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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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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我没那么大影响力
虽然的确没有什么必须要知道的欲望,但秦抒到底还是得知了沈渊那个属下的确切情况。是在无意中,由彭瀚生给透露出来的。他一直是瞒不住事的性子,这天见了秦抒就有点欲言又止。秦抒无奈之下,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你这是烦躁症发作了?要不要易勋给你看看?”
彭瀚生猛然抬头,触及秦抒的目光,他看清了里面的戏谑的成分。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住了,他叹口气:“秦小姐,你没有跟渊哥说什么吗?”
秦抒一脸疑惑:“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你……”彭瀚生噎了一下,“严松不是跟你求情……”
“哦,你说今天早上。”秦抒笑了笑,“帮他说话不是我的义务。何况,我根本不知道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我也没必要参与。”
彭瀚生时至今日,终于明白了秦抒的处世哲学。有一瞬间他的反应和商雪萍诡异的相似。他随即想到另一件事。一年以前,她那样决绝地提起酒瓶,几乎砸碎了那个对郑淮上下其手的登徒子的脑袋。
他还记得当时渊哥查到那人的身份之后,立刻解决干净,他不想给秦抒留下任何可能受制于人的把柄。彼时的秦抒和现在的她为什么差距如此之大?还是说,其中的标准在她心里各有不同?
那么久以来,彭瀚生只见过秦抒“见义勇为”过两次。一次是渊哥生命垂危的那回,从此秦抒就镶嵌进了渊哥的心窝窝里。第二次,就是酒瓶伤人的那回。除此之外,秦抒给他的感觉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能不多管的闲事绝不多掺和一脚。
在严松身上,彭瀚生看到了秦抒这种为人圭臬的巅峰。
“怎么,你希望那个人去死还是不去死?”秦抒一语中的,一针见血,彭瀚生自惭形秽无地自容:“他是我挺好的哥们。只是因为受了某些人的威胁,没顶住压力,怂了。我……”
“那你为什么不去求沈渊,反而来找我?”秦抒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稳准狠。
“……”彭瀚生无言以对。
“你们都把我想的太厉害了。”秦抒勾勾唇,“我没那么大本事。我对他也没那么大影响力。你们都做不到的,我更不可能做到。为什么偏要我去触那个霉头?”
“是,他居然想去盗取源哥的芯片,这无异于自己先给自己判了死刑嘛……”
芯片。秦抒心头一动。彭瀚生显然没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还沉浸在无力改变现实的无奈之中。
“瀚生?”易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秦抒抬眼看去,碰到易勋温柔的目光,她点点头,笑了。
“徐大哥找你。他有些不舒服,今天下午渊哥托付的事儿要麻烦你了。”
“徐宴他怎么了?”秦抒有些好奇,就问了一句。
“头疼,老毛病了。”易勋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柔软,“应该没什么事的。”
秦抒垂下头,静默了两秒。“我想去看看他。”对于徐宴,她有一些莫名的感觉。所有沈渊和她发生摩擦的现场,似乎都有他默然无语的冷峻背影。他可以说是见证了秦抒和沈渊之间关系发展的最权威的角色。他安静地守卫在他们身后,一度让秦抒忘记了他的存在。
“……啊?啊,好!”彭瀚生反应过来,赶紧带着秦抒去找徐宴。
易勋留在房间里,脑海中留存的是久久不曾散去的严松的身影。
背叛渊哥的后果,他早应该想到的,可惜还是踩了雷区,触了高压线。
徐宴坐在沙发里,身体深深地陷下去。他伸手扶住自己的太阳穴,轻轻揉捏着。
“徐哥……”
阳光洒在徐宴的一侧脸颊。这个一向生存在黑暗里的人,此刻却出人意料地满身光明。秦抒注意到,他的面容线条分明,浓眉大眼,也是一个颇为帅气的人物。


第一百一十章 晴天霹雳
沈渊的左膀右臂们,看起来都是造化钟情的人物。不仅仅是智商,连外貌也跟随他们的主人,赏心悦目。
“徐宴…”秦抒有些不忍打扰这一幕,出口唤他的时候,声音很轻。
