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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红茸娘子的嫁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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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苍手指动了一动,眼皮却是怎么也睁不开,他多想像平时一般,假装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一句,呵,逞强可是个不怎么讨喜的习惯。。。

一把锋利的小刀架在苏幻儿脖子上,寒芒一闪。

背后一人喘着气,吃力地笑道:“苏幻儿你果然拼了命也要护他周全的,击伤他只是不想看他卷入争斗吧?没有想到却被我横插一脚打乱了计划。呵呵,我恰好是个没有心的,你以为一击毙命的招数对我而言,似乎,不那么奏效呢。”

利刃拔出血肉的声音,紧接着宝剑被扔在了地上,那书生满身是血站在苏幻儿身后,将架在她脖颈上的小刀晃了晃:“一把小刀杀了你的确不可能,但要了这小子的性命倒也是容易的很。”

“你到底要我如何?”苏幻儿缓缓转过身,看着面前仿佛罗刹鬼徒之人。

那人扬起脸,淌着血的嘴角勾起道:“我要我所期望之人,做那紫月宫的主人。”

半日后,当狂神与苏幻儿搀扶着奄奄一息的点苍踏入魔君的紫月宫之时,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站在大殿中央的秦可倾回过头,邪魅的眉头微微一皱道:“阿初,怎地弄成这番狼狈之相?”





第52章 第十回 殿前浮乱

站在大殿中央的秦可倾回过头,邪魅的眉头微微一皱道:“阿初,怎地弄成这番狼狈之相?”

书生恭敬一拱手道:“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邪神是否答应?”

秦可倾定定看了他一眼,“既知是难事求人,便要拿出筹码来的。阿初你入魔界虽只有短短三百年,神眠陛下却破格屡屡重用于你,想必你定然是有些过人之处,是也不是?”

书生朗声大笑起来,左手在右手掌心虚拍,“邪神果然名不虚传,我自然知道,与你谈条件的代价。不知这个孩子,你认得不认得?”

他将左手一挥,红棠的小脸立刻凌空浮现,小脸蛋胖乎乎,几道泪痕挂在脏兮兮的面孔上,酷似秦可倾的一对桃花眼叫殿上所有人都侧了目。

“这孩子。。。”秋无颜眼中闪过恨意,毫无疑问,这正是之前还与那妖女在一起的孽种!

书生笑得优雅自得,看秦可倾再也言语不出,心中欢愉得很,又道:“邪神且看这个筹码是重是轻?还是说,这对母子是否安好,你一点也不关心?”

“你要如何?”秦可倾冷着脸,魅惑的眸子盯在红棠面上,颤了一颤。

“现下长老们也在殿上,”书生回转身振臂道,“诸位且论断一番,魔界中人私自与凡人女子生下子嗣如何定罪?为了这对母子与神眠陛下对决致其战死如何定罪?明知这女子正是天帝之女转生,还一力隐瞒维护至今如何定罪?”

一时间,殿上犹如炸了锅,所有人都向秦可倾投来鄙夷仇视的目光。

秦可倾背脊一僵,身形晃了一晃,“你。。。你是?”

“我伏寅初在你眼里不过是灵楼神兽不是么?派在灵楼的细作、螭吻君的座驾罢了?嗤,好一段仙凡恋,好一番仙侠缘!诸位长老可还愿意将魔界交托给这满手血污之人?”伏寅初返身指着秦可倾,满眼皆是恨意。

长老甲愤怒地用手杖跺了跺地板,浑浊的眼睛鄙夷地看着秦可倾道:“《魔籍典据》有云,凡与凡人婚生者,去其魔籍断其左臂逐出魔界为惩;以下犯上者,严惩不怠,恶行之为则取首级焚三日三夜为惩;助天庭者,皆去魔籍断右臂逐出魔界。如此看来,邪神你的首级与双臂留下之余,尽可出走。”

长老乙气急败坏,长刀已然出鞘指向秦可倾道:“休得与这厮多言,残恶之行令人发指,老朽就是拼了老命也不让你活着踏出紫月宫!”

