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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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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抒叹口气,算了,先不想了,多吃几口东西,有力气写论文。
……分割线……
第二天。
田荧琪拉秦抒来这家港式餐厅吃饭,秦抒没胃口,用吸管搅动着杯子里的酸梅汁,看着田荧琪大快朵颐的模样,叹了口气:“你是发工资了还是傍大款了,不带这样的啊?这一顿饭够你减几天肥的了,你说说!”
“傍不了大款,我这是开启新生活的标志!懂嘛?”田荧琪吃得嘴唇油光光的,“昨天吃了他的订婚宴,我表现不错吧?今儿我要吃的就是我的单身宴席!庆祝我从此摆脱渣男前途光明啦!”
秦抒:“……”
有的时候,她还真是佩服田荧琪这性子,委实拿得起放得下,忘得掉记得了。说实话,方以均放弃她,可真是大大的吃亏了。
“我跟你说,听说这儿二楼的包厢,都是给贵宾客人用的,从来没见有人不用预订就能进去的。”
“这不废话吗,这好歹也是家上档次的餐厅,这好歹也是市,又不是个小山村儿。”秦抒不以为意。
“先生,这真的不可能是我们菜里的,我们餐厅的每一道菜都是经过严格工序的,您这……”服务员委屈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话题。秦抒和荧琪对视一眼……这样的餐厅也能遇见找茬挑刺儿的?


第五章 擦肩而过
整个餐厅里的顾客为之侧目。
秦抒也不例外,她一筷子夹住的烧麦还没塞进嘴里,目光已经投向声音的源头了。是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胡子拉渣的,却穿了颇为妥帖的西装。
“这模样的不像是流氓啊……”田荧琪凑在秦抒的耳边说。
“是不是流氓写在脸上的吗?”秦抒目不转睛,“那男的从菜里面能吃出来易拉罐的拉环?上次吃出拉环还是在我高中食堂吃大锅饭的时候……”
田荧琪也看着男人拍在桌面上的拉环,打了个哆嗦:“他能把它吃出来,还没把舌头割破,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边议论个不停,事发现场已经硝烟四起了。男子嗓门挺大,嚎得整个大厅不得安宁。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连道歉都不会的吗?这是什么,看清楚了这是什么?你这是给人吃饭的么,你确定不是来杀人的么?”
“先生,请您先冷静一下……这个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的菜品里的,我们向您保证……”
“你保证有个屁用!我今天要是不把它吃出来,你说我是会被割喉还是要去洗胃?你这餐厅也太差劲了吧!”
服务员也是够倔强,直到现在也没松口,只是维持应有的服务态度。男子似乎气急败坏:“把你们经理叫出来,让他出面给我解决问题!我来吃饭是来开心的,不是过来丢命的!你就让我吃这铁渣子?啊?”
“那我请我们经理过来,先生您稍等。”在这样的餐厅里的服务员想必也是见多识广,各种场面都应付过。他不卑不亢,转身要走。
“这就是来吃霸王餐的吧……”田荧琪一针见血。
秦抒把烧麦送进嘴里咬一口,鲜嫩多汁:“长见识了……在吃饭上碰瓷也是一种本事。”
“等等。”
服务员的脚步停住,秦抒停下动作看去。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的声音清澈好听,只是语气里怎么听都带了丝冷意。这人身材颀长,朗目疏眉,五官十分端正,看起来还是挺顺眼的。那服务员的表情立刻生动了,但也没有太多的恭维,只是鞠了一躬:“江先生。”
江……
秦抒瞪大了眼睛。这个人可能就是江筱盈的哥哥,江家的少爷吧。江家产业的唯一继承人,从小就是被众星捧月的人物。父亲还在世的时候,秦抒还听他说过江家大少爷小时候怎么顽皮。还没等秦抒回忆完,就见那男子懵了似的,脸色发白,站起来磕磕巴巴地问好:“江,江先生……”
“啧啧啧,这势利眼儿……虽然我不知道那男的是干什么的……可是这反差未免有点儿大。”
“你的眼睛算是没瞎。”秦抒打了个饱嗝儿,“我吃完了,走吧。别人家的事,说不定还是家务事,看多了别长针眼。”
秦抒拉着嚷嚷着想看热闹的田荧琪出了餐厅,后者一脸失望:“要是能掐起来就好了,最好能扯出一点豪门秘事,也让我开心开心。”
“你以为你是他二大爷还是谁啊,让你开心开心。”
餐厅门口,停下来一辆黑色的宾利。秦抒瞄一眼,啧,这车牌,非同常人,躲远点走。她眼观鼻鼻观心,扯着田荧琪想要绕开,可是田姑娘显然嘿呦秦抒那么高的觉悟,挣扎着不想走,嗷嗷的喊:“卧槽这车好帅啊!卧槽这车牌!哇……”
秦抒:“……”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是你家的吗你就哇?你要是给人家挠掉了一丝儿的漆够你吃几顿的了。”
车门从她们的背后打开,将要下车的身影一顿。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走下来看时,两个人已经走远。
……分割线……
“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秦抒边整理手头的案例文件,脑袋歪着夹住手机跟龚传旻打电话。对面的人信心十足:“我已经把头绪都理好了,大框架也做好了,你呢?”
