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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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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堂前的碰撞,只是凑巧,可是孟颐川脸上的兴味已经远比此前要浓厚许多。
……
常年霸占财经杂志首页,电台报纸动不动就要把他这尊大神抱出来采访一回写个专访稿件,金融界人士除了提及韩江方三家以及讳莫如深的沈氏之外,就剩下这一个触手遍及天南海北的大鳄……这样一个风光无两的人物,活在千瓦追光之下,怎么会和藏在暗夜里被市人当做鬼神一样忌讳的沈渊有所摩擦?
秦抒学的是法律,不是金融,更不是研究男男女女感情纠葛的琼瑶学说。她不想接触这些镀着金的人物,但是也被迫接触了。
也许,和沈渊那一段不算开始的开始,就此结束,也不错……
可惜命运的戏剧性,往往就是在你上一刻还在信誓旦旦,下一刻立马天翻地覆。
秦抒转过孟氏大楼的拐角,猛然站住脚步。她瞪大了眼睛,节节后退,直到碰到另一个人的胸膛。她遽然回头,是一个黑衣男子,身材高大,肌肉丰满,帽檐压低,她辨认不出长相。
她此刻,退无可退。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
那人一身黢黑,眸光暗淡,脸色发白,嘴唇是干裂的,看起来风尘仆仆,没有得到好的休息。他斜倚在他的那辆宾利车前,身形修长,乍一看去,居然消瘦了不少。他的风衣长及膝下,颜色依旧是深黑的,衬得他更加的深沉难测。秦抒看得见,他的眼睛有些发红,她心里的中医知识禁不住冒上来。那是上火了,还是没睡够?他这几天都忙什么了?为什么这样一幅可以称得上狼狈的面孔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虽然情势千钧一发,秦抒理应竖起汗毛准备应战,可是她发现自己完全提不起警惕的意识来,神经依旧是松弛的,她只是惊讶于那人的疲惫和邋遢,甚至满心浮起关心。
“你……”秦抒绷不住,开口想问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发不出什么悦耳动听的声音。等到一个“你”字出口,接下来要说什么又全然不知,只好半路刹车,重新闭嘴。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说话。
秦抒的眸光渐渐低下来,投在地面上,看到随着太阳的移动,悄悄变化的影子的方向。
她蓦然感觉到一阵风袭来,她警觉地抬起眸子,发现那人几乎是在下一秒钟就逼到近前,腰肢狠狠一紧,她轻呼一声,落入那人熟悉的怀抱。
这一瞬间,她居然喟叹了一声。


第九十八章 丢盔卸甲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很冷硬,以为她能和他面对面时横眉冷对毫无波澜,可是直到现在,她再次陷于囹圄的时候,才发现她居然早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是她错了,在这场心与心的博弈中,在不知道某个时刻,或许就是若即若离的那一段时间,她的心理防线已经悄然对他打开。
现在,再也关不上了。
“沈渊……”秦抒想尽力使声音变得平稳,可是冲口而出的,依旧是克制不住的颤抖。她挣扎了一会,觉得无能为力。可能在这个人面前的时候,所有的抗争都已经失去意义了吧。
她真的很想认栽。
沈渊沉默了很久很久,下巴抵在秦抒的头顶,手臂紧紧地环着她。良久,她感到耳畔一阵灼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强行想要入侵她的肺腑。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垂着眸子,听他轻声控诉:“你的心,真狠啊。”
秦抒浑身一震。
什么千头万绪百般顾虑,都比不上他的一句怨念。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居然如此之深刻,她无从知道。莫非是分别使她看清了自己,或者是长年累月的温柔入侵终于病入膏肓,她更无从分辨。她只知道此刻,她很想抛弃所有的成见和痛苦茫无边际的追寻调查,就这样停止,然后任由他摆布。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行。这种拉扯在内心渐渐形成了畸形的博弈,三岔路口如果注定有选择,那这般的选择一定不是好的归宿。
……
秦抒眸子里的迷雾,沈渊在上首,看得一清二楚。她在纠结,在伤痛,他都明白,也在心疼。世事兜兜转转,他身边的一直是她,没有第二个人。他会用时间来证明,她的偏见和恐惧,都是荒谬的。
就算她不给他时间……他的眸子一黯,那么,只好逼她来亲自承认。
在市,沈氏是天,他的耳目遍布城市的角落。不自量力的人想与他一决雌雄,无数次挑战他的底线,他没有回应,照单全收,这不是懦弱,而是蔑视。
可惜那人毫无所觉,竟然认为他软弱可欺。殊不知那人全部的伪装,自他出现在沈氏面前开始,就已经原形毕露,毫无隐蔽可言。
最让他愤怒的是,那人胆敢动了他的她。
她去了哪里见过谁,做过什么,甚至说过的话,他了然于胸。她如若想要摧毁他,他会静静地站着,等待她靠近试探出手,而他不会有任何反抗。他的命是秦抒给的,还给她,他毫无怨言,甚至甘之如饴。
但是,那人如果想要靠近她一步,后果只有一个,就是在她面前永远消失!他发现,在这几十天的分别里,他已经变得更加偏执贪婪,现在,不允许她再去靠近任何人。
沈渊又收紧怀抱,唇移过去,贴在秦抒的脸颊上,极轻柔极宠爱地一吻。秦抒没有动,只是感受着神经传递来的战栗和期待,她已经快要崩溃。
她猛然一省,这是在干什么?两年多之前,那个害得她痛不欲生深埋在阴影里不得自拔的男人就是眼前人,她现在却在和他卿卿我我……理智再一次占了上风,她轻轻地用力,想要不引发摩擦地慢慢脱离他的控制。谁知道,只是稍稍的一点退却的苗头和意愿,就让沈渊精神紧绷,双眸骤冷,双臂像是铁壁铜墙,桎梏得她动弹不得。
