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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看见了我在那儿-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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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山西口音的年长者道:“是啊。从大宋立国以来,全赖杨家将守御边关,边境这才平安,辽人的阴谋才不能得逞。哪知当今皇上却信奸臣蔡京、童贯、杨戬的话,说杨家将帅甚么擅权,甚么飞扬跋扈,甚么与辽人明来暗往,赐下药酒,逼得主将自杀,将他全家逮捕下狱了。”他说到这里,声音竟有些呜咽,众人同声叹息。

    那河南口音的青年汉子愤愤的道:“国家大事,便坏在这些奸臣手里。”

    一个锦衣少年一直在旁听着,默不作声,这时插口道:“不错,朝中奸臣以蔡京、童贯、杨戬三人居首。东京汴梁人给他们名字取了个名字,叫大宋‘三祸’。”

    众人听到这里都笑了起来。

    那河南口音的青年汉子道:“听老弟口音,是东京汴梁人氏了。”那少年说:“是的。”

    那山西口音的年长者道:“当时杨家将的天波府被抄后,杨家将家人的情况,老弟可曾听人说起过?”

    那少年道:“小弟还是亲眼看见当时的情形,杨家将真的是满门忠烈。就是府里的丫鬟佣人,也是那怕刑具加身,仍然一个个脸色不变,威风凛凛,大骂蔡京、童贯、杨戬三人祸国殃民,陷害忠良。后来,还出了一件奇怪的事。”

    大家忍不住齐声问道:“出什么奇怪的事了?”

    那少年道:“杨家将的副将在被下天牢时,在长街上高声大叫,说死后要向玉皇大帝诉冤。杨家将全家数百口人被下天牢的第三天,那副将和杨家最小的公子和小姐突然在天牢中凭空消逝。都说是玉皇大帝知道杨家将一门冤屈,派神仙将那副将和杨家最小的公子和小姐从天牢中带走了。”

    大家都啧啧称奇。也有人不以为然。那少年说:“此事汴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不是我编造的。各位若是有时间到汴梁去,这事一问便知。”

    任延摇了摇头,道:“这位老弟的话的确不错。只不过从天牢中将那副将和杨家最小的公子和小姐救走的,并不是什么神仙,而是一帮英雄豪杰。”

    那少年摇了摇头,说:“想那天牢是什么地方,兵丁衙役,高墙坚壁,防卫何等周密,寻常人就是进也进不去,怎么可能有人能从里面把人救出来?再说,要把人从里面救出,除非是生了翅膀,才有这种可能。那个地方高墙坚壁,铁笼囚固,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为。如果不是玉皇大帝派的神仙,却又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任延说道:“本领非凡的奇人异士,世上还是有的。但若不是亲眼所见,可也真的是让人难以置信。”

    那锦衣少年颇为收惊奇:“你亲眼见有人从天牢中将那副将和杨家最小的公子和小姐救走的?你怎么会亲眼看见的?”

    任延微微一迟疑,还是说:“就在朝廷赐下药酒,逼得边关主将自杀时,副将就知杨家在劫难逃,他自己快马到天波府报信,同时修书一书,写明杨家将忠心卫国、却被奸臣陷害之事。差人连夜赶赴博格达,想要搭救杨家满门,但最后还是迟了,杨家满门已经被下天牢。博格达的人一怒之下,当晚便去了天牢,只是天牢防范实在太严,博格达的人实在无法救出杨家满门,只救走了那副将和杨家最小的公子和小姐。”

    那锦衣少年问:“这博格达的人是怎么从天牢中将那副将和杨家最小的公子和小姐救走的?”

    任延道:“这个,我对人有过允诺,却不能说。”


………………………………

第七章:遥远的传说:五十四、博格达使者

    锦衣少年点了点头,说,“那副将和杨家最小的公子和小姐得博格达的人救护,也算是老天有眼,给杨家留下了一点血脉。只是那个副将一封书信便能招来博格达的人千里驰援,想必是他们的交情非浅。”

    任延道:“其实,那个副将和博格达从无交往,只是情急之下慕名求助,本也不做多大指望,不过是当时实在无人可求,侥幸为之而已。没想到博格达果然出手。当那个副将见到博格达的人时,还恍若梦中。那个副将一直都不知道这些博格达的人的名字,只知道他们自称是博格达使者,一个个衣貌奇特,头戴一顶圆盔。……”

    他话音未落,那山西口音的年长者便大声说道:“不错,这便是赫赫有名的‘博格达使者’!”

