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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贴心交易DIY-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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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了!”

    他不可思议地摇头,她表现得仿佛自己才是被强迫离婚、被遗弃的一个。当初是她整日吵闹,再不然就是冷战,十天半月不跟他说句话,最后甚至以离家出走为要挟,才迫使他在离婚证书上签字的。然后他只好怀着破碎的心远走他乡,企图以学术研究来缓和他的心痛。

    “婉婷,我以为那是你真心想要的,所以我才……”“我才不要听这些借口!”婉婷嗤之以鼻地打断他。

    “你可以不签的,可是你签了,是你一手毁了这个家!

    语彤将一切归罪于我,其实这一切过错都该由你来背!”

    “我是错了!”方昱文激动地提高了嗓音,以少有的严厉脸孔面对她。“我错在太尊重你,太习惯任你为所欲为!我错在太爱你,太渴望给予你想要的一切!打从我签下离婚证书的那一刻起,我一直后悔到现在,后悔没在它生效前将它撕得粉碎,然后强硬的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也不放开你……”怒气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深深情意。

    “在美国的这一年多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以为我为什么宁愿放弃美国更宽广的发展而回来?我只想……距你近一点,只求能偶尔的看看你;为了你,我不惜放弃在美国打下的基础,而考虑接受T大的聘请当名客座教授。”

    一向很少哭泣的她,情难自禁地流下两行清泪。她好感动,他并不是一个浪漫、善于将内心情感大方剖白的男人,他现在这番赤裸裸的告白,怎能不教她感动?

    接过他递给她的手帕,她缓缓拭着泪,以少有的娇嗲嗓音质问:“那你和曾琼雅之间又怎么解释?”

    “琼雅是我们两人共同的朋友,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一旦提起曾琼雅,潜藏在她心中的嫉妒之火又在瞬间点燃,她用力将沾满眼泪的手帕丢还给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跟她在加州同居了一整年,却要我相信你们之间纯洁得像张白纸?”

    怒火攻心之下,什么淑女风范、高贵气质全被她抛诸脑后,朱婉婷咄咄逼人、口不择言——“是你性无能?

    或者她性冷感?瞧你们出双人对的,瞧她对我莫名的敌意,仿佛你们才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而我是一个想抢别人丈夫的第三者似的!”

    方昱文突然有股想笑的冲动,但却强忍着。若要说起敌意,她才是那个想将曾琼雅生吞活剥的人!也就是她所表现出的嫉妒,才使他终于鼓起勇气来走这一趟。

    无视于她的抗拒,他坚决的握着她的双手,以充满深情的眼神直视着她。“当初琼雅在我意志最消沉时间闯进我的生命中,我承认我很感动,也有过一时的迷惑;但这种迷惑很快就消逝无踪,因为我发现,没有任何女人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朱婉婷停止挣扎,着迷般地迎着他那诚实无欺的双眸,不发一语地聆听他最真心的解释。

    “当我警觉到她对我所付出的超乎寻常的感情时,我曾经婉转地告诉过她,这辈子我可能永远也忘不了你;但她所响应的,仍是一意孤行的付出;她甚至转而安慰我,她并不奢望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只是希望我们能像朋友般,永远关心着对方。那时的我非常孤独,正需要朋友,或许那就是我没有断然拒绝她的原因;再者,她执意不肯先行回到台湾,在美国举目无亲,语言又不怎么通的情形之下,我只有负起了照顾她的责任。我跟她之间绝对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发生。”

    “曾琼雅只想当你的朋友?”她嗤之以鼻。“那是我这辈子听到过最可笑的谎言。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真正想要的是‘方太太’的头衔,她总不至于千里迢迢追到美国去,只为了想找一个单单纯纯的朋友吧?那么她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跟她将近三十年的朋友;

    她却不惜为了你而背叛我们之间的友谊!”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尽快搬离她那里,我也不想让这种情形继续下去。”

    “真的吗?”她心中的阴霆渐渐散去,那压抑在她心头一整年的失落感也随之消失无踪。“你敢发誓你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他认真的举起右手。“我发誓!如有半句虚言,愿遭……”‘好了!”她情急的捂住他的嘴,阻止他发出毒咒,随即又矜持的收手,为时已晚的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你和曾琼雅之间的一切,都不关我的事。”

    希望的光芒照亮他整个人,但方昱文故意装得可怜兮兮的想博取同情。“婉婷,你肯不肯收留我?搬离琼雅那,我无处可容身。”

    “当然不!”她虽然已有软化之意,却一时无法接受这骤然的改变。她并不像表面般的有自信,她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了这种独立而空虚的生活。“你以为我是一个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他十足委屈地抗议:“我从来就不想离开你。”

