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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村官-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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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四点头、再点头。
太阳落山的时候,猴老二把自己编写的一副对联,贴在了大门上。左联是:结交佳偶清水湖;右联是:情牵猪草虫是缘。
猫四和黑白看着猴老二问:“五哥,这是什么意思?”
猴老二挺了挺脊梁,整理了一下崭新的西服说:“不——告——诉——你——们——”
黑白和猫四用手挠着头皮,又把对联念了一遍:“结交佳偶清水湖,情牵猪草虫是缘。”还是不理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猫四说:“懂了,他和羊莲莲嫂子是在清水湖里洗澡认识的!”
黑白问:“那下半句,虫怎么能是缘呢?那是个什么虫呢?”
猴老二说:“七弟、八弟你们都别猜了,这副对联只有你莲莲嫂子看得懂!”
黑白问:“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猫四也说:“肯……肯定……有……故事……”
残阳如火,残阳如霞,残阳如血。
羊莲莲被强迫着穿上了一身鲜红的衣裤,头上蒙着一块大红的红士林盖头,被束缚了手足,在父亲羊老瘸的肩头上挣扎着,向猴老二家走去……
羊莲莲的家在黑山村的东头,猴老二的家在黑山村的西头,虽然这场婚礼销声匿迹,悄悄地举行,然而,大街上还是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有人开始议论说:“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羊莲莲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能看上那个猴罗锅呢?”
也有人说:“用钱买的呗!”
还有的人说:“羊莲莲是个扁骨人,经常招神惹鬼的,被黄鼠狼子和鬼附身,猴老二能要她就不错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社会大了什么人都有。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面前不说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村民们众说纷纭。
猴老二家,按照羊老瘸的吩咐,即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燃花放炮,更没有请客喝喜酒。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猴老二家的院子里,只有风刮着一片片鹅毛似的雪花,半天一朵、半天一朵地往下飘。
当羊莲莲走进猴老二家的大门口时,羊莲莲头上顶着的那块红盖头,被风刮了起来。羊莲莲睁开了双眼,一撇之间,就看到了大门上的那副对联。心里暗暗地想“这个罗锅子,还真是个有心的人,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他还想着、记着……唉,也难为他了,难道说,这就是命吗?命中注定我就要嫁给他吗?”
羊莲莲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便被他的爹爹羊老瘸放在了猴老二家的土炕上。
羊老瘸伸张开手问狗三说:“钱呢?”
狗三问:“什么钱?”
羊老瘸说:“你们不会赖账吧?莲莲我可是给猴老二送来了,
你们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再把她背回去!”
羊莲莲放声大哭。
张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喊:“县成,把两万元钱给他!”
肖县成胳肢窝里夹着一个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两万元钱,递给了羊老瘸说:“大叔,拿着吧,这是你闺女的彩礼钱!”
羊老瘸接过钱说:“这么点?还不如个小牛值钱呢!”
羊莲莲大哭着说:“爹,你不知道丢人了?你在卖你闺女呀?”
羊老瘸说:“不是卖,是嫁闺女!”
羊莲莲说:“嫁闺女,你还讲价还价?”
羊老瘸说:“看,都说闺女外向,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一点都不假,这刚结婚就偏向婆家了。唉,我走!我走!”
九月九的天气还不算太冷,只是被刚才的那阵北风、吹来的那朵乌云、飘起的那几片雪花,瞬间给降了温。
张铁头、熊老大、肖县成、吕良、狗三、黑白、猫四七个人在外间喝酒,猴老二便在屋里给羊莲莲解绳松绑。羊莲莲的手腕被勒得通红。
猴老二心疼地说:“老丈人的心真狠,看,都把自己的亲生闺女的手臂都给勒出红道道来了!”
羊莲莲默不作声、低头垂泪。
猴老二拿了一条毛巾,给羊莲莲擦拭眼泪,羊莲莲把他的手推开。
猴老二问:“莲莲妹妹,你看到门上的对联了没有?”
羊莲莲说:“都是你坏,怪不得村民们都议论说,狗三□□都是你出的坏主义!”
猴老二分辨说:“这是什么坏主义?谁当官不是当?狗三当官错了吗?你看看咱们黑山村自从狗三当了村长,村里的街道路面就都全部硬化了,铺上了沥青和水泥。下一步,还要安装路灯哩!”
羊莲莲因为是扁骨人,经常被鬼附身,最害怕的就是黑灯瞎火,黑黑漆漆。听说村里要安装路灯,高兴地问:“真的?”
猴老二说:“我骗你,我变成个猴!”
羊莲莲“扑哧”一笑说:“你不骗我,你也是个猴!”
二人相视而笑。
猴老二静静地凝视着羊莲莲说:“莲莲妹妹,都说鸭娥长得俊,你比鸭娥长得还俊!”
羊莲莲推了猴老二一把说:“去!从小都说你是个老实孩子,怎么长大了,就变得油腔滑调了呢?”
猴老二说:“岁月不饶人,年龄不饶人啊!女大十八变,男人大了也要十八变呐!”
羊莲莲撅起了小嘴说:“你变得倒好,人家别人、越变越英俊,你却变成了一个罗锅!”