    那锦衣少年问:“‘博格达使者’?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那山西口音的年长者说:“他们行侠仗义,好打抱不平,可是从来都不肯说自己姓名,做了事情,只报一个‘博格达使者’的号。在江湖上,‘博格达使者’无异就是救苦救难的代名词。”

    那个之前对着萧恩冷笑的汉子边上趴着睡觉的那人又抬起头,插口道:“你也是救苦救难,我也是救苦救难,哼,大家伙儿这是在说观世音菩萨吧。”

    那山西口音的年长者凛然道,“这位朋友这是说的哪里话?江湖上的事小人虽然不懂,但善恶还是分得清楚的。我来说一件我亲眼目睹之事吧。我是山西太原府人氏,在太原老街上,有一家卖纸墨的老店,老店的少主拜在一个名宿的门下,准备考取功名。父母替他聘下了邻居的一个美貌姑娘。准备来年春暖花开就要给他完婚。这年腊月,老店的少主有一个同门,平时相交甚好。这个同门家境阔绰,家里又开当铺,又开酒楼。这天说是家中喜事,请老店的少主和另外几个同门一起喝酒庆贺。席间他醉倒,待醒来时已是深夜。此时众人已经离去,他正要回家,突然同门家里后院有许多人叫了起来,说是,‘有贼!’同门叫他在家里帮忙捉贼。他一奔进后院,就给人几棍子打倒了。他头上挨了几棍,便昏迷了过去,待醒来时,发现身边有许多金银首饰,说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说他是‘贼骨头’,用棍子打得他遍体鳞伤,还打断了几根肋骨。又将他送进了衙门。赃物在身,他也分辨不来,被收进了监牢。最后被发配充军。而他的家也被查抄充公,母亲活活气死,父亲流落街头。后来,他父亲因为儿子发配后,他的未婚妻被儿子的同门逼娶,儿子的未婚妻守节投河而亡,才从她父母那里得知,一切都是同门的一个圈套,那个同门陷害他之后。不断贿赂衙门的公人,将他弄得家破人亡,以免后患。幸而他在发配的路上,碰到博格达使者,才救了他出来。并杀了那个陷害他的同门和受贿的公人,安顿了他的老父亲。似这等行为,大家说称一声救苦救难是不是为过呢?”

    那之前趴着睡觉的那人哼了一声,待要驳斥,任延身旁的那个女孩子说:“博格达使者如此作为,那也当得起称一声‘救苦救难’了。”女孩子的声音清脆,一入人耳中,便让人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悦耳好听。

    那之前趴着睡觉的那人说:“你懂得甚么?”转头又向那山西口音的年长者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还不都是道听途说?这些江湖上的传闻,又有几成是靠的住的?!”

    那山西口音的年长者沉吟半晌,正色道,“小姓王,名贵,故事中的那人便是犬子。我便是那个被贪官陷害家破人亡流落街头的老人。我父子二人的性命都是博格达使者所救,观世音菩萨是如何救苦救难的我不曾见过,但博格达使者所为,却是我亲身所历。”

    这时,任延终于按奈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任延刚站起身,却被身边的那个小男孩扯住。小男孩站起身来,双手团团一抱拳,

    正色道,“我姓杨,草字再兴,便是杨家将最后的血脉。我的性命是博格达所救。虽然我现在身为钦犯,朝廷颁下海捕文书,要我的项上人头,但涉及到我救命恩人的名声,杨家后人决不会贪生怕死,隐瞒不说。博格达使者,救苦救难四个字,当之无愧。”

    大家听杨再兴这么一说,都是呆了一呆。那河南口音的中年人大拇指一翘,大声说:“小杨将军虽然年幼,却敢作敢当,是个好汉。英雄出自少年,不愧是杨家将的后人。要是有哪个不要脸的胆敢去向官府告密,大家伙就给他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如何。”

    大家轰然称是。

    那之前趴着睡觉的那人听杨再兴如此说来,正要反驳,却被那个曾对着萧恩冷笑的汉子制止。后者低声说,“我们只管看着正点子,不要节外生枝。”

    前者点点头,站起身来,说:“尽管各位把博格达说得如此之义,我还是不信。”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萧恩这边走了过来。

    萧恩扭头看着杨再兴,只当是没有看见那人的靠近。

    那河南口音的中年人道:“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为何会对博格达有如此的偏见?”

