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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总裁不要:一日娇妻不好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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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功力如何,以后你就勾引我一个好了!”
欧阳翌的话,像君临天下,仿佛同意让她“勾引”是一件多么值得庆贺的事情,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稀奇。


☆、功夫进步没?(1)

可惜,有人不买账。
“比起七年前,好像还有些进步,不过,比我嘛,差远了!”
下一刻,弱女子大翻身。
手张开,一扭,像藤蔓,锁住身下男人的手。腿也张开,同样缠住。
树缠藤,藤缠树,周身紧贴。
吻,便轻轻下去。
与那掠夺性的吻不同,这吻,带着无比清楚的挑逗意味。
先是细细啄过下方男子比她厚些的唇边缘,很轻,很慢,一点点,像勾着唇线,就是不深入,让人心痒难耐。
“咕咚!”
欧阳翌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口干舌燥,无奈手脚被缠,根本无法掌握主动权。
眼前的女子却还在媚笑着,极慢极慢,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的挑逗之闻。
灵巧的舌尖,已经滑过他的唇,却不深入,就像个猎人,等着猎物步入陷阱,却还故意耍弄他,以为还有逃走和生还的希望。
下一刻,舌入口,吞吐吸允,如细雨润喉,身心都舒畅了。
沉沦,是明白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却还是甘心陷入这无边情欲中……
堕落,是知道这是万丈悬崖,漫天火海,却仍甘愿,跳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亦无怨无悔!
欧阳翌抬起头,迎接着那可能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挑逗。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
七年前的街头,以酒当水喝的日子,都没有醉得如此厉害。
就当是梦吧,就当醉了吧,但愿一醉不醒。
至少,怀中的这个人,是如此真实。
不用喝醉,就能见醉里的人,对他来说,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
管他加州别墅里是不是有个叫她“妈”的小屁孩,管那个小屁孩是不是和他父亲住在一起,管他们是不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过了七年。
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
反正,这个小女人,此刻,在他的怀里,吻着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吻得很用心,用深入。
那就够了,将她关一辈子吧,管他是他锁她,还是她锁他?
他们本就是树和藤,纠纠缠缠,至死方休!
热吻,是火势的源头。
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功夫进步没?(2)

