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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红楼之新黛玉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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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绍清命人将饮用水源处的杂草、淤泥及垃圾清除,安置专人看管,要用水的嘱咐他们取回去后要烧开方可饮用,又将不干净的东西全部点火烧掉,这才控制住了病情。
水灾过后往往伴随着的是瘟疫,徐绍清不敢掉以轻心,特地请教了梅大夫。
梅大夫见事态严重,忙和几位交好的大夫一起翻阅医书,一起拟着开了个预防的方子。黛玉便接了这个事情,每日着人领了药在家里熬。
因着两个孩子都还小,黛玉更加不敢掉以轻心,每日吃的用的都极仔细的用开水煮过。
这里徐绍清等日日心急如焚,等着朝廷的行动,然而此时的朝堂之上早就吵成了一片。
折子递到皇上手上,湖南全境大水,甚至连相邻的地方都有些受到牵连。然而国库空虚,便是要赈灾又从哪里能拿出钱来?
因此户部尚书曾璧、兵部尚书华敬等人极力反对,华敬道:“如今西边蛮子虎视眈眈早有不臣之心,又有。。。叛逃在外,不可不防。国库本就不充盈,若是钱财都拿去赈灾,一旦西边进犯,拿什么去抵挡?华中虽发大水,不过命他们开仓放粮减免他们几年赋税也就罢了。”
江程倒是挂心湖南水患,更兼徐绍清也在岳阳,自是提倡赈灾的,然而他的顶头上司反对,他也不好第一个反对,只得看向徐绍清的二叔。
徐大人在左督御史的位子上坐了这么多年,凭着这张嘴不知参倒了多少人。
年轻的时候一心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很是热血沸腾,不畏强权,连先帝都好几次被他直谏得下不来台,亏得先帝度量大,不过一笑了之。
后来慢慢的在官场浸润得久了,这才慢慢的圆滑起来,但是他是一心为公,不过没有那么激烈罢了。这次湖南水灾,一则自古旱涝灾害都是大事,二来私心里自己的侄子还在那里呢。于公于私都要反驳的。
因此整整衣冠出列对户部尚书道:“大人此话不妥,西蛮侵犯只是大人个人的猜测与判断,是还未发生之事,而华中百姓已经正在遭受水患之苦。若依你之言,将国库的银两留着以备战时之需,岂不是本末倒置了吗?若是西蛮不来呢?就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不成?百姓岂不要埋怨皇上不体恤民情?”说完又朝高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行礼:“皇上圣名岂不为你所累?”
曾璧面色一塞,有些不知怎么辩驳。华敬却是嘲讽道:“恐怕徐大人并不是真像你自己说的这样一心为民请命,为皇上圣名担忧罢?”说着半眯着眼睛:“听说徐大人的侄儿正任职华容县令,想必是为了晚辈心焦罢了,我倒可以理解大人一片苦心,只是这可不是儿戏,西蛮虽未入侵,但是徐大人你能保证他们不会乘人之危吗?可不能因你一己之私而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呀!”
徐大人冷笑一声:“谁为一己之私置百姓于不顾,陛下心中自有公断!每年国库都要拨出大量军费到前线,然而将士们仍是吃不饱穿不暖,也不知成全了谁的私念!”
华敬气得大袖一甩,双目圆睁,指着徐大人怒喝道:“你。。。”却说不出话来。



