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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金刚经释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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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在进行,人们生活在无意识之中。你们的父亲做了些什么,他们的父亲以及那些父亲的父亲做了些什么,它就被视为神圣的,你们就继续重复去做它,你们不去关心说它的意义是什么。

耶稣称呼神为「我的父亲,阿爸」,你也继续称呼他为「父亲」,但那是没有意义的,你并没有那个心,那个仪式只是很表面化的,你并没有真正的心去称呼神为「阿爸」。「阿爸」这个字本身并没有意义,那个意义是在心里面的感觉。如果有那个感觉存在,甚至不需要去说出那个字,光是那个感觉就够了,但是如果那个感觉不存在,那么它就只是一个死的仪式。

我听说:

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被裹在被窝里,她抱起她的手开始祈祷,她弄错了而说出饭桌的祈祷,发现之后,她大笑一声,往上看,然后说:「这个不算,耶稣。」然后她改念睡觉时的祈祷文。

仪式就象那样,它们并不是在你里面成长出来的,它们只是从外面硬加上去的,你继续重复去做,它们就变成机械式的。

佛陀说,进入河流的人(Streamwinner)必须抛弃几样东西。其中之一是自我,第二个是「只籍着规则和仪式来生活」,第三个是怀疑和困惑。

一个怀疑的头脑无法放松,一个怀疑的头脑无法臣服,一个怀疑的头脑永远无法全然:有一部份会继续抗争,有一部份会继续说不。怀疑的头脑无法说出一个绝对的是,而那是成为一个进人河流的人的基本要件——对生命说是,无条件地说是,很单纯地说是,用你的整个存在说是,那就是足够的祈祷了。如果你能够只是静静地坐着而对存在说是,那就够了,不需要其它更多的东西,不需要仪式。

一个进入河流的人必须抛弃这三样东西,然后第二个阶段被称为「再回来一次的人」。「再回来一次的人」意味着一个人死后会再回来一次,他必须抛弃贪婪、肉欲、和不良的意志,他必须再来一次。

第三个阶段被称为「永远不再回来的人」——一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人。他必须抛弃生的欲望、转世的欲望、以及想要去存在的欲望。第四个阶段被称为阿罗汉的状态——一个人已经不在了,已经成为「无人」或「无物」,他已经变成一个佛。

佛陀问须菩提关于这四个阶段,他问说:

「它是否已经发生在一个进入河流的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的果是否已经被我达成了?」

一个简单的问题,但是非常重要。

须菩提回答:「不,真的不,神圣的主,为什么呢?因为,神圣的主,他并没有赢得任何达摩。」

如果你说「我臣服了」,那么你并没有臣服,因为「你」怎么能够臣服?「你」必须交出来,那个「我」必须交出来。你不能够说:「我臣服了。」如果它仍然是你的作为,那么它就不是臣服。

人们来到我这里,他们问说:「我们要怎么样臣服于你?」我说:「你们不能够臣服,“你”就是臣服的障碍,只要你不挡在那里,臣服就会发生。」

臣服并不是某种必须去做或是可以被做的事,它不是一种作为,臣服是一种了解。

「我」一直都处于一种抗争的心情,「我」永远不可能不抗争,它透过抗争而存在,它透过抗争而存活,它依靠抗争。要不然就是你会跟别人抗争,或者如果你改变了,你就开始跟你自己抗争,那就是你们的和尚一直在僧院里所做的。他们不在世界里抗争,他们不跟任何人抗争,他们已经抛弃了世界,现在他们开始跟他们自己抗争。

身体说「我饿了」,而他们说「不」。这是抗争,现在自我以一种新的方式出现,自我说:「你看,我把我的身体控制得那么好,我是主人,身体是奴隶。」你的眼睛疲倦了,它们说「我们想要睡觉」,而你说「不,我已经决定要整个晚上都保持清醒,这是我的静心,我在做一种特别的静心,我不能睡觉。」这样做你觉得很好,这样做你是在抗争。

你的身体想要舒服一点,而你却睡在石头上,你的身体想要一些庇护,而你却站在大太阳底下,你的身体想要一些衣服,而你却打赤膊站在寒冷之中,这些就是抗争的方式,现在你没有世界可以来抗争,所以你就将你自己分成两半。

自我透过摩擦来生活,任何种类的摩擦都可以。先生跟太太抗争,太太跟先生抗争,这些只不过是滋长自我的方式。你越抗争,自我就变得越强,自我所能够得到的最大的力量就是来自跟自己的抗争,因为那是最艰难的抗争。

