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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胜利之钢蚁雄心-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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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暂设三个步兵旅,也足够川西所用了。

    见过刘湘之后,刘郧就立马去见尹昌衡,也幸好他去得及时,尹专员正准备效仿刘表,来个“一骑平凉山”。

    气得刘司令两眼直翻白,刘表当年能“一骑平荆州”,还是依靠了蔡瑁、蒯越等荆州的地方豪强,不知尹老能找到什么带路党,万一‘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就悲剧了。

    被刘司令一语道破后,尹昌衡也有些尴尬,这才同意暂留城都两周,等待张兴华的第三旅与赭文和的政工人员,不过尹老总的特使们,倒是可以提前撒下去,只要舍得一堆官帽子,总能拉拢一些熊孩子的。

    真正“一骑入凉山”的先锋,当然是刘郧与三论大师。

    这俩人也不是骑马去,而是开了一架运输机,搭了些油料与机械之类,至于礼品之类根本没考虑,因为这个送礼也是门学问,你认为好的别人未必领情,比如拿猪肉送***,拿牛肉送印度教徒,想不当场翻脸都很难。

    究竟如何在越嶲落地办厂,刘司令也想好了对策。

    不过第一次去时,自然不会带普通的工人和专家,而是带了五十只蚂蚁机器人,一旦买下了地皮,正好白天雇些工人修围墙、修机场,晚上正好派蚂蚁修碉堡、修厂房。

    这五十只蚂蚁,也不是直接装入运输机,而是让它们组成运输机的模样,这样一来,不但节省了很多的运输空间,而且也不怕找不到适合降落地点了。

    因为实在没法时,还能开启机甲模式,搞个短距迫降。

    三论大师对于坐飞机,也没什么经验,好在这厮艺高人胆大,即或出现空中失事,也能凭衣袍的自然浮力,在空中滑翔一阵子,即使想摔死都难,因此依旧从容不迫。

    在飞行时法王悠然自得,老神在在的念着“无量天尊”。

    从城都到越嶲的直线距离,不就三百公里左右,哪怕运输机飞得再缓慢,也只需要一个多小时。

    待飞到了大致的地头时,再选个人烟稀少的地方,直接迫降在野地,就行了,一应的油料物资,也不用派人去看守,因为蚂蚁机器人就是最好的警卫。

    降落只后,刘郧与三论大师直奔越嶲县治——越西镇。

    当越西的天皇古寺塔尖遥遥在望时,师徒俩人就看到了数千土著,正围着一堆临时的竹棚,在搞什么祭祀活动。

    所有参加游行的壮年男性,纷纷装扮成古代武士,背负弓箭,腰佩宝剑,肩扛刀枪,领头者手持属于该户的纸幡,赶着所献祭的牲口,举行绕棚祭祖的游行活动。

    尊重当地的风俗,是起码的为客之道。

    刘司令正在犹豫,如何避开这些游行的土著民众时,三论大师却拉着他,按照一定的方位与步骤,直奔游行的目标祭棚而去。

    祭棚位于越西镇的近郊,地势还算比较开阔,想聚集一两千人游行,还算轻松自如。

    祭棚之前的祭台上,放满了牛羊和银元之类的祭礼。

    在祭台的正前方,站着一群诵经的毕摩,一个个戴着法笠与猪牙项圈,手持法扇背,怀抱签筒,腰别法铃、法网、鹰爪和虎牙,或响竹和水鼓等等,不一而足,看上去甚是古怪、奇特,而又神秘莫测。

    尽管刘郧的修为已远超常人,但是看到这群毕摩祭师时,心中还是有些发虚,这些大凉山的修行者们,历来神秘莫测,诸如蛊术与咒术之类的,更令人闻风丧胆。

    单对单还好说,面对一大群,任谁都有些胆寒。

    三论大师略略一看,就在祭棚的附近,找到一口大木钟,口径大约三尺上下,于是神色微微一动,即刻拉着刘郧就走了过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刘司令才发现大木钟,竟然是实心的,也不知放在这里,究竟是作何用途。

    也不知三论大师,是否开启了神秘莫测的生物力场,与刘郧靠近大木钟时,沿途的毕摩、民众,以及拿枪支的壮丁们,根本看不见他们。

    刘司令不由松了口气,这些毕摩祭司也不过如此,正准备问大师此钟是何物。

    三论大师看了看木钟,随手拈起了一根枯树枝,向它狠狠的敲了过去。

    只听“叮咚”一声,大木钟竟然发出金质般的巨响,让整个祭棚活动为之一顿,导致数千土著齐刷刷的看着大木钟,如同见了鬼一般。

    有数千双眼睛盯着,令刘郧的双腿战栗,有种想逃的感觉。

    三论大师可不懂什么叫低调,抡着手中的枯枝,又是狠狠敲打了几下,声音一声比一声洪亮,不但数千民众纷纷跪下,连毕摩祭司也面色如土,以为鬼神显灵,集体向祭棚祈祷,“洪炅,洪炅,请祖神与天神保佑”。