☆、洪水(三)修

却说朝堂上大臣为了赈不赈灾争得不可开交;华敬骂徐大人有私心;徐大人暗指华敬私吞军饷,而
这军饷的事情;历朝历代都是说不清楚的。若是再与他争论下去;保不齐他牛性一犯;铁了心的去参他克扣军饷。
半晌只得心虚的抖出一句:“你。。。一派胡言;花言巧语砌辞狡辩!”
皇帝在上面听他们吵得头痛;只得挥手让他们停了:“朕是要你们商议,不是让你们吵架的。”
大臣又纷纷议论半天也没个结果;皇帝只得退了朝,又命了江程留在重华殿议事。
皇帝到了重华殿便问江程对于湖南水患之事有何看法;皇帝望着这个年轻的臣子;面容刚毅,目光坚定,自己偶然间便服结识了他,相交下来,觉他有凌云之志,是栋梁之才。最难得是他脚踏实地,不好高骛远,是个难得的办实事的人。
江程思虑半晌道:“依臣之见,赈灾刻不容缓!”
皇帝眼皮微抬:“哦?”
江程整理了一下思路,躬身委婉的道:“这受灾的百姓都是皇上您的子民,皇上若依华大人之言不赈灾,将重心放在预防西蛮入侵之上,恐有失民意。百姓们可理解不了皇上你的苦心,且湘楚一地,文人颇多,嘴皮子自然厉害,恐于圣上声名有碍。”
“你也在户部,当知国库已然空虚,西蛮蠢蠢欲动,不得不防备万一。若真因无钱打仗,导致异族入侵,受苦的何止华中百姓?”
“这个道理微臣懂,然而百姓不会懂,”说着又一撩衣袍跪下来:“若不赈灾,只怕陛下日后于史书上有瑕疵!”
皇帝托着茶杯,轻轻吹了口气,半晌才道:“曾大人可是你的顶头上司,你和他对着来,不怕他发怒?”
江程一凛:“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户部也是皇上的户部,微臣自然是皇上的臣子。曾大人虽然是我上司,然也不过是分工不同而已,微臣平日自然敬他,然此事干系着百姓生死,更关系着皇上圣名,不敢因私废公!”
皇帝沉思片刻:“你先退下吧,明日早朝朕自有决断。”
江程恭恭敬敬退出了重华殿,这才从袖中掏出帕子压了压额边的汗渍,快步出了宫。四皇子自从登基以后,愈发喜怒无常,叫人捉摸不透,也不知道自己当日与虎谋皮,是对是错?
然一想起家中妻女,不由的从心底涌出一阵笑意,事到如今还管这些做甚,开弓没有回头箭,少不得步步为营罢了。
而此时的华容,或者整个岳阳都已经是一片水泽了,很多百姓纷纷想要逃出去,投靠亲友。
洪水消退些后,又有外间的流民要逃到城中避难求食。徐绍清只得尽全力又在城外设置了一个安置点,但是并不敢开城门放难民进来,怕引起事故。
可是两天前城外却突然发现有人开始莫名其妙的出现腹泻、虚脱的症状,并且慢慢开始在人群中蔓延,今天在内城也发现了两处有人感染。
请了老大夫来查,结果大夫说很有可能是瘟疫,而且是会传染的。但一时却找不到好的抑制和解决的办法。
水灾之初就在熬的药是针对原先常见的洪灾后多发的瘟疫而设的,所以根本起不到作用,因为这是一种新的瘟疫。
城外的百姓由于是在j□j,又怀着侥幸的心思,偷偷抓了脏水里的鱼煮了吃,这才引发了病症。
徐绍清看着那些感染的人面色蜡黄的躺在破败的屋中,心急如焚。
最后大夫建议一定要封锁治疗,又命大家将衣服和使用的器具反复用开水煮过。
徐绍清只得强制将感染的人群集中安置在一处,大夫们日日翻遍医书想要将这种瘟疫控制住,然而终究没用,且感染的人越来越多,第一批感染的人已经死去了五个,百姓开始恐慌起来,有一些激进的疯狂的想要逃离这里,然而城门被徐绍清下令封锁命人把守着,百姓的情绪越来越激烈,似乎还有好些人在中间煽风点火,几乎有要暴动的趋势。
更有人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开始责怪徐绍清为官不力,徐绍清此时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管这些,粮仓的粮早就放完了。这次受灾最厉害的,自然是穷苦的百姓,徐绍清现在忙着挨家挨户的去乡绅豪富之家打交道借粮,原先赖以生存的鱼虾也不敢吃,百姓们如今连稀饭一顿都只有小半碗了。
徐绍清日日忙乱不已,黛玉也忧心忡忡,小心照看着两个孩子,云舞和雪雁也接到了府里来,如今城里瘟疫横行,治安早不如前,黛玉并不敢放任他们在外边住着,好歹府衙里稍微安全一些。
终于等到了京都的旨意,皇帝派了钦差来湖南赈灾,结果这位钦差大人在路上看到满目疮痍,又听说很多地区已经开始发生瘟疫并且死了许多人,无药可治,吓得在岳阳扔下赈灾款项和粮食就跑了。
徐绍清好容易等到了粮食来,然而因为瘟疫横行,各地都不敢开城门,也不敢随意出去,自然这赈灾的银子也无人敢出门运到华容来。
眼看着百姓们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而小孩子们只会拉着母亲的衣角哇哇的哭着要吃的,徐绍清心里说不上来的痛,自己家连福哥儿也是一日只有一顿稀一顿干的配些酱菜。
最后徐绍清决定自己亲自带人去岳阳城里拉粮食,叶师爷自然是不赞同的,外边太危险了,若是万一染上瘟疫可不是小事。
徐绍清已经急得双目赤红:“如今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再没有粮食,就算没有染上瘟疫,百姓们也要活活饿死了。原先倒常将什么‘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话挂在嘴上,如今正是该为他们做点事的时候了,先生不必再劝。”
任是叶知秋说破嘴皮,徐绍清仍然坚持,并对差役们道:“你们愿意去的跟着我一起去,不愿意的我绝不强逼。”
有那热血沸腾的差人,听得徐绍清的话,站出来道:“小人愿往!”
还有些犹犹豫豫,踌躇不已,徐绍清见站出来的三个人,一个是平日里闷不吭声的老王,还有两个是今年才新进来的年轻人,是一对姓席的兄弟。
徐绍清道:“好!只是你们兄弟二人去一人也就罢了,得留一个在家照看家里。”
那姓席的兄长抱拳道:“大人千金之躯都不怕,咱们兄弟贱命一条怕什么?我没读过书,但也知道这可是替百姓做好事,乡亲们也要竖起大拇指夸赞咱们兄弟一句,便是死了,他们自当会替我们照顾好妻小。”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加班到很晚,回来码字没有注意就睡了。现在把这章填完
明天更新也得到晚上了,万分抱歉。


