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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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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夫人,大人在上朝前,特意叮嘱奴婢,只准夫人吃清粥,而且必须全数吃完。”
不知为何,苏如禾此刻不怎么想听到容琛这个人,便干脆又躺了回去,将锦被盖过头顶,“我不饿。”
闻言,静儿有些着急,想要张嘴相劝,却见言峥抬手示意她不要讲话。
言峥转手将药箱交给静儿,才缓缓说道:“昨日夫人发烧,在下可是被阿琛给揪过来的,当时在下进门,还瞧见夫人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在下想要诊治,可夫人却怎么也不肯松手呢。”
苏如禾猛地掀开锦被,虽然想极力克制,但耳垂却是羞愧地绯红,“我……我整个人,挂在容琛的身上?”
“可不是么,夫人,奴婢可是亲眼瞧见的,即便是宁小姐发病,大人也不曾如此悉心照料过,大人待夫人您是真的很好呢!”

☆、034。动怒,这么凑巧

苏如禾一把夺过了静儿手中的粥,舀了一勺便往嘴里塞,结果因为太烫,她又不住地吐舌头。
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回道:“哦,我知晓了。”
虽然口中这般回着,但苏如禾心房的某处,却是猛地抽了一下,酸酸涨涨的,连带着耳垂都红得像是要熟了一般。
看着苏如禾故作镇定的模样,言峥唇边的笑意愈加明显了。
看来,阿琛的确是娶了个活宝,这相府往后的日子,怕是要热闹非凡了。
直到言峥离开了之后,苏如禾才赶忙放下玉碗,招呼静儿过来,“昨日……我真的发烧了?而且,还整个人……挂在大人的身上?”
“是呀,当时夫人您烧得浑身都滚烫,奴婢从未见大人如此动怒,而且……大人还亲自为夫人您擦拭虚汗,还喂您喝药,奴婢在外头候了一夜,大人便在房中陪了夫人您一夜。”
倘若这些事,不是从静儿的口中说出,苏如禾怕是死都不敢相信,容琛会如此悉心地照料她。
那个手上沾满鲜血,被世人称之为奸佞之臣,能让三岁儿童啼哭的奸相容琛,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容琛吗?
若说心里不起波澜,那是假的,可苏如禾不懂,此刻她内心的波澜,究竟代表着什么。
忽然,苏如禾像是想起了什么,“静儿,大人何时下朝?”
“大概辰初左右,若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大人通常都是这个点回府的。”
苏如禾点了点首,从静儿的手中拿过汤婆子,捂在手心里,暖洋洋的,昨日小腹那种钻心般的痛感,今日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她舒服的眯起眸子,心下已开始盘算起来。
下了朝,曹公公点头哈腰地走到才出了乾清宫的容琛的跟前,笑得极为谄媚:“容相,皇上请您去养心殿一趟。”
容琛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但还是转了个方向,随着曹公公去了养心殿。
一见着容琛的身影,原本还坐在高位之上的皇帝易东始迅速站了起来,下了台阶,唇边带着笑意:“容相,这边入座。”
但容琛却是随意地摆了摆手,淡淡道:“不必了,不知皇上寻微臣有何要事?”
易东始的动作一滞,但面上的笑容却是依旧如沐春风,“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有关于闻人大将军的三子闻人铭……”
“不过两日的功夫,皇上便开始做起大将军的说客了?”
不等易东始说完,容琛便已冷冷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易东始唇边的笑容一僵,旋即解释道:“容相误会朕的意思了,闻人铭犯下如此大错,怎可轻易饶恕?只是……便在方才,大理寺少卿来向朕回禀,说是闻人铭在牢中忽发恶疾,情况不怎么好,所以朕才想与容相商量,是否能够……”
“忽发恶疾?据微臣所知,这闻人铭素日里可是身强体健,怎么才被关进大理寺,便这么凑巧的,发了病?”
闻言,易东始叹了口气,“朕也觉得这病来得甚是蹊跷,但倘若这病是真的,却因此而耽搁了医治的时机,闻人大将军那儿,朕也不好交代。”

