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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水落寒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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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今年已经二十岁了,而且也是由祖父带大的。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天下有这样特征的少女实在太多了,难道只凭这个就能说明她就是天煞魔女吗?”
他这次的话雪中玉也没有回答,他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韩竹轩:“你很在意她,是吗?”
韩竹轩点点头:“是的,我在意她就跟雪叔在意夫人一样。”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好好想清楚,你先回去吧。”雪中玉道,然后他看着韩竹轩离开,二十年前梨山的那一幕又回放他脑中。“孽缘啊!这可是一段千古孽缘啊!”他想起了那个算命的老人说的话,叹了口气,转身到书架上的抽屉里拿起了一本书。
“《风尘诀》啊《风尘诀》,难道就快到了非要用你的时候吗?”雪中玉又长叹一声,把书放回了原处。在书架的边上,放着一把剑,这把剑很美很精致,美得让人看不出它是一件杀人的武器,而更像是一件极妙的装饰品,用手指轻轻抚剑过后,还会留有淡淡的花香。
这样充满脂粉气味的剑,像雪中玉这样的人,本来是不屑一顾的。可雪中玉却把这把剑当成了珍宝。他再次望了一眼夜色,又抚了一件剑柄,叹道:“香雪剑,看来是到了帮你换新主人的时候了。”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金灿灿的阳光已洒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韩竹轩睁开惺忪的睡眼,“都这么晚了。”韩竹轩忙起身下床,也许是因为昨天水云裳的事和雪中玉的话让他一夜难眠,今天早上才会睡得这么死吧。
待洗漱完毕,韩竹轩忙来到水云裳的房间。刚到门口,却发现慕容清和慕容萱已在里面。
“哥,你一夜没睡。现在快去休息一下吧。要不云姐姐没好你倒病倒了!”
慕容清摇摇头,只是心疼的望着水云裳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她都还没醒,我怎么能放心休息呢?”
韩竹轩看到,心中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世上尽是多情之人。但能终成眷属的,又有几个?即便能成眷属,又会负多少人?”想毕,便推门进去笑道;“慕容兄,你还是快歇息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慕容清见韩竹轩进来,便马上站起来,尴尬的笑了笑:“既是韩兄来了,那我也不便留在这儿了。萱儿,走吧。”说完,便拉着慕容萱要出去,在出门口时,他忙的回过头又看了水云裳一眼。那眼中,有很多的眷恋,但更多的是哀伤。
待慕容兄妹走后,韩竹轩慢慢地坐在水云裳的床边。经过了一夜的折腾,水云裳现在看上去是睡得那样安稳。长长的睫毛伴着均匀的呼吸在轻轻的抖动着。也许,她现在正在做着一个极美的梦吧。韩竹轩轻轻的抚上她的脸,忽又想起了雪中玉昨日的话,便叹了口气:“就算你是魔女,我对你也永远都不会改变!”
也许是受到某种心灵感应吧,水云裳慢慢睁开眼,却触到了韩竹轩优伤的目光。“韩大哥,我昨天怎么了?”
韩竹轩把她轻轻扶起靠在床边,“没什么,你可能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是梦吗?”水云裳疑惑的摇摇头,“我感觉我昨晚好像发狂一样,甚至不能控制著自己的意识。”她抬头,猛的看到了韩竹轩脖子上的伤痕,便连忙心疼的抚摸着;“是我弄的对不对?很疼对不对?”
韩竹轩把她的手放下握在手中,微微一笑:“一点皮肉伤,不碍事。昨天你只是一时乱性,这是练武之人常有之事,你也不必太在意了。”
水云裳听后竟一把扑到韩竹轩的怀中:“我现在真的很害怕,我经常做恶梦,一些奇怪的恶梦。韩大哥,如果我真的跟那个天煞魔女有什么关系,或者我就是天煞魔女。那该怎么办?”
“傻瓜!”韩竹轩轻轻的擦干她脸上的泪痕,“你怎么可能是天煞魔女?就算你是,你永远都是我的云裳,唯一的云裳!”


第十九章 迷雾重重
清晨,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湿湿的味道。微风阵阵,又飘来缕缕花香。鸟语依依,花团锦绣,无怪乎都会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这样的早晨当然很美,尤其是在玉笔山庄这样美得一个花园中。
雪千影百无聊赖的走在桃林中。时而拨动这身旁的花枝,时而摆玩着手中的绢子。微风一过,落下阵阵花雨,一片一片漫天飞舞,看得雪千影不觉痴了。忽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笑声和喝彩声,雪千影忙加快脚步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庄上几个丫头正围着赤练易晓看他练功。只见那赤练易晓的剑术也实在很高超,剑法又快又准,只见他用剑轻轻一挥,便立刻落红阵阵。
“好!好!好!”赤练公子不仅人长的俊,武功也高,恐怕连竹轩少爷也不及呢!”几个丫头连忙喝彩道。
雪千影走过去嗔道:〃你们几个丫头大清早的不去干活,围着一个大男人叫嚷也不觉得害臊!”说的几人忙忽的一声都闪开了。
“你倒是挺有本事。才刚来两天,就把我庄上姑娘的心都收买了。只可惜大清早的就白白糟蹋了这些花。”
赤练易晓笑了笑:“我看姑娘不是恼我糟蹋了这些花,而是恼那些姑娘说韩兄不如我吧!”