☆、【锁】


☆、终章(上)

激情消散之后;黛玉沉沉的侧躺在床上;徐绍清粗糙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黛玉光裸的背,最终沙哑着声音:“我明天要去岳阳运粮。”
徐绍清感觉自己手下的身躯明显的紧绷僵硬了;他知道这次的行程有多么危险;然而他不得不去;他不是为了要名留青史或者沽名钓誉;他只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那么多瘦小而惶恐的孩子忍饥挨饿;就算不是作为父母官,他也无法置之不理。
他不知道黛玉会作何反应。
黛玉本来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听了他的话一下子睡意全消,本能的想要开口阻止他;然而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她知道徐绍清既然说了;肯定无法更改,即使自己苦苦留下了他,他心里也会过不去吧?自己又何尝忍心看着那些原本安居乐业的百姓们遭受这样的浩劫呢?
只是心里终究有些介怀,眼下瘟疫横行,流民四起,若是万一出个什么事又该怎么办呢?心中开始被恐惧所占据,然而口里却说不出反对的话,最终只将头埋进被子里闷闷的说:“知道了。”
徐绍清一声轻叹,环住黛玉,下颌抵在黛玉肩膀上:“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为了你,也为了咱们的儿子。城里还有些青壮也会同咱们一起去,安全应当无虞。”
黛玉的鼻子有些发酸,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只死死咬着被角不哭出声来,徐绍清默默靠在她身边,却无从安慰起,最终只是亲了亲她的头发,将她紧紧抱住。
次日一早,徐绍清翻身轻轻的从床上起来,小心翼翼的不去惊动黛玉,穿好衣服仔细凝望了黛玉、朗哥儿和昨晚被抱到房里来的福哥儿才转身出去了。
等徐绍清的脚步声出去,黛玉才猛的一下坐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极力克制着自己想出去将他拉回来的冲动,下床披着衣服走到朗哥儿喝福哥儿旁边,呆呆的望着兄弟俩。
抱香睡得警醒,徐绍清起床出去她便醒了,现在进来时就看到两个哥儿睡得香甜,黛玉却在一旁垂泪,急忙快步过来:“奶奶这是怎么了?”
黛玉擦干泪:“没事,爷今儿个要去岳阳拉粮食,有些担忧罢了。”
听了这话,纵是抱香素来稳重也不由吓了一大跳:“我的奶奶,您怎么不拦着呀,这可不是好耍的呀!瘟疫是要死人的!”
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这话不是咒人么?既然没有拦着,定是不能拦不愿意拦,自己再说这个可有什么意思?忙“呸呸”两声:“大爷吉人天相,自然不会有事。”
黛玉瞧着两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心慢慢的坚定起来,展颜一笑:“是的,他肯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
徐绍清出门的日子,黛玉每日面上如常,在家和迎春一起看着孩子。而且值得欣慰的是梅大夫等人研究出了能控制瘟疫传播的方子,病情不重的人形势也慢慢的得到了控制。
可眼看着都六七天了,徐绍清还没有回转的消息,黛玉的心不由的一直往下掉,去岳阳不过一上午的功夫,就算运粮食在路上耽搁,顶多三天也就够了。
黛玉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城门早被徐绍清下了命令不许放人进出,也不敢派人出去打探,只得每天在在心里苦苦祈祷。
福哥儿稍微有些似懂非懂了,有一天还问黛玉爹爹怎么不见了?黛玉强压下心酸,只得哄他说爹爹出门给你买好吃的去了。福哥儿米糊糊的点点头:“是买甜甜的糖糖吗?”
黛玉将他抱到膝盖上,他小小的身子也瘦了很多,黛玉看得心酸不已,不知道若是真的出了事情,自己还能怎么办?
就在她抱着福哥儿伤心的时候,云舞挺着大肚子急匆匆的进来了:“奶奶,奶奶。。。”
黛玉见她急急冲进来,身后跟着站在门外的侍墨。
侍墨本来是极力要跟着一起去岳阳的,然而徐绍清勒令他留下了,云舞还怀着孕呢。
黛玉一惊,以为是徐绍清出事了还是领着人回来了?
忙起身要往外走,云舞叫道:“是老爷。。。老爷和太太,带着人来了!”
黛玉焦急不已,这种时候婆婆怎么来了,若是得知徐绍清的情况不得急死了?
“母亲现在到哪里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知道先去迎接了。又忙吩咐道:“侍墨,你赶紧去梅大夫那里领药,马上送过来。”
侍墨忙去了,喝药可是大事,若是感染了可不是好耍的。
云舞这才回道:“今儿叶师爷在城门带人观望着,想着。。。大爷若是回来了好接应,结果就看到了太太领着人过来了。叶师爷赶紧派了我家的快马回来报信儿,这会子太太应该也快到了。”
黛玉忙让厨房准备饭食,自己领了人去二门处等着,将福哥儿也抱了过去,朗哥儿留在房里让林妈妈和云舞照料着。
站了不过一刻钟左右,就听得急促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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