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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热辣新妻-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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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就是因为消沉的自己遇上她,被她感染,而逐渐走出黑暗,第二人格才会嗜血发狂。
那么,就不算彻底欺骗她……
两人相依偎,许久,不用言语,静静相靠。
其实云卿心里还有闪过千夜的那些挑衅,比如。
她思量许久,闷闷的抬头,“陆墨沉,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他哑哑的嗯了一声。
“我和千夜的额头,眼睛,下巴,有些像。她说,你是把我当替身,虽然我不屑一笑,但是,我想问问你,究竟如何?”
他的手指握紧,阿律说,第二人格可能是把她当作千夜的替身发泄。
他低头,凝看着她的眼神幽鸷,“不是,遇见你开始,你就是你。”
她嘴角一挽,是开心了,满意了。
搂住他的脖颈,还想问那个她最在意的问题,千夜让她问,他爱不爱。
但是仔细思量,云卿还是打消了,一方面和他的感情刚刚发展,理智些不要自找怀疑,上别的人的当。
以后,情深至浓,她会问的。
感觉,她的精神都好了。
她起身,将最后一点纱布给他包好,这才仿佛回了一个大大的神一样,皱眉问他,“你开头说那话是要干嘛?想把我丢开还是想离开我,公司要破产了?”
陆墨沉拧眉。
她有竖起指头,一下一下撩着他的胡茬,“难不成你是萌生了千夜回国,你在我和她之间纠结不定,出差躲避独自沉思买醉,最后还是觉得舍不下她?”
他不言语,只是大手揉了揉她的腰肢,紧了一下。
如今分开的话,他也不会再说。
他用依恋的目光,黑逡逡的看着她。
云卿便晓得了,也不是第二种,嘴角极慢的勾起了一点弧度,抑制不住。
她弯了弯,挑眉按住他,“等你酒醒了再交代,为何千里迢迢跑到B城来发疯。别动,躺着,我给你擦一擦身体,尽把自己折腾了。”
忙完了,云卿见他很是疲倦,轻轻带上门。
她打开厨房,还是有锅盆的,可以做饭。
找了一些米,就着熬点白粥,他烧着,也不能吃别的。
云卿给秦律打电话,但是师兄没有接,是不是在救援很忙?
阿关倒是来电话了,磨磨蹭蹭的,“云小姐,你找到陆总了?你劝好了吗,上午他把我吓坏了,能不能找个医生过来看看了?”
云卿对他也没啥好气,“他出什么事,你不告诉我就算了,还不接电话。”
“陆总不让啊,他什么脾气您清楚。”阿关很为难。
“等会儿吧,他刚睡着,我会注意感染度的。”云卿最后说道。
粥熬好了,云卿没忍心叫叫醒他,他好像很累,睡出一头一头的汗,眉心拧的很紧,不知道陷入什么中了。
云卿只好把自己洗了,上床抱紧他,有人的气息在,梦魇会散掉一些。
他的身躯修长健硕,她一臂无法揽住,就把自己窝在他怀里,也许是气息太好闻,她觉得安心,不由得便睡着了。
是在深夜,被他一声冷喝吓醒的。
云卿睁开眼,就看到他猛地翻起身,胸膛起伏,汗水滑过了喉结,他眉头紧锁。
“怎么啦?”她出声轻柔,赶紧跪起,放手轻轻握住他的背。
他转头,伸手就把她的手握住,再一倾身,两臂将她蓦地抱住,抱得很紧。
“做什么梦了?”云卿抚着他的劲腰,那肌肉都是紧绷的,他身上的汗,湿了她一些。
陆墨沉抱她许久,松开了一点,让她呼吸。
他脸廓逐渐恢复沉毅,深刻,眼瞳里漆黑无底,没法窥探到什么。
他不方便动,一只手的力气也够,将她纤细如柳的腰肢握住,把她翻了个身,侧卧下。
他紧挨着她,抵着她的背。
云卿看不到他,就不大放心,想转头,刚好耳垂被他温柔含住,他轻轻地啃,蹭,鼻梁挺直。
她有点发懵,一时没动,本以为他就这样了。
但是他,那只搂的她很紧的大手,慢慢的循着她腰间的肌肤,将她的衣物弄掉了。
“陆墨沉?”云卿试探的,喊他一声。
他握住的腰,缓缓地要了她……
云卿抓紧枕头,温柔的唔了声,好像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他并不是亢奋,反而隐隐觉得他是心不安定。
需要这样的慰藉或者充实。
她便不退却,放柔了身子由着他,他也不激烈,只是那样的拥有着她。
全暗的卧室,干净与暧昧之气,都很淡,身体相贴得热烫,月光进来,照着伏动的身影,修长的那一具浑厚有力,承受的她,纤细伶伶。
他最后将她翻身,压住,双手握着她的手扣在枕边,温柔交握,又时而攥紧。
他只是要着,低哑的吼间模糊,在说些什么,让她叫他‘墨沉’叫他的名字。
最后,云卿累了,担心他的腿她就不动,微微闭上眼,他汗出如浆的停下,覆在她耳边,像抱一块珍宝紧紧的,那么紧,“我再也不会伤害你,再也不会……宝贝,原谅我。”
她已经睡着,却被他的痛苦凝了凝,听不见他说什么,反手握住他的手臂,微微笑了,好像安抚。


第244章 清晨和他腻歪在床上
云卿醒的很早,因为惦记着他的腿伤。
却不想有人比她醒的更早。
她迷迷糊糊的的睁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放大的脸。
他短硬的黑发,扎着她的睫毛。
云卿以为是在做梦呢,定了定神完全睁开。
他的确醒着,在静静的看着她,不知道醒了多久看了多久,那张脸依旧丰神俊朗,多少颓废也不影响那成熟俊美。
云卿晃了眼他的鼓出的喉结,目光向上,探寻到他的一双眼睛。
漆黑无比,瞳眸周围泛着红血丝。
什么时候,眉宇都是紧蹙着。
他侧撑在床帮,臂膀笼罩在她头顶,显得她很娇小都在他怀里。
也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
云卿嗡了嗡嗓子,迷蒙沙哑道,“你盯着我看干什么呢?”