雪千影立即觉得脸烧起来一样:“真不害臊!”说完转身就走,才走几步,就听到赤练易晓在身后笑道;“姑娘还是走慢些吧,小心被花枝钩破了裙角!”
见雪千影的背影越来越远,赤练易晓笑了笑,收起剑正欲走时,忽的前面来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皮质斗篷的人。赤练易晓看上去只觉得有一团乌云飘在面前,与这一片绚烂的花海极不相称。
“怎么样?有把握吗?”那人阴森森的问道。
赤练易晓微微一笑:“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那水云裳有没有什么进展?”那人又问道。
赤练易晓挑挑眉:“这可不是我的任务,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一下师父!”
“你!”那人怒道,“你不要仗着主人宠你,你就可以得意妄为了!”
赤练易晓继续不屑的笑了笑,忽听到前面有脚步声,“有人,快走!”
待那人走后,赤练易晓近前一看,原来是韩竹轩正扶着水云裳过来。
赤练易晓又笑笑,迎上去道:“姑娘身体可大好了?”
水云裳点点头:“好多了,多谢公子关心。”
“但不知二位这是要去?”
韩竹轩道:“她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正要让莫邪长老看看呢。”
“既是这样,那就不打扰二位了。”目睹这两人的背影,一个是清丽无双,一个是俊雅脱俗,赤练易晓心中不由叹道:“这两人看上去倒是世间绝配,却没想到竟是天生的克星!”
且说韩竹轩和水云裳来到莫邪长老那里,正巧雪中玉也在那儿。不知怎的,水云裳今日见到雪中玉,莫名的多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一种排斥,甚至更确切的说是一种仇视。
“水姑娘,今天的脉相看起来很平和,身体应该无大碍了。”莫邪替水云裳把完脉后说道。
“有劳长老费心了。”水云裳起身谢道,“但不知长老可否告知那晚云裳为何会心性大变呢?”
莫邪摸摸长须:“照姑娘当日莫邪来看,虽十分错乱,但却不像练武之人走火入魔之症状。”
“那我是……”
“只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云裳你又何须如此挂心呢?”韩竹轩不等水云裳把话说完便道。
雪中玉眉头一皱,知是因前日他对韩竹轩所说的话让韩竹轩心中生疑,便笑道:“是啊,水姑娘,只不过是一次意外。以后练武时多注意一点,切不可操之过急!”
“但长老说云裳并不是走火入魔,而且爷爷教给的武功皆以柔和为主,并不能移乱心性啊?”
“哦?”雪中玉听她如此一言,竟与自己心中所想无差半分,便笑道:“但不知姑娘的祖父是何方高人?”
水云裳一听,虽知自己的祖父就是通天尊者,但因梦中缘故,竟不愿说出实情,便道:“爷爷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离开了我,至于他的名号,云裳已经记不清了。”
“那姑娘的一身武艺岂不是在十岁以前就已练成。如此看来,姑娘真乃练武奇才啊!”
水云裳一笑,却不知这其实是雪中玉在套她的话,便依实说道:“神侠过奖了,实际上是祖父在离开我时已将各类武功刻在水榭。云裳只是照样练习而已。”
“哦。”雪中玉轻轻一笑,却不再言。韩竹轩一看,必是他又发现了什么,为了避免水云裳生疑,便道:“雪叔,长老。既已诊毕,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雪中玉一笑:“好吧,姑娘也累了。轩儿,快送姑娘回去吧。”
待两人走后,莫邪问道:“神侠,你今天怎么会问水姑娘这么多奇怪的问题,连老夫也不解了。”
雪中玉却不答,反问道:“长老,你方把水姑娘的脉时,真觉得很正常吗?”
“脉相很平和,但对比常人来说,却有些差别。”脉相说毕,忽又想起刚才雪中玉所问水云裳的问题,“神侠该不会认为她就是……”
雪中玉微微一笑:“十之八九!”
冷月如钩,阴风四起压环宇,树影摇曳,花雨飞飞。
“主人,恕属下斗胆。属下认为主人前日之事太冒险了。搞不好雪中玉已经知道圣女的身份了。”霍桐焦急的说道。
铁面人冷笑一声:'你以为以他的聪明,他会不知道吗?他心里早就一清二楚了!”
霍桐一脸糊涂,只得摇头道:“属下不明白!”
“你以为要她成魔,光靠一瓶阴冥神水就行了吗?只有让她的脑子里完全消除通天老道给她灌输的东西,他才会燃烧起仇恨的火焰,变成真正的天煞魔女!”
“那万一雪中玉对圣女不利怎么办?”
