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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暴君试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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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大笑,伶似乎真的很会讨他的欢心,说的话总让他发笑。
「我真想知你可以如何不放过我!」他不屑的笑说,「我不是说过了,你是我的棋子,没我的批准,你不可以死,你敢不从我,你亲爱的人便要加陪地受追击。」
伶恨死此人了,却只能用眼神来怨骂,自己真的不得不从他吗?她心里有千万的郁结,却又可以如何?
「给我好好留著命,我尚有很多工作要你完成。」他又抓来一个苹果,又放在她脚边,「我的棋子、武器,来跟我一起欣赏,看你如何为我刺伤老鹰,我要他比死更难受。」
「你……是什麽意思?」伶惊疑地问,「你要怎麽对付我父亲大人?」

「放心,我不会要他的命。」铁木的冷笑比死神更冷,伶急迫的眼神让他的笑容更为冷酷了,却说,「几乎全羽城的遗民也见证了铁木与伶公主的交易,我会把那夜的缠绵好好向老鹰交代,毕竟他是老鹰王,他很应该知道这事的,对不?」
「不行,你不可以让我父亲知道,那……」伶的愤怒已到了无处可发泄的地步,她气得直站起来,啪的一声,给邪神狠狠地打了一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使用的暴力啊,她却一点不後悔,她只痛恨自己不能更暴力。
在那啪的一声之後,惨叫痛哭的人却是伶自己。铁木竟不怒反笑的把她紧紧地搂住、疯狂地吻住这个暴怒中的女人。他忍不住又再把此女体甩到软床之上,他要教训这弱女子,冒犯他、违逆他,只会得著更痛苦、更不堪的对待,她是要被教训、被驯服、剥夺自我的弱者,她要学习顺从强者,只有依附强者,弱者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如此湿浅的道理,这小女人究竟要在何年月日才会懂啊?


、9。6不是玩偶(有点虐)

***这章,真有点BT!写到作呕了!ORZ ***
铁木的吻如洪水淹来,伶彷佛要被活活淹死了。
「不要……」她在溺水之间呼救,可是,有谁会来救她?
她扬手求救,指尖终於碰到岸头了!那正是铁木插在床头的小刀,这次她把拿刀的方式改了,她直接地紧紧地往刀刃握去,鲜血即汨汨而下,铁木方才从血腥味惊觉自己的疏忽。
「放手!」铁木握住那已被血染红的素手,心下竟是一惊,他一点不担心伶会行刺,他却肯定此笨女人是要伤害她自身。只见那纤细的五指已渗出一行血流,伶没喊一声,却一脸平静彷佛在等待什麽美好的事情似的,这叫铁木急煞了。
他却不敢强行夺刀,怕反让伤口更为加深了。
「你这女人!」他急忙扯来一条布条捆绑那血流的手,要缓减血流之势,伶竟然轻轻的笑了,她感觉到一阵快意,一直以来她都被铁木的强势欺压,到了此刻,她终於有一丁点占上风的感觉,这却是要用自己真实的血肉来换取,她在微笑之中,又不觉的滑下了一点泪滴来,那男人却一点没发现她的笑其实是在自嘲。
铁木被她的微笑惹火了。那大手粗暴地捏住伶小巧的下巴,厉声说,「放刀,否则我要此王宫的所有人都来死在你面前。」
伶不禁睁大了眼睛,他要看见此恶魔究竟还可以多狠。然而,她的手指已再乏力对抗下去。染满血的小刀跌下,她软软的垂下手,已无计可施了,她还可以如何?
「给我听好。」铁木急忙给她包扎那血流的手,只见此女人又如死的呆看天花板,他心中的怒气难平,啪的一声,一巴掌把伶打得整个人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那疼痛竟比手上的伤更痛,此刻,她才懂得呜咽痛哭。
「你杀了我吧,我求你!」她是痛不欲生,痛却不单是伤口的痛,被打的痛,更是无形的,受心灵凌虐的痛。
「我要你给我一起把戏演下去,你是我的女主角。」铁木捏住她的小下巴,欣赏她梨花带雨之美,冷酷的话音续说,「如果你不喜欢这缠绵的故事,我大可以为你演一场血腥屠城,那倒是很合我口味的。」
「你……你是疯子!」伶愤怒又害怕,她知道此人绝非在胡言,他是绝对会干出屠城之事的暴君,她已为人民付出一切,也到了此地步了,难道这样也不能让羽城走过灾难?她绝不可以让此事发生。她哀声的说,「你还要我怎样?你还要什麽?」
「不要妄想可以逃走,也不要以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他冷冷地说,「你是我最爱惜的棋子,我会用尽方法使你成有最有贡献的战争祭品。」
伶听了,背脊不禁生寒,她知道铁木不是危言耸听的人,他说过的都会做到,不管那是什麽事。
「不,我不要成为你的棋子,你不可以控制我,休想!」她要挣脱他的手却就是没能力,她只能以说话逞强,「我才不会任由你摆布!」
「你认为你可以自己决定?你是我的,我要你生,你便不能死。」铁木的脸没一丝表情,话音却充满权威,彷佛是在宣说不可叛逆的教条似地,又说,「现在就给我把这些东西全吃进肚。」
他跳下床把所有的带来的食物堆放到她的床,之後便一动不动的站在床沿,伶自然明白他的要求,也只好拿起一个苹果来,可是,她那有心情果腹?况且,那是邪神不怀好意的供给,她只要嗅到那果香便要作呕,即使她有多饥饿,她真的没法迫出食欲来。
「吃不下……」伶呆看著手上色泽亮红的果子,实在没办法。
「我帮你。」铁木夺过果子,大大地咬了一口,伶才抬起头来,他竟似倾塌而来的巨石一再把她压在床,也不管满床都是果子,他再次吻上那香软的唇,一口混和著铁木的味道,叫伶感到呕心的果肉传到她的口里,她只想吐,却在将吐未吐之际,伶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惨叫,他总是要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给我吃下去。」铁木命令之时,他身下的长戈也同时深深刺入她那连贯著痛感与灵魂的幽兰之地,叫她痛得眼泪直下,她也立即听命地把那呕心的食物咽下,却在她未及反抗之时,另一口食物又从他的吻传来,她完全成了一个被扯线便张大口的木偶,她已完全失去了被视为一个人的尊重与对待……


