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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尊者阿迦曼传-第17章

小说: 尊者阿迦曼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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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意味着肮脏和丑陋,以及原始的或野蛮的生活方式。但是他与他们相处的经验完全相反,他发现他们有着白色皮肤的美丽容貌,他们一点也不脏,他们是一个有教养的民族,有他们自己一套既成的规律。他们顺从地遵守族长的领导,他们是温和善良而团结的。由於这个型态的文化和这种习性,「森林」一词,不但不是意味着兽性和野蛮,相反地显示着诚实和道德,没有都市和城镇的水泥丛林中所容易发现的贪欲和暴力之罪。

树木和动物的森林,从某一个观点来讲,要比城市人的水泥丛林更为安全和舒适,後者在猛烈的贪 痴烦恼中充满着危险。

它是一个神秘的森林,那里住满着到处漫游的、粗野而凶猛的烦恼动物,用神秘的方法来攻击人们,造成很深而难以痊愈的创伤。这些创伤不但有害於身体的健康,而且有害於心灵。这是一个很大的讽刺,很少城市人,如果有的话,对他们的创伤有兴趣,因此也就无意去寻找任何处方来医治他们自己。创伤因此成了感染性的,也变成了慢性和流行性的疾病。这种丛林就在每一个人心中,男人、比丘和沙弥都一样。

烦恼的袭击是悄悄地来,令人难以防守。这就是为什麽尊者阿迦曼喜欢住在旷野,以便於他能够处理内在凶猛的野兽。在旷野里,这些野兽可以被驯服或从心里驱逐出去。人类是一种聪明的生物,因此,他不应该屈服於内在的那些野兽,反而必须勇敢地与它们战斗,才能名正言顺地被称为人类。

在这样的环境中,每当有一个比丘为了接受训练和引导而亲近尊者阿迦曼时,他的指示总是要求绝对的自我牺牲和勇气,所以适合那些像他那样准备迎接任何挑战的人。如果他们会死亡,他们愿意尽最大的精进而死;如果他们活着,他们至少知道证得了少许程度的内明和解脱而得到慰藉,他们将不必感受世间诸有无尽的生死痛苦了。

这就是他在清迈卓越的教导方法,那与他从别处得到的教导有所不同。他在这里的教导是绝对的、不屈挠的和不允许任何放逸的。然而,这种教导也适合那些为了接受开示而亲近他的人,他们内省地聆听开示,只想要观察他们内在凶猛的野兽,从未抱怨他的教导太严厉。他的开示愈强烈,法义就愈深刻;听众的心意愈平衡,他们的念住和智慧就愈能观察思惟。他在清迈的教导是最深奥的,因为他在那里的果证是最高的,而他的(头陀行比丘)弟子们的决心相对地也是最勇敢的,心里只有「痛苦的熄灭」。除了一般的开示,也有一些特殊的技巧来查觉心意的逃逸。这对捕捉那些喜欢溜出去,而沉迷在过去它们经常流连的各种地方的放逸者是最有效的。

073一个一见锺情的事件当住在清迈山区期间,在他的头陀行弟子圈子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这里说到这个故事,是希望它能给那些仍然没有能力知道他们前生所作所为的人做为一个教训,它显示了业力(本案为爱)有时会如此不可思议地作用。这个故事是由一位跟尊者长老阿迦曼住在一起的阿迦尊者所说。

有一次,某位比丘和另一位比丘要到靠近通往村民农场路边的水洞去洗澡。这条小路距离村民的家很远,通常他们不常出入。当比丘们正准备要洗澡,一群女孩子恰巧经过,那是很不寻常的,因为大部份时间那里都是荒无人烟的。这个比丘看到了一个女孩,他立刻为她陷入了情网,他完全无法控制他的感受。这个比丘也非常害怕尊者阿迦曼,因为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不知道会怎麽说;还有他自己无能为力的情况,他知道那对他的比丘生涯是危险的。

他整夜不能入睡,被这个奇异的感受所带来的忧虑和恐惧所笼罩着,有着他从未想像得到的力量。他想要忘掉这个感觉,并且尽他最大的努力彻夜去控制它,但它似乎戏弄地蔑视他的努力和控制,对於他的每项意图都予以反击的报复。尊者阿迦曼透过他心通,当然知道有关这个比丘的挣扎。第二天早上,看着他已经非常害怕了,尊者阿迦曼并没有对那个比丘说些什麽。任何对他的斥责,只会让事情更糟。所以当他早上看到那个比丘时,对他同情地微笑着,尽管那个比丘因恐惧而明显地颤抖着,他装做没有注意到。

当入村托钵的时间到了,尊者阿迦曼用有点不寻常的方式,对其他的比丘说话,使这个比丘也能够听到他所说的。他说既然这个比丘已经用了整夜来增强他的精进,他就不必要出去托钵了,最好是继续他的精进。其他的比丘们将会为他 集食物,使他不必间断他的努力。当尊者阿迦曼在说话的时候,他并未看着那个比丘,而说着,他就领着弟子们如常地走入村子去了。那个比丘被留下来,在他自己的地方,继续经行禅思的修习。