功夫进步没?(2)
再次分开,两人的气息又粗了几分。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厉害?”
仅余的理智,让孽宝宝还记得他们的赌约。凌乱的发上,有些细细的汗珠,得意的表情,精致无比的脸上,一双大眼眨巴眨巴,显示着她的优势。
“你赢了!”欧阳翌沙哑的嗓音,承认了他的失败。
七年了,他依然无法狠下心肠去对付这个当年背叛他的爱人。
都说爱的反面是恨,可是,他却永远都停留在正面。
买醉,为她;拯救森非,是为了给她减少罪孽,潜意识里,还是将她当作自己保护的人,来担负起本该由她承担的责任。
找了数打女友,还是为她。只为驯服她,这个传说中对男人喜怒哀乐掌控自如的“艳贼”!
只有和她一样,并驾齐驱,才有资格跟她斗,才有机会收服她!
“哈,就你那吻技,怎么比得上我从小练起的童子功!”得意的孽宝宝,放松了警惕,手松脚软,大声的笑,掩饰狂跳的心。
“你不知道吗?通常男人认输的时候,会想做什么事?”欧阳翌趁机反攻,一个反扑,身上的骚狐狸,变成怀中扭动不安的小野猫。
“中国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我说我输了,输在你这朵野牡丹花下!”欧阳翌邪魅的笑,身下的女人。
男人的力气,向来要比女人大些,体型,也是如此。孽宝宝个子不算小,可却能被欧阳翌完完全全地圈住,动弹不得。
“大色狼,中国那么多好词好诗你不学,却偏偏学这句!”
话音未落,有人以唇封唇,将她的咒骂锁死在腹中。
唇上,像吐着毒药,甜美无比,越吻,便越上瘾。
就算是罂粟,吞下又如何?
“欧……”
再骂,再吻。
直到她彻底闭嘴!
瞪眼,欧阳翌,你个王八蛋,小人!
瞪也没用,唇封唇,再封颈,一路至锁骨,誓要锁遍全身……
孽宝宝只觉周身一阵战栗,仿佛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次,酥麻的感觉流遍全身。
………………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1)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1)  
欧阳翌的动作温柔地能掐出水来,不同于七年前那一次的懵懂,此刻的他,熟练了很多,对于前戏,对于挑逗,都应付自如。
“不……嗯……”随着他唇的滑落,孽宝宝不由轻吟出声,娇胴因他的抚触而战栗,下腹传来一抹酥麻,熟悉的滑液微沁。这一次,却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而是因为身上男人的抚触。
炽热的气息缠绕着两人,点燃灼人的欲火。
孽宝宝不再犹豫,任自己沉沦。纤纤的手,抚上欧阳翌的肩头,将他的外衣脱去。
这一举动,让欧阳翌的动作开始有些癫狂起来,不受控制。
粗糙的大掌慢慢撩起下身的裙摆,探入其中,丝薄的睡衣里,没有任何阻挡物。欧阳翌不由攀上那最高峰,加重揉捏的力道,狎玩着滑腻柔嫩,两指扯弄着蓓蕾,一下一下地按压磨赠。
敏感的娇蕊早已坚硬绽放,轻赠着掌心,他收拢五指,放肆搓揉滑嫩玉脂。
“啊……”孽宝宝仰起头.眼中有因情欲而氤氲泛出的薄薄水光。让她忍不住张开双腿,勾上欧阳翌的腰。
这一有些放浪的举动,欧阳翌欲火更浓。
快速扯下长裤和里裤,还有上身仅剩的里衣,露出健美结实的体魄。
有些处于下风的孽宝宝忽然有些不甘心起来,双手保住他的背,翻滚过来,压他在身下,撩高的裙摆下面一一览全无。分开他的手,低下头,从他的耳垂一路轻啄。胸前的滑腻软脂压在他的胸前,像两团棉花,因她的动作而起伏揉动。
欧阳翌觉得那衣服极其碍眼,大掌一拉,从她头顶将衣服脱了下来。完美的身躯完整显露。
“脱衣水平有进步!”孽宝宝扭动着翘臀,口中还不忘讽刺。
这个男人,不知道这七年来和多少女人做过相同的事情,才会如此熟练。
张口,就要往他肩头咬去。
“你怎么还一样,跟狗一样,喜欢咬人?”欧阳翌手脚并用,嘴却也没闲着。
…………………………………………………………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2)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2)
“咦……”孽宝宝忽然停了动作,看着他肩头的那一排年代久远的牙印。
“这个……怎么,还没消去?”
“我用了点药,留下了这个疤痕!”欧阳翌随口回答,手还在孽宝宝腰上,滑落臀部,轻揉。
“为什么?”孽宝宝刨根问底。
“管他为什么!”欧阳翌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疤上,一个翻身,将孽宝宝圈进自己怀里。微有薄茧的大掌滑过她的周身,用嘴堵了她的嘴,让她起了一阵战栗。
“专心点!”欧阳翌暗哑着声音提醒,“要不你会输的……”
“怎么可能!”孽宝宝说着,手已经滑落到欧阳翌的小腹上,略一犹豫,在他的两腿内侧画起了圈圈。
“吼!”欧阳翌低吼一声,声音不由暗哑。
磨人的小妖精,是从多少男人身上才总结出来这套逗弄男人的本领?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变得狂恣,咬她胸前的蓓蕾,引得她娇吟连连,却不再做下一步动作。
“求我!”欧阳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不!”孽宝宝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分明难受,口中却还是不愿认输。
“求我!”
“不!”
依然是倔强的拒绝,让欧阳翌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啊……”孽宝宝痛得大叫,报复性地捏着他全身各种敏感处。
“求我!”这次,是孽宝宝说的,膝盖顶在他的胯下,不让他轻易进入。
“绝不!”
两具赤裸的身子,明明已经空虚地可怕,却还是不忘正在进行中的拉锯战。
欧阳翌终于松手,掰开她的膝盖,窄臀猛地往上一顶,引得孽宝宝不由尖叫了一声。
“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这么紧?”欧阳翌“啧啧”称赞,不忘在她体内艰难地抽动着。
孽宝宝可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对于贞操观这种东西也不是那么强烈。只是,生了球球以后,也没找到什么值得跟他上床的男人,所以也就不强求。
此刻,她闭上眼,感觉到体内的充实,笑着,将快感延续。
……………………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3)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3)
“痛!”孽宝宝大叫。
第二次了,没有了那层膜的隔阂,怎么还是如此的痛?
痛,却还是有巨大的快感充斥全身。
两人俱都感到了满足,谁输谁赢都被抛著了脑后,只有锐利的快意让周身浑身剧烈战栗。
情潮,在房内织成一张网,网住了他和她。
一场床仗打下来,都输,都赢。双输,双赢。
原来男女之间,原本就是一场攻防战,再强的防御,在床上也变得不堪一击。丢盔卸甲的两个人,都是败家,防御,溃不成军。
却有又都是赢家,进攻,毫不懈怠。
心满意足的欧阳翌,终于离了孽宝宝的身体,高潮间两人同时发出的低吼,让他兴奋不已。
而她的紧致又昭示着,她也许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放浪。
有些欣喜在心间晕开,搂住激情过后,极度疲惫的小女人,细心地为她盖上薄毯,看着她颤动的长睫毛,心中强烈的满足感,让他在她的额头,印上了一个湿热的吻。
“睡吧。”他轻声呢喃,最好,就这样一直睡到天荒地老。
一场好睡,两人直到下午才醒来。
孽宝宝睁开眼,手指轻触被她的指甲滑过的背部,一道道红红的凸出,此刻已经结疤。而她的身上,白皙的皮肤,赫然都是红紫的颜色,可见刚刚战况的激烈。
四目相对,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嗨!”
两人同时出声,又陷入尴尬的沉默。
“你的技术……有进步!”
孽宝宝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欧阳翌显然一愣,随即道:“可惜,你的技术没什么进步,来来去去还是那几招。”
“哼!”孽宝宝嘟嘴,别开脸,心中有些泛酸。
“其实,在我的那些女朋友中,和我发生过关系的,五个手指都能数过来。”欧阳翌忽然闷闷冒出一句,然后,霍地起身,穿好衣服,匆匆往浴室走去。
孽宝宝愕然,干吗跟她说这个??
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让人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4)

