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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203章

小说: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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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伞了么?】
    他淋过雨,短发潮湿,立在窗户边等着她回短讯。
    但是几分钟过去,那边没有任何动静,他才想起来给易木荣打了过去,“她和你在一起?”
    嗓音除了低沉没多大差别。
    易木荣也皱眉,“……没啊,顾小姐已经回住处了,没跟您说?”
    电话挂了。
    保姆从楼上下来时,正好见刚回来没多会儿的人又要出门。
    只听他在门口回头低低的嘱咐一句:“今晚不回来,明早让老爷子不用等我们吃饭。”
    保姆点着头,还想问点什么,但门口的人几乎没影了。
    从大宅去山水居并不顺路,尤其雨夜路况不好,时间用的比平时长,够他在路上打两通电话。
    一直联系不上的聿峥终于跟他取得联络。
    但话很简短,“我最快清晨到,还有,据馥儿的意思,那个人应该就在市里。”
    这些天交通都被宫池奕封锁了,没有查到出入境记录,连特殊路径都没有察觉,可见对方的确有所准备。
    其他情况宫池奕也没有问,等聿峥到了也就一清二楚。
    但易木荣今晚是睡不了好觉了。
    一接到他的电话,易木荣就直皱眉,“对方在市里?为什么这么多天没任何动静?他在等什么?”
    见那边没有声音,易木荣才停止连串疑问,要紧的是把顾湘看好。
    那之后的一路,宫池奕的电话没再响过。
    车子停在山水居外,雨还没停,透过雨幕能看到从她窗户透出来的光。
    也没再打电话,直接下车按了门铃。
    好一会儿没人应,男人眉头微蹙,改用徒手敲门,刚要敲下去,她已经开了门。
    吻安开了门几乎没看他,转身又往回走。
    门口被晾着的人浓眉因此紧了紧,终于迈步进去。
    她喝水的时候看了他,发尖潮湿,外套没穿、领带没系,脸色深沉。
    宫池奕抬手解着衬衫扣子,目光顺势扫过去,四目相对。
    吻安本想躲开视线,顿了顿,坦然的继续看着他,看着他一边解扣子走近,目光从她脸上挪到她光着的脚。
    眉峰似是皱了一下,薄唇沉声:“见到郁景庭了?”
    她放下水杯,拿了一旁的薯片,默认。
    “谈了什么?”他继续问,嗓音低低,意味不明。
    “没什么。”吻安道。
    听起来像敷衍,但已经实话实说,的确什么都没谈。
    继续走回沙发那头嚼着薯片,清脆的“咔擦!”声在两个人的静谧中显得有些吵。
    片刻没见他有动静,只觉得头顶的气压微变,吻安抬头,他依然立在沙发边,弯腰下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深凉,带着夜里的潮湿。
    “如果不想谈私事,就当公事来谈。”他低眉凝着她,沉声:“郁景庭知道些什么、私底下藏了谁,也就你能问出来。”
    吻安嚼薯片的动作顿了顿,好一会儿,忍不住笑了一下,“郁景庭谨言慎行,嘴巴又严,我要怎么问出来?”
    仰脸看他,眉眼微微弯着,笑意沁凉,“如果你不介意,我明天试试换一种方式撬开他的嘴?可我吻技不行,舌尖不灵活,撬不撬得开……”
    面前的人脸色已然沉了。
    她抿了抿唇,没再说下去。
    “扔了!”头顶忽然传来他低冷的语调,显然带着不悦。
    吻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抬眸看了他,才发现他看着自己手里的薯片,好像薯片惹了他似的。
    她收回视线,就剩最后两片了,指尖又伸了进去,“咔擦!”嚼得清脆。
    下一秒,薯片包装被塞进了垃圾桶。
    有人受不了别人吹口哨,有人受不得金属划拉的声音,而他已经被这种“咔擦!”的清脆声弄得莫名火大。
    吻安不解的看了他,“要不我把嘴里的也吐了?”
    他没说话,就着俯身的姿势伸手握了她,查看中午被电击的手掌。
    并不严重,红过一阵、麻木了一阵,这会儿没太大异样。
    “明天待在家里。”他一边查看她的手,沉声说了一句。
    一定程度来说,这句话和郁景庭劝她的相差无几。
    她蹙起眉,“做什么?”
    “不告诉我什么事,你觉得我真的坐得住?”
    男人坐了下来。
    “聿峥明天到这里。”他这样说了一句之后没了后文,不知道是没想好,还是真的没了。
    吻安转身看着他,“于馥儿呢?不是说只要聿峥那边出事,于馥儿就有问题?”
