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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暴君试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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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祭品

「世上除了伶公主,还有谁值得我夏照珍爱?谁比你更漂亮、温柔、聪慧?又有谁比你更值得尊敬?你所干的一切……我都明白!」他终於垂下头来,低沉地自语似的,「你根本没有错,你是被迫的,你比我痛苦千百倍!一切都是那恶魔,都是他,我一定不会放过铁木!」
「噢,请不要再提起那名字!」一阵惊悸从伶的心底窜出,她的身体竟在不住的抖,脸色立时再白成了雪,她低声的说,「不要提起他,他可能会听见的……他,他,他太恐怖了!我不要再落入他手,不要!」
伶转过身去,以背脊对住夏照,她抱住两膝缩成一团,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没有一个人可以明白那恶魔的可怕,也没有人能理解自己所受的惊吓、威胁与折磨。
「伶,我会帮你。我会打倒他,把他赶走,那麽,你便不用再怕,我会帮你摆脱他。」夏照走到床的另一边细心地在缩成人球一样的伶面前说,「我会保护你,永远不再让你受怕。」
「没可能的……」伶想起了铁木的话,她深信他的每一句话,因为只有她真正体验过邪神的力量,「夏照,你要走,要尽快离开,不要再走近我!他会对付你,使你痛不欲生,你……不要管我,快走!」
「嘿,我就是怕他不来找我,我就要看看邪神的力量!」夏照忽地弹起身来,那高瘦的身体如精炼的钢骨,眼里闪出凌厉却带著暖意的光芒,「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又何妨?能够为最爱的人而死,夏照要死一千次也是值得的。」
「夏照……」伶怎能不感动,夏照从来都是那麽爱著自己、宠著自己,如今的她已成了如此污秽不堪的残躯败体了,他却仍如斯的义无反顾,她仍可以说什麽?
「伶,我爱你!不要放弃我,不要放弃自己,不要放弃我们的爱!」夏照坚定的眼神让她感觉得到他的爱,他是真的没有嫌弃自己,他是真的仍然那麽深爱自己。
「夏照!」伶激动得扑进夏照的怀抱,用耳朵紧紧地贴住他的胸口,她想听清楚他的心声,「你真的仍然要我?不嫌弃我?」
「是我怕你不肯要我啊,伶,原谅我!」夏照拥著那清瘦的娇弱身体,「是我不好,我……没有守在你身旁,让你掉落深渊。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然不在……我真是个不可靠的男人,对不起。」
「不,你不是。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赶回来,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救我的……」伶忍住了泪声,她不要让夏照内疚,「你没有错,没有。只是,只是伶自己命薄……」
「伶,不要再说了,也不用哭!相信我,我们以後仍然会幸福快乐地在一起的。」夏照轻声地在她耳边说,「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我不会再离开你,更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危机,不会再让你受苦。」
「夏照,」伶听见他激动又狂热的心跳声,他仍然因自己而心跳加速,他仍然爱自己,「不要骗我,我再也受不了更多的痛苦。」
「我爱你,伶。永远永远地,只爱你!」夏照再次感觉到伶的心,他终於可以得回爱人了,「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我恨自己没有翼可以飞回来啊!」
「夏照……」伶终於找回一种安心的感觉,夏照的臂弯就似安全的避风港,她终於可以靠在此地,放下那已被邪神拉得崩紧的神经。她软软地靠在他瘦削坚壮的胸怀,两眼半眯的静听著夏照温柔暖软的情话。
「伶,我好挂念你!」夏照轻吻著她幽香的发丝,轻细的声音在说,「我每晚都会想起你的长发,还有你独有的花香……」
伶忽地睁开眼来,因为夏木没有把话说下去。他正挽起伶一撮如波浪的长发细细地把弄,他却发现旧日的花香不在,奇怪的说,「怎麽是青草的青涩味?」
伶却因此话而猛地把夏照推开,那柔美的长发也从夏照的指间滑走了,她不禁挽起一丝发鬓细细察看,一阵苦涩的青草气息袭来,那个被铁木推倒在河堤岸边草坪上的情景立即涌至,她的泪也涌至。
「这是……」伶呆呆的看著自己依然亮丽的长发,她不想相信,更不想想起,她独有的花香已受污染,铁木的气味已侵入她的身体,就如烙印一样,那青草味已成了她身上的一个标签--铁木的专属妓女。
她两脚无力地坐在地上,两手紧紧地掩住了眼睛……
「不,不要,走近我!」眼泪从她的指间透出,她不想夏照知道那是铁木留给他的气味,她更不要再次记起那肮脏屈辱的经历,「我太脏,实在太脏!」
「伶?」夏照不解之极,他还以为一切可以回到从前,伶却一下子又陷入拒绝与封闭之中,「伶,什麽事,你跟我说啊!」
「水儿,水儿!」伶再次向水儿求救,两手紧紧地掩住脸庞,她没法面对夏照,她没法跟他交代说明些什麽,难不成要自己跟他说--那青草气味是我从受虐被侵害的地方带回来的,那恶魔向我施暴是那麽随意、即兴,他的强悍以至於可以为所欲为,你根本制止不来,我已是他人之玩物,这是不争之事实,你即使可以为我洗去那青草味,却没法洗去铁木给我的伤害,已发生的事是不可改变的。
「伶,你在想什麽?在害怕什麽?你说啊!」夏照看出伶在痛苦中打转,她要拒绝自己吗?