“放心吧,社会调查我已经完成了,正在统计分析。还有你说的那些案例详解,我也准备好了,你到时候看看怎么讲比较合适。哦对了,策划书的执行概要部分我写得差不多了,至于市场营销那些我是真不懂,交给组里金融方面的人才来做吧。”
“天呐秦抒你真是我的福星!”龚传旻在那头已经抑制不住的激动,“上次开完会我就发现你特别有效率了,我果然没找错人……”
“得得得,别夸我了,我得继续整理案例了,下次开会在喊我哈!”
秦抒挂断电话,叹口气。要做的事情太多,虽然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还不至于不能应付。正给自己揉着肩膀,抬头一眼看见挂在衣柜上的紫色外套,这是……那天那个女孩儿的衣服吧,居然忘了还给她了。过了这么久,人家该不会以为她把衣服给吞了吧……时间还早,赶紧走一趟吧。
“深度”夜总会。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声鼎沸,热闹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秦抒颇有种穿花拂柳的感觉……咳咳,算了吧,这么想自己也够难受的。她已经极力克制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那种翻涌而来的厌恶痛恨和抵触。
这里曾经是自己付出惨痛代价的地方,已经让她恨到了想起来就能把拳头攥出血来的地方。可是她再一次来到这,简简单单的,为了还一件衣服。而她傻到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怎么找到她?挨个问?挨个凑到脸前面去看?
秦抒坐到吧台前面,问眼前清秀的调酒师:“你好,我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经常来的小姑娘,我手里这件衣服是她的,我想还给她。”
调酒师盯着外套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回想:“有点眼熟,我想想……好像是阿淮的,她是这儿的舞女。这时候她应该在后面,你可以去找找她。”
秦抒大睁双眼,舞女?不,不是吧……这……
她傻了一会,反应过来连忙道谢:“哦好,谢谢,谢谢你了。”
秦抒能找到阿淮,是因为一声惨叫。
这间夜总会给她留下的痛苦,今生都难以释怀。本来正常的酒吧氛围,看在秦抒的眼里,已经是毛骨悚然。她甚至不敢接近任何一个包厢,不会正眼打量任何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只是目光冷然陌生,强迫自己做一个合格的路人。
这一个“路人”的伪装,终究在听到这声惨叫后破功。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声惨叫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如果力所能及,她不允许再有任何女孩步她的后尘。何况这声音的主人竟然是……阿淮。
她无法形容见到阿淮被一个身材粗犷的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受。她只觉得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在她无法控制的地域,遭到最残忍的侵犯。
男女力量差距悬殊,在任何时候,女人都是天生的弱势。在平常的语境下,或许女孩子可以骄傲于自己的小鸟依人楚楚可怜可以换来男人的怜惜。可是秦抒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女人的低微与弱势。
“阿淮!”秦抒根本没有考虑过冲动的后果,她头一次这样热血上头只为了一个刚刚见过面都谈不上认识的陌生人。
“你他妈给我滚开!”秦抒大骂着,衣服胡乱往地上一扔,不要命地冲上去撕扯。
“你他娘的是什么人!你是这臭婊子的谁?关你屁事了?”男人的力量果然是可怕的,抵死挣扎的阿淮和疯狂了的秦抒加起来都没有办法撼动他。反而秦抒被他一脚踹开,栽倒在地上。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啊!放开我!”阿淮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令人作呕的那双手已经欺上,阿淮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操,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谁他妈信你?做婊子就安安分分做你的婊子,在这儿装,让大爷我给你立个牌坊怎么的?”男人骂骂咧咧,说出的话难以入耳。秦抒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撑在地摊上,看着眼前的一幕,恍惚见到了那日的自己……那般无力,那般软弱,那般屈服,那般耻辱……而她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甚至没能看清那人的面孔,就此背负无处报复的血海深仇……如果苍天想让她再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她宁愿在发生之前先结果了自己!
秦抒猛地站起来,捞起茶几上喝空了的玻璃酒瓶,双手握着,对准了男人的后脑砸了过去!
“谁他妈婊子!你给我死得明白点!”
“砰”
世界安静了。
秦抒看着男人后脑溢出的鲜红的血,眼前花了一花……她的头脑空白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杀人了?
