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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军团-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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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贪污犯。

    人不是为了经受打击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我们无权要求每个人都要像圣人那
样做到“无故加之而不怒”。我们也无权要求人人都像特殊材料铸成的那样坚强。

    宋小雪妈妈的精神完全垮了。

    宋小雪看着一无比一天瘦下去,一无比一天老下去的妈妈,心都要碎了。

    可敬的妈妈对小雪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好好上你的学……”

    越是这样,小雪心里就越难过。她恨自己年龄小,帮不上妈妈的忙。但她又总
强烈地想为妈妈于点什么。

    她瞒着妈妈,找到了爸爸。

    爸爸动了心,但他也爱莫能助。他背着小雪的后母,拿给小雪二百元钱,但这
无异于杯水车薪。

    千不该,万不该,宋小雪又找到了公司的经理蒲乐章。

    蒲乐章饱含同情他说:“事情不是不可挽回,兴许是甄宏忘记了,你去好好跟
他说说,帮他回忆回忆……”

    就这样,宋小雪认识了甄宏。

    看见宋小雪后,甄宏的第一句话就是,咱们还是校友呢!第二句话给宋小雪带
来更大的安慰。甄宏说,他再好好想想,兴许是真的忘了……”

    希望和痛苦一起伴随着宋小雪与甄宏来往,她要拯救她亲爱的妈妈。

    天真而纯洁的姑娘哪里知道,魔鬼正向她悄悄撒下罪恶的网。

    有一天,甄宏拿着一张他签字的一万元的收条给宋小雪看。说他虽然没有收到
过钱,但愿意帮助宋小雪的妈妈。他让宋小雪跟他回家盖章,另外还有一个不算条
件的要求。

    当年轻无知的姑娘明白了是怎样的要求的时候,已经晚了。

    第二天晚上,宋小雪将那张被泪水浸得半透明的收条放在家里的书桌上,然后
留下一张纸条:

    妈妈:

    感谢您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这张收据就算是我对妈妈的一点报答!

    我爱你!妈妈!

    听到这里,顾永泰已是老泪纵横,怒火中烧,他没有再用手帕,而是任凭眼泪
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宋小雪的遭遇使他激动得不能自己。看见宋小雪,他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孙女
……

    八年前,他的老伴去世,儿子和女儿为了照顾他,带着小孙女搬来跟他一起住。
在儿子和女儿出差的时候,他整日忙于工作。万万没有想到小孙女发生了他意想不
到的事情。小孙女在一次为他取牛奶的时候遇上了坏人……

    至今不知道那个野兽是谁。

    “天那么黑,我本以为路不远……我不该让她一个人去取牛奶啊!”顾永泰痛
哭着对回来的儿子和儿媳说。

    儿子和儿媳只是和他一样地痛哭着。没有人责怪他。但顾永泰是个十分要强十
分自尊的人,况且孙女就是他的掌上明珠。

    “我不该让她一个人拿牛奶啊!”

    儿子和儿媳却安慰他,这使顾永泰更加无法承受。

    从此以后,他便以百倍的关怀,千倍的慈爱去爱护和培养他的小孙女。

    但,当他看见儿子和儿媳相对无言的时候,他便心如刀绞。

    他无法忍受他们那双哀怨的眼睛。于是他让儿子和儿媳将房子换到别处。他不
愿意住在那个常常唤起他苦痛回忆的地方。他也不愿意再回家,他觉得他一辈子也
对不起小孙女。他几乎把所有的工资都给了儿子让他给小孙女买钢琴,买食物,让
她过得快活。

    然而,每每想起这件事,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痛苦万分而不能自拔。

    他越爱他的孙女,他就越不愿回家,看到她那双惹人疼的大眼睛……

    追悼会之后,华晓心情非常不好!  他忽然强烈地感觉到,有人在学,有人在
教,有人为了工作,甚至死在自己的岗位上。

    我现在到底算干什么呢?

    难道就为了查出第三军团而脱离教育口吗?自己不是有些自私有些卑鄙吗?将
来第三军团查出来也好,查不出来也好,自己都要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地位。到时
候,真象大白,他会被人看不起。如果骆强他们真是坏蛋也行,可他们却分明是些
正派的热血青年。

    宁肯不调出教育口,也不再千这种扭曲自己的事。他可以们到另一个学校教书。

    必须马上刹车,越早越好。如果骆强他们提前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一切全
都晚了。这一刻,华晓忽然觉得自己的人格和信誉是比一切都珍贵的东西。

    现在,他不再顾及顾永泰的权威和脸色了。他要按自己的价值观来生活。

    晚饭时分,应华晓之邀,骆强、刘天人、鲁湘舟、常振家、陆丈虎五个人都来
到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饭馆。

    大家坐下,陆文虎奇怪地问:“今儿咱们这是干嘛呀?”