猴老二最讨厌别人说他是个罗锅,只要有人说他是个罗锅,他非和人家拼命。但是,这一次,是羊莲莲说他,是他的新娘子说他,是他的心上人说他,他一顶点也没有生气,只是嘿嘿地干笑着说:“凡是罗锅都是有智慧的人,都是思想家,计谋家,都是能干大事的人,你没看宰相刘罗锅,那是百姓之间的一杆称,一杆大称,能称天,能称地!”猴老二说着,便唱了起来:“天地之间,有杆称……”
羊莲莲说:“好了,好了,你别药死俺了,五音不全,还唱歌!你能有什么智慧、什么计谋与人家刘罗锅比?”
猴老二自豪地说:“我是俺们兄弟八个人的智多星,相当于《三国演义》里面的诸葛亮、《水浒》里面的吴用。我是军师,我是宰相,要是能占山为王的话,我就是徐茂公!”
羊莲莲说:“你真能吹,你真是个牛B大王!”
猴老二自惭形秽地说:“我才不是牛B大王哩,我只算得上是一个猪B大王,俺五哥吕神仙,才称得起是牛B大王哩!”
外间正在喝酒的吕良听到这句话不由地问:“谁在说我的坏话哩?”
猴老二掩嘴而笑说:“我是猪B大王,我是牛B大王哩!”
羊莲莲也掩嘴而笑道:“怪不得他姓驴,他的驴耳朵真长,咱们悄悄地说话他都能听得见!”
猴老二纠正说:“五哥不是姓驴,是姓吕,吕不韦的吕!”
羊莲莲说:“管他姓驴,还是姓吕,看他那唇红齿白的样子,又戴着一副眼镜,倒像是个有学问的人!”
猴老二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上的眼镜说:“我不也戴着眼镜吗?”
羊莲莲一把给他摘了下来,摔在地上说:“我最讨厌你这个虚伪的样子,你真是一个伪君子,自己的眼睛又不瞎,又不近视,你戴个没有镜片的眼镜框谁不知晓?”
猴老二从地上拾起眼镜框问:“村民们都看出来了?”
羊莲莲说:“你自耍小聪明,能瞒得了谁?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猴老二的脸红红的,喃喃地说:“我不就是想壮壮门面、讨个媳妇吗?”
羊莲莲说:“从今以后,不要再耍小聪明,做人要诚实!”
猴老二嘿嘿地笑:“要诚实,要诚实!”
羊莲莲的心慢慢地向猴老二靠拢。
猴老二的一席话,让她听着舒服。世界上没有那一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的吹捧呢。更没有那一个女人不喜欢被男人哄。
羊莲莲不由地想到了清水湖,想到了十多年前在清水湖里割猪草时的情景,想到了那条小蚂蟥:“可恶的小东西,吸咬的真不是个地方,八岁就让我失身与猴老二,丢人、丢人、真丢人!呸!死猴子,让你捡了个便宜!”羊莲莲刚吐出那个死字又急忙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打了一下、掩盖住说:“呸!呸!呸!不吉利!没说,没说,我什么也没说!”
猴老二正在抻被铺被,见羊莲莲用手捂嘴,又见她自言自语地说‘没说,没说,我什么也没说’心里便害怕起来,担心地问:“莲莲,你又犯病了?”
羊莲莲秀目一瞪说:“你才犯病了呢!”
天晴了,雪不下了,小北风还是不停地刮,光秃秃的树枝发出呜呜咽咽的响声。
张铁头看了看手表说:“兄弟们,良宵一刻值千金,现在都十二点了,咱们回去睡觉吧?也好让新郎、新娘早生贵子!”
狗三说:“这么早就睡觉?尿多。猴老二本身就前列腺肥大,尿频,一夜尿好几泡尿,咱们再玩会吧!”
熊老大说:“六弟,就你瞎操心,猴老二尿频、有兄弟媳妇
呢,他要是没地方尿,起夜怕冷,让兄弟媳妇给他捎着!”
猫四问:“有……捎……捎钱……捎……东西的……尿……尿……都……都在……各人的……肚子里……怎么捎?”
狗三说:“让猴老二把尿撒进你莲莲嫂子的肚子里,不就捎走了吗?老八呀,你真笨!”
众人哄堂大笑。
肖县成说:“我们都走了,八弟,你去问你五嫂子捎不捎吧?”
张铁头率领着众人走了出去。
新房里只剩下了猴老二和羊莲莲一对新人。
猴老二把早就准备好的一把手电筒拿在了手里,在新房的每一个角落里都照了一遍。他在检查有没有狗三他们捣的鬼,放下的监听物品。
羊莲莲不解地问:“罗锅子,你在照什么?”
猴老二说:“你不知道,我们这帮弟兄们闹房,可特别了。他们净搞些让你琢磨不透的坏方法,不是在被窝里放个懒□□,就是在被窝里放一只蝎子。我检查一下他们又出了什么坏点子!”
羊莲莲问:“他们就这么坏?”
猴老二说:“这不是坏,是风俗。新婚三天无老少,没有人闹房,还不好呢!”