众多长老七嘴八舌,论调却是极为统一,便是立刻取了秦可倾的性命以祭神眠陛下英灵。

伏寅初咧着嘴,眼珠子微微一转,伸手将点苍推到秦可倾面前。

苏幻儿立刻横刀护在点苍与伏寅初之间恨道:“狂神你要如何?”

伏寅初摸了摸鼻尖故作苦恼道:“啧啧,在下极是苦恼一事。忠心耿耿的邪神,如何会背叛魔界?是早就包藏祸心,还是受了妖女蛊惑?邪神若是选择后者,便将面前天庭太子杀死,以证清白罢。”

众人面面相觑,这几乎快死了的少年竟是天庭太子?多说天庭一族少年形态极长,大多要数万岁方化成人之形看来所言非虚。

几个精明的倒是打起了算盘,天庭太子沦落魔界,若是被秦可倾杀了,他们不但可以就此去了心头大患,更可以再把秦可倾交给天庭处理,到时候自然是有得一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秦可倾不杀天庭太子,那便也可因他背叛魔界之名将他杀了。无论如何都是死,就看秦可倾如何选了。

所有人的神色都微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血腥与贪婪。秦可倾手中幻出乌黑长剑,剑尖缓缓指向了点苍的喉咙。

“不许动他!”苏幻儿几乎豁出命去,冲上前欲夺秦可倾手中长剑。

“住手!”

一支蝶尾金钗在剑刃上一弹,剑尖偏了一偏,执剑之人与夺剑之人皆是一愣。只见一道红绫飞卷上梁,红衣女子面色娇媚,一荡一跃,借红绫之势进了殿中,袖子向身后抽回,红绫迅速被收进了袖口。

“你是何人?魔界紫月宫岂是任人随意出入之地?”长老乙又用长刀指着女子,怒得唇上胡子一翘一翘。

“老娘又没问你是哪路妖怪,你凭什么质问我?这紫月宫大门虽未大开却也防范松散一击即溃,若是不想别人进来,自个就先捂严实了才是,何况我也没听说紫月宫的主人是你这么个糟老头子,你一把年纪不回家种花凑得哪门子热闹?”那女子嗓门清亮,长刀被她一把推开,一边说还一边伸出食指想要点那长老的脑门。

“你这女子好大的胆子!区区凡人而已,擅闯魔界紫月宫便已是死罪,竟还敢在大殿之上吆五喝六侮辱魔界长老!”长老甲手里的手杖“砰砰”敲击着地面,面孔气得发红,怎奈自己个子矮小,不由微微有些跳脚。

“呵,还道今个好戏还不够精彩,可不是添砖加瓦来了么!诸位长老,这女子正是与邪神私通之人,那孽种的亲娘——红茸娘子!”秋无颜原本一张圣洁面孔已扭曲得狰狞了起来,手中长刀一横便要砍向红茸。

凌空一道长鞭将秋无颜长刀劈得刀头飞脱出去,她呲牙后退了一步,冷笑道:“这红茸娘子旁的功夫没有,倒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出神入化得很!”

方袍掠入殿内,看也不看殿中面露惊恐的魔界长老,只是一手搭在红茸肩上道:“可是无恙?”

红茸恼火地挥开搭在肩上的手,双刀一握恨道:“露香的大仇未报,你这妖女倒是活得欢愉得很!老娘不要人帮也定然将你收拾得哭爹喊娘!”

两人立时斗了起来,两旁的长老虽是意欲趁乱将红茸擒了,却也碍于冷脸站在面前的螭吻君以及立场不明的秦可倾,谁也不敢先出那个手。

“啧啧,堂堂邪神竟要凡人女子‘美人救英雄’?可笑,可笑啊。”付寅初讥笑道,眼珠子在红茸于秋无颜身上转着,眼中笑意更深了。

 方袍手里长鞭一紧:“阿初,你竟在这魔界之中!”

