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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前缘孽爱:深度相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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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要是咱郝教授看到你这样拼命这样有成就,一定会很开心的。”秦抒也很欣慰,同窗四年的朋友如今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检察官,当真让她发自肺腑的开心。不过,担心随之而来。“可是你上次收到的恐吓信,还记得吗?你真的就把它当不存在了?这些亡命之徒可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威胁到他们,他们就会反过来迫害你。”
“嗨,你这就有点小题大做了。”隋雨溪毫不在意,觉得秦抒是过分紧张。“干我们这行的,谁敢说没危险?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企业家一年也收到好几封恐吓信了。我做我的,他们恐吓他们的,谅他们也拿我没办法。”
秦抒还想提醒她什么,可是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法开口。只好放弃,希望那些恐吓信只是一封信而已。
一旁插不进话的田荧琪见状嗷嗷叫着开始引开话题,讲了秦抒近日认识的那个青年才俊,把他描绘成天神一般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多么的为秦抒春风送暖,呵护备至,怎样相谈甚欢,还有秦抒生病的时候他又是怎么样的担惊受怕不远万里开着车看她并且送她去医院……秦抒听得如坐针毡汗流浃背,只觉得她被元深灌了点迷魂汤,雪佛兰在她的粉丝滤镜下都能给看成兰博基尼。
隋雨溪兴致颇高,闻言眼睛立马晶亮亮的,目光直逼秦抒,后者被迫梗起脖子:“干什么?你想劫掠良家妇女嘛?”
隋雨溪压下心中的激动,她其实心里觉得,秦抒早该脱离现在这种宛如尼姑庵的清苦生活了,每天就是学习干活搞研究,公寓学校两点一线。如果有合适的人,身为朋友,当然非常开心的了。
“是啊是啊,那个雪佛兰男相当棒的好嘛?”田荧琪连人家的名字至今都没记清楚,一口一个雪佛兰男,称呼得秦抒直尴尬。
不同于朋友的雀跃,秦抒神情相当的平静。她趁两个人安静下来,开口说:“我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在我解决我上一辈的事情之前,我不想把过多的精力投在男欢女爱上面……”
“得。”隋雨溪拉住要咋呼的田荧琪,“她的决心一般人撼动不了。”
时已深冬,屋外寒气砭骨,屋里温暖如春。秦抒把风衣袖子撸上去,露出桡骨外侧姿态妖娆的一朵墨色玉兰花。
“雨溪,还是你了解我……我每次洗脸,洗澡,换衣服的时候都会看到它。看到它,我就想到我爸爸。他以前最喜欢玉兰了……家里的庭院种满了玉兰,他还给院子起名字,就叫玉兰苑。”
“我知道,秦抒,你别说了。我早就答应你,尽我所能,帮你查找一切可知的线索。”
“怎怎怎么聊了半天又伤感了呢?来来来喝酒喝酒,今儿是难得的闺蜜日,明天该找工作的找工作该上班的上班谁还有空陪你们聊七大姑八大姨啊,珍惜时光懂不懂!”
秦抒噗嗤笑出声来,还好有田荧琪在,能给枯燥的生活增加点调料。
秦抒投出去的简历很快有了回应。
一共有两家不错的律师事务所同意让她明天前往面试。其中一家居然是她原本最不抱希望的华严。华严同顽石一样,属于市四大所之一,不过据说华严是集团下属的,在法律人士心目中,影响力并不及独立经营的顽石事务所。华严向来低调,可是案子总会源源不断找上门去,一桩桩几乎都处理得周全完美。这在律师界是众所周知的。
“华严……”两家事务所面试时间重合,假如秦抒去其中一家,另外一家注定放弃。
有一大块肥肉在跟前,为什么不吃了它!秦抒看着华严办公室发来的短信,默默给自己打气。
华严的位置离大两个校区都不远,基本处于中心线上。秦抒坐几站公交车就能到。
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华严掌控着一栋黄金写字楼的整层空间。从电梯出来,玻璃门后金灿灿的七个大字“华严律师事务所”镶在墙上,煞是醒目。
“你好,我是来应聘实习生的秦抒。”
出乎秦抒意料,前台负责接待的小姐听到她自报家门,立刻笑得跟花儿似的:“秦小姐是吧,您稍等,我马上安排。”
秦抒站在原地有些诧异,现在大律所的接待都这么热情有礼吗?
华严的首席合伙人很快派了助理请秦抒到了办公室。这位合伙人大约三十七八,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他的五官很周正,拆开来看不是很丑,合起来也不是很美,扔到人堆里可能就认不出来了。
他对待自己的态度有礼而严谨,这让秦抒稍微放下了心。
“秦小姐你好,我是这家事务所的负责人,肖腾。”
“肖律师你好。”
“想必你对我们所里也有了一些了解,我就不多说废话了,我们看了你的简历,大金牌专业毕业,又在顽石有过实习经验,具体的我们向顽石也求证过了。这样的人才我们求之不得。这样,明天开始你就可以正式在华严开始工作,一会儿我让助理去带你熟悉一下环境。你看怎么样?”