杀死别人是一回事,慢慢地、持续地、用好几年的时间来杀死你自己是一件困难的工作,它是一种慢性自杀,自我会觉得很好。那就是为什么所谓的宗教和尚都有很大的自我,你无法在市井之间的平常人身上找到这么大的自我。如果你想要看真的很大的自我,如果你想要看它们是怎么样,那么你可以去到喜马拉雅山的山洞里,你就可以找到它们。

那个已经臣服的人无法宣称说「我臣服了」,他只能够说臣服发生了。

「不,真的不,神圣的主,为什么呢?因为,神圣的主,他并没有赢得任何达摩,所以他才被称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

因为你已经放弃了「我」,因此你被称为「臣服的人」。你无法宣称说「我已经臣服了」,如果你宣称,你就错过了整个要点。

「没有一个看得见的客体被赢得,没有声音、没有气味、没有味道,没有可触摸的、也没有头脑的客体,所以他才被称为一个“进入河流的人”。」

他并没有赢得任何像是一个客体的东西。事实上,不但没有赢得任何东西,他反而抛弃了那个想要赢的概念,因此他被称为「进入河流的人」,他已经抛弃了所有的抗争、所有的战争,那是他很多世以来一直在做的。他已经抛弃了整个计划,他已经不再对它产生兴趣。

他无法展示出任何东西来给你看,然后说:「我赢得了这个,看!这是我的胜利。」他无法展示他所赢得的王国给你看,他并没有赢得任何看得见的东西,事实上,不但没有赢得任何看得见的东西,他反而抛弃了他的自我。但那个抛弃自我就是伟大的胜利,然而那个胜利是你无法宣称的。

「神圣的主,如果它发生在一个进入河流的人身上,而且一个进入河流的人的果已经被我达成,那么在他里面一定仍然有抓住一个自我、一个存在、一个灵魂、或一个人。」

当你认为「我赢得了,我臣服了」,你就再度创造出一个新的「我」一个自我就再度升起了,你就再度开始以自我的方式来看事情,你就再度察觉到那个自己。

英文里面的「察觉」(PercePtion)这个字是很美的,它来自Per…cap和capio,它意味着抓住、握住、或捕捉。不管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当你察觉到你在那里,你就再度抓住了自我,自我也抓住了你,你就再度退回原来的轨道,然后整个要点就丧失了,你就不再是一个进入河流的人。

佛陀以同样的方式问及「再回来一次的人」和「永远不再回来的人」,因为它是一样的,所以我就将它剔除,没有将它纳入经文。最后:神圣的主问:「须菩提,你认为如何?它有发生在阿罗汉(Arhat)身上吗?我有达到阿罗汉的境界吗?」须菩提说:「不,真的不,神圣的主,为什么呢?因为没有达摩被称为“阿罗汉”,因此他才被称为阿罗汉,为什么呢?神圣的主,我就是那个如来所指出的住在和平里面最前端的人。神圣的主,我是一个免于贪婪的阿罗汉,但是,神圣的主,它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我是一个阿罗汉,而且已经克于贪婪”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神圣的主,如果“我已经达到了阿罗汉的境界”这件事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如来一定不会宣称说我——须菩提,这个家世很好的儿子,这个住在和平里面最前端的人——并不住在任何地方。就是因为不住在任何地方,因此才被称为“一个住在和平里面的人”。」

一旦你有了那个概念,事情就会变得很容易,那个概念就是:当你开始进人真理的世界,你无法成为一个宣称者,你的宣称将会成为一个反宣称。

有一次,一个人来到佛陀面前问他说:「你达成了吗?」佛陀说:「我不能够宣称,因为我已经达成了。」

只要看看它的美,他说:「我不能够宣称,因为我已经达成了。如果我宣称,那么那个宣称就是一个确定的迹象说我还没有达成。」但是你可以同时看看它的困难。如果佛陀说「我没有达成」,那么他是在说谎,如果他说「我达成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那个达成之中并没有「我」。那个达成是如此的一个现象,它只发生在「我」消失的时候。你可以看到那个困难,你可以看到语言的不足。

佛陀问说:「须菩提,你认为如何?它有发生在阿罗汉(Arhat)身上吗?我有达到阿罗汉的境界吗?」

阿罗汉的境界并不是一个状态,它并不是好象一个客体一样的东西,你无法抓住它,你无法占有它,你无法储藏它,它是一个自由,而不是一个可以被占有的东西,它是一个自由。你只要继续抛弃你的枷锁,有一天,所有的枷锁都会消失,甚至连「我」的概念这个最后的枷锁也消失了,那么就没有一个人在,那个意识就被称为阿罗汉。