徐宴在听到彭瀚生的声音之后本想闭着眼睛说一句什么,还没出声,秦抒的轻唤入耳,他猛地惊醒,要站起身来。
秦抒连忙拦住他:“你身体正不舒服呢。”
“秦小姐。”他瞬间恢复徐宴“应有”的状态,神情和语气回归冷峻。他看一眼彭瀚生,似乎是警告,又像是责怪。
“徐哥,头还疼么?”彭瀚生忍了半天也没忍住关切,“易勋没给你仔细看看?都这样了,别有什么大病……”
“胡说什么。”徐宴冷冷的打断他,“先把你自己的事管好了吧。”
彭瀚生噎住了。
徐宴很明显不想跟他们谈起跟公事无关的任何事情。秦抒对他的症状同样爱莫能助,她顶多也就是一个二半吊子医生,何况他根本不让她近身呢。而他喜欢的公事,秦抒更不可能参与。
她识趣地转身走出去。徐宴为她的懂事而动容,彭瀚生却没功夫顾这些有的没的,他缓过神来开始嚷嚷:“你怎么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万一是遗传疾病呢?你忘了徐承当初就是这样”
秦抒在这一个瞬间恰巧迈出门去,“咔哒”一声,门关上了,隔绝了屋里彭瀚生吵嚷的声音,却隔绝不了秦抒心里的轰鸣。用一个什么比喻来形容呢,晴天霹雳,这个词大概已经被用滥了吧。
那个她谨慎地认真地记在心里的名字,她几乎已经确定和父亲的失踪利害攸关的那个人,徐承……他居然,和她朝夕相处的徐宴关系匪浅。
什么叫做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殚精竭虑,费尽心思要从杂乱无章的线索里找到能够稍微起点作用的,能给她提示的……她期待了何其久的时间,一度以为那悬案就永远是悬案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希望也渐渐渺茫。
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最终的出路会在一个……她信任的人身上。
她信任徐宴吗?是的,信任。这种如同誓约一样不能轻易存在也不会轻易泯灭的东西,早已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时候,悄然交付给他们。易勋,彭瀚生,徐宴,这些人在秦抒的生命中注定难以抹去,浓墨重彩,她想要忘记也不容易做到。
可是,现在,事情的真相,很明显的在怂恿她,颠覆她所有的固执的信念。
会是和徐宴有关吗?如果真的和徐宴有关,那幕后下手的统治者,会不会是……
她不敢想了。她发觉只要想到和那人有关的任何糟糕的事情,她就要忍不住掐断自己的思路,哪怕是可怕的事实。
这种情况,好危险。可是即使她察觉了危险,也已经回天无力了……
她要再想想。再想想……手脚冰凉,双腿发软,她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冰窖里行走,冰窖的出口在看不见的远方,寻找温暖和光明,遥遥无期。
房间里。
“别跟我提徐承。”徐宴冷哼一声,“徐家没有这个人。”
“人都不在了……徐哥,就当什么都过去了吧,也没必要再计较了。”
徐宴垂眸。真的不用再计较了吗?依据他查到的消息,徐承的罪的确不可饶恕,而更关键的是徐承牵涉到了完全不该牵涉到的人。这个人,是徐宴永远绕不过去,也不敢绕过去的。
他的目光投向门口。那里自然空无一人。他企盼着,那人根本不知道徐承和此事的干系。否则,又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近她情怯
秦抒食不下咽。她极力强迫自己不往那个方向去思考去假设,可是思想的力量要远远强于她的自制力。她快要被逼疯了。就在这个当口,孟颐川的脸孔再一次在眼前浮现。她已经做不到忽视他了,心理建设的能量在一日日的萎缩。
她想,她已经大概明白孟颐川为什么会选择她来下手,试图利用她作为突破口来针对沈渊了。可笑她自己一直就是一个跳梁小丑,被别人当看戏似的笑话也毫无所觉。可能热衷于参观别人的痛苦并在其上指手画脚喜欢掌控全局并享受那种饱满的成就感的人,一向愿意身处局外,肆意把局中的主角拨弄吧。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他一定已经达到预期的效果了。简直是完美,她毫无抵抗之力。现在她的心理防线岌岌可危,或许什么人稍稍一碰,就要一溃千里。她极力要预防那一刻的到来,可是心里是十二分清楚的,事关自己的父亲秦家的血脉,这件事,她不可能让它不清不楚地过去。
如果现在转身去投回孟颐川的怀抱,她会觉得自己相当的丢脸。明明前一刻还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下一个瞬间,就变成了徘徊不定的怀疑者,她自己也要看不起自己。
可是,除了这一个办法,还能怎么样呢?