男人和女人没有输赢!(4)
起身,拿起衣服。还好,两件睡衣,穿起来简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欧阳翌带她来到的是他的房间,而不是她的。要不,从总控制室里,大概可以全程观看他们欢爱的过程。
穿好衣服,裹紧,尽量遮住欢爱的痕迹。只是,脖子上露出的一大片,却无法遮挡。
希望外面没有人吧。
孽宝宝打开门,做贼一样溜了出去。
好吧,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她本来就是贼不是吗?也许,已经习惯了偷偷摸摸吧?
一转身,一抬头,却看见两个人像柱子一样立在门口。
“皮……皮雷……”她讪讪地笑,缩了脖子,好像干了什么亏心事。
另一个,是JOE。
瞧他们的神情,如此相似。
皮雷的心思,她多少知道一点,可是,JOE这样的表情……
不会是他也……
不会吧,她在这个庄园里这么久了,从来没有感觉到JOE对她又任何的好感,敌意倒是感觉到了好几分。
三人伫立许久,皮雷死死盯着她脖子上的爱痕,忽然叫道:“是不是他欺负你,我找他去!”
“肯定是这女人勾引的欧阳!”JOE不甘示弱,拦住皮雷。
不……不是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孽宝宝目瞪口呆。
感情,JOE这副表情的对象,不是她?
并不是不赞同这种感情,只是,忽然发生,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JOE和皮雷,还是如两只斗鸡一样对瞪着眼,谁也不打算先认输。
算了吧,随他们去。
孽宝宝捏了捏还有些酸痛的腰,悄悄逃离现场。
两个男人的战争,她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
慢慢退,直到看不到两人男人的地方,才开始慌不择路地狂奔。
一幢房子旁,伸出了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拉了过去。
这是整个庄园监视的死角,谁那么高明,知道这些?
低头看,身后的人,身形魁梧,穿着黑色的保镖服,应该是这个庄园里的女保镖才是,那么绑架她,是什么用意。
“别动,我是玄凌!”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她停止了挣扎。


☆、球球失踪了

手一松,孽宝宝回转身,看到假扮成女保镖的左玄凌,差点笑岔了气。
“别笑了!”左玄凌有些气恼,“还不是为了你!”
“哈哈,你怎么才来啊?”孽宝宝止不住笑意,“我以为,一个星期就该见到你们了,这都一个多月了,怎么才来?”
左玄凌沉了脸,神情很是严峻:“有人带着我们绕圈子,他们好像和熟悉我们的方法,可能遇到同行了!”
见左玄凌神色有异,孽宝宝也不笑了,忽然问道:“球球和你们联系了没?”
“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左玄凌有些担忧,“我去加州别墅,看到有人监视球球。后来我想办法潜入里面,球球却已经不见了。我想那孩子聪明,也知道我们的联系办法,过几天也许就来找我们了,就没担心。可是,现在,两个星期了,没有任何消息。”
“什么?”孽宝宝皱起了眉。
如果,是欧阳翌做主监视球球,她倒不担心。欧阳家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再不济,也不至于对球球下毒手。但是,如左玄凌所说,还有其他人参与了这件事情的话,那可就说不定了。
球球再聪明,也只是个还未满七岁的孩子啊,怎么斗得过那些训练有素如狼似虎的大人们?
上次,欧阳翌还以此威胁他,这说明,他还是认为球球在加州的别墅中,对他的失踪一无所知。而且,他也没必要将球球藏起来,看他今早的表现,他也蒙在鼓里。
可是,如果没有他,球球怎么会出事?肯定还是和他有关。
握紧拳,有些怒气浮上孽宝宝的眼:“欧阳翌,要是球球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左玄凌锐利的眼,看向她的颈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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