铁面人抬起头目视着残月:“他不会的。否则,他就不是侠,而是魔了。何况,我随时都会在暗地保护她。对了,通知赤练易晓加快点速度,务必要他尽快得到雪千影的心!”
“他?”霍桐不屑的撇撇嘴,“只不过是一个只动嘴皮不动脑的废物罢了!”
“怎么了?”铁面人突然猛盯着霍桐,那种冰山似的目光,立刻让他不寒而栗,“你到底是对他不满意?还是对我委以他重任不满意?”
霍桐忙低下头:“属下不敢!只是属下不明白。既要水云裳和韩竹轩分开,就必须靠雪千影。那为何又让赤练易晓去纠缠雪千影呢?这不是矛盾吗?”
铁面人冷笑道:“矛不矛盾你自后自然会明白。总之我自有主张。现在雪中玉正派人追查你们,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第二十章 又上梨山
依然是开满鲜花的梨山。一层一层的花浪,在昏黄的月光照耀下,白的凄凉,红的惨烈。
韩竹轩其实也并不清楚自己到梨山来到底能发现什么。他只是太担心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的心。他害怕天煞魔女,比水云裳害怕,可是他又不能在她面前表现什么。所以与其干坐着担心,还不如去找点对策。
“希望来这里能发现什么?”韩竹轩叹口
气,他之所以要来这儿,是因为冥冥中好像这里就有一种东西在呼唤着他。这个地方,雪中玉来过,雪千影来过,而他们都好像在这里发生了一段奇遇。韩竹轩甚至在猜想,也许今晚,这种奇遇他也会碰到。
“你要早点回来。”他想起水云裳在他临行前那种哀伤又怀疑的眼神,心中一种痛又在纠结着他。他知道这段时间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天煞魔女,这个萦绕在大家心中长达二十年的梦靥,这是谁都不能不担心的。
他首先来的,就是那个算命老人的坟前,月光把这里也变得安详起来。韩竹轩看到这墓碑上写到:“神算天命之墓!”他知道,这个神算只是雪中玉在他死后尊称他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天命只不过又是雪中玉称赞他能知天命罢了。
“他应该也算是个奇人吧,可是却死的这样孤寂,连个能供生者纪念的名字都没留下。这样,到底算是坦荡还是一种悲哀。”韩竹轩神色一黯,从身旁折过一束花放到他的墓碑前,道:“前辈,竹轩虽然没有见过你,但听雪叔说,你为了等一个有缘人,孤独的守着这荒山六十年,这种精神,真的不得不让我好生佩服!”
可是当韩竹轩的手触碰到墓碑时,一道巨大的光突然从墓中射出来,那道光如此强烈,一时间月光变得更昏暗了,而且它仿佛还带着威力,一下子就把韩竹轩反弹在地。
“怎么回事?”韩竹轩一惊,可没等他站起来,更惊讶的事又发生了。那道光越来越大,最后把他和神算天命的坟都圈起来,仿佛已形成了一个结界。韩竹轩想走出这道光,却怎么也走不出。看来他是被圈在里面了。
昏暗的月光突然又变得明亮起来,它仿佛要把自己的光茫一下子释放殆尽,在瞬间凝成一束,只见从天穹至地,都好像被这束光连通起来了。满山的花瓣也仿佛被这束光所吸引,一时间漫天花雨都飞过来。韩竹轩觉得既然自己走不出这个光环,那么那些花瓣肯定也飞不进来了。可是才一眨眼,他的周边,就已成了花的海洋了。
那些花凝聚在一起,在那道从天穹至地的月光里,突然幻化出一个人影来。那个人影也仿佛从天穹而来,慢慢落到地上,银白的发丝落满了一地。可当那个人影转过身时,韩竹轩今晚所惊讶地,就已经到了极点了。
那个人居然是——水云裳!
“云裳,你怎么会在这儿?”韩竹轩忙月光前,想伸手把她从里面拉回来,他的手居然能穿透那道月光,可是他却碰不到她。他明明看见自己抓住了了她的手,可是他自己感觉到的,却只是抓到了一团空气。
月光中的水云裳冲他一笑,突然又一点点的消失不见,那停留在里面的,也只剩下飞舞的花瓣。
然后,这道从天穹至地的月光也突然收回去了,然后他在空气中看到了一行仿佛是用月光写成的字:“千年恨,万年痴,只因青丝作白头。百年修,十载苦待,巧缘孽缘谁堪忧?”
可是又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韩竹轩所能看到的,又只剩下天下那轮昏暗的月亮,连一开始从神算天命坟墓里出来的光也消失不见了。他仍然是站在神算天命的墓旁,他手里捧着的,也是一束刚刚摘得要献给神算天命的花。一切都太快了,太不可思议了,不可思议的就像是他刚刚发生的一个幻觉。
“看来我猜得没错,我今晚来这儿,果然是要碰到一段奇遇的,而且只怕比雪叔和千影的还要精彩吧!”他自嘲般的笑了笑,脑中却不由得浮现那个白发的水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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