    然后笑了笑,“于馥儿有问题,也就说明你的顾湘很忠诚。”
    那几个字眼让他浓眉蹙了蹙,终究是不打算纠缠这个问题,只道:“她和聿峥一起过来。”
    她点头,微仰脸,“听起来热闹得很,于馥儿和顾湘都凑齐了,换以前你一定保护于馥儿……男人真是多变。”
    宫池奕低眉,别看她话里话外不轻不重的都是女人的心眼,可他知道她想做什么。
    薄唇低沉,“顾湘,留她有留她的必要,她对那个人,也许比你对我还重要。”
    吻安看着他,他很认真,但她还以为会说出什么具体的价值,结果还是没有。
    从沙发起身,她看了时间,“有点困……”
    话没说完,他坐在沙发上抬手扣了她的手腕,抬眼看着她。
    她只好转过身,站在沙发边,低眉和他对视,等着他说话。
    但是一秒、两秒的过去,他也只是那么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微微用力把她拉到腿上坐着。
    吻安微蹙眉,这个姿势太暧昧。
    可他没给拒绝的时间,宽阔的臂膀往回收就把她圈在怀里,低眉,“有什么不高兴的,等公事过了我们专门谈私事,行么?”
    她仰着视线,“怕我添乱?”
    笑了笑,“我有那么不懂分寸?”
    “你今天的情绪……”他指尖几不可闻的抚过她的唇畔,“让人不省心。”
    干燥的指腹划过唇肉,有些痒,她躲了一下,却被他勾着下巴扳了回去,随即俯首吻下来。
    就知道会这样,她想保持清醒说点什么,被他翻身压到了沙发深处,唇齿纠缠。
    吻安知道他半夜出过门,可她睁不开眼,更别说探究到底有什么事。
    似乎上一次就这样,把她折磨得下不来床,他就能出门安心办事?
    但是第二天一早,吻安被电话吵醒,而且很意外的看着来电显示:“晚晚?”
    电话里,北云晚语调有些沉,却没急躁,只问:“吻安,能不能找辆车来机场接我?”
    机场?吻安第一反应是宫池奕说聿峥今天一早抵达这儿,这么巧?难道聿峥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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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开始,尽量满血复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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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他说,世间有千万种好,但不如你好。
    他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她说,你双腿残疾半身不遂,不怕你出轨。

☆、218、出什么事了?

吻安也顾不得困,一股脑的翻身起来,顺势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这才七点多。
    一边往洗漱间走,一边蹙着眉,“晚晚,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忽然过来了?聿峥让你过来的?”
    她一手拿了牙膏,歪着脑袋把手机夹在肩头,挤好牙膏才把手机拿下来,“你要稍等会儿,我让人过去接你。”
    电话里是北云晚压着情绪的声音,“别跟我提聿峥……”
    好似吸了一口气,问:“宫池奕在不在?”
    吻安眉头依旧蹙着,感觉睡了一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模糊的回应:“没。”
    她也不再多问,看晚晚很急,挂了电话就找了个内阁的司机去机场,把晚晚送到她的山水居来。
    北云晚到的时候七点四十,这个城市还处在半苏醒状态,山水居更是一片静谧。
    “他出门都不告诉你去哪儿么?”北云晚从进门就一直皱着眉,显得很焦虑。
    吻安问了两遍她也不说什么事。
    只好摇了摇头,“可能是昨晚就出去了,或者清晨走的,你也知道我睡觉的习惯,他一般不会吵醒我。”
    起床气和小姐脾气一样大。
    “你是不是也没吃早餐?”她看了晚晚。
    北云晚摇头,“飞机上用过了。”
    吻安有些好笑,“你从来不吃飞机上的东西,我又不是不知道!”
    宫池奕给她备了早餐,就不知道是自己做的,还是让外边的人送进来的,反正看着都是她的喜好。
    她把热好的牛奶放到晚晚跟前,看了她,宽慰:“放心吧,聿峥应该不会有事,就算有事,也能处理,你先把早餐吃了,反正等着也是等。”
    吻安是越来越觉得,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了,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晚晚也一样。
    她这么焦急的赶过来,必然和聿峥有关。
    中途她试着给宫池奕打了个电话,第一次没人接听,第二次才传来他低低的声音:“起来了?”