“你……”瘫在沙发上的阿淮怔怔望着秦抒,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没事吧。”秦抒的语气很冷静。
“他的身份不简单,你这样要怎么办……”阿淮终于再也忍不住,泪水滑落下来,湿了妆容精致的脸。
“我能怎么办?我不可能看得下去这样的事情。不简单就不简单吧,我认了。”
“你”
“怎么回事!”有人冲了过来。秦抒闭了闭眼。
混乱而紧张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是谁做的!谁!”
“怎么了怎么了,这么一群人堵在这,耍猴呢?”
秦抒这时终于大舒了一口气。
命好,遇见了方以均……


第六章 沈氏
阿淮失神的目光落在秦抒身上,她听着秦抒跟那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子低声说:“麻烦你了。我欠你一次人情。”而后者似乎听不得她这么客气,摇摇头,“就算我不帮你,你也进不去局子,你自己知道。”
秦抒笑了一下,目送方以均离开的背影。周围的侍应生,黑衣黑裤认不出什么人的几个挺拔男子对他都是毕恭毕敬。
“他是……”阿淮怔怔地问,她的坐姿已经很久没有变化过了,看起来早已僵硬。
“你不用管他是谁,至少现在你我都安全了。”紧绷感骤然消失,秦抒浑身发软,这可是她头一回“行凶”,打的还是对方的要害。学法律这么多年,她好歹也知道万一被追究,她应当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这时代就是很让人愤慨,那些会毁了一个人后半生的惩罚,在某些人眼里,摆摆手就能将它抹杀,如同喝一杯白开水一样容易,甚至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同时很矛盾的是,更多的人一边愤怒于这样的事实存在,一边却又不得不仰仗这样的权力来保全自己。
“……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阿淮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哽咽,秦抒侧眸看她。
“我叫秦抒。”
“秦抒……我记住了。上次你……”阿淮欲言又止,目光垂下来,嘴边是一丝苦笑。“对不起,我不该提起的。可是你只见了我一面,你今天怎么会……”
“你以为我今天是见义勇为吗?”秦抒撑着手臂站起身,捡起来被她紧急之下随手扔在地上的紫色外套,又走回去给阿淮披上。后者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凌乱不堪。
“见义勇为有很多种,但是我偏偏不喜欢这个词。见义勇为总会付出各种各样的代价,而这种勇气的的确确是不堪一击的。”说这话的时候,秦抒脑子里其实是一片空白。
“与其说我今天救了你,不如说是我救了我自己……不是见义勇为,是同病相怜。”
和阿淮建立友情,是秦抒意料之中的事。没有人在面对生命危险的时候会无动于衷,更没有人会在得到一个救命恩人之后继续铁石心肠。阿淮还有更多没讲出来的故事,从她目光里的迷蒙就能看得出来。没有故事没有痛苦的人,眼神是清澈的,比如田荧琪。再怎么样痛恨方以均的薄情寡义,她也没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顶多是哭一场醉一场,现在依旧生龙活虎。可是阿淮……
秦抒在“深度”门口告别阿淮的时候,对她说:
“以后再遇见什么事,可以试着联系我。”
“……秦抒!”
秦抒回头。
阿淮笑了:“谢谢你。”
两道曾经的平行线,在一场偶然的事故中,突然各自倾斜,有了相交的点。
……分割线……
对秦抒和她的同学们来说,眼下最着急的事情就是创新创业的比赛了。两个月过去了,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秦抒负责的文案策划以及前期调研早都进行得差不多了,其他组员的工作也在一次次的商讨与交换意见后根据分工最大效率地完成。最近的一次开会,各个负责人将手头的工作进行了拼接,查看整体效果,已经将程序按照设计方案制作出来的技术组成员把的运行方式也都作了展示。
“很棒啊……”秦抒看向龚传旻,“我没想到成品这么快就出来了,而且我看已经相当完善了。如果销售前景可观,能让评委看到长期较大收益的话,咱们拿奖甚至直接拿到投资是很有可能的。”
“哈哈哈,谢谢。你可是给我们帮了很大的忙啊,这两个月你几乎就没干别的了。”
秦抒笑笑没接话,想了想又强调:“总之咱们比赛最关键的就是让评委看到钱,挣钱才是最重要的,不管维权做得多么好,法律应用如何准确,没有钱,那些万恶的资本家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众人一副“哇你了解得真多”的表情。秦抒挑挑眉,心想她都点拨到这儿了,多的就不说了。父亲给她讲过那些商界知名人士的道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她自认还比较清楚。
散会之后,龚传旻单独找到秦抒,挠着头不是很好意思开口。秦抒盯了他一会儿,他清咳两声:“呃,是这样的,眼看项目准备工作已经到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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