    “很抱歉,我相当满意目前单身贵族的生活,一点也不想有任何改变。”她极有弹性的补上一句:“至少目前不想。”

    即使他再愚钝,也能察觉出她态度的软化;只要有一处希望,他绝不放弃。

    他振作起精神。“那么,我愿意再重新追求你一次。”

    “你?”她的唇角隐隐含着一抹笑意。“当年你追求我的时候,就不是个浪漫的情人,我不相信现在年近五十的你,又能进步到哪去。”

    “我可以。”他挺起胸膛,信誓旦旦地保证:“送花、电话诉情,在月光下共舞……只要是任何可能打动你的方式,我都愿意试上一试。”

    她似乎已经闻到春天的气息。她的心花似乎已朵朵向阳而绽放,但她却命令自己紧守着最后防线。她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准备好要让他再度走进她的生命中?或者更正确的说法是,她知道自己绝没有勇气再经历一次婚姻失败的打击;而他们之间的问题却依然存在,他们所追寻的生命理念依旧是背道而驰。

    “我很忙的,没有太多时间陪你玩这种年轻人的追逐游戏。”她晶莹剔透、闪着期待光芒的双眸,却泄露出另一种讯息。

    方昱文只能像个初尝爱情滋味的十七岁小伙子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我只希望你将那极少的空闲时间留一点点给我就好,我愿意充满耐心地等待。”

    哦,天呀!这真是一个教她难以拒绝的诱惑!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即使她表面装得再坚强,她仍是有血、有肉,怕空虚、怕寂寞,而且极端渴望爱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放弃得了这种被追求的快乐?

    “或许吧!”她娇媚的笑靥中,隐含着承诺。“我们都是文明人,虽说做不成夫妻,没道理连朋友也做不成,你说是吧,昱文?”

    他拚命点头,狂喜得反倒说不出话来。

    ******

    于立看着餐桌上的火锅,故意挑剔地问:“语彤,你请我和筱帆来,就准备了这玩艺儿招待我们?”

    “少啰唆。”方语彤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本姑娘肯亲自下厨招待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火锅是我最拿手的料理之一,或者你想尝尝我最最拿手的——泡面?”

    “那还是火锅好了。”他无奈的耸耸肩。“恕我失言,但幸好我当初追的是筱帆,她在家事方面强过你百倍,而且比起你的凶悍,她无疑显得恬静。温柔多了。”

    “怎么?你开始懂得欣赏她的好处了?”语彤故意揭他疮疤。“记得上回你是怎么说来着?说你当初真正想追的人是我,还说什么只要我点头,你就会像只……哈巴狗一样守着我,而且永不花心、永不……”“嘘——”他打断她的滔滔不绝,急切地看了眼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的筱帆,将声音压得极低。“别让她听到!你就当我那时说的是宿醉未醒的疯言疯语,现我已经清醒了,那些话我一概否认。”

    他走到区隔饭厅和客厅的玻璃橱柜旁,扬声问道:“筱帆,火锅快好了,我先替你调酱料,不加鸡蛋对吧?”

    “谢谢。”筱帆回以一个淡淡的笑容。

    语彤冷嗤,丢下他,转身走向客厅,一屁股挨着筱帆而坐,耳语道:“看来,这个计划已经开始收到了成效。”

    筱帆绽开一脸胜利的笑靥,拚命点头。“他愈来愈少外出,愈来愈关心我的一举一动,愈米愈常将眼光专注在我身上,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语彤满意地作了个胜利的手势。“今天再给他来个致命的一击,包管他很快就会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她不放心地叮咛:“筱帆,你待会可得演得逼真点,把向书祁当做是你真正的新欢,于立那家伙精得很,不逼真怎么激得起他的醋劲!”

    她点头点还有一丝犹豫和不舍。“希望于立以后能明白我的苦心。”

    “这一点刺激,他死不了的!”语彤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真想不透她怎么可能这般死心塌地的爱着于立那花心大萝卜!

    期待中的门铃声突然响起。“咱们最佳男主角登场了。”语彤以轻快的脚步赶去开门。

    “嗨,语彤!”