她扬起了笑脸。
男人抬手摸她的脸,沉静的眸光流转,不说什么。
他眼底深深地,不知在想什么,又好像无动无波,只是将她的小小的映了进去,好似要铭刻。
一道眼神就那样神秘。
“唔,别看我了。”云卿爬起来,身子蜷坐挨着他,抬头与他平视,“该不会你一晚上就这么看着我,没睡吧?”
他的身子微僵,依旧不开腔。
抬手拉了拉薄被,盖住她纤软的腰肢。
云卿低头,注意到自己身上粉嫩嫩,未着寸缕。
她一囧,自己也忙着拉高了些,胸口有他的吻痕,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浅。
昨夜,他几乎不是要,只是埋进去将她撑開,彼此没有间隙的温暖着。
她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满涨感。
云卿抬起手垫到他的脖颈处,“耍什么沉默呢,这么歪着多久了?僵硬了吧,挨着我的手慢点动一动,试试。”
是,那只手都僵了,枕在她的头下面。
陆墨沉微蹙眉头,被她帮衬着移动,修长的身躯重新躺好。
云卿捡不到自己的衣服,昨晚大概被他丢到床尾了,只能解开他的白衬衣,套在自己身上。
变成了他赤膊上身,肌理在晨光朦胧下,染了层光泽,精瘦而极富张力。
令人看了脸红。
她飞快的把自己裹好,转身,打算起床了。
手腕子却被他捉住,他用两根手指就把她扯了回去。
云卿力道不稳,又躺回了床里。
“干嘛啊?”她努努嘴,语气慵懒,有些绵绵。
男人将她的腰肢搂住,面对面躺着,他过来了,靠近她柔软的脸蛋,黑眸流动,“再陪我睡一会。”
他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喝了酒又发了烧的缘故。
云卿微愣,心里好笑,他从没这么‘粘人’过。
两人正式在一起也没几天,同床共枕可能也就两次,这是第三次。
“你好闲啊。”云卿低低说着,忍俊不禁,也忍不住捏了捏他冷绑绑的俊脸。
他的大掌将她的后脑勺压住,倾头一吻。
云卿闭了闭眼。
他松开。
她睁开眼,他却又吻过来,像是逐戏,随意慵懒的,与她缠绵。
她连眼角都荡漾了一些笑意,也学着凑过去,时不时亲他那两片唇瓣一下,手指也扣住他的脑袋。
两人蜷缩着,互相抱着头,有点傻样。
如果从空中视角看,就是两个赖床不起的人在床上像虫一样懒懒蠕动。
当然,他没动,修长的腿微微曲着,身形好看。
腻歪了好久,她一直在笑,他讳莫温和,眼神里流淌着一些情愫。
云卿撅撅嘴,细声说,“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能躺一天?”
她扭头,指了指空中,“你有没有看到那些粉红色的泡泡?”
然后,某人就真的扭头去看了。
她噗嗤,摸了摸他的胡茬,“好笨哦,我是说糖,恋爱中的糖,我现在懂那些小屁孩为什么腻歪在一起可以不吃不喝,无聊到极致还傻兮兮笑个不停,我现在可不就傻兮兮的嘛。”
“嗯。”他发表了一个字。
应该是针对她的最后一句。
云卿鼓瞪他一眼,手指玩着扎人的胡子,撩了撩,“大爷,陪奴家聊聊天吧,再下去就尬床了。”
“什么尬?”男人皱起一丝眉。
云卿拿眼尾睐他,胸腔微微震动,止不住笑,“你到底聊不聊?”