、9。7不是玩偶

铁木步出伶的寑室,那已是翌日早上的时候,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有如主人家般旁若无人的姿态,叫所有眼睛也火怒了,水儿却只管扑进房内,她一直在担心,怕主子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整夜下来,她都在痛骂自己竟然丢下伶给此人。
「我真蠢透了,我竟会以为那人仍会对主子存在情谊,以为他仍会关心儿时友人……」水儿恨透自己,尤其在伶被凌虐的胴体再次赤条条地摆在她眼前,她真想以一死向主子谢罪。
水儿走进那死寂的房间,一阵叫饥肠辘辘的人立即垂涎的果香即冲进她的鼻腔,可是,当中又夹杂著血腥,水儿更加的急跑而去,她却被眼前的情境吓呆了。
只见那洁白的床寝之上竟堆放了各种鲜亮的果子,眨眼看上去,水儿以为那儿正存放著一幅大大的图画,红橙黄绿七色的果子如繁星一样围绕著皎洁动人的月亮,把月亮衬托得更是眩目生辉,而那悦目的明月却不存在於可以幸免世间苦难的天上,她是不幸掉下凡尘月亮女神,是大鹰国人民在黑暗中所依靠的光,那是水儿最珍爱痛惜如妹妹的小主子,伶公主。
「主子!」水儿是最知道伶公主究竟有多美的人,水儿看过伶所有的神情状貌,伶即使处於最不堪的状况,她仍然可以美得惊人、美得凄然,那天在邪神的营帐里,她的主子被蹂躏得通体占满了那暴君可恨的汗水,然而,伶的美体却把邪神遗下的可耻痕迹化成闪亮生辉的光点,她就是可以让最邪恶的事也化为美,使人遗忘那邪恶的伤害。又如此刻,伶凄美地如死者一般静静躺下……
「你怎了?你不要死……我的主子!」水儿站在床沿不敢触碰伶的躯体,那床单素白得有如棺木内的白布,七色的美果跟繁花一样轻柔地围绕著伶的身体,那安详的美态与周遭的摆设都让水儿疑惑--难道主子终於被邪神折磨死了?
水儿不敢上前,害怕证实主子真的死了,她只能伤痛地站著等候主子,即使要她永远呆站下去也不要紧,她决意要守著主子,再也不会甩下这不幸掉落凡尘的月之女神,她泣说,「水儿再也不会甩下你,我再也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主子!」
「水……」伶听得出水儿的忧心兴自责,她不愿意看见亲人都为她的遭遇而伤心欲绝,这正是邪神的目的,她才不要让铁木如愿,她要表现出坚强,即使伤得多深,她决计一一咽下,不能让自己的伤口流著别人的血,此事万万不能。
她在心里呐喊--「即使到了最後一口气,我也不会放弃!我不是玩物,不是棋子,更不是他的武器。我不会任由此恶者伤害关爱我的人,不绝让他利用我来刺伤他人,一个也不能!」
「我的小主子,你没死!」水儿喜极的扑向伶,立即细心地察看那娇躯的伤势,却被伶叫住了。
「不要,不要看!」伶忍住泪水,声音却在低泣,「我太脏了……」
「水儿立即给你预备热水……」水儿想装作不明白主子话中之意,却又忍不住要说明,「你不脏,你永远都是我们大鹰最神圣的光,是我们的月亮女神,永远也是。」
「水儿,我……不再是从前的伶……」伶心里痛得有如淌血不止,「我不是女神,我只要不成为邪神手中的利剑,如愿足已。」
「邪神手中的……」水儿若有所思的问,「利剑?」
「嗯,水儿,我会振作起来,不会再逃避!」伶幽幽地叹气,却又失笑的低说,「因为我根本逃不了,他不会放过我。既然如此,我只有振作,尽力反抗、阻止他!」
「嗯。」水儿其实不太明白伶所说的话,但伶说会振作起来,这就是现在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来了,她朗声说,「水儿会在公主身旁,支持你,永远也不离开你,永不。」
浅浅的微笑终於再次在伶的脸上展开,那有如月亮初升一般叫人看得心里舒畅,之後,伶更给了水儿一串长的草药名单,轻声的说,「把这些草药放在浴水之中,好给我治疗此没完肤的残躯。」
伶毕竟是精於医术的神官侍学,她列出的是既易找到又具疗效的草药,水儿佩服不已,也放心下来,因为伶真的回来了,那坚定而温柔的眼神又在那美目之中流转,大鹰的光又恢燃起来了。
然而,大鹰的光与邪神之火,究竟谁较强?大鹰的预言却没有说明,也没有人能知道答案。


