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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第135章

小说: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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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安摇了摇头,还是仰脸看了他,“到底去哪?”
    她现在是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会见到谁,但是居然没有多少的好奇心,大概是被郁景庭破坏了。
    他只是勾了一下嘴角,“一会儿就知道了。”
    她只好不问了。
    车子出了城区,都快出界了,所以吻安皱了眉,他是不能离开伦敦这座城的。
    正欲说什么,车子停了下来,她已经看到有人上前来开车门。
    宫池奕下了车便牵了她往里走。
    她不熟悉伦敦,但不是个路痴,至少能分方向,可跟着他走了会儿却发现走过的路印不到脑子里,弯弯绕绕,大有曲径通幽的感觉。
    之后便是一路下沉,空气里的温度都逐渐变凉,这让她想到了看的那些科幻片。
    大多神秘的地方不是建在地下,便是海底。
    电梯门一开,余歌双手放在白大褂里,略微笑着看着他们,“挺快的。”
    吻安先前一直以为余歌只是他的私人医生,对他的隐私也许并不知晓,但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但其实,余歌除了知道宫池奕身边的人都是谁之外,从来不问他们的身份和正常做的事。
    “她今天睡得比以往好,刚醒!”余歌略微笑着,在前边引路。
    她?
    吻安看了宫池,“谁?”
    余歌看了看宫池奕,说实话,她还真不清楚为什么三少一定要带顾吻安过来看丑姐。
    笑了笑,余歌也没多说。
    一边往里走,宫池奕低低的道:“这段时间也差不多该查到你头上了。”
    余歌点头,“知道,反正最近没什么可做的,乖乖配合调查,吃吃公家饭也好。”
    吻安皱了皱眉,宫池奕因为药物被查,直接研制人肯定是余歌了,被查不奇怪。
    只是……“东里知道你的事么?”
    万一她真被限制自由接受调查,东里那边怎么交代?
    余歌略微抿唇,浅笑,“他最近很忙,总之从来也不太关心我做什么,我消失一年半载他可能会觉得更轻松。”
    话音刚落,余歌颔首,“到了。”
    然后走过去给两人开门,看了宫池奕,“我在外边等着?”
    余歌也略微挑眉,小声给他打预防针:“从她醒来开始,一直要见你,未经同意做手术的事到现在没消气。”
    男人点头,神色显得凝重。
    虽然他准备了足够大的惊喜,可他也猜不到她们见面会是哪种气氛。
    门关上。
    吻安被他揽在手边,脚步缓缓的停住,看着窗户边坐在轮椅上的人转过脸来。
    背着光,脸上裹了纱布,看不出面容,双手搭在轮椅边,可冥冥中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病房装潢很精细,空间不大,阳光不知道怎么重重引射进来的,可那个人一双眼已经阴了下去。
    目光盯着吻安脖子里的吊坠。
    转而愠怒的盯着宫池奕,声音嘶哑而愠怒,“不但是忤逆我,我看你是疯了!”
    沙哑的语调,却听得出她的愤怒和严厉。
    吻安微微皱眉,她还没见过谁这么对宫池奕说话,也没见过他对着这样的责骂,竟也只是薄唇微勾,不气不恼。
    牵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走,拿起了旁边放着的脸部图像。
    吻安只听他说:“这是她未来的长相。”
    既然图像放在这里,想必她本人也知道了,这张脸应该是余歌选了又选中能恢复得最美的一张了。
    吻安低眉看着图像,不过两秒,目光又落到轮椅上的人,眉尾淡淡,“好像……跟我没关系?”
    “哼。”她好像听到了那人低哑的哼了一声,目光从她身上睇过。
    吻安皱眉。
    男人只略微勾唇,正式介绍,“原名薛音。”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清晰,只是四个字,说“原名薛音”,然后低眉望着她。
    吻安微仰脸,好半晌都不给任何反应,只是目光一瞬不移的看着他冷峻认真的眉眼。
    眉尾终于弯起沁凉的弧度,“不好笑。”
    宫池奕想过几种她的反应,好像没有这一种,便略微挑眉,握了她的肩,“我说过要给你送一份大礼,忘了?”
    大礼?
    她仰眸盯着他。
    果然,他依旧没能猜到她的反应。
    吻安拧了眉。
    她不知道心里够不够惊喜,但这份惊喜一定没有胜过忽然得知真相时的愤怒。
    他知不知道,他给她送一个礼哄她开心,外边多少人等着他下台要他的命?!
    “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就是为了这个礼物,你被停职?就是为了这个,你跟汤乔玩暧昧瞒天过海?”不可抑制的红了眼。
    气他不跟她打招呼,她都闹着离婚了,什么地方值得他这样轻率的扔掉首辅之位?
