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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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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抒仔细分析了一下自己现在这样的心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逃避成性,没有任何办法克服,只好继续做缩头乌龟埋头鸵鸟。
与此同时,父亲的失踪案,依旧毫无头绪。
……
返回市的这天,秦抒从高铁上下来,迎面而来的是初春微带暖意的清风。舟车劳顿和熬夜赶工带来的疲惫,短暂的得到了纾解。可是她明白,自己最近的确是超负荷了。
“给你接风啊!”田荧琪在电话那头蹦跶着,“你离开市那天走得那么鬼鬼祟祟,你都不知道隋雨溪快要气炸了。这回说什么都跑不了!”
秦抒勾起嘴角,打起精神来回应她,只是笑得有些勉强:“好啊,没问题。我要狠狠的宰你们一顿。”
“哈哈哈欢迎宰我欢迎宰我!昨天刚发的工资!哈哈哈哈……”
田荧琪,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这样乐天的态度。秦抒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佩服她。
走到出站口,秦抒招手拦出租车。一阵眩晕袭来,秦抒掐了掐眉头,调整了片刻,等到眼前的黑沉消散下去。可能是低血糖了吧。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回来了。
出租车把秦抒直接送到了田荧琪选定的餐厅门口。反正也没带多少行李,正好先聚一聚,回家再一块收拾吧。
“啊!我的阿抒终于回来啦!”田荧琪像个花蝴蝶似的扑腾着飞了过来,“你看看你的黑眼圈,那边的人到底是教授还是资本家啊?不带这样的!”
“好了好了……”
“秦抒,你的脸色不太好……”隋雨溪拿了瓶红酒正走过来。
“没事,真没事。放心吧,我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
“好吧,来来来,今天你可得可劲儿吃了啊!咱们好久没在一块儿了。”


第五十六章 神明的霸道
田荧琪向来说风就是雨,说没事就没事。其实她打心眼儿里一直觉得秦抒是不可能被累垮的人,所以理所当然她说没问题,那就要相信她咯。
隋雨溪半信半疑地打量了秦抒半晌,还是暂且放下,让服务生给开了酒。
“我说,你对那个沈……”隋雨溪看一眼身边一脸傻白甜的田荧琪,剩下一个字咽进肚子里,无缝衔接改口,“元深,到底是怎么看的?你以后还打算和他深交吗?”
田荧琪本来埋头苦吃,听到这一句也抬起头来,眼神儿晶亮亮的,目光灼灼,能把秦抒给烧出一个洞来。
秦抒摆弄着碗里的汤,没有吭声。
与此同时,相隔几百米之外的“涵生”大酒店门口。
“渊哥。”徐宴走上前来请示。
“方家真是不自量力……”彭瀚生揉揉刘海,脸上是一副看戏的表情,“都不知道自己的东家早就被挖得快连渣都不剩了。呜呼哀哉……”
“瀚生,少说两句。”徐宴瞪他一眼。
“今天的这份合同,暂时属于机密。”沈渊悠然说了一句话。徐宴立刻心领神会:“是。”
“哈哈哈,看人家狗咬狗咯”彭瀚生心情愉悦,自动自发地坐到驾驶座上,回头问沈渊:“渊哥,咱去哪儿啊?回别墅呗?”
沈渊凝视着手机屏幕,隔了两秒,摇头。“去建信街53号,容氏餐厅。”
“建信街53……不就是前面吗?走两步就……”
副驾驶座上的徐宴瞥他一眼:“哪来这么多废话。”
……
容氏餐厅内。
“不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好歹给我们个准信儿啊,我们也好知道知道你接下来要怎么办,万一他对你不利”
“哎哎哎,这我不同意了啊,我觉得元深做秦家的金龟婿蛮不错的,是吧秦抒。”
“田荧琪你别给我添乱。秦抒,我觉得他对你,真的可能没那么单纯……”
“是,我知道。”秦抒扶额,“别说是你们了,我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毫无头绪。”
田荧琪眼睛瞪得溜圆,好像生吞了俩鸡蛋似的滑稽:“等等等等你俩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这事水很深吗你焦头烂额个啥劲呢?”
秦抒看了田荧琪一眼,无力解释,只能继续自己的表达:“你要说他是在利用我吧,我想不出来我到底有什么可利用的。家庭四分五裂,仅有的一个亲人还罹患重症,更没什么厉害的能顶天的亲戚朋友在任何职能部门担任要职。我自己呢,一没钱,二没啥大本事,就是一老老实实的法学研究生。我想不通,我手上压根儿就没什么资源啊。”
“你要说他把我当朋友吧,这简直想都不用想,百分之零的概率,不可能。他这样的人,从来只有利益盟友和利益敌手,在他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什么真挚友谊的词条。他最后能不把我毁尸灭迹,可能已经是泰山奶奶保佑了。”
“最后,你猜测他对我有别的心思……有那种意图……哈哈,据我学法多年,书卷无数,分析案例无数的经验来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是他这种人捏在手里的处世哲学。我一共去过‘拢雪’两次,第一次把隋雨溪你给捞回来了,第二次差点没把自己给赔进去。我见过一个女人,她身上带给人的感觉,才是适合他这样刀尖舔血的……”
隋雨溪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秦抒,你是不是被你家里的事折腾得已经看破红尘了?刀尖舔血,枪口谋生的人,你见了居然都不会胆颤的吗?你告诉我以后要怎么办?”