当然,尊者阿迦曼特别地这样做,以便帮助那个可怜的比丘,他知道他是个尘缘的牺牲者,正艰苦地试着去援助他自己。到了吃饭时,分给他食物,又派了一个信差通知他,他可以自由选择在自己的地方吃,或是到集会的地方和其他的比丘们一起吃。他选择了到集会的地方,就在他到达的时候,尊者阿迦曼转过去,用愉快和安慰的言语,温和地对他说话。可怜的比丘,只能吃下一点点,甚至还是为了礼貌的缘故才吃的。

在那天,这比丘的两个朋友—这故事的叙述者和另一个比丘,非常诧异地看到他们的阿迦尊者这麽做,那很不寻常,他们以前从未看他做过。他们去看这个因缘际会之下的可怜的受害者,并询问他有关他勇猛的精进,他们已经从尊者阿迦曼知道了有关他的精进,认为他一定因此而达到了一些特殊的成就。这可怜的比丘勉强微笑着说:「尊者阿迦曼这麽做,并不是因为我的成就。他一定已经知道我是多麽痛苦着,而他所做的,是为了拯救我以免变得更悲惨。」问他什麽事情让他这麽悲哀,那个比丘起初感到羞愧而犹豫不敢告诉他的朋友。

最後,他要他们答应不可向尊者阿迦曼透露半个字,他相信尊者阿迦曼所知道的一定比他本身更清楚,这就是为什麽他非常担忧和羞愧的原因。

「昨天,当我们在那个水洞准备洗澡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任何不寻常的事情?」他的朋友,困惑着说:「除了一些女孩子经过之外,我没有看到任何不寻常的事情。」「然而,那就是使我这麽悲哀的原因。」可怜的比丘说:「那也就是为什麽尊者阿迦曼叫我今天早上不要走入村子里,他耽心如果我再见到她,可能会崩溃了?

」「但是,为什麽你会崩溃?」「为什麽不会?」比丘回答:「我已经为她陷入了情网,甚至连她都不知道呢!现在业处(禅思的主题,中译注:业处,南传佛教中修习禅思时,行业止住之所,有四十业处之说,个人必须由师父教导或选择适合自己的思惟对象)全都丧失了。我所能看到和想到的全都是她的美貌,让我爱得意乱情迷,我想当我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就要破碎了,直到现在,实际上,我还是毫无办法,因为不论我怎麽样努力尝试,都不能克服这种感觉,你能找个方法来帮助我吗?」「好,」他的朋友说:「应该会有法子的。如果住在这里,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那麽你到离开这里较远的地方去一阵子,或许会好些。如果你不敢请求尊者阿迦曼的允许,那麽由我来向他解释,我会告诉他这个地方毕竟不适合你。

他会欣然同意的,尤其是,既然他已经都知道了,只是耽心你会羞愧得受不了,他才没有提到任何有关的事情。」这被认为是拯救那个可怜比丘的最佳方法。那个晚上,当尊者阿迦曼知道这个计划时,他准许了,但提示说这种疾病是很难治疗的,因为它是(夙)业的果报。

「因缘是内在的,」他说:「它使病患屈服於攻击。」然後,他就没有再说什麽了,当时也没有人知道他暗示着什麽,毕竟这是一件困窘的事情。可怜的比丘不敢把有关的事告诉尊者阿迦曼,相同的,尊者也没说什麽,因为耽心他受到更多的伤害。即使他那个向尊者阿迦曼提出计划的朋友,也没有直接地说起这件事。因此这对大家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人人都知道它,却没人提到它。

第二天,可怜的比丘向尊者阿迦曼告辞,尊者就像以往一样,默然许可,从那天起他就住到距离相当遥远的另一个地方去了,所有他的朋友都松了一口气,认为他现在安全了。

但是谁能逃避业力?事情後来变成像尊者阿迦曼所提示的一样。那个比丘迁移到一个新地方之後不久,那个山地村落的女孩又恰巧到那个地方去。这对她是非常不寻常的,而对他就像是稻草压碎了骆驼的背一般(不可思议),他已经束手无策了,认清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了,就决定还俗。过了不久就跟这个年轻的木者小姐结婚了。

这个罗曼蒂克的故事给我们许多有益的教训,表面上,它可以叫做「一见锺情」。但严格地说,在久远的过去有着它背後的因缘,否则不会在「第一眼」产生像这麽强烈的爱情。彼此从未见过面或说过话,只是彼此「偶然」相遇而已。即使在他自我放逐之後,她也是「偶然」再见到他。这比丘本身是在尊者阿迦曼的引导下,他是举止良好而自律的,但是当他看到她的那一刻,任何一件其它的事情他都忘了。从此以後,他就被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弄得心神不宁。他被牺牲了,被残忍地使他窒息而死的力量所蹂躏。