佛陀问说:「“我达到了阿罗汉的境界”这件事有发生在阿罗汉身上吗?」

「因此他才被称为阿罗汉,为什么呢?神圣的主,我就是那个如来所指出的住在和平里面最前端的人。」

现在,须菩提以他自己作为例子。他说:「你宣布说我已经达成了,你宣布说我已经成为一个阿罗汉,你宣布说我住在和平里面。」这是佛陀的一个特别说法,他用「住在和平里面」来说没有人在里面。

住在和平里面意味着没有人,因为如果有一个人,就不可能有和平,如果有一个人,那么某些骚动将会继续。唯有当没有人在屋子里,那个屋子才会宁静,只要稍微有人在,那个骚动就会继续存在,即使只有一个人在,他也会在里面搬动东西,他也会做些什么,即使他在睡觉,他也会打鼾,一定会有一些事发生,当完全没有人的时候,才会有和平。

当那个和平是绝对的,佛陀称之为阿罗汉的境界,在那个境界里面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当佛陀说「须菩提,你现在已经住在和平之中」,他是在说「须菩提,现在你已经不复存在(无我)了」。这两种说法代表同样的意义。

须菩提说:「你宣布说须菩提住在和平之中,你宣布说须菩提已经变成一个阿罗汉,你一定是对的,神圣的主,你怎么可能不对?但是我不能说,“我是一个阿罗汉,而且已经免于贪婪”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如果它有发生在我身上,那么你是错的。」

「如果“我是一个阿罗汉”这件事有发生在我身上,那么自我就产生了,一个自己就被抓住了,那么我就再度被抓进旧有的陷阱里,如果“我住在和平里”这种感觉在我里面产出,那么那个和平就丧失了,因为那个“我”已经回来了,那个住者已经回来了。」这样的话,你就无法住在和平里,那么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某些痛苦、某些梦、某些欲望、世界、以及整个世界,就开始了。

自我是世界的种子,自我这个小小的种子包含了整个世界。只要感觉「我存在」,整个世界就会立刻随之而来。

须菩提说:「“我是一个阿罗汉,而且已经免于贪婪”这件事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神圣的主,如果“我已经达到了阿罗汉的境界”这件事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如来一定不会宣称说我——须菩提,这个家世很好的儿子,这个住在和平里面最前端的人——并不住在任何地方。就是因为不住在任何地方,因此才被称为“一个住在和平里面的人”。」

当一个人消失了,当那个住者不存在,和平就被达成了。

「空无」是佛陀讯息的滋味,一个人必须达到他不存在或是只有「不在」弥漫着的点,但是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能够宣称,没有人能够站出来说,或是出来吹嘘整个事情。

要了解佛陀,你需要对「不存在」有一些瞥见。你只能够在语言上了解他在说什么,但那并不会有太大的帮助,那并不会带领你去深入它。你必须对它有一些瞥见,而那是可能的。

有时候只要静静地坐着,什么事都不做,保持安静,甚至连一个咒语都不要使用来打扰你,甚至连神的名宇都不要,也不要采用什么特别的瑜伽姿势,甚至不要去沉思,也不要去静心,只要静静地坐在你的房间里,或者是坐在一棵树或一条河的旁边,躺在草地上,望着星星,或闭起眼睛,只要在那里就好了,只是一个能量池,哪里都不去,瞥见就会开始出现在你身上,有一个片刻,你会觉得你存在,而同时又不存在。

你存在,你完全在,但你还是不存在。你不存在,同时你首度存在,那么你将会了解为什么佛陀是那么地似非而是。唯有当你不存在,你才存在。当一切都不在,就有伟大的在。当自我完全消失,你就是整体,你就是一切。你以一滴水消失,而变成了海洋。就某方面来讲,你消失了,而就另外一方面来讲,你出现了,你首度出现。

成道是一种死,也是一种复活,它们两者一起发生,同时发生。死亡在这里发生,然后复活就立刻随之而来。但是你必须亲自去尝尝看,你必须亲自去玩味。这些话语并非只是话语,这些并非只是学说和哲学,它们是存在性的经验。

我了解你们的困难。有很多人跑来告诉我说:「当你在谈论苏菲宗派,我们的心会跳舞,但是当你在谈论这部金刚经,我们的心并没有在跳舞。」这是更高的,这是更纯粹的。

你可以了解苏菲宗派的东西,它们跟你很接近,他们谈论爱,至少你有听过爱这一句话,你具有某些概念说爱是什么。你或许不了解苏菲的爱,或是他们的爱意味着什么,但是至少你知道某些关于爱的事,至少你知道你赋予它什么意义。当你听到爱,你的心就会开始融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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