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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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显粗燥的唇在她唇上辗转,她被他粗暴的吻弄得微微战栗,眉头和小脸皱成了一团。
好不容易寻了个空隙,时笙避开他的唇,压抑不住怒气的抬高了声音,“季予南,你是不是疯了?”
季予南紧紧的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挣脱他的怀抱,唇角勾起,邪肆的舔了下唇角,“我在给你身份,没看出来吗?”
时笙瞪着他,唇齿间还全是他的味道。
周围的人跟消了音似的,全都没了反应,都看出来季予南心情不快,自觉的退到了安全距离。
时笙突然勾唇,冲着他扬了下眉:“好啊,告诉他们,我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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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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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南冷笑,在一片惊呼声中,拽着时笙的手出了宴会大厅。
“去开车。”季予南将钥匙连同挽在手臂上的外套一并扔给了时笙。
时笙下意识的接过来,“我喝酒了。”
美国抓酒驾很严,万一到时候碰上记者采访,就真的是丢脸丢到国外了。
她虽然不是什么名人,但出了事就是国际新闻,比美国当地人酒驾的关注点更高。
季予南半眯着眼睛靠在身后的廊柱上,“那我们在车上睡一晚?等清醒了再走?”
时笙不情不愿的去找车。
停车场停的都是清一色的豪车,季予南的车无论车型或颜色都是中规中矩,混在一堆中规中矩的车里,更是难找。
她一边按车钥匙的解锁键,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泄愤似的将手里熨烫工整价值不菲的西装揉成皱巴巴的一团,揉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动作——
低头看了眼手中季予南的西装,迅速伸手探进胸口内侧的衣兜里……
……
季予南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低头点了支烟,尼古丁涌进肺里那一刻的刺激感冲淡了强烈的胃疼,但也仅仅是一两秒的时间,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无法忍受的疼痛感。
他含着烟,手在身上的几个兜里摸了一遍,没找到任何能缓解疼痛的东西。
胃药他之前下车时丢在车里了。
季予南深吸了几口烟,直起身,大步朝着时笙走过去。
停车场很大,她还没找到车,一边走一边拿着车钥匙到处乱晃。
季予南还没走近就听到她在碎碎念,虽然他中文谈不上精通,但也是过了八级的。
时笙的家乡话和普通话发音没多大区别,仔细听还是能听懂一些。
“你在骂我?”
话刚说完,他已经揽着女人的腰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低头,下颚抵着她的发顶,低低的笑出了声。
时笙的后脑勺贴着他的心脏,周围很静,只有季予南微不可闻的笑声。
他的胸腔随着气息起伏。
时笙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刹那间,心里涌上来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不是心动,而是单纯的觉得季予南这段时间不对劲。
在她腿伤后回别墅住的第一晚,他对她的态度都还很恶劣,甚至粗暴的扯了她身上慕清欢用过的浴巾。
而这段时间他们也没怎么见过面,更没有发生过什么能让他态度改变的大事。
当一个对你面色不善的人突然改变了对你的态度,时笙能感受到的不是感动,而是惊悚。
她觉得,季予南有目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反而坦然了,伸手推开拥着她的男人,“说吧,什么事?”
“……?”季予南在一两秒的愣仲后,身体的轮廓骤然绷紧,他看着她,眸子里翻涌着浓重的戾气,“你觉得,你身上有能让我图的地方?”
“不知道啊。”
时笙懒洋洋的笑了一下,她喝得有点多了,在里面还不觉得,出来被风一吹,酒意上头,有点晕。
她退了两步靠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侧头,看着挡风玻璃里自己的倒影。
隔得远,光线又暗,她不怎么看得清自己的表情,但大概不是什么讨喜的,因为她看到季予南的脸色已经极度难看了,她越发笑得漫不经心,“大概是突然发现我很漂亮,对我的身体产生了兴趣,就精虫上脑,想哄我跟你上床呗。”
她只是随口一说,故意气他。
以季予南如今的地位要什么样漂亮的女人没有,就算有想法,估计也不会是对她。
只是他历来挑嘴,不怎么喜欢欧美女人,又是在美国,所以选择上很有局限性。
她以为她这样说季予南会当场甩脸走人,没想到他反而笑了,只是眉眼间的讥诮更甚,“你……还真是,半点优点也没了,难怪傅亦不喜欢你。”
“什么意思?”她原本不打算搭理他,但他提到了傅亦,再强势的女人在感情上也会犯蠢,她喜欢傅亦,即便再怎么遮盖掩饰,但很多人还是能一眼看出来。
就比如现在,她一问完,就被季予南掐着腰压在了引擎盖上。
男人唇角微勾,冷漠逼人:“还真喜欢他?”