秦可倾桃花眼不耐地眯了一眯,“狂神付寅初,不觉今天你的话,太多了么?”

只见秦可倾手一推,再向左一划,付寅初立时感到自己嗓子似是被人掐住,他挣扎着笑道:“哈哈,哈,邪神,若是杀了我,你和红茸的儿子便再无生机。你可要想好了再动手。还是说,这孩子你根本就不想认?这女子你也不是真心想娶?”

一旁的红茸身形一晃,左肩立刻被秋无颜刺穿,她猛然后退几步用刀挡住秋无颜当胸一击,瞪了眼几欲上前的方袍道:“别出手!老娘今天便叫这些魔人瞧瞧,做花娘也比那些个醋酸悲秋的戏子强!”

秦可倾伸手捏住付寅初的喉咙轻松提过头顶,用力向地上一置,“秦某的儿子,秦某自己救!”

付寅初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手颤抖着指着秦可倾道:“你,你会后悔的!”

长老众慌乱了起来,几个老头挤作一团,终究还是勇猛的长老乙站了出来,大声呵斥道:“秦可倾,你这叛徒!果真与凡人私生孽种!还联手天庭将神眠陛下害死!你!老朽跟你拼了!”说着,老头左摇右晃地便是要冲上来送死。

秦可倾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右手一扯,老头儿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嘘!”他将食指竖放在唇上,眨了眨眼,“你们说的罪名,秦某一条也不承认。”

此时,红茸已将秋无颜逼进了死角,只见她双刀一手为攻一手为辅,冲杀中忽然身形一矮,腿一钩,将长老甲丢在地上的手杖极快地甩了出去。秋无颜下意识一刀劈开了手杖,却是怎么也躲不过红茸紧跟的攻势,腰腹上长长一道血口,鲜血喷涌而出。

红茸笑嘻嘻道:“老娘的刀口皆是喂了秘药,断是如何也无法立刻恢复伤口的。你这毒妇,为了让那疯子书生抓住点苍与棠儿,故意在眠心楼将我引开,若是不赶快将棠儿的下落说出来,我便要你这媚神永远消失!”

“都停手吧。”

暗处,冷灰色长发的少年惨白着一张脸,懒懒地搂着两名侍女走了出来。

“叩见魔君陛下!”魔人皆是跪了下去,几个老头吓得冷汗直流,趴在地上互相飘着眼风。

“紫月宫的议事殿从未如此热闹过,就连孤登基之时也未曾瞧见诸位长老大大出手的仪态呢。”神眠将脸埋在一名侍女的胸口,嗅了嗅。

大殿上一片沉默,红茸好整以暇地抱着臂膀,好一位魔君陛下,诈死耍得一干人等团团转,就连自己也被唬住了。她又将目光扫向秦可倾,偏偏这妖孽正盯着自己瞧,瞬间视线交错,心跳顿了一顿。

眼前仿佛闪过那日清晨,一对桃花眼迷蒙地瞧着自己,嗓音痒痒地喊了一声:“浔儿,我欢喜你。”

我欢喜你这四个字再美妙不过,只是,这浔儿又是哪个?一夜/春风可是替身尔尔?

怨恨地别过脸去,任由你把我面孔望穿,也不愿再看见你。

神眠陶醉地咬了一口侍女的胸脯,侍女娇羞地红了脸。殿上皆是些忙顾左右之人,似是无人在意,却偏偏,全都瞧见了不想瞧见之事。

“陛下!”耿直的长老乙,老泪纵横道:“邪神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他。。。”

神眠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坐在殿中央的君座上,手一拉,娇羞的侍女一边一个坐在了他腿上。他似是极不耐烦:“这么点小事偏要打打杀杀才能解决?孤是打够了也杀够了,此事确然再简单不过。”说着他手在座椅上点了点,立刻有仆从上前宣读魔君旨意。