秦抒听得一蒙一蒙的,这连一个问题还没问,就一锤定音了?她受宠若惊:“没问题没问题,谢谢肖律师!”


第十八章 顺其自然
秦抒站在写字楼底下,半晌都在发呆,没能缓过神来。
这份工作,得来未免也太顺利了些。总不会是自己的人生突然开挂,从此扶摇直上刹不住脚吧……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能注意到滑到她眼前的熟悉的雪佛兰。直到车里的人喊她:“秦抒。”
“元深?”
“真巧。去哪?我送你。”
“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的,不用了。”
尽管秦抒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可是元深执意要送她。盛情难却,她只好上了车。
“你今天是下班了?”她问。
“是,今天需要处理的事情不多,我就提前下班了。顾问,没那么多条条框框限制着。”
秦抒笑了:“我其实挺羡慕你的,既不像普通白领那样忙得昏天黑地,还不会没饭吃。这都是有真本事的吧!”半真半假的夸奖,这是秦抒与人相处的方式。
元深也笑,仿佛是不经意提起:“看你从黄金写字楼里出来的啊,办事吧?这附近都是名气不小的公司。”
这也没什么可瞒着人的,秦抒大大方方把自己面试华严的事跟他说了,还附加了自己的感慨,她认为这样精英扎堆的单位不应该用人这么草率。
元深的声音低沉磁性,莫名带给她些许安定的感觉:“别这么说,是你太不相信自己。”
“谢谢。”秦抒绽开一朵笑颜,眸子灿若晨星。元深看了她良久,才缓缓移开目光。
马上要到晚高峰的时间了,路上车流微微滞慢。秦抒面试之前白紧张半天,现在才觉得累。她靠在车玻璃上,闭眸小憩。
铃声把她惊醒,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是照顾母亲的护工小荧。小荧平常没有要紧事从来不会轻易打扰她的……
要紧事!
秦抒心里升腾起不祥的预感。她迅速接起电话,“喂,小荧,怎么了?”
小荧在那头的声音惊惶不安,不知所措:“秦小姐,出事了,阿姨突然晕倒,医生说是情绪激动血压升高导致的。她刚刚醒过来,医生叮嘱以后要警惕脑溢血……”
秦抒脸色煞白煞白,她握紧手机,声音发颤:“小荧,照顾好她,我马上就来!”
元深紧蹙双眉,担忧地看着她,黑瞳深处是止不住的关切:“发生什么事了?”
“元深,麻烦你……送我去一趟南山区综合疗养院,谢谢……”
雪佛兰一路飞驰,带着秦抒的迫切和焦躁,赶往南部山区。
秦抒推开母亲房间的大门,看到的就是她平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嘴唇微紫,整个人都像是沉寂了一般。疗养院的医生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听见声音转过身来:“秦小姐是吧。你母亲现在没有生命危险,意识也已经恢复,不过以后千万要注意控制情绪,别再刺激到她,要不然脑溢血就麻烦了。”
“明白,谢谢你医生。”
元深紧跟着秦抒走进房间。这是一间很温馨的病房,从天花板到墙壁都被漆成浅浅的橙色,秦抒的妈妈年轻的时候最喜欢这个颜色。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台电视,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的青花瓷瓶里,插着的是新鲜的康乃馨。
他看着秦抒小心翼翼坐在母亲床边,抓住她的手。秦抒知道即使母亲意识清醒,也不一定能认得她。她还是锲而不舍地唤她:“妈,妈?你认识我吗?认识阿抒吗?阿抒来看你啦。”
小荧提着一壶水进来,叫了秦抒一声。
“小荧。妈妈今天都去哪了,受了什么刺激?”她想不出来在疗养院里母亲还能碰到什么东西,刺激成这个样子。
“没什么啊,我带着阿姨下楼走了走,又去那边新建的画廊里看了看,也就是看了几幅画吧……”
秦抒挑眉:“画?你还记得有什么吗?”
“嗯……都不是什么名家的画,我记不太清楚。不过大部分都是花草啊水果啊,我记得有海棠树,有梅花,哦对了,还有一幅玉兰花,画得惟妙惟肖,特别漂亮。”
元深目光倏地一深,眼中墨色流转。
秦抒心里一咯噔!玉兰花……肯定是这幅玉兰让妈妈想起不好的事情了。她头疼地埋首在妈妈的臂弯里,沉默了好久,对屏住气息不敢出声的小荧说:“那个画廊,以后不要带她去了。”
下山的路寂静无声,只有鞋子踩在石板路上蹭得小碎石子吱嘎的声音,和穿花拂柳的沙沙声。深冬时节,碧绿尽褪,剩下的都是些枯枝烂叶,寂寥萧索。这幅景象,真的和秦抒现在的心境很相符啊。
元深没有多说一句无用的安慰,只是跟在她身后,让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这条枯燥的小路上行走。秦抒感觉到有人陪伴带来的放松和安全感。
元深快走几步给秦抒打开车门:“回公寓?”
