勇善战的部族,却非常贫穷。他受封为最高荣誉的勇之骑士,可是,他却因身上的老旧盔甲而受尽其他骑士子弟的嘲笑,然而,最让他生气的却是那个鹰王,铁木就跟自己起誓说--终有一天,我要亲手杀掉此老头。
他合上眼,脑内浮起当天的情景:
「冷不冷?」伶在鹰王的身旁,他细心地把自己的披肩披在女儿的身上,唯恐她著凉。这是她第一次跟随父亲出席此典礼,她的美丽让在场的所有人也惊豔不已,而这也是铁木把伶送往阿蒙神殿之後,事隔六年的再次见面。他还以为伶不会记得自己,不料,他才进场,伶即兴奋地猛向他挥手,那时候他还左右张望,看她是不是在找附近的人。而那一刻,他再次看见那个名叫夏照的商人之子,他仍在伶身边出现,那人不单寸步不离伶,更是一直紧握住她的手。
「夏照。」他不禁咬牙切齿地说出那人的名字,「你一定要死!」
骑士加封仪式进行,所有受封骑士逐一的走到鹰王的脸前,跪下,王把剑轻拍在骑士的左肩、右肩,骑士宣说效忠,礼成。
铁木排在最後,他没辨法不介意盔甲上的污点,如果那是血痕,他便没有那样的窘态,而王的剑会拍在这污点的位置上,那简直就是对战士的一种戏弄,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贫穷,为什麽自己没有新的盔甲,却要穿上父亲的旧东西?
终於,铁木跪在王的面前,那老头却面露讨厌之色,但最让铁木愤怒的是,老头竟把剑交给伶,叫女儿代劳为铁木加封去。
那时伶先是一愣,却很快便接过王之剑,向铁木送上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她轻声说──「多谢父王给我这荣耀,让我为最英勇的骑士加封。」
当伶拿起剑,那剑重量让她的手不往的抖,她却让仪式完美地完成了。
「铁木将一生尽忠为我主效力,至死不休。」铁木不觉的再次说出当天的誓词,忆起那天他仰望伶,她如女神一样,不知何解,那一刻他的心跳狂飙,呼吸困难,至今他终於明白,「那实在是太令人生气,竟然让一个女人给我加封!」
他猛地扬起两眉瞪住仍然美若女神的伶公主,他没法此记她那天对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那天,当铁木完成誓词,伶竟把身上的披肩加在铁木的身上,最後,伶,女神一样的公主,她轻轻的吻上他的额,轻声的跟他说,「你永远都是我最勇敢的战士,我的英雄!」 
那一刻,他是彻底的呆了,他不明白伶何以如此,她是看见老盔甲上的污点,所以刻意用披肩为他掩饰吗?他没法知道,也不想知,因为那已够丢面了。
「这女人跟夏照一样,都是瞧不起人的贵族富人,岂有此理!」他拔出拿上的武器,一把神兵一样的长刀正闪出冷光,铁木想起那最耻辱的一幕,本来他已在骑士武技赛事中把所有对手打倒,胜利已在手,那时伶更为他的完美胜利而猛鼓掌,不料,那个夏照却以切磋为名,以非骑士身份挑战,铁木竟然输了。他竟然败在一个非骑士身份、满身铜嗅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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