“红茸娘子,凶残彪悍,百惠不通,唯作恶动乱之事尤为擅行。孤甚欣慰,念其作恶多端唯利是图之性,特此赐予魔籍,落户邪神府。”之后啰嗦长言按下不表,皆是些犒赏字句。殿下一时抽气声不断,长老乙皱了眉头似要再言。

“怎么?孤说得不对?”神眠懒洋洋从侍女胸前抬起头来,扫视了一眼殿中众人。

“臣,不敢。”三个字齐声应和,心里的算盘七七八八搁了下来。这魔君陛下到底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这样一来,一点错处也挑拣不出。

“那便是孤说的不好?”

“陛下英明!”

 “如此,便退朝吧。”神眠站了起来,靠在侍女身上淡淡瞟了红茸一眼,“媚神狂神之事且交给孤来审问,定然给你一个交代,好也不好?”

红茸心里还迷迷蒙蒙没有明白过来,她怎么就成了个魔人了呢?还是个“凶残彪悍,百惠不通”的魔人!

“魔界之事老娘没有兴趣,这两人掳走我孩儿,怎可轻饶过去?”

神眠蹙了眉道:“如此愚钝,真不知他看上你哪点。我且问你,孩子爹呢?”

红茸一愣,这才发觉秦可倾与方袍,都不见了。





第53章 第十一回 月魅蝶影
 
神眠伏在侍女身上,手指在凝脂般的胸脯上画着圈。夜色悄悄爬上了窗沿,一轮紫月妖娆地悬挂在半空。

“刷”地一声,窗帘被密不透风地拉拢,侍女脸颊微醺,迷蒙地望着窗前的人影:“陛下?”

神眠没有动,那轮紫月魅得令他心生烦躁,秦可倾的面孔一闪而过,对,就是他,叫人烦躁得很!

“今日可是三月初八?”

“确然是三月初八。陛下为何有此一问?”侍女拢了笼敞开的领口,下了塌,从背后趴伏在神眠肩上。

冷灰色的长发柔静地贴在面颊上,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八月初八,自然是再好不过。

浑身的戾气将侍女甩在了地上,女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悄无声息地扑倒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话多的蠢物。”一脚跨过女子半/裸的尸体,神眠坐到了床上,拽起女子留下的肚兜悠哉悠哉擦起剑来。

“雨停了,阿眠我们回家吧。”

“阿眠,我回来了。”

“阿眠,我要成亲了。”

“阿眠,我已做了别人的爹爹,终究是要娶心爱之人的。你可明白?”

剑被狠狠刺进地面,神眠抓着剑柄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孤的心,你又可曾明白?亦或是太过明白所以彻底丢弃?

犹自记得昏迷时自己血涌的心口一直被那人按住,一丝绵长暖意被源源不断送入/体内。你那时为孤落的泪,可有半滴真心?

“陛下虽然诈死,却还是几乎丢了半条命去,若不是邪神一力护你,便是早已魂飞魄散了。”付寅初冷笑一声,走了进来。

一只花簪钉入他受伤的肩头,他却躲也未躲,眼中笑意更深:“陛下可是想说,再虚弱,也还知道臣下的弱点在何处?啧啧,可惜臣下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若是臣下的死能换陛下心上之人的性命,臣下立刻就能将刀喂进自己的心口。”

“孤好女色为伪,实则好龙阳,求邪神不得遂欲碎,可是你们心中所想?”神眠拔出妖剑,绿色的眸子幽幽落到付寅初面上,眯了一眯。

“不然?”

“自是不然。你不过是当年在邪神手上吃了亏,被天庭匾下的一条白鳞龙而已,畜生自然是不懂得感情之事的。我若说是依靠,你便是如何?信也不信?”轻蔑的眼神,再明显不过,神眠瞧着眼前自己一手培养的狂神,曾经想着,失了踪的秦可倾全可由这条傻龙寻找出来,即使是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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