、10。1刺刀


「铁木,不要忘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铁木离开伶的寝室;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两脚好像不想离开似的;他也不知何解自己竟会再一次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在那女人身上。
「战士不需要有感情,只要能痛击敌人,得到胜利,这就是王道。不要被凡
人的感情染污了战意。」他一再提醒自己,也一再给自己解说,「计划已按步进行,棋子已在我掌握之中,这遍土地会成为邪神的第一遍领土。」
他骑上马,穿过满布简陋帐棚的王宫花园,那遍地的伤者却没有像他进城时的一样跪地迎接,那时候他们都拿住从邪军得来的食物,人人都感谢万分,然而,事过数天,伶公主为人民而跟铁木交易之事已传遍了,此刻的羽城众民,甚至所有大鹰的子民也咬牙切齿地痛恨此乘虚而入的无耻之徒,却更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把此人赶走。
铁木看见一双双仇视的眼睛,人人都似要来给他碎尸万段的,他心里却煞是高兴,他深切体会这种哑忍仇恨的愤懑,现在他要双倍地奉还予大鹰国。
他让马儿缓缓前行,他要让所有人也看见邪神如主宰临幸,让他们感受蚁民的无力感,他要彻底地打击他们的尊严,尤其是羽城的富裕鹰国民,他誓要打跨这些自以为有知识、满口仁爱礼义的有钱人。
侍卫长申治一直站在已崩塌的王宫大闸门前,一如以往地代表王室欢送到访的客人,他没看铁木一眼,他才不要满足铁木的报复心,然而,铁木却真是太惹人注目、太嚣张,申治看见他如巡视领地般神气,也实在难忍怒气。 
「你,」铁木的马儿停在大门之前,坐在战马之上,居高临下地跟申治下达军令地说,「叫你们的公主今晚在床上等我来。」
铁木此言彷如向遍地民众示威一样,不,不是示威,他是以言成为刺刀,让耳见的人都有被刺伤之痛。
「铁木大人,你……」申治紧握手中的长枪,他没几乎要立即向此无耻之徒猛攻过去,此人非但毁公主之清白,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此人更可耻到要把此暴行摆在人前,借公主来羞辱所有珍爱她的大鹰国民,此手段绝非一般为侵吞土地而来的敌人,一想到此,申治立即迫令自己忍下怒气来,只低头了事。
「给邪神回话!」忽地一棍棒从後打在申治的後腿,申治冷不妨此击打,整个人即时跪倒在地,他才要站回来,却被一大刀的利刃所阻,那人却原来是被铁木砍了两指的狼牙,他唯恐铁木不知道自己存在似的,叫骂得声嘶力歇的。
然而,申治又岂是容易屈从的人,他总也是王宫的侍卫长,他总不能让王室蒙羞,更不能顺从邪神而加倍地羞辱自己的主子。
只见申治有若没听见似的,狼牙即以大刀的棍端打去,而且愈打愈凶狠,申治却死不回话,也不反打,他不要给邪军更多的借口来刁难已全无军力可言的大鹰王室军队,更不会顺应无耻之徒的心意,他就任那个长得地鼠似的丑男毒打,他死也不回话。
然而,申治没被打死,却被自己的女儿气死了。那只是因为女儿情急之下,急忙向伶公主求救,申治原意就是不要让公主蒙羞,最後仍是事与愿违,申治也不禁痛恨起自己来了。


、10。2刺刀

水儿把公主小心地扶持满身瘀伤的公主走上小石阶,石阶之下本来是一个富丽优雅的浴池,现在却放置著一个大木桶,水儿总觉真是太难为了主子了。
「公主,水儿会尽快把池水的供水道修好,让你可以舒适一些。」水儿一面细细地为伶刷洗那头亮丽如一的长发,心里仍不住地惊叹美女的美原来是如此实在,不管环境如何、遭遇什麽的刧难,伶仍一如以往地的美,却是更加柔弱、更让人怜爱了。
「现在也很舒适了,水儿……」伶轻握住水儿正在为她刷头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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