时笙:“……”
她没有舞蹈基础,瑜伽也只会基本入门,这一下险些将她腰给这折断了。
时笙痛得低叫一声,抬脚踢向他,也没找地方,踢到哪里算哪里。
季予南手臂上的力气收紧,双腿一收,将她乱踢的腿禁锢得动弹不得。
他俯身和她平视,“人蠢就行了,连自知之明都没有。和你上床?”他的目光恶意的在她胸口上打量,“就你这32的飞机场,脱光了躺在床上我都硬不起来。”
时笙仰了仰头,让自己不至于太难受,“经验不丰富就不要四处卖弄,32和34的尺寸都分不清,季总,你不会还是个处吧?”她凑近他:“是不是尺寸太小,不敢在女人面前脱裤子,憋到现在……啊……”
扣在她腰上的手陡然加重了力气,时笙疼得眯起了眼睛,里面一片水光潋滟。
疼死了。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温柔类型。
季予南盯着她,声音是从喉间挤出来的,一字一字,格外的冷厉,“时笙,你找死。”
相较于他此刻愤怒得恨不得捏死她的样子,时笙就显得有几分迷离了,目光从他胸口移到他西装裤裤包的位置——
他的腿紧紧压着她,那一处正好有个硬物,嗑得她有点疼。
小印。
时笙立刻想到正抵着她的东西是什么。
她扬唇,笑得肆意妩媚,“那季总你倒是办了我啊。”
“激将法?”季予南挑眉,将压着她头发的手移开了些。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接招吗?”
“……”
没有男人能接受这样赤裸裸的挑衅。
季予南屈膝,强势的分开她的膝盖。
挺拔修长的男人置身在女人的双腿间……
气氛紧绷的厉害。
现在所有的人都还在大厅里,停车场没人经过,但是有摄像头。
她指了指摄像头的方向,“去车上。”
季予南低头吻住她的唇,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揽在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便将她从引擎盖上扶了起来,边吻边将她带到停车的地方。
距离并不远,季予南将她压在车上亲吻,空出手拉开后车门,推着她将她带了进去。
车门关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听见两人清晰的喘息声。
狭窄的车厢里光线很暗,就着从窗外透进来的灯光,时笙被季予南压在身下,两人都不服输的看着彼此。
时笙微仰着身子,手肘支在座椅上,礼服的细带从肩上滑落,露出内衣的一个角。
季予南带着薄茧的手掌贴着她的脸,声线粗嘎沙哑,“看样子,你很有经验?”
“试试?”
时笙坐起来去吻他的唇,手指沿着男人紧绷的手臂滑下,又顺着他小腹的肌肉纹理来回抚摸,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那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季予南低头看着她,难得温柔,没有呵斥她,而是由着她放肆的将他扎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撩起来。
在她的手从他的小腹移到皮带金属扣时,被季予南按住了,“时笙。”
“恩?”女人低哑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
“就算我们上了床,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
也不怪季予南将上床这种事说的这么随意,美国这边速食爱情太常见,只要有想法,走在路上都能约个女人过夜,第二天大家各走各的,没有任何牵扯,之后即便再见也没有任何感情交流。
他没有过女人不是因为洁身自好,只是正好在他冲动不可控的年纪身边有了慕清欢,而清欢又是个很保守的女人,不希望婚前性行为。
后来和慕清欢分手,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了,对速食爱情更没什么兴趣。
之后和好,慕清欢主动过,但他总觉得两人分开太久,欠点什么。
时笙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裤包的位置,顺口接话,“我想要什么?”
她柔软的嘴唇贴上他的喉结,启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季予南被刺激得浑身一个激灵,喉尖绷紧,“……时笙。”
下一秒——
时笙的手已经从他裤包里伸了进去,攥住了那枚她朝思暮想的小印,尖锐的棱角戳痛了她掌心的嫩肉。
小印是温热的,和季予南身上的体温一个度。
季予南触觉敏锐,她一握上那枚小印他就感觉到了,眯了下眼睛,似笑非笑的压住她的手,连同那枚小印一起被他攥住:“想拿什么?”