“原来你心里,就是这么想要躲开我的吗?”沈渊的嗓音幽幽的,语气中的伤感和怨恨让秦抒怔然失语。
“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你还没有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
“……”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狠心到这种地步,直到我体会到了,我懂得了。可是,我告诉你,秦抒……”他的声线蓦然压低,“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了。”
秦抒一抖,抬眸去看他,眼神里有质问和控诉。沈渊轻笑,“秦抒,我从到尾要的,都只有你这个人而已。”


第九十九章 从头到尾
秦抒恍恍惚惚的,坐上了沈渊的车。熟悉的宾利性能极好,倏然滑出,噪声极小。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孟颐川的要求,茫然无措地出门,就这样毫无预兆再碰见他。她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尤其是在沈渊低低的说完那一段话之后,似乎浑身肌肉都松弛了,连神经都酥软下来。
她真的是太累了,她每天要想很多很多事情,顾虑很多很多细节。而现在,她多么想就这样抛弃所有的包袱,甚至抛弃那人板上钉钉的罪状,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斤斤计较不去衡量了。
如果身侧这个人值得她托付地老天荒,她或许会就此孤注一掷,背离原有的路线,选择新的方向。
可惜,事实往往事与愿违。
她找回一点骨气,也收敛回来一点抵触,她头靠在后座上,脸却移开,面向窗外。黄昏,这是一个充满了旖旎气氛的时节,然而它更是适合凄冷和哀伤的时节。窗外的树影飞一样的后退,她感觉这辆车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来,直到她想清楚想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些什么为止。
秦抒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细腻的人,有的时候她甚至会精神分裂。她不喜欢当圣母,但是更讨厌做撒旦。面对身边这个男人,她的心思却永远处于圣母和撒旦之间拉扯徘徊不定。她想干脆地一刀两断,可事到如今,她发现自己原来更加贪恋这人怀抱中的温暖。
这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隋雨溪说她看起来很理智实际上最看不明白的就是本身的情感。她深深的感觉这话再准确不过了。那人在她身边来来回回出现了多少次送了多少回温暖,解了多少次燃眉之急,她熟视无睹。甚至连差一点的确定关系,都是她自己把自己逼到死角了,在玩笑当中“盖章”的。后来那人为了确保她的安全而变相软禁她,可是并没有限制她的一点点自由。她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他这样做的原委有一个无形的敌人在和他较量,而她就是那个悲催的鱼饵,或者说就是牺牲品。可是到最后,她依然无动于衷。
但是为什么阔别几十天之后,她一直在隐姓埋名拼命躲藏,甚至还和与他对立阵营的人站在了一起,如今蓦然再见到他,那股抑制不住的心悸反而愈加严重愈加深刻……
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
……
秦抒的心思千回百转,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感觉到手脚发凉。春意已经盎然,可是在她的周围,春寒依旧,不曾消弭。
有一双大手,却在这时握住了她的。动作不大,但是足够让她惊得一震。那双手很温暖,比她的大了一圈,柔和地攥住她,把她的小手包在里面。她的视线随之垂下,虽然这情景让她心脏的一角开始不听中枢神经的控制试图沉醉于这般奢侈的温暖,可是眼眶里的酸涩依旧在提醒她,这或许不是你应得的。
“沈渊,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沈渊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不肯放开,直到那冰凉不复存在,他依旧没有松开。
前面开车的徐宴,一如既往的沉默,也一如既往的懂事。他眼观鼻鼻观心,只操心前路,自动自发的把耳朵封死。
“你对我……”她吞掉了后面的几个字,似乎是觉得羞涩亦或是耻辱,“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如果我没有记错,一年前的小巷子里,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沈渊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那是你的第一次,不是我的。”
“什……”秦抒怔愣了。
“我早就说过,秦抒,我从头到尾要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不用管这份执念从哪里来,我只要你属于我,而别人没有任何插足的余地。以后的每一个日出每一个黄昏,陪伴你的只有我一个人,这就够了。”
秦抒觉得很荒谬。她笑了。
“从头到尾?执念?我属于你?只有你一个人……沈渊,你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秦抒的反抗觉醒了,她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她是秦抒。
“你在‘深度’对我做出那种恶心的事情的时候,你有想过从头到尾?”