☆、035。回来,等你下朝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此事微臣自会处理好,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应当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朝堂之上,像这点儿琐事,皇上便不要再插手了。”
当日,闻人铭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不但想要调戏苏如禾,还出言羞辱了容琛,依照容琛一贯的铁腕,倘若这闻人铭不是闻人伽的儿子,这脑袋早便已经不再脖子上了。
易东始也十分清楚,今日他为闻人铭说话,定然会惹得容琛不悦,易东始自然不傻,自是知晓见机行事。
便赔笑着道:“容相教训得是,此事的确是朕考虑不当。”
“皇上若无其他要事,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易东始赶忙招来曹公公,“送容相。”
直至容琛走了许久,易东始才缓缓地走向了内室,在内室的屏风之下,恍然站着抹硕长的身形。
“诚如你所见,朕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屏风后的那人闻言,却是笑了笑,“皇上做得很好,在闻人铭这事儿上,皇上便可顺利脱身了。”
易东始挑了下眉梢,“即便没有今日这出,闻人伽也不会怀疑到朕的头上。”
“闻人伽不会,但不代表容琛是傻子,皇上是要做大事的,可往往,有一些小细节不曾处理好,会使得千里之堤顷刻崩塌。”
——
在离丞相府尚还有一段距离,钟翎眼尖地瞧见了什么,敲了下车帘,贴身禀报:“大人,夫人在府前。”
宽敞的马车内,容琛闲闲散散地坐着,矮桌前摆开一盘棋局,他自持黑子,正要落下,在听到钟翎的话后,随手便将黑子丢回了棋盒中。
以单手撩开车帘,果然便瞧见,身形小小的苏如禾,正坐在府门前的石阶上,托着下颔,因天空飘着小雨,静儿撑着把油纸伞,为她挡着雨,只能从细缝里,隐约看到她那双如星光般璀璨的眸子。
似乎是注意到有马车驶来,她忽而站了起来,在瞧见是她所等的马车后,原本百无聊赖的小脸上,立时绽开了笑容。
提着裙角就跳下了台阶,这叫随在她后头的静儿不由担心地喊着:“夫人您慢些!”
马车在还有一段距离之时,便停了下来,苏如禾瞧见,那一袭紫袂不缓不慢地自车内而下。
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光,毫不掩饰地只落在她一人的身上。
走近了,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大人,你回来了?”
男人的余光瞧见她的衣衫上有些湿,显然是蹲在府门口之时,被雨给淋到了。
冷眸朝苏如禾身后的静儿一瞥,静儿吓得腿软,立时便跪在了地上。
不等男人发话,苏如禾便主动握住了他流袖之下的大手,温暖的触觉在瞬间传递到手心,伴随着苏如禾笑吟吟的嗓音:“不关静儿的事,是我要等大人你下朝的。”
男人淡淡‘唔’了声,却在下瞬,将披风解下,不过是一抖,便盖在了苏如禾的身上。
苏如禾的身子小,男人的披风宽大,盖在她的身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了里头,只露出颗小脑袋来。
“昨日还痛得死去活来,今日便活蹦乱跳了?”

☆、036。再装,本相的错

苏如禾眨了眨眸子,“那还不都是大人你的错。”
她这话说的,不轻也不重,却是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敢当着容琛的面,直言是他的错,便是连宁水瑶,都没这个胆子。
这位新夫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容琛却并未动怒,只随手将暖炉塞到了苏如禾的怀中,嗓音淡如水:“本相的错?”
“大人非要请个先生来教我识字,你瞧吧,连上天都看不下去,将我好不容易写好的字给吹风了,才招致了意外。”
这个小丫头,伶牙俐齿的,不过是三两句话,便将所有的错都怪在了他的身上。
合着,他请先生来教她识字,便是件罪大恶疾,不可饶恕的罪过?
“如此说来,你倒是学得认真?”
闻言,苏如禾顺着杆子往上爬,用力地点点首,“这是自然,大人要求的事儿,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敢马虎!”
男人瞥了眼苏如禾一脸谄媚的笑意,收回目光,如闲云漫步般地往前走去。
轻飘飘的嗓音传来:“那是该好好地检验。”
“检验?检验什么?”
苏如禾心中警铃大作,便听男人不紧不慢地接道:“你的字。”
一个踉跄,苏如禾险先没站稳身子,“大……大人,我忽然觉得饿了,不如咱们先用膳吧?”
“本相不饿。”
苏如禾一张小脸皱巴在了一块儿,嗓音软软:“可是我饿了呀……”
男人忽而止住了脚步,苏如禾一个没注意,直接便撞了上去,便见男人微微低眸,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薄唇轻吐:“苏如禾,这个借口,已经用烂了。”
苏如禾痛心疾首地看着静儿将笔墨纸砚摆放在书桌上,不甘不愿地站在容琛的身边,愤愤地看着他怡然自得地躺在虎皮椅上。
“夫人,可以写字了。”
静儿的话才响起,苏如禾便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做出痛苦的表情来:“哎哟,我肚子好疼呀……哎哟,疼得我都站不住了……”
苏如禾卖力的表演,却对男人没有丝毫的作用,他甚至连眸子都不曾抬一下,只不冷不热道:“再装,自今日起,饭菜不许放半滴油水。”
这个臭男人,像是看透了她所有的弱点,可劲儿地蹂躏她!
苏如禾差些咬到了自己的牙根,犹如上刑场一般,步履艰难地挪到书桌前,从静儿的手中接过了狼毫。
他不是让她写字吗?好,那她就写给他看!
苏如禾抓着狼毫,对着宣纸就是一顿大气磅礴般的挥墨。
末了,拭了把额上的细汗,苏如禾将狼毫一搁,底气十足地道:“大人,我写好了!”
男人起身,不过是几个大步,便站在了她的身后,只瞥了一眼,便微蹙了眉梢,“你写的什么?群魔乱舞?”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大人你不识字么?”
这小丫头,圈圈叉叉的,竟然还敢说他不识字?
男人流袖只那么一提,便屈指在她的额首上敲了下,“绝不向恶势力低头是八个字,你这才五个字,当本相是傻子,嗯?”