她突然想到像是被彻底抹去踪迹的那个犯忌了的属下严松。他消失得无声无息,她并没有亲眼见证他到底遭遇了怎么样的惩罚,可是事实就是,他在市甚至是这个世界上,早已经不存在了。
她是从彭瀚生的眼神中看出来的。一条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陨落,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她即使对沈渊有过了解,也禁不住去一遍一遍的推测,他这样对待过多少人?他的手下出现过多少不忠诚的叛逆者?恐怕,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里,她就毛骨悚然。
彭瀚生偶然跟她提及过,沈渊这一天都会很忙,因为他的老朋友送来新的一批货,在码头转交。他这样告知秦抒的原因是,怕她多想,怕她责怪沈渊没时间陪她。
秦抒无言以对,觉得有些无奈。她想解释点什么,又觉得解释了反而更尴尬。现在她和沈渊处于一种似亲密不亲密似信任不信任的僵持状态,因为转变关系的那个决定还没来得及成熟,就遭遇了现实的打击。
她没有跟沈渊说出口的话,沈渊也没有抛开冷峻的面孔,开诚布公地跟她讲过。那层窗户纸看似已经透明了,事实上从来没被戳破过。隔阂一直存在,两个人似乎从来也没想过主动而彻底地解决问题。
秦抒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犹犹豫豫,她的事情很多,焦头烂额,总是想不明白下一步要做什么。可是沈渊呢?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再一次把她带到他的别墅,却又冷着她,让她两眼一睁前路渺茫。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个疑问不仅秦抒有,易勋也有。
他此刻站在沈渊旁边,咽了口唾沫,踌躇再三,还是开了口:“渊哥,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没问出来,现在想想,还是想不明白。”
沈渊的眸光动了动,易勋看明白这是许可的意味,他垂下眼睫,低声说:“秦小姐在沈宅一天了,您为什么也不去看看她,告诉她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在互相折磨?”沈渊突然问道,易勋反而愣住了。
“呵,是啊,这很明显就是在互相折磨,而且无边无际。”他苦笑了一下,“所以我可笑地选择躲避,选择给她一点时间。”
货船缓缓靠岸。
“最可怕的事情是我知道她的每个神情代表的意思,而她不知道我的。一直都是她在躲我,现在风水轮流转,终于到我躲她了。”
“渊哥……”
“你知道有个词么,近乡情怯?现在,我恐怕是近她情怯了吧。我明明那么想粗暴一些,可是我下不去手。”
易勋怔怔地看着他,原来渊哥,渐渐地已经被秦抒改变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被屏蔽的信号
“或许……渊哥您,应该找机会和秦小姐谈一谈。”易勋竭力忽视胸腔里涌出的那股不适,把自己的角色摆正,剔除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
“……”沈渊沉默了。每当他不言不语的时候,易勋总能感到那种沉沉压过来的威严。对于他的属下而言,他一直都是高山仰止,任凭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触及他的衣角。可是此刻,在易勋面前,他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罢了,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接近他同情他。
沈渊在缄默中想到的是,彭瀚生不止一次向他发问的主题:为什么不告诉秦抒,两年多前的渊源?为什么不让她知道,美好的缘分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呢。
彼时他是怎么回复彭瀚生的呢?他好像没有回答。他用一贯的沉默想要解决所有问题,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只想让她纯纯正正地爱上我……”他呢喃说着,易勋一怔。沈渊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话是说给谁听的。
与此同时,秦抒处在前所未有的焦灼状态中。她想尽快摆脱深宅大院的拘束,把要搞清楚的全部查个明明白白,而不是就这样被拘禁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她想明白了,不管她接受得了还是接受不了,假如沈渊真的指使手下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尤其是对她父亲的可怖行径,那她都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即使她已经遇见了爱情,哪怕她承认了是她自己也无法操控的感情,但是在父母之恨面前,她会做到一码归一码,理清所有的恩怨。
“秦小姐,未经渊哥允许,您不能出门的。”
果然被拦下了,别墅大门对她紧紧关上,现在的秦抒就是笼中鸟,完全要听从主人的意志。
秦抒开始着急了。如果说上次是沈渊莫名其妙要帮她排除一些虎视眈眈的人悄然酿造的危机,那这次,或许就是漫无界限的囚禁。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她现在也不想知道。当爱情和亲情相遇,没有人会轻易做出选择。
一向看得很开的秦抒,终于有了完全绷不住的时候。怀疑在心里种下种子,拔除就不再是容易事。
她快步跑回房间,拿起手机,翻到通讯录里隋雨溪的电话号码。
打出去,居然是忙音。她心里“咯噔”一声。她慌乱地拿开一看,信号是屏蔽的,连一格也没有。她颤抖着手跑出房间,到走廊客厅阳台。无一例外,都没有信号。整栋别墅,都被人使用技术手段,屏蔽了所有的信号。
她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寒气沿着脊背爬上来。她的神经紧绷,双手冰凉,咬着牙,体会着牙齿的轻颤。
沈渊,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切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用意何在?
如果这两天内,隋雨溪或者田荧琪有任何事,岂不是都完全没有办法联系到她?万一其中是有逻辑关系的呢?
也就是说,如果沈渊真的主导了父亲的失踪案……
她如坐针毡,假如仇人就在眼前,她却完全错过了复仇的机会,甚至还想过把自己送给仇人!哈哈哈哈哈,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了。一想到这,她连喘息的力量都要失去了。必须采取行动,去验证她怀疑的一切,否则她的生存空间将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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