    回过神,她似乎又觉得,这个时间只是指责他并不合适,未免让另一个人心寒。
    不说喜极而泣,至少她应该对多年没见的妈妈表现出该有的情绪。
    可显然,轮椅上的人也不需要她的惊喜。
    纱布缠住的面孔,只有一双眼睛透着冰冷的讽刺,“看到了?我生出来的好女儿,说不定比顾启东那禽兽还冷血。”
    对。
    吻安怔怔的看着她,她在日记里,曾经这样叫顾启东,叫他为“禽兽”,是那种冰冷而讽刺的口吻。
    吻安没了声,心里一团乱麻。
    她是应该惊喜的,至少她还有家人,可她看过日记,知道面前的人对自己的厌恶。
    以至于,那个称呼始终都没敢启唇喊出来。
    宫池奕看了轮椅上的人,以往提到安安,她的情绪并不会太激烈,顶多沉默。
    显然,今天这么大脾气,一来是气他擅自做主张给她做手术,二来就是因为安安第一反应不是惊喜。
    安静中,薛音抬手,声音冷而哑,“把你脖子上的东西还给我。”
    吻安看着她的手,眉心越是皱起。
    在吻安以为脖子上的东西真是她的时候,却看到了她手腕里还戴着一块。
    宫池奕揽了她,看着轮椅上的人,“您别闹了,这种气氛该是团聚的喜悦,关于手术的事,我跟您道歉。晚上我做菜?”
    薛音没说话,又瞥了吻安一眼,很淡很哑的语调,“你最好别喊我,也别跟我说话,我没结过婚,我给禽兽生过孩子。”
    话这么说着,倒听不出多大的愤怒,把轮椅转了过去。
    吻安咬唇看着她的背影,已经不记得最后一次看她的背影是多久之前了。
    她出事之前,吻安只觉得她很忙,早出晚归,甚至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宫池奕侧首把她揽到怀里,“她这是被我惹生气了,不是针对你。”
    吻安看了他,没有表情。
    他有些无奈,这场团聚远比想象的糟糕呢。
    没关系,等她恢复容貌,过了这一段心情该是不错的,慢慢来,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连上两个字那么简单。
    *
    余歌陪着薛音时,宫池奕去做饭,吻安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总之她高兴不起来。
    如果他的境况没这么糟糕,她或许会很开心。
    站在门口,看着余歌和里边的人说话,尽量逗她,但是也一直只有余歌自己笑着,薛音全程几乎不搭腔。
    余歌笑了笑,“顾小姐那么漂亮,我倒觉得失职了,早知道再把容貌恢复得更美一些!”
    薛音瞥了她一眼。
    过了会儿才抿了抿唇,语调凉凉,内容则不然,“我年轻时候比安安美多了。”
    余歌知道她的性子,对着宫池奕和聿峥说正事才会严厉,跟她在一块儿整个人好相处很多。
    所以没觉得惊讶,笑着,“三少大概会安排把你接出去住,以后能每天见到顾小姐,心里高兴么?”
    薛音盯着她,“你哪看出我高兴了?”
    余歌笑着不答。
    真有不那么不喜欢,时隔这么多年还能亲切喊“安安”?
    看了看她,余歌靠在一边是,双手习惯的揣进白大褂,道:“我从来没想过您是顾小姐的妈妈……挺好!”
    然后笑着,“顾小姐身边已经没有亲人了,倒应该快点生个孩子让您带带,不小心流了一个,大概是惊着了,到现在……”
    余歌的话忽然停下来,因为薛音正盯着她。
    片刻,没有任何起伏的沙哑,问:“什么流了?”
    余歌闭了闭眼,心底自顾责备了一句,说漏嘴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流产。
    但是宫池奕压根没跟她提起过!
    余歌看着她忽然转动轮椅出去了,张了张嘴,只能皱眉阻止不了。
    宫池奕正在做菜,猛然觉得身后一道目光锋利时,略微蹙眉,转过身就见她阴森森的盯着他。
    “您饿了?”他薄唇略微勾了一下,“很快就好。”
    薛音不说话,但是抓着轮椅的手紧了紧,很显然的愠怒。
    宫池奕眉头微挑,他照顾她二十几年,是最了解她的,莫名的就从那股子愠怒里读到了“护犊”的味道。
    眉峰轻捻,“怎么了?”
    余歌正好到厨房门口,对着他笔画了一下,也没能说明白,被薛音一个眼神吓得笑了笑,讪讪的退回到餐厅。
    等了会儿,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
    过了会儿才听到什么炊具落地的声音,惊得余歌皱了皱眉,不会是挨打了吧?
    吻安听到声音快步到了厨房门口。
    看着里边的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混乱的场景,只是各占一半。
    薛音冷着眼,宫池奕浓眉蹙着,那股子愧疚和心疼毫不违和,可他在外人面前除了城府便是凌冷,哪这样过?
