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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西方确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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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须合掌至心,向西顶礼,念‘南无阿弥陀佛’。”众从之。于是为之微细开示念佛法门,令舍伪归真,求生极乐。始宣示夙昔因缘、菩萨名号,及现异香天花,种种灵瑞。而八人者,皆反其邪修,归于正信。无朽者,八人中之师也。菩萨令往三昧和尚处,受毗尼,圆僧相。和尚始难之,既而见菩萨《月偈》,遂敬礼西方,为之剃度。盖菩萨始至时,众以为仙,指月为题求句。因示以偈曰:“一月光含千世界,分身无量照群迷。当知本体原无二,不动庄严变化机。”始于明崇祯癸未五月二十八日,迄清顺治丁亥十月初二日,前后共二十四会,所说皆修行要妙。因偈中有“确指正修路”句,遂名之曰《西方确指》。

余读之,身心踊跃,不啻醍醐之滴入焦肠也,因叹奇不已。和尚曰:“余始亦不之信。既而阅之,神采焕发,即欲不信而不能矣。”余曰:“菩萨往昔因中,与八人具有大缘,悲念深故,权巧接引。此岂同于应乩之流?且观菩萨临行,有曰:‘鸾乩之设,本为神鬼依凭,非大菩萨应化常事。’则是书也,岂可作乩书视也?”

余时即愿刊布流通,广利群有,而因缘未和。迄今己酉春,僧俗道侣,无不踊跃欢喜,愿施赀助成。至有读而哭,哭而读,顿舍所爱室宇衣服器具,入深山念佛者。岂非菩萨以无缘慈,摄化众生,不可思议乎!遂与灵曦、慧楫二老师,谋付诸梓。梓成道其始末如此。
时康熙己酉九月既望,古吴净业弟子朗西金锷撰


《西方确指》后序 
古先圣人,去今远矣。然读其书,知其言决不可以伪为者,断之于理而已矣。佛法入中国千五百年,其间豪杰明睿之士,得一经一偈,决定信入,了脱生死者,殆不可悉数。而浅智之流,辄以私意窥之,谓其原出于老庄,乃其徒所伪作。即今老庄书具在,试取而与《楞严》、《圆觉》诸经絜之,其浅深离合之故,略可见矣。老庄所不能为,而谓学老庄者能为之乎?此不能察理而自徇其私者之过也。

近世飞鸾之化行,三教圣贤往往随方应感,宏法度人,是皆出于不得已之心。读其书,知其言决不可以伪为者,亦断之于理而已矣。《西方确指》者,极乐界中觉明妙行菩萨所说法也。其为教,贬斥邪修,指归净土,阐一心之妙谛,穷向上之玄关,诚学佛者之指南也。予反复读之,作而叹曰:嗟夫!莲花国土,不离当处。阿弥陀佛,全体众生。奈此众生日用不知,未曾发一念回向心,从迷入迷,漂流长劫,可不哀哉!菩萨悲愿深重,与此众生世世随逐,不相舍离。飞鸾之化,与现身说法何异?读是书者,诚能信自本心,如说修行,心心回向,无诸异念,念极情空,脱然无住。虽现居五浊恶世,已浑身坐在莲华国里。报缘一谢,弹指往生。是果是因,初无先后。如其不信自心,因而不信净土,甚者或疑此书为伪作,则吾末如之何也矣!

是书得之友人王贯三。向有刻板,顷毁于火。吾党诸贤将复刻以行世。予谨为订其章句,次其先后,既成而为之叙如此。
乾隆三十八年秋八月,东林后学彭绍升撰




 哆哆婆娑诃菩萨应化事迹 
戊辰仲冬一夕,慧圆于太平寺侍本师印公座前。本师以黄德炜居士所书哆哆婆娑诃菩萨应化事实见示。诵悉之余,不胜赞叹,因请附印于《净土辑要》之后,以广流传。本师曰:“此事与觉明妙行菩萨降化吴地相同,是宜约撮两事,附之书后,以见菩萨宏扬净土之悲心。而扶乩者多为灵鬼假托,不可语于佛法也。”慧圆受命而退,因录其大要于后。己巳二月初八日,邵慧圆谨志