    另外四个人也一起看着华晓。

    “今天我请客……”

    “怎么?华晓发财啦?”

    华晓没有说话,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阿诗玛”牌香烟,打开,一一递给大
家。

    “没见过你抽烟?”骆强问。

    “偶尔抽!”

    鲁湘舟拿起烟叼在嘴里。常振家说,“就鲁子不学好,我们都不会抽……”

    华晓仍然把烟分给大家说:“抽一支意思意思吧!今后我们相聚的机会不多了。”

    “此话怎讲?”刘天人问。其他人也发现华晓话中有话,一起吃惊地望着华晓。

    华晓想说实话,但又怕伤了大家的自尊,更怕引起误会,但又不能不说,于是
隐下了他装成学生打探第三军团的事情,展开想象,编了一半瞎话:“我已经大学
毕业了,比你们起码要大五岁,就是长得少相……”

    “开什么玩笑?讲童话吧!”刘天人说。

    “真的,我是龙城师大的毕业生!”

    看见他那认真的表情,大家都放下了筷子。

    “那你还上中学干嘛?”骆强问。

    “有一家杂志社让我写一篇关于中学生早恋的报告文学,为了便于了解情况,
我就假装是中学生到高二来插班,这样可以得到很多真实材料……”

    “哟!说得跟真事儿似的,整个一个打入敌人内部,有没有漂亮的女间谍配合?”
鲁湘舟说。

    华晓心中一惊。

    “鲁子,你别开玩笑!”骆强严肃他说:“华晓,我们可都当正经事听呢!”

    “是真的!”华晓也庄重他说。

    “校长和可老师知道吗?”

    “校长知道,可老师不知道,我明儿就和他说。”

    “你装得还真象,幸亏……”陆文虎还没说完,骆强就在桌底下踢了他一脚。

    “报告文学写完了吗?”骆强问。

    “没有,也没有什么好写的。这件事儿说不上对,也说不上不对。作为一个专
题,越写越写不清楚……”华晓把自己的见解真实地抒发出来。这是他的心里话。
“这件事,你们几个知道就成了,可能一放寒假,我就离开学校……”

    此刻,大家全都没了话,说不出的感情使大家都显得十分伤感。

    华晓举起啤酒杯说,“你们几个都对我不错,今天,我就是和哥们儿说明白的,
免得日后你们说我不够朋友,有事瞒了你们……”

    大家一起举起酒杯,爽快地干了。

    常振家说:“还记得可老师让我们喝‘尿’吗?就是鲁湘舟没喝着。”

    大家一起哈哈大笑,气氛变得愉快起来。

    鲁湘舟问:“你刚来的时候,总跟着我干嘛?”

    华晓笑了笑:“我发现那次和八猪打架,觉得你是个人物……”

    鲁湘舟笑了:“惭愧!惭愧!兄弟一定痛改前非……”

    刘天人说:“以后你去哪儿?”

    “去一家杂志社,寒假前先帮学校干点别的事……”

    “别忘了我们几个!”陆丈虎说。

    “希望你们也别忘了我……”华晓真的动了感情。

    骆强举起酒杯说:“我们几个祝你万事如意。也希望你给我们留几句话。”

    骆强十分真诚。

    他的真诚使华晓犹豫起来。一般的敷衍,他觉得对不起这几个朋友。他放下了
酒杯。

    沉默良久,他说:”我比你们大几岁,算是你们的兄长吧!说几句真心话,错
了,你们也不要怪罪。我很佩服你们几个……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几个人就能管
得了的。凡事要小心谨慎,考虑再三。俗话说有所为才能有所不为……”话刚一说
完,华晓便觉得这些语言并不是自己的本意。

    他觉得这些话很像出自一位饱经世故、城府很深的老者之口。但他知道如果他
们真是什么第三军团的活,那真是如履薄冰,他不能火上浇油……只有规劝他们,
才是真正的关心他们。

    大家虽然没有说话,却都默默地点点头。

                                   22

    我也年轻过,我也有过光荣。但,以我五十九岁的年龄,我真不好意思说:孩
子们,我真想和你们一起轻松地生活,一起放声歌唱……

    ——顾永泰

    蒲乐章和肖园利被拘留后的一个星期,甄宏也被公安局拘留了,案情是倒卖假
护照。

    甄宏被抓的消息虽然没有见诸报端,但只有一两天的功夫便在古龙区的人们当
中传开来。人们先是不相信,接着便是感到快慰,再接下来又是担心……

    一个既没有觉悟,也没有水平更没有什么背景的卖西瓜的小贩说:“猴儿拿虱
子——瞎掰,出不了一个星期,准出来!

