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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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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止了。她巴不得到此为止!
……
别墅里的事安排妥当,秦抒清清爽爽走出大门。她得了沈渊的准许,前些天又经常出门,守在门口的属下便没有在意,向她问好过后也就让开身子,秦抒像往常一样离开了别墅。
一离开沈家的势力范围,秦抒快速拦下一辆的士,到疗养院接出母亲。她给疗养院那边的解释是,最近母亲的恢复情况非常乐观,恰好隋雨溪补办生日宴会,想请秦抒母亲一起去玩玩,放松心情,也是散心。
母女两人轻轻松松到了约定的地点。幸运的是,秦母今天意识清醒,没有给她添乱子。秦抒一进到包厢,早就等在那里的隋雨溪蹦起来,小声问:“发现有人跟着你没有?”
秦抒摇摇头:“一个也没有,安安静静的,很正常。大好的机会,我给妈妈换身衣服,你一会从饭店后门出去。一定要把她藏起来。事成之前,我怕徐宴他们会报复。”秦抒没注意到隋雨溪身子一僵,继续说了下去,“若事不成,我绝对不能拖累她。”
隋雨溪克服了自己的消极情绪,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要给秦抒的计划让步。她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办事,你千万放心。”
秦抒呼出一口气,感觉到那根弦绷得越来越紧:“快走,现在就走!”
隋雨溪带着秦抒母亲离去前,回头望她一眼:“你自己保重,我等你回来。”


第二百一十四章 心狠
秦抒很少给沈渊打电话,至少记忆中,她没有几次印象深刻的通话。或许是日日朝夕相对,或许是两个人都不喜欢这种用无线电波相互沟通的方式。在她的感觉中,似乎沈渊也不喜欢用这种手段将两个人的情感连接起来,他更倾向于直接纠缠着秦抒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
此刻秦抒捏着手机,藏身在空无一人的酒店包厢里,凝望存在通讯录里的那个名字。她深吸一口气,再看一眼右上角的时间,大概现在开始,只要她的盟友能够及时完成允诺,就万无一失了。
约定的时间一秒秒接近,她却莫名发现,心跳越来越快,视野中的事物越来越飘忽不定,甚至按在屏幕上的手指都在发抖,是她控制不住的那一种颤栗。
是不是因为“相爱”变成了习惯,当这种习惯要被理智打破的时候,必然经历破茧成蝶的痛苦,她猜测着,却没有办法下结论。
秦抒最终拨出了那个号码。
通话很快被接起来,她听到手机那端风声赫赫,那种往日听来再平常不过的呼啸声此刻竟然觉得有了些萧瑟的味道。
“怎么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断断续续的风声里,她听见那人用一如既往的温柔声线似乎是只有对着她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温柔声线,压低了声音问。
背景声音很嘈杂,她知道他一定已经到了码头,那里地势开阔,风势更大。来来往往的属下和随从想必正在按照他的指令有条不紊地做着一些事情,就像平常她看到的那样,井然有序。
秦抒听见自己的声音很轻很柔和:“沈渊,我突然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
风声骤然小了,好像时间也随之凝滞了,眼前空荡荡的包厢也在这一个瞬间不复存在了,天地间只剩下她,和手机对面那个人,静静隔着一段段虚拟的点拨相对。
“我爱你。”
秦抒听到那边的人一刹那的震撼无言,但只有半秒钟不到,枪声与炮火的轰鸣陡然炸响。秦抒闭上眼睛,咬着牙挂断电话,就好像从自己身上割断那些条条纠缠在一起的羁绊似的。
“对不起……沈渊,对不起……”她颤抖着身子,背靠包厢的墙壁,缓缓滑下来,蹲坐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如此不听话地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接连不断,根本不听从她心念的指挥。
心念?
