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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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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烫,大人你也不给吹吹凉!”
哟呵,喝了他斟的茶,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他,将自己被热茶给烫到舌头的错,都推到他的身上?
这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真是长能耐了!
容琛眸光不温不凉地扫向她,苏如禾顿时便醒悟到自己说错话了,正想要改口,皓腕处便被冰凉的大手给扣住。
只稍那么一用力,她觉得眼前一花,脑袋便撞在了宽厚的胸膛之上。
鼻尖,是男人独特的冷檀清香。
旋即,下颔被男人修长如玉的两指牢牢捏住,往上那么一抬,便直直撞入男人晦莫如深的眸底。
眼见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要兴师问罪,苏如禾赶忙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挽起黛眉,柔柔弱弱地说道:“大人,疼。”
低眸那么一瞧,容琛这才发现,苏如禾的皓腕之上,竟然有五指掌印所留下的淤青。
因为她本便细皮嫩肉的,这五指淤青在她的皓腕上,便显得格外地醒目。
想来,定是闻人铭想要欺凌她时,留下的。
男人眸光微冷,却是松开了手,转而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了瓶药膏。
这回,苏如禾相当听话地便窝在他的怀中,看着男人以指腹沾了些许药膏,随之涂抹在她的皓腕之上。
药膏本身便带着凉意,加之他手上的温度低如冰,晕开在手腕上之时,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感。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此刻,微低垂着首,为她抹药的容琛,正是应了这句话。
长睫微垂,色淡如水,更称得他如精雕细琢般完美的侧颜绝代风华。
苏如禾想,这样好看的一个男人,竟然会是个奸臣!
“只关半个月,便心满意足了?”
忽然,男人薄唇轻吐,张口说的,却是闻人铭一事。
苏如禾歪了下脑袋,飞快地眨了下眸子,“大人,我听说,牢里严刑酷罚并非是最可怕的,最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便是那些蛇鼠虫蚁。”
只那么一提,男人便明白苏如禾的意思了。
“不过大人可千万别弄死他,死了多不好玩儿啊,而且他一死,闻人伽定然会怀疑到大人你的头上,得不偿失的。”
闻言,容琛不由抬眸,看向她,“不过是只井底之蛙,杀他,还脏了本相的手。”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忽然便传来了嘈杂声,还带着鞭打的声响。
苏如禾一时好奇,撩起车帘,探头往外那么一瞧,却是在瞬间,血液凝固!

☆、025。好处,以权谋私

此刻,便在几十米开外,有二十余个,身穿着破旧的囚服,手脚之上还扣着沉重铁链的女子,排成一队。
蓬头垢发,浑身上下皆可见血迹斑斑,瑟瑟发抖地往城门口而去。
但带队的侍卫,还不时地拿着鞭子,往她们的身上抽去,口中还咒骂着什么难听的话。
而在那些罪奴之中,苏如禾一眼便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听风,她的贴身婢女,自小随她一起长大,与她情同姐妹的听风!
苏家落难,满族被斩首示众,而一众仆人,男的发配边疆充军,女的则会被带动千里之外的军营里,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苏如禾紧咬着下唇,若不是有那么一丝理智尚存,此时此刻,她便已经冲上去,将听风给救出来了!
但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
她死死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过首来,一把抓住容琛的手,抓得十分用力,“大人,你可以……帮我救个人吗?”
苏如禾清楚地明白,眼下她自己的处境。
她早便已不再是被捧在掌心里的苏家幺女了,如今的她,一无所有,唯一能够帮到她的,便只有跟前这个,权倾朝野的男人!
男人的眸底,深邃如海,看不清该有的情绪,“救一个在押罪奴,这罪名,可是不小。”
他容琛在南齐足可以撑起半边天,随便咳嗽一声,都能震到皇帝屁股下的宝座。
如今,却睁眼说瞎话,与她说什么罪名不小?
这个男人,分明是不想趟这趟浑水!
苏如禾眸底的愤愤与失望,尽被男人收入眸底,只听他不急不缓地又道:“这世上,可是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让本相助你,对本相而言,有何好处?”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一门脑子只想着利益呢!
苏如禾眸光一转,猛地便将整个身子倾了过去,在男人措不及防之下,她双手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用力将他往下那么一压,不过是转瞬间的功夫,便将他给压在了身下。
苏如禾高高在上,与男人直接对视,“不是大人你说,我们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连这点儿小忙,都不肯帮?
近在咫尺的小丫头,竟然敢将他给明目张胆地推倒压在身下,这一点容琛倒的确是不曾料到。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还就这么让她压着。
嗓音清清淡淡:“夫妻便能,以权谋私了?”
我呸,他诬陷忠良,惩办异己的时候,怎么不提以权谋私?
如今,还敢眼不红心不跳的与她说不能以权谋私什么的,这个男人,真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大人不是想要好处么?”
苏如禾忽然伸出小手,捧住了容琛的面庞,随后猛地低下首。
大摸是太过于着急,这么直接亲下来之时,她的齿瓣狠狠地撞在男人的薄唇之上。
而且,她这根本便不是接吻,而是直接开启啃咬模式。
就像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块香锅锅,能咬一口是一口!