    就在此时,突听祭棚内一声大喝,“何方毛神,敢闹我法界”。

    一位年老的毕摩,头戴法笠,手持法扇和半页经文,缓缓的走了出来,双目直盯刘郧和三论大师,数千民众顿有了主心骨,一起高呼“额比毕摩,额比毕摩”。

    打扰别人的祭祀和风俗,确实不怎么礼貌。

    刘郧正欲上前搭话。三论大师却微微一笑,淡淡的问道,“安甘毕摩,难道作了额比毕摩,就不认识老朋友了”。

    话音不大不小,却令数千土著听得一清二楚。

    额比毕摩也是一惊,“安甘毕摩”,是他几十年前的名字,在凉彝之地,都只知他是额比毕摩,而不知他以前的名字,这个三十多岁的和尚,究竟是何来历,难不成是黑毕摩派来的高手,是专门来搞破坏的。

    额比毕摩正在惊疑不定时,三论大师哈哈大笑,双手合什,向他敬了一礼,“大雪山寺,金轮法王,见过额比毕摩,在六十年前,你我曾有一面之缘,一起为左宗棠大人的西征大军,略尽过绵薄之力”。
………………………………

第二百八十四章 越嶲结义

    “金轮法王,左宗棠?”

    额比毕摩简直难以置信,瞅着三论大师好半天,才看出了一点点端倪,有些喃喃的自问自答,“这怎么可能呢?老朽这些年来越活越老,你怎么越活越年轻”。

    “还真是天意弄人”。

    额比毕摩也不敢再拿大,连忙以大礼参见法王,“众神的仆人,安甘毕摩,见过大雪山圣者,自青海一别,如今也有数十年,幸会幸会”。

    额比毕摩的大礼,金轮法王却不敢全受,而是侧着身子,只受了半礼,并双手合什的回了半礼,敢受这半礼,还是因为法王在左宗棠时代,就与上一代额比毕摩平辈论交。

    那时,安甘毕摩还是个小毕摩。

    在民国时代,毕摩之间的等级相当森严,通常在世俗间,所能见到的毕摩,可以分为三级,即“小毕摩、毕摩和大毕摩”。

    小毕摩相当于小学徒,毕摩相当于师父,而大毕摩,相当于神庙主持,又或高僧大德之类。

    至于“额比毕摩”就不同了,它属于神仆毕摩。

    表面上这些神仆毕摩,与俗世毕摩差不多,但是说到法力和咒术就完全不一样了,甚至有点神话性质,他们身上的法器已经越来越少,只有法笠、法扇、签筒、法铃或经文等法器中的一二样。

    一则标志着返璞归真,二则彰显神仆毕摩的超然地位。

    超凡入圣的神仆毕摩共有三阶,地位与法力从低到高来排,可分为地界毕摩,远祖毕摩和法界毕摩,而额比毕摩正是法界毕摩,在整个毕摩体系中,法界毕摩不过俩人,加上不受承认的黑毕摩,也才三人而已。

    “额比”是毕摩神话中的天界大神。

    传说在天界的“额比毕摩”,看到凡间遭受各种灾难,于是率众下界消灾解难,从此开启了毕摩文明,因此额比就是毕摩之祖,而且是代代薪火相传,具有不可思议的法力,金轮法王岂敢受他全礼。

    法王所敲的木钟,也是有说法的。

    在彝文文献中,“人类最早的始祖是杉树巨人”,可是在出生之后,一直似人非人、似树非树,经额比毕摩帮助才变成人类的始祖,始祖为了感激他,送他一个大木钟。

    因此大木钟成了毕摩的象征,据说此物甚是神异,一旦击响,能响彻三界,能唤来天神和远祖,后来天神作法使其自动飘走,导致后世的毕摩无法可施,只好用青铜重铸法钟,变成了神经五具之一的“毕摩法铃”。

    不过额比毕摩要例外,他们是毕摩之中的圣者,法器与用度都要向先圣看齐。

    因此额比毕摩要弃法铃而用木钟,专找巨大的千年古柏树,取其一段制成红穗灰钟,有远古巨钟的三分威仪,一旦敲响,可同时震动人鬼神三界,从此三尺大木钟,成了神仆毕摩的象征,历来非额比毕摩,无人能将其奏响。

    当金轮法王能奏响时,也确实有些骇人听闻。

    而越嶲的土著居民,又大多信奉毕摩之神,又因法王施展了隐身术,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人影,更是“惊骇莫名”,还以为是鬼神在作祟,自然是又敬又怕,直到额比出现才恢复了信心。

    看到金轮法王竟然如此高深莫测,额比毕摩自然不敢怠慢,只好将祭祀大典之事,交与其他毕摩来处理,他自己则带着法王与刘郧,去祭棚内细细商谈。

    法王倒是无所谓,刘司令却有些迟疑了,蛊术与咒术可惹不起。

    收这么一个怂货徒弟,金轮法王也有些遗憾之感,只好向额比毕摩介绍他的好徒儿,“额比神仆,这位是老衲的入室弟子,川西刘亦诚,嗯,亦诚徒儿,还不赶快过来行礼,让额比毕摩给你指点指点”。

    刘郧也不想低头的,但是凉彝之地历来神异,一旦真中了蛊术与咒术,即使金轮法王想救他,也得大费周章,只好乖乖的大礼参拜。

    额比毕摩本来也没怎么在意,直到刘司令一拜到底时,才突然想起一事。

    这时想阻拦却来不及,他只好将这厮拉起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之后,略有试探的问道,“贤侄的气象,如此不凡,应该是一方父母吧?”