    此话不幸被他言中。

    第三天的晚上,甄宏便出来了。不但出来了,而且是后龙活现地出现在大街上,
西服革履,招摇过市,可能是向那些希望他进监狱的人示威;也可能是向人们表示
他的无辜;也许什么想法都没有,不过是拘留审查了两天,想到大街上换换新鲜空
气而已……但那神态却不像从拘留所里出来,倒像是参加奥运会为祖国夺得了第一
块金牌,刚刚走下飞机……他完全不顾父母叮三的叮咛。

    他坐在街道小公同的长椅上,悠悠地抽着烟,冷笑地看着过往的行人。

    龙城的深秋到了。

    人行道上的落叶刚刚扫去一层,很快又被铺上一层。人们走在那大叶的白杨树
下,就像走上了一块天然的地毯,脚踏下去,发出吱吱咯咯的声响。

    这是坏卫工人最发愁的时候,垃圾车来不及运,他们便把落叶扫成很大的一堆,
然后点燃,黄色的火苗腾空而起,照亮了整个街道。

    大约是电视里晚间新闻刚刚播完那会儿,一辆黑色丰田小汽车驶过这到处布满
“篝火”的街道。篝火的火亮映照着坐在汽车后排座上那个人的脸。

    他就是甄宏,现在要赶往飞机场。望着街道两旁的“聋火”,他厌恶地冷笑一
下,太愚昧啦!要耗费多少氧气,造成多大的空气污染……用不了几个小时,他就
可以在日本的福冈机场降落了。那时,他再也不用看见这灰暗的街道和这些浑浑噩
噩的人群了。

    汽车突然煞住了。车前站着几个黑乎乎的人影。

    司机探出头正要叫骂,车门已经被另外两个人打开了。甄宏还没弄清是怎么回
事,已经被拖出了汽车。

    甄宏刚要喊,他的嘴早被人牢牢地捂住。他被人拖曳着来到路边的一堆篝火旁。

    甄宏吓蒙了。对面的几个人全部戴着口罩,使他看不清对方的面目。他知道,
他遇上了强盗。

    他本能地将那个黑色的“经理箱”紧紧袍在胸前。那里面放着将近五千美元的
现钞……但他明白,他这样挣扎是徒劳的,过不了几秒钟,他的箱子就会落入他人
之手。

    猝不及防,一只手伸进了他西装的内兜,将一个棕色小硬皮本轻而易举地掏了
出来。接着,他的脸上便同时挨了几拳。

    在篝火的映照下,大家全都看清了,这是甄宏的护照。

    护照被撕成了几半,然后扔进了篝火。手提箱也被打开了,花花绿绿的纸币掉
到青火上,腾起了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火苗……待到几乎燃尽,那几个人突然
松开了他,互相照应着,跑步离去……


    五个人飞快地跑进大街旁边的一条狭小的胡同。急忙摘下口罩。他们知道,这
种天气戴着口罩,无疑是向人们宣布自己的身份。

    一个人把小胡子扯下来,另一个人把眼镜摘下来。他们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
他们正是骆强、陆文虎、常振家、鲁湘舟和刘天人。

    黑魆魆的胡同口中间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胖子,也真够可恶的,他的身体几乎
挡住了一半路面。大家正想从胖子身边擦肩而过,却不由得惊呆了。

    这人不但是胖子,同时还具有一个五个人都无法忽视的身份。

    校长顾永泰正在目光的的地看着他们。

    五个人心中同时掠过一阵颤慄。

    刚才大街上发生的一切,顾永泰定然是全都看见了。

    以往,这五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人看得起顾永泰,也没有一个人怕他——他算老
几?而此时此地见到顾永泰,顾永泰的所有专横、不通人情以及他的所作所为,包
括他那副相貌和体态统统化成了一种巨大的威慑力量。

    就像京剧“白蛇传”中的法海和尚。顾永泰的目光就像法海和尚那只金钵所放
出的法光,直照得五个人不知是向前跑,还是往后退,只是呆呆地被罩在那法光的
光柱之中。

    此刻,包括骆强在内,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出现一片空白。

    远处响起了警车鸣叫的声音。他们似乎没有听见。

    顾永泰开口了:“这么晚了,不要总在外边跑,赶快回家——”

    不等五个人答话,顾永泰已经迈着他以往过分自信的步伐,旁着无人地穿过他
们中间,向前走去。五个中学生对他来讲,似乎视而不见,形同路人。

    好一会儿,五个人没有说话。

    “他会不会去公安局?”陆文虎问大家。

    “也不一定,看他那神态,说不定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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