她的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直到现在,她自己还是没能明白。从迷惑诞生的那一刻起,梦魇般的魔障就从未离开过她的灵魂,太过深刻也太过霸道。原本潇洒利落的秦抒早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沈渊的柔情浸染熔化又在意念的逼迫下重新熔铸成钢铁的破败不堪的心。
……
秦抒擦干眼泪,若无其事地走下楼,从酒店的侧门出去,转入一条小巷子。走了一阵,再拐弯的时候,她发现这个拐角竟像是她遇见元深那一次,看到有小混混两个帮派对阵,她匆忙之中还拉了他一把。这缘分兜兜转转,岁余过去,前缘纷扰后梦纠缠,一路折磨到现在,原来只值得一声叹息罢了。
呸,她在想什么?从今往后,她的生命里就再也不会有沈渊这个人了啊……


第二百一十五章 父亲的墓地
再走过一段路去,就到了约定的地方了。她站定到不久,就望见原处快步走来的人影。是孟颐川的下属,她见过这个人好几次,记得好像是姓李,叫李齐云。如果拿沈渊身边的人来作比较,大概相当于彭瀚生那样的人物吧。
……她又犯傻了。
她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地去想他?秦抒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刚刚离开他不适应罢了,等到事情都完成了,也就不需要再回忆更没有心思回忆了。
她看着跑过来的李齐云,想到那一天孟颐川对她许下诺言,为了防止沈氏属下报复,孟家为她提供庇护。他好像就在现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么一想,上一次见到孟颐川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呢。隔着那么久远的时间,他能把自己想做的事一路贯彻到底,也算是一个有恒心的人了。或许,他对沈氏的仇恨,要比她还深。
“秦小姐,二爷临走前让我带您去市避一避,等风头过去,再商量是否要留下。”
“好。”
孟颐川的支持就是她下的一个赌注,她难以想象如果这个赌注最终被人赢了去,她这苦苦筹划的一切满腔积攒的怨恨,又该何去何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论是八年前她刚刚懂一些社会上的事情,还是八年后她自己的躯体满目疮痍,她始终坚信这一点。
……
市,是父亲安葬的地方。
第一个也是唯个把这个消息告诉秦抒的,是那位只有一面之缘仅仅维持网络联系的庞予辰警官。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秦抒总是忍不住唏嘘,常常我们强求的忠贞诚挚和缘分永远没有出路,反而是萍水相逢与无条件的信任才给得了我们惊喜。庞予辰的协助,是她这些年来遇到过的最真挚的惊喜。
她后来知道,因为不方便透露的原因,庞予辰被调走到市警察局了。不算升不算降,只是一个地域的变更,甚至还是从一个普通一线城市调往国家的中心。但隋雨溪告诉秦抒,庞予辰没接到任何任务,最近的半年也没立什么大功,突如其来的调动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上面的人下了指示,让他远离这座城市。
如果和她无关,秦抒会真心实意为他感到欣慰,这样一位优秀的可敬的警官,终于有了更广阔的舞台让他施展抱负。可是自作多情又不乐观的想,如果他的调动和她有关,或许不一定是好事了。
这一天秦抒终于按照庞予辰留下的提示,找到了父亲长眠的那座公墓。
李齐云眼睁睁看着秦抒一头磕在公墓前面,颤抖着身子哭了整整一个上午。哭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断断续续的抽噎。他离得不远不近,听不清她一直在喃喃说着什么。这一对父女分别了太久,就算好不容易得知了父亲的归处,秦抒被沈氏拘着,根本没有机会到父亲跟前看一看,哪怕是送一束花擦一擦墓碑。
这种哭泣,没有声嘶力竭,却让听到的人柔肠寸断。到后来,李齐云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和秦抒没有过多的交流,甚至压根就不熟识,可他还是不忍听到她一声声呼唤,就像被遗弃在淋漓秋雨中的流浪猫,闻者心痛难以自抑。
……
秦抒哭了好久好久,初春的日光已经有了些热度,又或许是秦抒自己太过虚弱,太阳炙烤得她一阵阵晕眩。她感觉到自己身上残存的执念就像古时候人们烧起的熏香,一段一段的逸散逝去。
了结了,终究是了结了。
“爸,过几天,我把妈带来给您看看。她现在越来越好了。”这是她今天对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百一十六章 始料未及
李齐云走上前来,用眼神询问她是不是可以走了。他们准备去孟颐川在市购下的一套房子里,暂时避一避。
秦抒点点头。
她的右手一直抄在裤口袋里,捏着一件东西,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是她从沈渊那里偷出来的,那件能取他性命的东西。
要不要,把它交出去……就是一个伸手的功夫,李齐云就能拿到芯片,等他转交给孟颐川,到时候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挽回?难道她现在还想着挽回?
可是,为什么小小一个拿出东西的动作,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竟然像是举起千斤重的玄铁一般?
“齐云。”
“秦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秦抒张了张嘴:“……没事,走吧。”她的手从裤口袋里抽出来,干干净净的。
……
就在这时,李齐云的手机响了,接起的一瞬间,秦抒发现他的神情大变,脸色霎时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他对着电话那头大吼一声,竟像是濒临崩溃,秦抒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怔看着,不明白这突然间的变化是因为什么。
“齐云,怎么了?”