秦抒点点头,没出声。她坐进副驾驶,依然望着车窗外出神。忽然一阵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秦抒大惊。是元深俯身过来,给她系上安全带。
她感激而抱歉地笑了一笑。
车子启动,平稳地在大路上行驶。天色暗了,路灯亮起,偏远的南山区没有太多的车辆,元深的这一辆车就像是长河里的一叶孤舟。
至少秦抒是这么感觉的。她思绪太乱,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元深善解人意,不问也不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开车。一时间只有风声和车子运行的声音。
出人意料的是,最先打破沉寂的,还是秦抒自己。她没有管元深是否在听,她似乎只是恰巧在这个时间找到了可以听她讲话的人,不管这个人木讷如一根木柱子,还是八面玲珑花言巧语。元深撞上的是最合适的时间。
“我妈妈最开始只是心情不好。”秦抒的声音很低,也很干净,“我以为她就是过不去那个坎儿,以为自己多陪陪她就没事了。都说人的可塑性很强。”
“后来她说自己越来越难受,哪儿都不舒服,去医院检查,没见有什么官能性的病变。我还是没有太在意,想着找一个心理医生,给她疏导。”
“可是谁知道她居然会吃了过量的安眠药想要自杀。医生把她救回来,可是告诉我,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秦抒的声音开始哽咽,“我以为她在疗养院休息休息就没事的,等我有空照顾她,就把她接回去。谁知道那之后,她就再也没能离开疗养院……只有半年的时间,从一个正常人到抑郁症重度患者……”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无声无息,却最令人心疼。
她感觉到元深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拿着餐巾纸的手,伸过来给她擦拭眼泪。他还是没有说话,静静的做一个倾听者,给她最大程度的尊重,更是最大程度的安慰。
秦抒觉得所有的情绪都有了出口。她的眼泪越流越凶,泪眼朦胧中她知道元深在耐心地等待,等待她调整好情绪。他用了一张张餐巾纸,秦抒过意不去,想要接过来,他稍稍一侧,躲开她的手。
这一刻,秦抒感觉面前的元深是可以依靠的朋友,而不是她揣测许久扑朔迷离的神秘男子,也不是盛源的高端法律顾问,更不是田荧琪口中那个值得下手的孔雀男。
秦抒醒过来的时候,车窗外漆黑一片,似乎已是深夜。她慌忙侧身,元深居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身子一动,有什么东西滑下来,低头一看,是他的西装外套。
“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睡着了?”
“你太累了。睡了好久。”
“抱歉……”秦抒赶紧把外套叠好还给他,车前就是公寓小区大门,她扯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去。
元深跟出来。
“你不用下来了!今天真的是给你添麻烦了,还让你看了个笑话……”
“怎么会。回家之后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才能工作。”他的声音低沉温柔。秦抒一直觉得他就像一潭千尺深的水,表面风平浪静,潭水触手温暖。水很清澈,可是依然看不到水底。她一直以来都对他紧闭心门,不断尝试远离,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
可是她渐渐发现他或许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可怕。是她这些年因为父亲的事情而对太多人有了防备,六七年来朋友没有几个,交心的更少。
是不是自己把别人想的都太复杂了?认识元深以来,他关心她,帮助她,体谅她,理解她,所有的事情都站在朋友的角度替她考虑,很有分寸感。这让她已经抵触不起来了。
这样的人,做朋友,真的很让她舒心。
既然如此,何不顺其自然。
“好。谢谢。”她第一次对他绽开了最真诚的笑。
这一天的事很多,有惊喜,有惊吓,有恐惧,也有欣慰。秦抒躺在公寓里的床上,感受柔软的床垫陷下去的触感,很快就进入了黑甜的梦乡。这是她近日来睡得最香的一个晚上。


第十九章 厚礼
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厚,人也越来越臃肿。四季的变换也变更了心情,从秋入冬,由冬转春,一步一个脚印。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总会给人持久的新鲜感,不会让你看惯了厌烦了任何一个季节。北方的冬是漫长的也是短暂的,北方的夏是酷热的也是隽秀的。在四季更迭朝夕转换间,秦抒知道,自己即将又长了一岁。
那天在元深的车上,秦抒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地说了很多。元深一直是一个默默的倾听者,直到秦抒无意间感慨,年关将至,不小心又熬过了一年。
元深这时突然认真地问,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秦抒没有隐瞒,如实告诉他,一月二十日,每年都处在元旦堪堪经过,春节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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