哆哆婆娑诃菩萨应化事迹
(录黄德炜居士上印公法师书)
(前略)念佛仪规内,加入“南无哆哆婆娑诃菩萨”圣号,此中具有大原因。今特将原委详细禀上,俾得明白。
弟子回忆自少弃儒习贾,距今计有廿余年。此时奔驰于马巫来半岛,及美洲各国各埠。凡有永利威货到之处,几无不亲历其境,调查情形。斯时一年之内,在舟车时候,几占四分一。离沪时候,几占四分二。因此对于仙佛之说,概不暇研究,且尝谓:凡人问心无愧,便可质于神明,证于衾影。

迨至五年前,有友人在本港供奉黄赤松大仙,公余扶乩问事及治病,无一不灵验异常。尝邀弟子前往参观。迨莅坛,见各人求病问事,均默禀坛前,大仙无一毫错答,各如所求而退,心觉奇异。后遇小儿因往学堂上课,雨大途滑,跌伤左手,数月未愈,中西医束手。一日,携之前往求方,嘱其跪下默禀。由大仙乩示,写出“用某堂跌打丸一敷即愈”字样。遂照购丸调治,果一敷即痊,因此心渐信仰。

不及一月,适港永利威伙伴某,于腊月底,肚痛甚剧。中医束手,西医则谓肚内横肠患病,非用手术开腹割去必死。研究半旬,并延数西医会商,亦均主张施以手术,乃可救治,否则必死。初询病者愿割否?病者答以不愿。继念病者数代单传,且是遗腹孤子,更不敢造次从事。但见病者形状,日危一日,已在最危急之期。弟子因忆大仙灵验,求方一试,冀免割腹。果得一方,用艾草煎隔夜茶浓饮,以渣敷患处。未几已愈过半,竟脱离危险。翌日,再求得一方,用黑芝麻为糊,食一次已愈八九。第三次所开之药,为最寻常者而已,竟获全愈。弟子由此遂笃信大仙。

又细察各同人或问病问事,无一不应验如神,历次不爽。斯时尚以为扶乩未亲历也,遂发愿若得自行扶乩,更深信仰。岂知提乩而乩不动。后由乩诲示,谓必须终日默念《心经》方可。弟子遂照念《心经》,旬余果动。一月后,遂成文矣。从此夜间公余,潜心扶乩,并研究仙佛之事,有问即答,极为详明。并嘱每日诵《金刚经》、《大悲咒》、《明圣经》等经,定为常课。并印送《太上感应篇》等善书,导人为善。每扶乩,均训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等语。自忖此训语对于世人,大有裨益。同人每晚请乩示训词,首一言以善为根本,于是同人笃信者渐多。后小儿亦同笃信,一夕提乩乩动,其疾如飞,文更清楚,由此小儿常潜心扶乩。而乩语多是发挥善恶,千数百言,瞬即写毕。更有一次不满十夕,而诗凡数百。均随乩写出,汇成一册,名曰《风波浪诗集》。成后,接言佛学利益,解释“色、空”两字,人、我、众生、寿者四相,并佛仙之区别。同人藉此得研究佛学之初级。

数月后某夕,乩忽写出同人中笃信者之名,嘱令到港永利威四楼候听乩示。因斯时弟子个人曾在本酒行四楼供奉。同人遵示,是夕扶乩于四楼。大仙明白示告各同人云:“现今世界,人心沉沦之极。世风日下之时,非佛法无以挽救。今值汝等正笃信佛法,故明白告汝等(指弟子等)云云。吾实哆哆婆娑诃菩萨,汝等自后直力向佛学做去,不宜做仙坛事。佛本无乩坛之设,应立刻即将乩坛撤收,以符实行佛法宗旨。若再以乩问事,则大背佛道。余初因汝等根机劣陋,非以灵验事显于目前,不足导汝等之笃信,故姑用扶乩代言,作入门之法径。但令汝等明白,自后切勿再扶乩,或至生出险事。何也?因到坛者,多不是正名仙神,均皆冒名入坛居多。即停止扶乩之念,至切至切。自后先以《金刚经》、《大悲咒》两种作常课。并现非办佛事时候,再候三年,则可自悟自谋。提倡念佛,乃其时也。”云云。并批示各同人之事。则近数年之境遇,无不应验。