李齐云说话都已经说不利落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秦抒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惶惑。
“秦小姐,我这就把您送到二爷的房子那边去,只是我必须加快速度了。”他拉着秦抒跑出墓园,即使是在如此紧急的气氛下,他依旧注意着手下的力量,不想伤到秦抒。
坐上李齐云的车,秦抒已经猜到了,大概是孟颐川那边发生什么意外情况了,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她登时紧张起来,她抖着嘴唇问:“是不是,孟……”
“计划失败,二爷受了重伤,现在正在抢救。”
“……”
秦抒感觉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从未如此慌乱过,她此刻根本来不及去想计划失败后的种种后果,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耳朵在嗡嗡的响,她辨别不清是她的幻觉还是李齐云在不断说话,就连视觉好像也丧失了。心跳慢得快要停滞。
李齐云把木然的秦抒送到楼下,他自己的任务完成,立刻火急火燎地走了。留下她怔怔的站在原地,前路茫茫,不知迈向何处。
孟颐川……重伤……计划失败。
真的好像在梦里啊,连同这个所谓的“计划”,都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恍惚间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研究生一年级的秦抒,虽然满怀不忿,可心中有诸多愿景。彼时她只有一个不知下落的父亲,其余的都是完好无损的样子。朋友不多,但也不缺,爱情没有,但也不寂寞。
她究竟是为什么会站在这里,那个“计划”又是怎样被提出的,为什么此刻的她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个瞬间,秦抒整个人一个激灵,感觉到那种恐惧顺着毛孔顺着毛细血管入侵四肢百骸。她垂眸看向手机上的来电显示。
渊。
她从未这样叫过他,他却逼着她把备注改成了渊。
她刚刚已经想到如今这个局面,可未曾想,来得这么快。
她害怕起来。是的,一向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即使是应对轰然倾塌的乾州城画舫都镇定自若的秦抒,此刻却怕得摇摇欲坠。


第二百一十七章 激怒
手机绝望地叫着,直到因为没人接听,自动挂断了通话。铃声第二遍锲而不舍的响起,秦抒惨白着脸,默默按下了接通。
“宝贝。”
只需要两个字,只需要他辨别不出情绪的一声称呼,就足以击垮秦抒内心垒起的再高再严密的防线。她感觉到自己离崩溃越来越近了。她呼吸的气息都在颤抖,此番再落入沈渊手中,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怕此前那么久的旖旎缠绵耳鬓厮磨的情分,今日一过,也尽数烟消云散了吧。她现在是沈渊的仇人,一个想要取他性命却功亏一篑的仇人,愚蠢到可笑。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要我亲自去请你?”他的低沉的声线里居然掺杂着一丝魅惑,而秦抒居然根本没有察觉出他语气里的憎恨或者是厌恶。也许是沈渊为人太深沉,城府太可怕,把这样外露的情绪都收藏起来了。这样只会让秦抒更害怕。
她的手脚都是冰凉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更不知道要怎么给他回复。事已至此,她再说什么在做什么还有用吗?破罐子破摔吧。
“你傻站在那里,吹风么?”这句话传入耳朵的时候,秦抒发觉这已经不完全是手机里的声音了。她一个激灵,猛地抬头。就在她前面不远处,那个代表了她内心所有震悚惶恐的颀长身影,正一步步向她走来。
沈渊把手伸向她的那个刹那,秦抒因为太害怕了,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是她犯错的开始,也是犯错的结束,彻底点燃了沈渊用意志压抑着的怒火和歇斯底里。导火索烧着了,万劫不复在这一个瞬间彻底笼罩吞噬了秦抒。
“不……”秦抒眼看着沈渊的眸子从古井般的死寂到翻起惊涛骇浪,一层层添色直到赤红。他惯常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可他此刻面上的惊怒与狂狷,太过炽烈,以至于秦抒觉得下一秒就轮到自己化为齑粉,永世不得超生。
沈渊粗暴地把她扯过来,手上没有了一丝一毫怜惜的力度,就像是蛮横对待一件极度厌恶的物品一样,狠狠地把她摔在车身上,自己倾身过去,禁锢了她的身体。
“秦抒,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我甚至数不清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
“……”
秦抒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现在的她情绪都是凝滞的,除了害怕就只剩惊恐,初始的颤抖过去,从脊梁骨开始,向整个身体辐射着凉意,大脑嗡嗡的响着,无力到让她自己都忍不住唾弃。
“既然这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不要怪我了,宝贝。”沈渊抚摸她的脸颊,往常的爱抚竟变成了烙铁一般的酷刑。秦抒想躲,被他看出来,眼神一狠,居然掐住秦抒的脖颈,暴戾地吻了上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凌迟。他太恨她了,却把他所有的恨意不解和绝望以这样的方式发泄,秦抒的嘴唇被他咬破,鲜红的血洇出来,更刺激了他的血性。
“宝贝,我告诉你,只要我在这世上一秒,你这一秒就是属于我的。你杀不死我的,认命吧。”
……
不知道这样遭受了多久他的侵略,秦抒心神俱疲,骨肉和灵魂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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