「我们已完了,从地震那天,我们便注定要完了!」伶的心在痛,她也想通了一件事,「已经发生的事即使不追究不提起,它却始终是事实。我不能骗自己,也不能骗你。我是被恶魔盯上了的猎物,是他享用的祭品,我原来就不属於你!我的存在就是要成为战神的祭品,供他娱乐、任他泄欲,以换取这遍土地可少受一点灾难!所以,请你不要再妄想了,你要怎麽跟这邪恶的神只争斗?没可能。」
「铁木是邪神再世……」夏照思索著伶的话,却也同时想起他曾听过的那个预言,「那预言说--失败者作祭,巨人现……」
「大鹰国不就是忙在我手吗?我就是那失败者,所以我要成为祭品,这是我的责任。」伶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原来自己就是为了迎接邪神归来而存在的祭品!原来,自己来到此世上就是为了成全此邪恶战神的回归。
她的心冷了,两手跟眼泪一起无力地垂下。
「这祭品就是光,光,就是伶。」


、25。1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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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来到这,不知大家喜欢夏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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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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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赶忙为伶打水,把浴桶的水盛得满满的,又把主子一向最爱的花全都找来,让水中那消瘦憔悴的泪美人被花香包围。
伶多次地把整个人浸入水中,要水儿一再的拉她回来以保证她没让自己溺死。
「公主,你不是鱼儿,不能在水中呼吸啊!」水儿装作轻松,其实心里担心不已,「你浸在水里太久了,那会著凉的,来,起来啊!」
「不,我……很脏!那些气味,不是属於我的……怎麽,怎麽就是擦不掉?夏照一定很讨厌我了,水儿,你叫他走吧!」伶如低鸣的小鹿,又似在呜咽,那长长的秀发在水中如裙摆散开,水珠从发顶滑下,搁在弯弯的睫毛上,又滑到脸庞,水儿却知道那是混和著泪水的痕迹,她的主子从身伤到了心,又从心痛到身上来,她能帮忙的却就只有站在一旁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地任由这美丽主子受尽折磨。
「公主,没有那样的事。看,这些都是你平日喜欢的花,跟从前没两样,真的!夏照大人说的不会是假的,他不会骗你,他一直在外面等著,他说就是铁木来逮他、杀他,他也不会走,他会一直等你跟他离开。」水儿为伶著急了,「公主,你千万不要放弃,不要辜负夏照大人。」
「你们都在骗我。」伶猛向脸上拨水,她不要感觉到自己的眼泪,那泪水就在提醒自己的不幸,心里一阵刺痛。她狠狠地向水面上自己那残缺的倒影说,「我是彻底的不同了!我现在就似一个破破烂烂的布偶,千疮百孔,肮脏不堪,一身都是……那叫人欲呕的气味!夏照都知道,他什麽都看见了,那恶魔……竟在他面前……夏照怎麽可能原谅此事、忘记此事?没可能。就是他可以,我也不能。」
伶失声痛哭了。
「不会有这样的事!夏照大人怎麽会责怪你?公主完全没有错,你是受害者!」水儿激动地大声说,事实上,她真想痛骂伶,「大人不会介意过去的事,你要看的是明天,不要被那事毁了你的未来。」
「那不是过去,是现在,也是未来!我是命定的祭品,你知不知道?」伶少有地激动,泪水更是决堤而下,「邪神不会放过我,他不断地折磨我,是一天比一天残暴!我要受不了,我……再也受不了!你要我怎麽面对夏照?他不介意我的过去,他又是否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天天被他人蹂躏?我根本没法逃脱邪神,我……只会累了夏照。」
「公主,那铁木……」水儿语塞了,实在不知要如何安慰主子,却低声试探的说,「难道你甘心这样下去?你甘心成为铁木的性奴吗?你不相信夏照大人能跟从前一样,但你难道也怀疑他来救你的一遍真心?」
「……那,那……」伶实在说不出口,但她心里的冤屈太甚,水儿向来是最了解她的,现在也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她低首垂泪,声音如颤抖中的风铃,「那人……我连造梦也逃不过那恶魔,就如他所说,我是天生的弱者,就是只有被他摆布的份儿,不管我怎麽逃也没用……」