各同人奉命后,以扶乩不合佛法,停止已四年矣。现组织佛学社,各同人皆前者最笃信之道友,由去年至今,已符三年之期。因组织此社,以符实行学佛之表示,冀藉此得遇大知识,阐扬佛法,自利利他。可见弟子等今得一线之光,皆由哆哆菩萨慈悲指示,乃知有此光明大道。故同人时念哆哆菩萨之慈悲,刻刻不忘其特别法引导出迷津大恩,特在社内供奉。所以念佛规仪加入顶礼者在此。弟子等不过不忘本而已,师尊以为何如?

印光法师复黄德炜居士书


手书备悉。哆哆菩萨所示,可谓真实之极。觉明妙行菩萨,与哆哆菩萨,如出一辙。足见扶乩之不可依据。菩萨行于非道,通达佛道,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即此可见一斑。哆哆菩萨既有大恩,实不可忘,然亦不宜加入念佛仪中。念佛仪,虽文殊、普贤、地藏、弥勒尚不加入,况其它乎?然此等菩萨,同摄清净大海众菩萨中。若加入哆哆菩萨,在本社固无所碍,然他处不知,反招疑议。但宜另供一处,朝夕礼拜即已。(《文钞三编》)


  印光大师论扶乩 
●扶乩,乃灵鬼作用,其言某佛、某菩萨、某仙,皆假冒其名。真仙,或偶尔应机,恐千百不得其一,况佛菩萨乎?以乩提倡佛法,虽有小益,根本已错,真学佛者,决不仗此以提倡佛法。何以故?以是鬼神作用。或有通明之灵鬼,尚可不致误事。若或来一糊涂鬼,必致误大事矣。人以其乩误大事,遂谓佛法所误,则此种提倡,即伏灭法之机。汝以为失利益,而问有罪无罪,是知汝完全不知佛法真义,可叹孰甚!

清道咸间,江西广信府,有一翰林,名徐谦,字白舫。其人活九十六岁,死时天乐鸣空,盖生天耳。彼不知净土法门,将佛、菩萨、天、仙地位,皆分不清。普陀一老僧,乃其最小之门人,与光说其事实甚详。其人著有《海南一勺》,将伪造之《心经》中下卷,与《心经》同视。又录《四川祷雨乩文》,言观音跪玉帝殿前求雨。可知乩之胡说巴道,与其人之知见,皆邪正不分矣。汝尚以不扶乩而失利益,不知其祸或至灭法也。徐谦,其人好善信佛,而实不明佛理。不乐仕进,家居教人为善,自亦扶乩,教其门弟子扶乩。大家皆不知乩之所以然,及佛之所以然。当时南昌一举人,与徐谦同一行为。此举人之门人,在省城扶乩看病,很灵。巡抚之母有病,医药不效,有言某人扶乩看病甚灵,因请令看。开一方,药服后,人即死矣。急令医看方,则内有反药,因拿其人来问。其人言:“此吾师某教我者。”巡抚因令其师抵偿,谓汝诬世害人,遂杀其师。徐谦闻其事,诫饬门徒等,此后勿再扶乩。汝以不扶乩无缘法,心中漾漾动。不知扶乩之祸,其大如天,非彼劝人出功德所能弥补。正人君子,决不入此坛场。

明末,苏州有扶乩者,其门徒有七、八人。一日,扶乩说佛法,劝人念佛求生西方,与前之所说,绝不相同。此后又来二十多次。末后乃说,扶乩乃鬼神作用,吾乃某人,此后不复再来,汝等不得再扶乩。此事载《西方确指》中。