这个故事对许多人而言,可能引发一声冷笑,但是聪明人不会嘲笑别人,因为他自己跟他们一样,仍然「在同一条船上」,这些烦恼不是用来被嘲弄或讥笑的。

山地村落的居民并不喜欢太接近比丘们,所以这个相遇只能说可能是由於双方夙生业行所造成的结果,业力是胜过任何其他事物的。尊者阿迦曼一定已经知道这件事是无可救药了,所以没有斥责可怜的比丘,也没有提供更多的帮助或建议,除了他所做的那些之外。

074慈悲的挑剔当他住在清迈期间,尊者阿迦曼经常使用他特殊的神通力去捕捉放逸的人,他们喜欢在聆听说法的时候,偷溜出去,溜进以前常去的地方。对於那些为了得到训练和引导而来亲近他的比丘,他特别地使用这个技术。

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必要去顾虑听众是否会受到伤害,因为他们全都献身追寻着无上法。每当他们被尊者阿迦曼责备时,不管是直接的或是心照不宣的,他们都愿意尽力去改正他们自己,他们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或缺失而难为情。相反的,他们会感谢他仁慈的「挑剔」。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开示就很高深而且绝对的适合听众的需要,也没有什麽好保留的,因为他们追寻和专注的心意,已经到了将要完全开发的时候了。他的弟子们已经除掉了他们自己以前的职位或(学院的)知识上的骄傲和虚荣,这在别处并不常有。他的解说是个别的,而且是高度灵活的,经过特别的调整以适合个别的情况,以针砭每个弟子的特殊重点。它也要配合每个人个别的根性,包括了消极的预防方面和积极的鼓励方面。

他对每个问题的回答是直接而详细的,澄清了询问者所有的怀疑。他的弟子们几乎不会有任何失望,尤其是在禅思方面,他已经精通熟练了。他的每一段法义解释都是感人而令人神往的,不论是在戒德、定境(或禅思)或是智慧方面都是一样。他的听众会在他的法义中,连续好几天感动得欣喜若狂。

075内在对话和战略武器在清迈旷野独居生活的期间(在他的究竟果证之前),尊者阿迦曼惟一的目标就是尚未亲证的无上法。每一刻的心意都被导向於它,每一刻的身体都被自律着以配合它。睡眠成了惟一的例外,每一个醒着的时刻都是精进的时刻。观察思惟的工作在内部引导着,在念住与智慧和烦恼两者之间,使用一种「诚恳的对话」。对话的主题是痛苦的解脱,它被看做是精进的目标。任何一个烦恼想要强迫打开并泛滥他内心的出口,他都用念住和智慧的对抗力量予以塞住。任何用以打击、阻挡和困绑他的诡计或骗术,他都用念住和智慧的对抗力量予以撕碎、击倒和粉碎,直到一点又一点的得到胜利为止。

任何仍然被烦恼所驾御的据点,他就积极地强化由念住和智慧所激励的信力和精进力,然後毫不留情地攻击仍被烦恼所掌握的位置。以不分散的注意力和不懈怠的精进,展开毁灭性的攻击再攻击,攻占一处又一处的烦恼,直到赢得决定性的胜利为止。被叁重轮回所统治的心灵帝王被废除了,所有次要的烦恼就像保龄球瓶那样翻倒了,这就是最後阶段的努力,漫长旅途的最後一段,不被时间限制,永远导向目标,然後就看到它了。

已经到达目的地之後,他的愿望完全实现了,念住和智慧的武器不再需要开发或有意识的作用了,任何时候需要它的运作,它就被叫出来,然後就立刻地沈潜回去。不再是经常警觉着任何攻击的情况了,每当没事不需要召唤它来服务的时候,表面上看起来就跟凡夫没有什麽差别,除了心意始终沐浴在安宁和喜乐之中,不被环境所打扰之外,仍然意识得到它。当他独处的时候,所有叁界中的每一件事物似乎都已经不再存在了,就像烦恼已经终止了一样。当帮助别人的时候,需要较多的时间来接见和开示,它也包括为了预防的警告和劝诫。

某些机缘下,会有禅思的定境,他藉此知道特殊的情况,让他能够适当地处理它们。

076一个拳击比丘的个案有一个比丘,当他身为在家人时,曾经是一个有名的拳击手,剃渡之後,为了心意开发的缘故,他希望加入头陀行比丘的行列。他曾经听过尊者阿迦曼的名声,尊者在当时以持戒谨严和精通禅思修习而名闻遐迩,所以出家後,他就出发去寻找尊者阿迦曼。然而,有些无意的或者是很凑巧的机缘,他放了很多,大约比一打还多的照片,有各种拳击姿势的照片,在他的袋子里,并随身携带前往当时尊者阿迦曼所居住的清迈旷野,在尊者阿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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