    她柔唇微抿,不接他温温和和的这一套,语调淡淡:“你是去接聿峥了么?……晚晚过来了,估计不见到聿峥不安心,你要不要带他过来?”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
    吻安看了一眼屏幕,秒数还在走,放回耳边接着道:“我们在吃早餐,你自己看着时间安排吧。”
    挂了电话,她继续坐回桌边。
    以往晚晚必然会问到她和宫池奕的感情问题,毕竟不是正常程序下的结婚,但是这次没有,显得心不在焉。
    而这份心不在焉在听到别墅外的车子引擎声时转瞬成了敏感。
    “你慢点……”吻安看着晚晚一下子从桌边起身往门口走,皱起眉,跟了出去。
    两个男人从门外进来,同样冷峻的脸,也是同样凝重的神色。
    只是宫池奕进了门,很自然的褪去外套,跟她身上放了吸铁石似的朝她走来。
    但聿峥进了门,浓眉极度沉郁,看着不太可能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北云晚。
    吻安已经被宫池奕握了右手,又查看她昨天被电击有没有异样,真是“念念不忘”。
    与此同时,耳边是晚晚透着压抑情绪的质问:“你把米宝弄哪儿去了?”
    吻安一愣,转头去看。
    恰好见晚晚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聿峥脸上。
    “啪!”一声,在四个人的寂静里十分清脆,伴随着的便是聿峥本就冰山一般的棱角越发深冷。
    意外的是,他没有半个字的辩解,也没有解释,只就那么看着面前的女人。
    “北云馥算什么东西!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拿我儿子换她的命?!”北云晚一下子红了眼,忍了这一路的担忧和恐惧都在聿峥的沉默中崩溃。
    吻安最清楚晚晚的性子,如果聿峥真的为了北云馥把米宝弄丢了,那这辈子这一对男子在晚晚这儿是彻底等同死人了。
    如果北云馥此刻在场,说不定已经被晚晚捅了几刀,反正她天不怕地不怕。
    这话也不是说说的,因为这会儿若不是聿峥把她狠狠按进怀里,那张英峻了二十几年的脸估计要被扇烂掉。
    北云晚情绪是真的接近崩溃了,她一路上抱着侥幸,以为事实可能没那么糟糕。
    可竟然是比她想象的还糟糕,嫂子傅夜七没告诉她沐寒声去哪了,也不告诉她爸妈是不是安好,但她直觉岛上就是出事了。
    否则,爸那么喜欢米宝,怎么可能会让他被掳走?
    她才刚觉得跳出北云家养女这个华而不实的光环,沐家真出事的话怎么办?
    连米宝都没有她还怎么活?
    吻安站在一旁,已经明白发生的事,有些震惊。
    看着聿峥强制晚晚拥进怀里,皱着眉,回转视线看了宫池奕,眼神问着:“沐老出事了?米宝被谁掳走了?”
    这任何一个,可都是晚晚的命。
    宫池奕轻拍她的肩,示意把空间留给他们俩,拥着她上楼。
    进卧室的时候,吻安就从他怀里避开来,仰眸。
    “你去哪了?”
    她躲得突兀,男人臂弯一空,几不可闻的蹙眉。
    他以为她这样的态度是因为之前谈崩了的缘故,转而唇角微微勾起,“不说夫妻没有隔夜仇么?”
    显然,在回避她的问题。
    吻安就那么仰脸看着他,没有一点笑意的等着,目光从他分明的棱角,一路下移,落在他胸膛右侧。
    片刻才柔唇微扯,“晚晚说聿峥拿米宝换了于馥儿?所以你是去见于馥儿了?”
    她不知道当时什么情况,但既然聿峥救了于馥儿放弃了米宝,那于馥儿应该也到这里了。
    男人几不可闻的无奈,眉峰轻挑,点了一下头,道:“我先去洗个澡?”
    吻安笑了笑,看了他,莫名一句:“于馥儿都身陷囹圄了,依旧时髦的用着限量版香水?”
    显然他是脱了外套抱的人,所以刚刚外套一脱拥着她上楼,香水的余味越是明显,尤其于馥儿会喜欢的味道吻安向来不中意,越是敏感。
    男人剑眉蹙起,随即弯了唇,只能老实交代:“从车上抱她到屋子里,没超过五分钟。”
    她眉眼弯弯,只是意味不明,是么?
    目光从他衬衫上收了回来,看似随意的走向梳妆台,“你去洗澡吧。”
    宫池奕迈步过去,从身后吻了吻她。
    衬衫放在了换洗篓,他转身进了浴室。
    吻安站在梳妆台边,转头看向他的衬衫。
    坐过去拿在手里,目光落在衬衫胸口右侧,几不可闻的红痕。
    她原本也没那么无聊的以为是口红,指尖轻轻抹了抹,的确是血迹,从外侧擦到的。
    所以,于馥儿受伤了,昨晚到今天清晨发生的事必然没那么简单,他却只让她睡觉,一个字也不提。
    果然是一点也不想让她插手。
    衬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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