民国初年,香港有扶乩者,言其仙为黄赤松大仙,看病极灵。有绝无生理之人,求彼仙示一方,其药,亦随便说一种不关紧之东西,即可痊愈。黄筱伟羡之,去学,得其法而扶,其乩不动。别人问之,令念《金刚经》若干遍再扶。依之行,遂亦甚灵。因常开示念佛法门,伟等即欲建念佛道场。云:“尚须三年后办。”三年后,彼等四、五人来上海请经书,次年来皈依,遂立哆哆佛学社,以念佛章程寄来。念佛后,观音、势至后,加一哆哆诃菩萨。光问:“何得加此名号?”彼遂叙其来历,谓前所云黄赤松大仙,后教修净土法门,至末后显本,谓是哆哆诃菩萨,且诫其永不许扶乩。此二事,因一弟子辑净土法语,名《净土辑要》,光令将前二事附之于后。今为汝寄三本,阅之,可以自知。哆哆诃菩萨,光令另为立一殿供养,不可加入念佛仪规中,免致起人闲议。(《文钞续编·复江景春居士书》)


●贵地信心者多,恐未必真实依佛法修持。须与彼等说,佛法与外道不同。外道专事秘传,用炼丹运气之工夫,绝不以敦伦尽分为事。又有扶乩降鸾,虽亦劝人为善,究属灵鬼假冒仙佛之名。若不明理,认做真仙真佛临坛,则其错大矣。非绝无一次是真仙临坛者,然亦千中难得一次耳。明末,觉明妙行菩萨,以乩开导佛法,临去令其永断扶乩。十年前,香港哆哆佛学社,亦然。此二,皆真菩萨,而禁止扶乩。以无甚道力之灵鬼乱说,误人实深,故菩萨即以扶乩,而禁绝扶乩,我《文钞》中亦曾说及。若有不肯丢外道工夫,及扶乩事业者,切勿令受皈依,以免世人谓佛法与外道无异也。(《文钞续编·复海门理听涛书》)


●近来上海乩坛大开,其所开示改过迁善、小轮回、小因果等,皆与世道人心有大裨益。至于说天、说佛法,直是胡说。吾等为佛弟子,不可排斥此法,以其有阻人迁善之过。亦不可附赞此法,以其所说佛法,皆属臆撰,恐致坏乱佛法,疑误众生之愆。(《增广文钞卷一·复永嘉某居士书四》)

印光大师之于扶乩郑颂英
驹光如驶,无常迅速。印公大师生西,忽已三周年了。我们默察法运的兴衰,愈发拜服老人,真是中流柱石,如狮子吼,威服群兽,能不感慨系之!现在我们来谈谈大师之于扶乩。
大师尝刊印《西方确指》,内载明季觉明妙行菩萨,及近年哆哆婆娑诃菩萨,借乩坛应化度人的事迹。里面指示佛学,非常真切。后皆说明扶乩之违佛教,且多鬼神假托,妄谈修证,引入魔外的危险。己乃权借乩坛,以度脱醉心扶乩的有缘众生。其后当向佛经中求,而切嘱消毁乩坛,戒绝扶乩的。一般好乩的人,反借印公为护身符,说他老人家也提倡扶乩,所以刊印此书。而将大师痛诫扶乩的宏论,抹杀不提,这真是厚诬印公,和两菩萨了。

大师对于扶乩的见解,以为乩坛,大抵是灵鬼假托的居多。谈谈幽冥情状,原亦无妨。无奈多要妄谈般若修证,把仙佛混淆的外道言论,来捣乱佛法。甚者假托佛祖神仙,妄造经文,更足以坏正法而误众生,其害就大极大极了。所以站在佛教的立场上,是绝对的应该戒除扶乩的,因为那是无益有害的事。我们倘若要明白教相、义理和修证次序,自有三藏经论、祖师著述在。我们要征信因果轮回,佛经而外尚有很多历史传记在。舍三藏明文不读,而反要求知于真伪疑似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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