伶的十指把手中的帕子愈捏愈紧,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在水面,她的心已痛得难以负荷,「那天在沐水之林,他就是那麽拼命地追赶我,一箭接一箭的把我迫向地狱,不管我怎麽求救也没用,没人听得见,当我跑到筋疲力尽要放弃此命,他却要我更受屈辱,他向我扑来,就在那青草地上……那青草的气味跟他的气味混在一起,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水儿不禁挽起伶的一撮长发嗅起来,却如伶所说,是一阵青草的涩味,水儿要到现在才发觉,心气得要炸开了。
「岂有此理!那恶魔是禽兽来,只有禽兽才会不分地点想要就要!」水儿早已知道此事,却没知道竟是那麽叫伶不堪的,「竟然,就把你推倒在草地,他……是人不是?」
伶亲口说来,水儿方知主子不单被侮辱,更是受虐得凄惨有如牲蓄一般,她愤怒得想直往铁木的军营冲杀而去。
「我本来一直都跟自己说,那只是梦,那只个恶梦。就是身上真的很痛,我仍然跟自己说,那都是假的。」伶无奈地抬眼望向水儿,「可是,可是,他……竟然要让夏照看著……看著我被他蹂躏,他实在……太伤人,实在太伤了!我跟夏照还有可能吗?破镜重圆又如何,裂痕是修补不了的。我们没可能,已没可能了。」
「公主,这对夏照大人太不公平了,也对你自己太残忍了,不是吗?」水儿事实上只关心伶,她不愿意伶失去了最後的幸福,便说,「我敢肯定,夏照大人不会介意,他坚持要折返来找你,他一直守在门外等著,大人的心是怎样,公主你岂道不知道?他绝不会放弃你的。」
「他终有一天会的。水儿,我,我是不值得他守著的,我只是个烂布偶……」伶哀求的说,「叫他走,求你!趁我仍然可以理志地下决定,你去帮我赶他走,去,这是命令!」
「不,我不会听此命令!」水儿坚决的说,「夏照大人是公主最爱的人,他是你的幸福,你放弃他就等如放弃自己的明天。我不可以让你这样做。」
「我已没有明天了,但夏照有,我不可以让他跟我一起陷入深渊。」伶擦著眼泪,低头思量,却说,「好,你请夏照进来吧,我会跟他说个明白。」
「公主要跟夏照大人说明什麽?」水儿疑惑地说。
「他应该清楚知道所有事才下决定,如果他真的不介意,我会好感谢,但他转身走了,我也不会怪他。你不是说要对他公平一点吗?」伶静静地说,水儿知道再也没法劝阻这太为人著想的主子了。
「好吧,我这就去请大人进来。」水儿迟疑地步远,胸口彷佛被大石头压住了,但她仍然是按主子的吩咐而行,请了夏照到伶的面前,再静静退下。


、25。2祭品

「伶?」夏照慢慢步向一层纱帐之後的内室,阵阵幽香扑入他的鼻子,是那麽熟悉的香气,轻细的水声在盪漾,他方惊觉那是伶沐浴的地方,正要转身离去,他却被伶的声音留住了。
「夏照,不要走,我有话要跟你说。」伶婉约无力的声音与水声一起盪来,他的耳根有被柔风拂拭一样的,身体不禁痒痒地骚动了。
「有什麽话要在此说?」夏照奇怪的说,却转过身去背对著,他禁止自己窥见伶的身体,他仍然那麽尊重伶,叫她好生感动。
「感谢你,夏照。」伶尽量装作平静的声音,「但你不用转过身去,因为,我就是要你来看清楚我这个身体,虽然你已看过了,可是,我想你是看得不太清楚,我想让你看清楚了,你就会知道离开这儿,才是对的决定。」
「为什麽要让我看?你认为我爱的,只是你的身体?」夏照完全不想看,他不想看见自己的女人身上留著另一个男人的爱痕,那会让他无名火起。
「你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你不愿意看见那人留在我身上的痕迹?」伶说得咄咄逼人的,彷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或者,你会以为等到一天,我一身的伤痕总是会消失的。但我告诉你,那是没可能的。」
「伶,不要说这些了。」夏照有点生气,伶从来都是柔顺的小女孩,她从不会这麽跟自己说话,「我说了,我不会介意,所以,你不用说了。」
「我现在不说,将来你可会後悔,最後都是嫌弃我。与其这样,我宁愿现在说清楚,我不要骗你,也不要你同情。」伶幽幽地说,「如果你连面对事实的勇气也没有,你更没可能面对未来那个一生背著伤痕的伶。」
夏照明白伶的坚持,她是怕自己最後仍是会抛弃她。
「你真对我如此没信心,一定要考验我?」夏照缓缓走近去,伶白晢的身体在水中从飘散的长发之间掩映生姿,那胸脯的圆点与腰腹的细致感在水色之间更为诱人,他的眼目彷佛被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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