☆、026。热的,学会了吗

苏如禾正咬得尽兴呢,谁知这男人忽然搂住了她的腰肢,眼前一花间,他们俩人的位置,便来了个彻底的颠倒。
“咬得很欢?嗯?”
不知是苏如禾的错觉还是怎么的,总感觉,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嗓音低沉到有些沙哑,隐隐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而且,他一贯清冷的眸子,此时似乎荡着一种炽热。
这种炽热,便像是要将眼前的人,给一口吞入腹中般。
苏如禾意识到,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火了,便无辜地缩了缩脖子,“不是大人你说……要好处的么?难道,还不够?”
夫妻之间要好处,不该是这样的么?
她记得,母亲在向父亲撒娇的时候,便是这样的呀,而且每一回母亲使出来,总会将父亲吃得死死地。
难道,这个法子,在容琛的身上没作用?
还是,她亲的方法不对?
男人以单指挑起她的下颔,冰凉的气息,扑散在她的眼帘,“是你还不够火候。”
在苏如禾一脸受教,正想要说话之时,男人俊美无暇的面容忽而在眼前放大数倍。
冰凉的薄唇,与她火热的樱唇相触碰,不过转瞬间便搅乱了她的一池春水。
而且随着男人吻得越深入,苏如禾只觉得,脑袋像是冲了血,有礼花在头顶爆炸开。
炸得她呼吸困难,浑身上下都开始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
在她快要窒息之时,男人才堪堪放过她,低眸便能瞧见,她满脸不正常的绯红。
此时此刻的苏如禾,单只是那么看着,便充满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感。
男人喉间微动,轻吐了口凉气,嗓音低哑非常:“学会了?嗯?”
苏如禾被吻得满脑子是糊浆,能学会什么?
“学……学会了。”
胡乱地应了句,苏如禾抵着男人的胸膛,推了下,“大人你起开,我快热死了。”
男人才起来,马车便停了下来,外头传来钟翎的声音:“大人,到了。”
苏如禾最先冒出头来,这次她是自个儿直接跳下来的,而在马车旁,刘管家早早地便候在一旁了。
一瞧见苏如禾,立马便笑脸有加地迎了上去,“夫人,您……您的脸怎么那么红?难道是受了风寒么?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不……不必了,我没事儿,只是……只是热的。”
热的?
刘管家一脸困惑,而苏如禾已捂着自个儿的小脸,往府内快步走去。
比之于苏如禾,容琛显得太过于淡定,只不急不缓地下了马车,将披风随手交给了刘管家。
刘管家抱着披风,忽而眼尖地发现了什么,惊愕非常地道:“大人您的嘴角怎么流血了?是何人,有如此大的熊胆,竟然敢伤了大人?!”
闻言,容琛慢悠悠地抬手,拭了下唇角,手背之上,还真有丝丝血迹。
男人微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嗓音淡如水:“哦,被猪给啃的,不必在意。”
听到这句话的某只‘小猪猪’,抬腿进门槛的身子猛地一呛。