    那人笑笑,没有回答,只是靠近了萧恩身后,突然伸出右手,向萧恩背后抓去。萧恩头也没回,左手呼地向后掠出。那人左手拿萧恩手腕,右手继续向萧恩背后抓去。萧恩右肘微沉,压向那人的臂弯。那人的手臂一翻,避开了萧恩的一压。顷刻之间,两人你来我往地出了十几招,使的都是小巧的擒拿工夫,两人的姿式都好看之极。但那人固然抓不到萧恩,萧恩却也抓不着那人的手腕。

    众人都看得有些呆了,突然屋角有人低低地喝了声:“好功夫!”大家都向屋角看去,只见三人趴在一张桌上,正自沉沉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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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遥远的传说:五十五、逼上博格达

    大家看不见他们的脸孔,也见不知这一声喝彩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人所发。

    这时,袭击萧恩的那人突然收手,退回到之前坐的桌前坐下来,说,“果然有些手段。”

    萧恩哼了一声,没有作答。萧桂英冷冷地说,“藏头露尾,背后出手的家伙,也不过如此。”

    袭击萧恩的那人这时才向那河南口音的中年人拱了拱手,说,“在下邓子奇,山东人。在下之前对博格达并无所知,只是眼见杀人越货者,诈骗狡诈之徒被朝廷通缉之后均往博格达而去,料想那不是欺世盗名之处,实则藏污纳垢。”

    “兄台这话可有依据?此处可是已属博格达范围,如果空口白牙信口雌黄,传到博格达耳中,可是要给大家添麻烦的。”话音起处,大家只见三人从里屋款款而出,走在前面的一人瘦长身材,面容俊美。第二个中等身材,眉宇清秀,神情颇为脱俗,似已无烟火之气。第三人身体魁梧,浓眉大眼,目光凌厉。

    萧桂英听来人说此处已属博格达范围,便低声打花逢春打听起来。花逢春告诉萧桂英,这里距博格达尚有一百多里,但中间隔着一个大湖,实际还要二日路程。这里其实还是大宋的范围,只是大宋软弱,从来不曾在此处设防。再往前走,就是西夏和大辽的边境。博格达其实就是西夏和大辽的分界处。只是因为博格达的实力,西夏和大辽都在拼命拉拢,对其卖好,所以这一带俨然已成博格达的地盘。

    就在两人低语间,从里屋走出的三人也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走在前面的那人对大家团团一抱拳,“不好意思,打扰各位的谈兴了。在下毕榫。”说着,指了指中等身材的男人和身材魁梧者,“这位是文晶镜,这位是郝云飞,我们三人都来自江南,游历至此。适才听到那位兄台的言论,忍不住好奇,打扰大家了。”说完,吩咐客店的小伙子,说是和大家有缘,多拿些酒肉来,今晚大家所有的开销都由他包了。

    邓子奇冷冷地一笑,说,“多谢毕兄的好意,只是我们兄弟却不敢受领。毕兄既然对兄弟的话好奇,兄弟也不用藏着掖着。”说着,目光一扫屋里的众人,“屋里的这些人,恐怕大都是来投奔博格达的吧?!”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只有任延、萧恩和王贵不约而同地说,“是又怎么样?”

    邓子奇说,“不怎么样。就这些人里,杀人越货者,诈骗狡诈者皆有。这等人都是去往博格达,说博格达藏污纳垢还是好听的了。”

    郝云飞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毕榫笑了笑,说,“邓兄说这话有什么依据?可否明示。”

    邓延和萧恩呼地站起身来,邓延说,“姓邓的嘴巴放干净点,我们杨家从大宋立国以来,虽然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辽兵辽将,从未滥杀无辜,也从未出过一个作奸范科之人。我们虽然是朝廷钦犯,但杀人越货,诈骗狡诈这八个字却和我们沾不上边。”

    萧恩说,“我只杀该杀之人,杀人越货,诈骗狡诈这八个字原字奉还。”

    萧桂英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你们一伙一路上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当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不愿多做杀孽,真当我们怕了你们不成!”

    邓子奇却看也没看他们,只是面对着毕榫说,“在东京汴梁一带,有一个贼人,因为长相俊美,常常扮作妇人,以落难为由,入人家宅,然后花言巧语,坏人名节,卷人钱财。从寻常人家到豪门深闺,均有人受害。多人为失节而投环溺水。似这等人,算不算诈骗狡诈?”

    人群中有一人说,“我在东京汴梁时也听说过此事,外号赛西施,专门男扮女妆害人名节,诈骗钱财,人人憎恨。”

    毕榫说,“如此说来,这个赛西施也在这里了?”

    邓子奇说,“正是。”

    毕榫说,“邓兄既然有此把握,何不将此人指出来?”

    邓子奇双目灼灼,紧盯着那锦衣少年。

    那锦衣少年神态侷促起来,说,“邓兄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什么赛西施。”

    邓子奇嗬嗬一笑,说,“事已至此,你抵赖还有什么用。”

    那锦衣少年也笑了,说,“就算我是赛西施又怎么样?此处已是博格达范围,又不是东京汴梁。”言下之意自然是能奈他何。

    这时,那河南口音的中年人站起身来,对着邓子奇一抱拳,说,“多谢邓兄明示。在下朱柱庭,只是博格达的一个小卒。想必邓兄误会了,博格达肩担道义,象赛西施这样的人渣,是决不会收留的。”

    赛西施有点急了,站起身来,说,“朱兄,在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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