    她避开向书祁的拥抱,轻声叮咛:“别忘了今晚的任务,你该献殷勤的对象是筱帆,不是我。你可得好好配合,如果搞砸了,我唯你是问。”

    “放心吧。”他显得信心满满。“演戏也是我诸多专长中的一项,大学时代,我还曾经是戏剧社的首席男主角呢。”

    “火锅滚了,可以开动了。我好象听到有人按门铃……”于立走至厅口,打住话,将眼光盯在陌生男人身上。

    “我今晚邀请的客人全部到齐,上桌吧。”语彤灵动的眸子在两个男人之间流转。

    两个男人微微颔首,默默打量着彼此。

    四个人陆续在餐桌边坐定,语彤特意将向书祁旁边的座位留给筱帆。

    在语彤眼神频频示意下,白筱帆决定正式揭开这出戏的序幕。“书祁,看来你对这种牌子的香槟是情有独钟,前两天我们共进晚餐时,你也点了瓶同牌子的香槟。”

    于立眼中射出一道锐利的金光。难怪他第一眼看到这家伙就觉得讨厌,原来这家伙就是他的情敌,妄想将筱帆自他身边偷走的无耻之徒!瞧他油头粉面、浮华不实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这些纯属他个人的偏见,但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这个评论实在太不够客观。

    向书祁熟练地打开自己所带来的香槟,将金黄的酒液分别注满四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然后以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轻轻说道:“我对于香槟的品味,就好比之于女人,我只选择最好的。”

    他最后将眼光定在筱帆身上,以毫不掩饰的款款深情凝视着她,仿佛语彤和于立根本不在场,这会儿只属于他和筱帆二人的世界似的。

    筱帆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流露出万钟风情。酒还未及沾上唇,一张粉脸已红得似苹果。“我相信。”

    他们俩精湛的演技教语彤傻了眼,她茫然不觉的一口仰尽杯中的酒,然后被辣得直掉眼泪,被呛得频频咳嗽。

    “语彤,没事吧?”书祁关切地轻拍她的背,忙着替她顺气,但转而想到自己今晚该扮演的角色,他立刻改为取笑的口吻嘲弄道:“你就不能学学筱帆吗?像她如此优雅、美丽的女人,才能吸引得了男人的眼光。”

    语彤拍掉他的手,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谁知道!

    这是他在借题发挥?或者是肺腑之言?但她绝不改,她绝不为任何男人改变自己!

    “谢谢。”筱帆回他一个甜甜的微笑,继而将眼光转向于立,她脸上的笑容不禁漾得更大。于立脸上的表情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无疑的取悦了她,令她心花怒放。

    “哦,瞧我,竟忘了替两位在座男士做介绍。”她假意为自己的“疏忽”而致歉。

    “这是于立,这是……”她故意顿了顿,再以娇柔得令人骨头发酥的嗓音轻轻说出他的名字。“这位是向书祁。”

    语彤打了个寒颤。她深信自己一定得靠酒精来安抚脆弱的神经,端起杯子才想到自己早已一口将它喝尽,于是悻悻然的再替自己斟了一杯,以备不时之需。

    两个男人就像即将上场比武的生死对头般,默默以犀利眼神打量彼此,想要借此先行评估出对方究竟有多少实力。

    “于先生在哪高就?”向书祁率先打破僵局,随时准备进攻。

    “一家颇具规模的贸易公司,我现在的职务是营业部课长,最近可能会有继续往上升的机会。”他趾高气扬的;显然相当以自己为做。

    “不错嘛。”他补上一句相当不中听的评论。“至少勉强养得活自己吧?”

    “你呢?”于立压抑住怒火拟冷冰冰的眼神直视着向书祁。“你又在哪里高就?”

    筱帆急着透露,脸上布满崇拜的光芒。“书祁可是堂堂‘品轩’企业的小开。”

    于立惊讶得瞪大了眼睛,随即又转而安慰自己:他只是一个挥金如土的纨胯子弟,虽然在这一点上,他占了优势,但他却握有更强而有力的筹码。他和筱帆有多年的感情基础,而且他们早已形同夫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同睡在一张床上;向书祁休想轻易破坏这一切!

    “你和筱帆认识不久吧?”他眼里的挑战不可言喻。

    “我和她在一起有八年了,我们现在住在一起。”

    “我知道。”向书祁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意味深长地给了筱帆一个深情的微笑。

    “但我们在一起的感觉,就好象我们早已经认识了一辈子!”

    “可不是吗?”筱帆陶醉得差点没昏死在桌下。

    一股莫名的烦躁冲击着方语彤。突然间,她厌烦了继续看这两个男人为了筱帆而暗中较劲、针锋相对的“可笑”嘴脸;还有筱帆频频向书祁放电,一副花痴的模样更教她受不了,虽然明知他们只是在做戏……是吗?

    她开始变得不确定,他们俩可不可能假戏真做呢?

    “我是请你们来晚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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