☆、027。威胁,一笔勾销

次日一早,苏如禾是被静儿给摇醒的,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便见静儿笑着道:“夫人您醒了?孙老先生已经在外头等您好一会儿了。”
苏如禾坐起来,揉着眼角,一脸困惑,“孙老先生?”
静儿一面伺候苏如禾更衣,一面应道:“夫人,是大人特意请来,教夫人您识字的,孙老先生可是白鹿书院最有名望的先生!”
一听这孙老先生竟然是容琛请过来教她识字的,苏如禾顿时吓得没了半丝睡意。
拨开静儿的手,将锦被猛地一拉,盖在自己的头上,“哎哟,我头好晕呀!静儿,你去与那孙老先生说,我今日不舒服,下次再说吧。”
谁知,静儿像是早已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只站在床边,说道:“夫人,大人还说,若是夫人您不愿意识字,那之前应下的事儿,便一笔勾销。”
容琛那个混蛋,竟然拿搭救听风,来威胁她!
可偏偏,这个威胁对于苏如禾而言,是非常致命的。
苏如禾不甘不愿地起床,不甘不愿地梳洗打扮完毕,没扒几口早膳,便被香儿催促着去识字。
这孙老先生是个文化人,便是有文化人的情操,连教人识字,都喜欢将这场所放在临水的凉亭内。
丞相府的后院,风景宜人,流水潺潺,绿荫环绕,的确是个吟诗作对的好地方。
但对于苏如禾而言,却是个能要了她命的地方!
何人不知,她平生最怕的,便是读书认字,比之于让她去看那些枯燥的三字经、史书典籍,她更愿意去看你情我浓的戏本子。
孙老先生长须飘飘,着一身布衣,一看上去,便是个呆板固执的老书生。
一见着苏如禾,先作揖道:“草民见过夫人。”
苏如禾一脸痛不欲生,看着石桌上摆放的文房四宝,她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只能肉笑道:“孙老先生不必多礼,不知先生今日,要教我什么?”
“大人此前便已叮嘱过草民,教导夫人,不可操之过急,要从最基础的学起,所以草民先教夫人临摹最简单的字体。”
最基础?他容琛是有多嫌弃她的文化水平?!
但事实证明,容琛对她的定义还是很正确的,即便是最简单的字,让她临摹起来,生生被她拆成了叉叉圈圈。
孙老先生大摸是第一次瞧见像她这般笨的学生,痛心疾首的同时,却又不敢斥责她。
只能颤抖着戒尺,敲了敲桌面,“夫人,横竖撇捺,要端正有力,不是在作画!”
苏如禾也很是痛心,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写着写着,她就给画起来了,而且还画得四不像。
便在苏如禾一手托着下颔,一手抓着狼嚎,在宣纸上一顿涂鸦之时,一旁的静儿忽然弯下腰肢作揖:“见过宁小姐。”
苏如禾闻声一抬首,便瞧见宁水瑶不知何时,已站在离她不过几步之远的地方。
而宁水瑶的目光,则是十分明确地看向她笔下的宣纸上。
轻笑了声,说道:“我想着,今日天气不错,便出来散散步,不曾想,夫人也有如此好的雅致,在亭子里……作画?”

☆、028。交代,单独相处

这时,孙老先生便充分发挥了拆台的作用,义正言辞地道:“夫人不是在作画,而是临摹字帖!”
这圈圈叉叉的,竟然是在写字?!
‘噗嗤’一声,随在宁水瑶身后的婢女便笑了出来。
谁知,这宁水瑶挽起黛眉,嗤声道:“放肆,谁准许你嘲笑夫人的字?”
一听这话,她身后的婢女便吓得腿一软,跪了下去,“奴婢知错,小姐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
“还望夫人大人有大量,莫要与这小小婢女计较,是水瑶管教不严,夫人若怪,便怪水瑶吧。”
哟呵,这一主一仆,在她的面前,唱起黑白脸来,很是尽兴呀?
苏如禾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宁小姐不是来散步的么?这亭子地方小,可是没什么好散的。”
她的逐客之意如此明显,但偏生这宁水瑶脸皮极厚,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转而看向孙老先生,柔笑着道:“孙老先生德高望重,水瑶早便想一睹先生的风采,今日一见,果真是叫水瑶心中折服呢!”
文化人,都喜欢被人吹捧,这孙老先生自然也是不例外。
而且宁水瑶这一番话,可是将自己的位置摆得极低,听到孙老先生的耳中,他自然是乐得开怀。
笑着连连摆手,“宁小姐言重了,言重了,草民不过是胸中有些许墨水,哪儿称得上德高望重呀!”
“水瑶近日,临摹一些字帖,有了些许心得,却一直找不到有识之士鉴赏,不知今日,先生可愿赏脸?”
一听这话,孙老先生的眼睛便亮了,连连应道:“这是草民的荣幸,宁小姐,请!”
随在宁水瑶身后的婢女几步上前,故意往苏如禾身边挤,嘴上还有理地道:“还请夫人让让,我们家小姐写字,不喜欢太挤!”
哎哟,这是要反客为主,明里暗里讽刺她这个没文化的,在打扰他们这些知识分子讨教心得了?
苏如禾连眉梢都不带挑一下,只那么一撞,便将那婢女给挤到了一边。
摊平宣纸,眼都不抬一下地道:“孙老先生,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先生你是大人特意请来,教我识字的吧?不是我小心眼儿什么的,若是大人回来,要检查这一日的成果,我却拿不出来,到时……先生这边,也不好向大人交代吧?”
不等孙老先生说话,苏如禾又笑意有加地道:“不过呢,也不好为了教我,便打扰了先生与宁小姐的雅兴,这样吧,不如我抽出半个时辰的时间,让先生您与宁小姐单独相处,深刻讨教讨教?”
话才落音,苏如禾便开始着手整理桌面上的笔墨,“静儿,我们回去吧。”
眼见着苏如禾不像是在开玩笑,孙老先生几步上前,拦在她的前头,赔笑道:“夫人,是草民一时糊涂了,分不清主次,还望夫人莫要与草民计较!”
“这不好吧?扰了先生的雅致,先生日后不肯教我识字了怎么办?”
孙老先生一张老脸笑得都快抽抽了,“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有教无类,草民自是分得清楚!”

☆、029。淹死,也是活该

这一局,苏如禾完美击败宁水瑶。
看着宁水瑶有些保持不住的笑容,苏如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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