    面对连法王都很忌惮的神仆毕摩,刘郧也不敢乱说,只好恭声说道,“额比神仆,在下愧领是川西县长一职,来此地是为铁路修筑一事”。

    “铁路修筑”,额比毕摩也傻了眼。

    他本来也是突有所感,没想到真让他猜中了,有些苦笑的看了刘郧一眼,很尴尬的问道,“刘三爷啊,我们大凉山,可是偏僻的荒野之地,你没事来这里来干嘛?”

    谁说这里是荒凉之地,越嶲县和宁远府渡口,都是有名的聚宝盆。

    刘郧连忙陪笑,“额比长老,在下来此真是为了办钢铁厂、修铁路,嗯,我本来也不想来此地的,但是国事堪忧,日本鬼子虎视眈眈,不来不行啊”。

    额比毕摩犹豫了片刻,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才为难的问道,“亦诚贤侄,不说看在法王圣者的面上,就是看在老刘家的面上,也该让你在此建功立业。嗯,老朽也自当尽力,倘若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见额比毕摩如此好说话,刘司令哪里还敢乱说,连忙拱手拜谢。

    随着神仆毕摩进祭棚后,赫然见到二位年青的土司。

    一阵寒暄之后,才知道是阿普与鹫西两位头人,此二人还是越嶲一带,声望最高的两位土司,而法王与额比还有私话要谈,于是留下刘司令等三人,大眼瞪小眼,继续闲聊吹牛。

    因为不明当地的风俗与实情,刘三爷与两位年青头人攀谈时,自然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冒犯或怠慢。

    而两位土司头人,在得知这厮的来历后,也高看了他一眼,以平等的兹莫(土司与法官)礼节相待,一时主客相谈甚欢,对于办工厂和修铁路之事,更是赞赏溢于言表。

    早知此行有这么顺当的话,还要出动金轮法王干啥,令刘三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为了试探土司的真实想法,刘郧双手一拱,笑着问道,“难得俩位如此开明,在下所修的铁路,将从城都、乐山出发,历经峨边、甘洛、越嶲、喜德、西昌和宁远府渡口,最后将直达云南的昆明”。

    阿普和鹫西有些头晕,成昆铁路可有几千(华)里,可真是了不得啊,他们是大凉山的开明土司,对于外界的事物,还是比较了解的,在1935年以前川内,无一寸铁路,目前也只有六七百公里。

    这刘三爷的口气也太大了些。

    阿普和鹫西面面相觑后,也不敢判定这厮是不是骗子,只好实话实说了,“阿郧头人,请恕我们直言,如果只修到越嶲一带的话,我俩还有些办法,若要延伸到喜德和西昌,那就无能为力了”。

    “因此,还请你谅解才是”。

    刘郧心中顿时有了底,于是略有遗憾的请教道,“我与两位大哥一见如故,刘某就不客套了,实不相瞒,办工厂、修铁路之事,事关重大,牵扯到四万万同胞的祸福,嗯,若是非修不可,不知有什么办法可想?”

    鹫西头人有些欲言又止,而阿普更加见多识广,似乎已经想到了办法。

    随后这厮也就当仁不让了,于是微笑的说道,“既然亦诚老弟,视我等为兄长,我们这些做大哥的,自当略尽绵力,嗯,召开兹卓大会,才是解决当下难题的唯一办法”。

    刘郧是个外地人,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兹卓大会”。

    阿普土司就开始一一解释,在大凉山一带的土著们,总的来说,分为五个等级,即兹(土司)、莫(法官)、毕(毕摩)、格(工匠)和卓(百姓)。

    因此召开兹卓大会,就是召开凉山民众的全体会议,难度系数绝对是五星级以上。

    看到刘三爷面显难色,鹫西土司不由微微一笑。

    与阿普土司相视一眼,这厮看似很随意的问道,“亦诚老弟,请放心好了,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不过,你叫我们一声大哥,也不知是真心实意,还是随意说说而已”。

    刘博士如今也是人精了,哪里还不闻弦而知雅意。

    刘三爷双手一拱,真心实意的笑道,“俩位大哥足智多谋,乃是大凉山的架海紫金梁,若是不嫌弃刘某愚钝的话,亦诚愿与两位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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