田荧琪的眼珠快要瞪出眼眶了。
秦抒沉吟片刻:“我应该不是不怕,而是习惯伪装了吧。我想过了。惹不起,我躲得起。他太危险,而趋利避害本来就是人的本能。雨溪,你放心吧,我会离他远远的。”她说着,感觉眼前一阵阵发花的晕眩感又回来了,她看到的事物在诡异地扭曲着变换颜色,忽明忽暗。
隋雨溪和田荧琪都看到她的脸色不对劲,嘴唇也开始发紫。两个人慌了:“秦抒,秦抒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秦抒一手抵着额头,一手摆了摆:“都说了我歇歇就好了……”
恰巧服务生走上前来换茶水,秦抒的手伸出去,好巧不巧碰到了服务生的手臂。服务生身子一晃,茶水洒了些出来,落在秦抒跟前的桌面上,溅起星星点点的水珠,秦抒感觉到烫意。
“啊小姐你没事吧!抱歉抱歉!”
秦抒赶忙站起来,“我没事没烫着,是我动作太大才”可是她站起来得太急,血液供应不足,加上原本就体虚,她的话蓦然止住,身形一软,倒了下去。
“秦抒!”田荧琪刷地蹦了起来,隋雨溪抢上前去想扶住她,服务生也匆忙要伸手,却在这时,另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
居然……是沈渊。
隋雨溪睁大了眼睛。
男人的眼神极冷,像是不为人知的雪域,冰川底层的千年寒冰,被手艺精巧的匠人拿来淬了一双目光可以见血封喉的眼睛。
田荧琪惊呆了,“元,元……”重复着他那个虚假的姓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隋雨溪内心惴惴不安。刚才的话,他听见了多少,又记在心里了多少?如果他知道秦抒心里的想法,会不会对她不利……
“沈先生,谢谢你帮忙,把秦抒交给我们吧,我们来照顾她。”此刻根本顾不上要对田荧琪隐瞒沈渊身份的事了,隋雨溪心急如焚可是又别无他法,只好小心翼翼地向沈渊请求。
“……沈?”田荧琪大张着嘴,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可怕的信息。
“你们照顾她?呵。照顾她,就让她虚弱成这样,任她昏倒在地吗?”沈渊已经不愿意再向隋雨溪施舍哪怕一分的笑意,此刻的他和披着“元深”外衣时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形象,大相径庭。这彻底摧毁了隋雨溪心里的侥幸。
“沈渊,你要带她去哪!”看到沈渊抱起秦抒,隋雨溪神经紧绷,叫出声来。
“这件事,隋小姐就不必管了。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少得罪人。”沈渊没再看她一眼,怀抱着秦抒,扬长而去。
“沈渊!”
徐宴挡在了隋雨溪的面前。“隋小姐,请回吧。”
“徐宴,你也不是什么善茬。我还真是得多谢你,是救了我两次,而不是杀了我两次!”隋雨溪恶狠狠地甩下两句话,扯住懵逼了的田荧琪,跑出了餐厅。
徐宴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看了眼站在柜台边上手足无措的老板:“结账。
秦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软极舒适的大床上,被子也是松软温暖的,柔柔地包裹住她,像是被人用心呵护着。这和她公寓里那个木板床截然不同,有一个瞬间,她以为自己是梦中做梦,根本还没醒过来。
直到她看清床边站着的人,那个熟悉的面孔,那副清朗的容颜。
“易勋?”秦抒咀嚼了这个名字片刻,一道暗光猝不及防在脑海中闪过。她明白这个名字之后代表的含义,她“蹭”地坐起身来:“我这是在哪?我在哪?”