时笙松开手,改为攥住他身体的某个部位,笑容肆意的挑衅道:“你说呢?”
季予南小腹绷紧,时笙手掌的热气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的身体里,他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身体都要爆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赤红着眼睛,话音一落,手压着时笙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座椅上。
大力的动作之下,时笙的手从季予南的裤兜里抽出来,也顺便带出了那枚小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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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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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南或许感觉到了,或许没感觉到,总之没有停顿,他粗暴的吻着她,手绕到时笙身后的礼服拉链处——
拉了两次都没拉开。
他拧着眉,喘息粗重而急促,“你自己来。”
时笙半挂在他身上,一边将小印放进包里,一边还不忘了怼他,“季总果然经验匮乏,脱衣服这种小事都不会,要不回去练练再来?”
“嗤拉……”
季予南直接将礼服给撕了,布料破碎的声音在静溢的车厢里清晰可闻,“这种事是男人的本能,不需要经验。”
时笙:“……”
所以,流氓是天生的,不是后天养成的。
季予南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来,双腿岔开坐在他腿上,凑过去吻她。
时笙的礼服堪堪的挂在肩上,若是季予南刚才再用力一点就要全部掉下来了。
男人的唇还没落在她身上,时笙突然‘啊’了一声,身子后仰,避开了他的碰触,“我好像听到有哭声。”
季予南:“……”
他抬眸,目光幽深。
领带在刚才的纠缠中已经被季予南扯下来扔在了一边,衬衫扯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紧实的小麦色胸膛,脖子上有两道被指甲抓出的红痕。
时笙从座椅上摸出手机,在季予南面前扬了扬,打开免提。
没有声音。
别说哭,连一丝一毫的哽咽啜泣声都没有。
时笙意兴阑珊地看他一眼,“看来,慕小姐并不去想象中的在乎你,我还以为她会哭。”
季予南眯了下眼睛,夺过她的手机。
通话已经断了,他按出通话记录,第一个通话在两分钟以前,算时间,应该是他们刚上车的时候。
没存名字,但这个号码季予南并不陌生,虽然,他一次也没打过。
慕清欢在法国的号码。
所有的激情都在这一刻淡去,季予南身理上的反应还没有完全淡去,但已经没有做下去的欲望了。
和慕清欢没多大关系。
男人在这种事上被打断,很难再提起兴致。
等时笙理好衣服从他身上下去,季予南降下车窗,点了支烟,“你什么意思?”
“女人嘛,就是要矫情些,虽然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很饥渴,但想要男人身体的同时也想要男人的心,试试喽,结果不满意,而且,不是你主动停下的吗?要不,继续?”
季予南眯了下眼睛,沉默。
一支烟抽完,他将烟蒂扔出窗外,“东西呢?”
“什么东西?”时笙横斜了他一眼。
季予南还是刚才的半仰姿势,衬衫和西裤都比较乱,“小印,刚才你从我西裤里拿的东西。”
时笙:“……”
季予南冷漠地看着她,“需要我自己动手?”
她咬牙,僵持了十秒钟,拉开包链将小印扔给他。
季予南抬手接过来,摊开掌心——
映着灯光,那枚晶莹透亮的蓝色小印在他掌心里闪闪发光,里面的蓝色光芒好在在流转似的,那处被雕刻了名字的地方还有红色印泥。
“你和我结婚,就是为了这个?”
上次偷进他的书房,这次直接上手拿,要说她对这个没兴趣,他还真不信。
这些年,时笙不是第一个对这枚小印起心思的人,这东西虽然不像国内古装剧里写的那么玄乎,仅凭一枚印章就能号令三军,但他这些年所有经手的事都是盖的这枚印章,丢了会很麻烦。
时笙目不转睛的盯着季予南掌心里的那枚蓝钻——
因为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它了。
一样的。
虽然她在珠宝这一行的造诣不高,但最近也恶补了一些这方面的书,从外形和反射出的光泽度来看,和照片里母亲的那枚一模一样。
除了那残缺的,被雕刻成名字的地方!
时笙愣愣的盯着看了许久,那枚蓝钻,像是一道光,正蛊惑着她抬手去拿,就想将它紧紧的抓在手里。
这时的她心里就一个想法:这是妈妈的东西,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