羊莲莲默不作声。
猴老二又把被窝翻开,继续检查,确认什么也没有,才放了心。
羊莲莲说:“你还是诸葛亮、还是谋士呢,这都什么季节了?那里还能有懒□□和蝎子?”
猴老二梗了梗脖子,挺了挺胸脯,暗暗地想:“失算,失算!”但又不好意思明说是自己的失误,灵机一动说:“有!”
羊莲莲被吓得“啊呀!”一声,从炕上跳了下来问:“在哪里?”
猴老二说:“好像是条毛毛虫,钻到你衣服里面去了!”
羊莲莲急忙解扣脱衣,把裤子也脱了下来,到处寻找道:“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没有找到?”
猴老二说:“有,我看见了,来,让我看看!”顺势把羊莲莲搂抱进了怀里。
羊莲莲顿觉上当,扭动着身体说:“你坏,你坏!”
猴老二把羊莲莲的双腿分开说:“在这里,在这里,好像是一条小蚂蟥!”
羊莲莲舒腰伸腿被猴老二压在了炕上开始了颠龙倒凤。
完事后猴老二没有忘记吕四哥交给他的光荣使命,趁羊莲莲飘飘然然的时候,把羊莲莲的小红裤头偷偷地垫在了羊莲莲的屁股底下。他要用羊莲莲的小红裤头,擦拭羊莲莲的处女红。他要用羊莲莲沾满处女红的小红裤头去玷污牛老犇家的龙脉,去破坏牛老犇家的风水。
羊莲莲的□□火辣辣地疼,酸溜溜地麻。像是被猴老二抹上了一把辣椒面,也像是被猴老二抹上了一把花椒粉。又热、又疼、又木、又麻,她只好使劲地夹紧了双腿。腿裆里粘粘糊糊的,又潮又湿,羊莲莲生气地问:“罗锅子,你尿里面了?”
猴罗锅懵懵懂懂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好……好像是……是尿啦!”
羊莲莲支撑着身体坐起。
猴老二一下子把她按倒说:“你莫动,我来帮助你擦拭!”
羊莲莲复又躺下,她感到浑身酸软,又累、又疲劳。
猴老二不敢拉灯,他知道,那帮听房、闹房的弟兄们还没有走。他在被窝里打开了手电筒,仔细地、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温柔地擦拭着……。
羊莲莲的小腹不断膨胀,忍不住大叫:“我想尿尿!”
猴老二熄灭了手电灯,迅速把羊莲莲的那条沾满了羊莲莲处女红的小红花裤头扔在了窗户外。
小声地对羊莲莲说:“不要动,窗户外有人,我把尿罐递给你!”
羊莲莲怕冷,便把尿罐放进被窝里小解。一泡尿刚结束,猴老二便大声地吆喝起来:“不好了,你把尿都撒在被窝里了!”
窗外,狗三、熊老大、猫四正在聚精会神地偷听猴老二和羊莲莲大战之中的喘息之声,不料想,窗扇打开,一条湿漉漉的裤头落在了狗三的头上。
狗三揭下裤头,愤怒地骂:“操,孬驴操的!这是什么东西?”
猫四说:“好……好……好东西……要……要的……就是它……”
狗三想起来了,他们等待的不就是羊莲莲沾满处女红的裤头吗?
于是,就把裤头拿在了手里。
这时,猴老二骂:“你们太坏了,把尿罐都被你们钻了个洞!”
熊老大、狗三、猫四听到猴老二的叫骂声之后,欢快地高唱着:“小蚂蟥……小蚂蟥……”渐渐远去……
猴老二拉开灯,把尿罐放在灯光下一照,只见昨天刚买的一个崭新的尿罐底部,被用钉子钻了一个透明的窟窿,沮丧地说:“还是着了这几个混蛋的招!”
熊老大、狗三、猫四在窗外潜伏了半夜,被冻得手足冰凉,拿到裤头之后,迅速地向天堂公墓跑去,趁着夜深人静,把羊莲莲的沾满了处女红的小红裤头套在了牛老犇的墓碑上。


☆、第 31 章

入冬是农村农闲的季节,也是农村人一年之中,最闲散的季节,是农村人的节假日。黑山村里的村民们都三三两两地坐在背风朝阳的北墙根下晒太阳、打扑克、作乐、玩耍。也有几个泼妇般的女人在大街上指桑骂槐、比鸡骂狗:“那个短命鬼,把俺家的狗给偷吃了,让他不得好死,生个儿子也没有□□!”
也有一个骂:“谁家养的羊?你们还管不管?跑到我家的麦子地里,把我家的麦苗给啃了一大片!”
农村人没正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让你骂上一统,打上一架。这边吵完了,骂完了,那边又握手言欢,喜笑颜开。都是街坊邻居,都是老亲四邻,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深仇,没有大恨。争争地边子,偷个青萝卜,不值得记下深仇大恨。然而,谁要是挖了谁家的祖坟或者是谁侮辱了谁家的媳妇或闺女,性质就要变了,那样就非得跟你动刀子,非得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行。
农村有句话说:宅田地基不让人,老婆孩子不让人。
也有几个老头儿,指着面前油光发亮、光滑如镜的大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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