易勋“哎呦”了一声,赶紧把她按回去,盖好被子:“你别这样一惊一乍的,这才刚醒过来,还想再晕过去吗?你低血糖太严重了,最近又过度劳累,身体极度虚弱。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什……”一阵轻微的眩晕袭来,秦抒闭了闭眼睛,“可我为什么会在这?这不是医院,这里……”
“这儿是市东郊的别墅。沈氏的房产,渊哥的家。”
“……”
这一句话,听在秦抒耳朵里,如同晴天霹雳。秦抒躺不安稳了,她挣扎着要起来,“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你放我回去……”
“秦小姐,你别这样,你现在身体还很弱……”
“求求你易勋,放我回去……”
“不可能。”不知何时,沈渊已经站在门口。男人微带怒意的一声否定,让秦抒霎时安静下来。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来,修长的手指落在秦抒的脸颊上。他感觉到手下的皮肤柔滑细腻,可是那一下颤抖,他无法忽视。
“你居然为了躲开我求他……”沈渊的声音低沉魅惑,“原来你已经怕我怕到这般地步了吗?”秦抒闭紧了眼睛。
他笑了一声,可是那笑意很凉:“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想都不要想。从你说出‘离他远远的’这句话开始,你就注定再也离不开我了。”
易勋站在一侧,望着秦抒渐渐绝望的神情,有些于心不忍。
渊哥……真的很少见到他会为了一个女子失去理智。可是现在的渊哥,俨然就是一个发怒的吃醋的最普通的男人,而区别不过是,他在某些人眼中,如同神明。
神明的霸道,恐怕,秦小姐经受不起……


第五十七章 阶下囚
秦抒捏紧拳头,手底下的被褥被狠狠地攥成了一个团,可是她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她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反抗不会有任何作用,沈渊带给她的威慑太让人害怕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想往离他更远的地方缩去。
沈渊坐在床边,床垫的一边塌陷了下去,秦抒神经紧绷,提防地看着他。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去过一趟市,就把身体折腾成这个样子。”
“……”
“养好了身体,再来见我,问我为什么。”
一句话,堵住了秦抒的愤怒,噎住了秦抒的质问。
“照顾好她。”沈渊看一眼易勋,易勋一惊,连忙应是。但是他觉得,这一个眼神里,不仅仅是命令和叮嘱,隐隐约约的,还有一丝警告的意味。
“怎么办,秦抒的手机打不通啊。”田荧琪举着手机一脸焦急,“一天一夜都过去了,连个消息都没有,那个元深,呸,沈什么渊的到底是谁啊,这怎么回事啊?”
隋雨溪早就火烧眉毛了,田荧琪再催她,她更着急上火,说话都没好气:“你能省省吗,先把秦抒找到了再慢慢追究沈渊的事。现在秦抒都每个着落呢你在这嗷嚎有个屁用?”
“可她家敲门也没人应答,你说的那个龚传旻还有逄樱,这些她平常联系过的人都问过了,她除了咱们几个人,也没别的朋友了……”
“如果到最后都没有消息,那只有一个解释……秦抒真的落到沈渊手里了,并且让她与世隔绝。这样,就真的麻烦了。”
朋友的焦急,秦抒能够预料到,可是她此刻完全无能为力。手机不在身边,一定是沈渊拿走了。宽敞舒适的房间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可是一件能和外界联系的东西都没有。
秦抒意识到自己是被软禁了。
她坐在床边,恍恍惚惚地回忆了自己认识沈渊以来,这几个月的经历。一切清晰得如同放映一部高清电影,可是她想得到的东西,在电影中能表现的,却微乎其微。
“秦小姐,喝药了。”易勋推门进来,秦抒抬眸看向门外,两个黑衣男子的身影在门关上的瞬间,从她的视线里一闪而过。沈渊,还真是严防死守啊……
“我就是低血糖而已,不用这么麻烦的,易先生。”
“叫我易勋就好。秦小姐,您的身体太虚弱了,想必此前也经常透支体力,长年累月累积起来,只能积病积弱,对身子损耗太大了。渊哥嘱咐我,一定要给您把身体调养好。”
“我的身体,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这!”
易勋的语气依然很温柔,温柔到秦抒跟他对话都火爆不起来:“秦小姐,渊哥说了,如果您能把身子养好,把我的药都按疗程吃下,您就可以出这个房间走走。”
秦抒抬起一双清透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
“渊哥。”
“她怎么样了?”
易勋为沈渊推开门:“秦小姐很听话,药都按时吃了。刚刚的药有催眠的效力,她身体又弱,现在睡过去了。”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易勋离开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渊在床边坐下,修长白皙的手落在熟睡中女子的脸颊上,摩挲爱抚。他的侧脸如此专注,专注到让易勋为之心悸。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源哥的样子。
他心里依稀有了预感。这位秦小姐,能带给渊哥最意想不到的改变。
秦抒睁开眼。又是一天过去了,这几天都浑浑噩噩的,甚至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楚。不知道雨溪和荧琪,得急成什么样子……隋雨溪会不会操起菜刀跑来找沈渊要人?不会,她根本就不知道沈宅在什么地方。
她总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离她很近,那人身上带着暖意,是温热的体温,梦里缺乏安全感的她,无理拒绝。她甚至觉得有人在抚摸她的脸蛋,有什么温软而湿热的东西落在额头手背。她不敢想,她一直都告诉自己,这只是梦境,是梦境罢了。
她知道,自己在屋里继续憋闷下去,可能就要闷出精神病来了。
她坐起身来,立刻有守在门口的仆人躬身问道:“秦小姐,您醒了。”她嗯了一声,一个人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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