    “你……们没事吧?”吻安柔唇轻轻的声音,没再走进去。
    男人看过来,目光柔了柔,嗓音温和,“没事!油烟大,你去看电影,马上就好。”
    她抿唇看了轮椅上不愿多看自己两眼的人,还是退了出去。
    余歌跟了出去,在她坐在沙发上时,道:“其实,她很喜欢你的。”
    吻安知道余歌在说什么,只象征性的笑了笑,低眉看着不知所云的电影。
    余歌坐下来,道:“我刚刚,不小心跟她说漏你之前滑胎的事,她已经气成那样了,怎么可能讨厌你?”
    吻安目光怔怔的,可是始终没再给出多大的反应。
    越是这样,她欠他的越多。
    厨房里。
    薛音气得恨不得眼里冒火,尤其她脸上做不出任何表情。
    “梁冰就是顾启东饲养的贱货?”她的语调、用词都极致的粗鲁。
    宫池奕知道她说话锋利,有些性子跟安安像,但还没见过她这么说话。
    挑了挑眉,“嗯。”
    得到肯定,薛音冷笑的瞥了他,“二十几年,你也没少做大事,就被一个这样的女人弄掉孩子,怎么没过去喊她奶奶?”
    嗯……骂他是孙子。
    宫池奕薄唇微抿,居然也不顶嘴。
    直到她骂的差不多了,他才好脾气的看了她,语调有些沉,“账自然要算的,但首要,是不能让安安跟我离不是?”
    薛音不说话。
    忽然想到了什么,冷眼盯着他,“你把顾启东弄哪了?”
    男人微挑眉,“您藏的人,我哪能动?”
    薛音眯了眯眼,“你没去找过他?”随即似是做了个皱眉的动作,“还是给我动了手术才知道他在我手里?”
    知道自己猜对了,语调顿时严厉起来,“就这样,你竟敢擅作主张把我扔到手术台?万一他再出来作乱,我看你怎么收场!”
    宫池奕略微蹙眉,到目前还没听到聿峥那边传来好消息。
    至少说明顾启东没能出来。
    吻安在沙发上,轮椅出来时,本能的看过去了一眼,正好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
    薛音也没说话,依旧是之前的态度。
    餐桌上,气氛很安静,只有宫池奕和余歌偶尔打破过分的静谧。
    他特意将母女俩安排在一块儿,结果薛音毫不客气的挪到了对面。
    吻安抿了抿唇,看起来没什么反应。
    中途宫池奕终究提到了要把她接出去住。
    “黄老给了您一个新身份,可以住到市里,或者您想回仓城也行,要么这段时间跟我们住一起?”他态度诚恳的冲她征询。
    薛音就跟没听到一样。
    过了会儿才说:“人生本就不如意,还要跟不如意的人住一起?我还没活够,住舒坦能长寿,一个人最好。”
    宫池奕无奈的挑眉。
    仔细的给吻安夹了菜,薄唇微微的弧度,“她说话跟你一个性子,刀子嘴,不用往心里去。”
    吻安抬眸,清淡的看着他,“我性子很刻薄?”
    男人咳了咳,得,两头不讨好。
    余歌只在一旁笑,给薛音夹菜,道:“我会好久都抽不开身呢,要不您住我那儿去?”
    薛音不搭理,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晚餐马上结束的时候,她终于看了宫池奕,又看了吻安脖子里的吊坠,“自己收场,我有事离开这儿。”
    知道她说的就是他停职的事。
    宫池奕点头,“小事。”
    但是直到回大院的路上,宫池奕似乎才在想,她气成那样,竟然没问梁冰这会儿在哪?不符合她的性子。
    除非她压根就知道梁冰的下落,可梁冰明明应该是被沐老扣住了。
    “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耳边,忽然传来她温凉的声音。
    吻安正仰眸淡淡的看着他,拿起脖子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宫池奕薄唇略微勾了一下,从停职之后,他一直是这种温和而轻描淡写的态度,似乎是真的享受他这段赋闲的时光。
    五官俯低,“回家再说?”
    薄唇作势落下,她已经偏头侧过来,眸子里透着坚持。
    男人薄唇微抿,依旧勾着她的额头吻了吻,无奈妥协。
    “当初无际之城背后的势力瓦解了,那些人这几年都为你母亲所用,瓦解的事不假,但也有忠心耿耿的人,你带的吊坠世上就这么两块,算是个信物,虽然势力圈瓦解,只要你开口,他们会考虑帮你。”
    她仰脸盯着他。
    每个字都能听懂,又听不懂。
    “我不过是个导演,走运了被封女爵,做什么才会用得到这么深政治力量?”她脑子很清楚,语调也就越凉。
    宫池奕低眉望着她的质问。
    几不可闻的叹息,把她圈过来,“我做过那么多事,没有亏欠任何人,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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