徐宴手一抖,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第一百章 未成的抉择
车厢内是可怖的沉默。空气仿佛都不流通了,压抑的气氛充斥在秦抒的周围,她虽然发出了质问,可是不敢看她质问对象的眼睛。她感觉那一句兴师问罪顿时变得空洞了,同时一股必死的决心突然涌了上来。身边这个人是什么人,可能没人比她自己清楚。点破之后的下场是什么,是幽禁还是了结?
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厌倦和无奈,闭上了眼睛,也不打算听他的下一句话了。
沈渊的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天的冰凌,却扎得他自己生疼。有生以来,沈渊就没有过几次不知所措的时候。仅有的几次,他发现似乎都交代给眼前的女人了。
他叹息一声。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是他自己做的孽,他不得不承认。现在想要弥补,想要加倍的对她好,对她却是另一种挑战。她不知道他纠结痛苦又痴狂的心,也许根本就不会懂。可如若他告诉她了,把自己所有藏在内心深处的隐晦思绪公之于众,她会用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看他呢?
憎恨?鄙弃?厌恶?
……
每一种,都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他试图选择坦白,可她到底还是先他一步,该来的依旧要来,沈渊这辈子,是躲不过去了。
“……秦抒。”沈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紧绷,“自始至终,从头到尾。这话我说出来就没打算收回去。不管你相信还是不信……”
秦抒嘴角讽刺的弧度翘起来,沈渊顿了顿。
“秦抒,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即使想要向你三拜九叩,你也知道的,无济于事。我所能做的就是尽我余生来照顾你,来对你赎罪,可是你似乎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目的地到了,徐宴自觉地打开车门下车。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面色灰白的人。
“……沈渊……”秦抒的声音发着抖,“原来你也会承认,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是我,是吗?从所有故事的源头开始,我就在你的控制之下,对吗?”
沈渊沉默。
“你设计认识我,接近我,从朋友到‘恋人’,都是你的一手策划,对吗?”
秦抒真的很聪明,一点就通。只是一个关节打通了,前前后后的事情,她就全都明白了。
此刻的秦抒像一只着了火的刺猬,展现给外界的只剩下敌意和愤怒。她感觉到理智在慢慢丧失,她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她的一双清澈俊俏的眸子蒙上了水雾,近乎凄厉地看着他,让他的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
是心疼,漫无边际的心疼。数不清这是多少年来,他最无力的一种感受。
局面在僵持,秦抒的神情从愤恨到绝望,现在,只剩下麻木。她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她决定从此之后划清界限,和这个人再不会有一丝联系。如果能够就此耳根清净人身自由,她不介意既往不咎,从前的事到今天了断得干干净净,谁也不欠谁的,分道扬镳。
沈渊在她的神情中看出了她的意愿,或者说是决心。他感觉到从胸腔里肿胀而起的疼痛,愈演愈烈,直到无法忍受,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沈渊,我们到此为止吧。开始或者不开始,从今往后没有任何意义了。”
秦抒面如死灰,直接去抓车门把手,想要下车。下一秒,她的胳膊被男人一把抓住,随即身体也跟着陷落,他禁锢了她,不由分说。
“你个混蛋,你是歹徒你是强奸犯!你给我滚开!”
“我爱你!”
……
秦抒瞬间停止了挣扎,她怔然睁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
沈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宣誓:“你没听错,秦抒。我爱你。”


第一百零一章 小荧
秦抒怎么会不知道,这三个字从沈渊嘴里吐露出来,代表着什么。他除了肢体上的接近,向来吝啬感情上的表达。以至于一开始她根本不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实意……
“我爱你”,音节很简单,可是听在秦抒耳朵里,像是洪钟一撞,从头到脚,感受到了巨大的震颤。
这一句话的重量,压得秦抒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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