☆、037。虐待,只能咬你

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恶势力这三个字,我画了个人像呀,大人你瞧不出来么?”
就她这圈圈叉叉的画工,能瞧出来才是有鬼了!
男人几不可见地挑了下眉梢,“人像?”
苏如禾伸出小手,对着容琛的脸比划了两下,而后又认真地拿起宣纸,观测了一会儿,才吧唧了下嘴巴,“不合理呀,分明画得挺像的呀。”
这下,容琛是听懂了,感情她这纸上的‘恶势力’是以他为原型,说什么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实际上是在暗示,绝不会轻易屈服他的淫威之下吧?
苏如禾敏锐地捕捉到容琛的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只觉后颈处莫名地一凉。
“我……我说笑的。”
说着,苏如禾便打算开溜,男人长臂不过是那么一揽,准确地抓住了她的后领,一把就给拎了回来。
苏如禾眼前一花,后背便撞在了桌角上,她吃痛地一蹙黛眉,来不及说话,腰肢便被只大手揽住。
只那么往上一提,她整个人便被举了起来,耳畔刮过凉风的同时,她的后背已经贴在了书桌之上,而男人不过将手臂那么一伸。
穿过她的耳畔,撑在桌面上,身子只往前稍稍一倾,两人的距离,便只隔了方寸,甚至地,男人吐出的凉气,毫无保留地便扑散在了她的眼帘。
一时之间,苏如禾迷失了双眸,心跳在刹那,漏掉了好几拍。
她只能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风华绝代的面容,憋不出半个字来。
“本相是……恶势力?嗯?”
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却是充满着难以抵制的蛊惑力,好听地令耳朵陶醉。
苏如禾只觉脑袋像是充了血一般,耳垂热到发烫,一张小脸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绯红起来。
微微侧开脸,想要躲开来自于这个男人身上的,致命的诱惑,“谁……谁让大人你逼迫我识字了,不是恶势力,难道还是救世主么?”
男人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勾住苏如禾的下颔,往上那么一抬,迫使她的脸被掰正,直直地撞入他深邃如海的眸底。
“做本相身边的女人,连这点耐心都没有,还妄想着,为苏家翻案?”
苏如禾别过首,掷地有声地道:“这完全是两码事。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若说父亲叛国,我更相信这样的坏事,大人你做起来才是理所当然呢!”
此时此刻的苏如禾,便像只被惹毛了小兔子,亮出了尖牙利爪,说起话来也是丝毫不计后果。
但出乎意料的是,男人非但不恼,反是勾了下凉薄的唇角。
捏住她的下颔,再次迫使她回首,“本相是千古罪人,那你呢?罪人的夫人,同样也是遗臭万年。”
苏如禾气极,张嘴便想要咬他。
不过这次,男人却是避地极快,固定住她的嘴,挑了挑眉,“急了便咬人,你属狗的?”
“谁让你虐待我,不让我吃饭,我饿了,自然便只能咬你了!”
男人低低笑了笑,“饿了?你一提,本相倒也觉得有些饿了。”
说着话,男人凉薄的唇,几乎便要贴在她的唇上了。
苏如禾睁大了眸子,呼吸有些停滞。
难道……他是想像上次在马车里一样,吻她?

☆、038。算账,不要你管

只要一想起那日,在马车上,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令人面红耳赤的事儿,她便觉得脑袋像是灌了糊浆。
分明是该推开他的,可她却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禁锢住了般,根本便不受控制。
男人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她几乎是在下意识地,便闭上了双眸。
结果在下瞬,她却感到面上传来一阵冰凉,再次睁开眸子,便见男人已稍稍离开了些,而他的手则在揉着她的脸蛋。
“写个字,也能将自己的脸画花,日后出去,不准说是本相的人。”
原来,他是要给她擦拭脸上的墨渍。
真是的,擦墨渍就擦墨渍嘛,靠得那么近做什么,弄得气氛那么暧昧做什么,她还以为……还以为……
“怎么,一脸欲求不满,以为本相要吻你?”
被男人一眼就戳穿了小心思,苏如禾羞耻地都要挖个洞钻下去了!
一把推开跟前的混蛋,苏如禾扯过自己的袖子,在自个儿的脸上一顿乱擦,愤愤然道:“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说着,便想大步往前迈,结果才只走了一步,腰上便传来一阵痛,她吃疼地挽起了黛眉,扶了下自己的腰。
男人的眸底泛起点点笑意,却在回身之际,一眼瞧见了苏如禾的异样,半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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