他的大手掌着她的俏臀,拍了拍。
衬衫盖不到她的臀部的,云卿微微热了脸,扭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七点了。
她还是支身子起来,推开他的手臂,“一毛钱的聊天都不干,那我起床了,等会儿阿关找的医生该来了,昨晚想给你看一看,你又……那个我,后来就睡着了,再不看也不行了。”
陆墨沉低喘一声,翻身平躺,一肘枕着后脑勺。
云卿给他盖上薄被。
男人的腹部,顶起明显。
现在是早晨……她无视了,低头去床位捡到了自己的小内。
没有带衣服,勉强先穿上吧。
将卧室的窗帘打开了一些,又把床头柜上他的烟盒收走。
他看了过来,云卿比了个NO,低头在他冷峻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昨晚我熬了粥,现在就去热。然后这里也要收拾一下,满地的酒瓶子……”
女人娇柔的絮絮叨叨声,渐渐离开了卧室。
客厅里细簌的响起声音来。
因为厨房里没有微波炉,云卿只能用锅热粥,费了些时间,她又去卫生间,看到有两只牙刷,都拿起来走到卧室问他,“哪一只?”
他抬手点了一下。
云卿给他挤好牙膏,“大爷,能起来了吧?”
陆墨沉皱眉,撑着臂膀起身。
他一站起来又那样高,只不过一条腿吊着,几乎只能跳。
云卿干脆倒了杯水,让他就在卧室刷牙。
岂料,这人还不乐意,洁癖和强迫都很重,刷牙就非得在浴室了。
云卿看着他跳,担心他的身高会顶到门框,喏道,“那你以前参军在野外都怎么办?还得找个茅坑才能刷牙?”
男人沉脸,“不刷。”
“……”不刷,那你还洁癖个毛。
“行军一个月,你就一个月不刷?”
“最特殊的一次,一个月零三天没刷。”
云卿听着,故作那啥的捂了捂嘴,“你居然这么邋遢过,那我现在和你接吻岂不是很那个?”
陆墨沉冷淡的回头,告诉她一件事:“你现在用的这根棍子,以前在沙漠时,最长纪录也是一个月没洗过。”
“什么?”云卿问号脸。
然后,四目相对五秒。
她低头,扫过男人西裤绷直的裆部,涨红了脸。
明明说的好好的,他怎么总能扯到些乱七八糟的。
还,总是一脸正经顺带出口的!
“哼。”她把洗干净的毛巾甩到他胳膊上,蹬着鞋子出去了。
客厅外面,阿关在敲门。
云卿紧急换掉他的白衬衣,匆匆套上自己的外套,又把卧室的门掩上,才去打开大门。
阿关带着一个拎药箱的医生进来了。
医生挺客气,“我是秦医生的朋友,病人呢?”
“你好,麻烦你了,他在洗漱,马上就好,先坐。”
等陆墨沉出来后,医生给他做简单检查,伤口不方便再拆开,“所幸包扎手法不差,我给你打一阵破伤风,另外就是抗生素和消炎药一定要记得按时服用。”
“破伤风不用了,”陆墨沉冷道,“秦律都给我处理过。”
那医生点点头,可能是有所发觉,嘱咐道,“千万不要再喝酒啊朋友!”
云卿听到这句话,立刻从卧室里探出头,“医生你放心,我也是医生,再喝酒我抽他丫的。”
阿关惊悚的看过去:……
很多很多个赞送给未来老板娘啊!!霸气!!
陆墨沉眼神一瞥,阿关蓦地站直,垂下星星闪闪的眼。
“去帮她收拾。”
“好的,陆总!”阿关风火地跑过去。
陆墨沉把医生送出门,问了句秦律现在在哪里,又关上客厅的门。
他瞥了眼桌上放凉的白粥,没有喝,慢慢挪向卧室,“随便弄弄就行了,阿关,预定下午回S市的机票。”
云卿把他的行李箱合上,想着现在才不到八点,空余的时间去哪里啊?
她看了眼地上有些酒渍,抬头问他,“这公寓是谁的?要不要给拖拖地,还有那边的床单,我们……”
意识到有阿关在,云卿抿唇不说了。
昨晚他们有那个。
她低眉掩饰着不自然,弯腰把床单拍了拍,就听见陆墨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秦律的公寓,这是他卧室。”
“什……什么!”云卿叮地扭头,小脸僵硬一秒,很快色彩纷呈。
陆墨沉望着她,又重复,“秦律的公寓,怎么了?”
“……”你说怎么啦!
云卿简直都要脸黑成锅底,飞快得飘上两朵红晕,她简直……羞愤欲死,心砰砰的跳,那种尴尬啊。
师兄的床,他睡没问题,她昨晚勉强睡了也就算了吧。
可他们昨天在这张床上有……这是师兄的床啊,师兄是清雅如尘的单、身、男、人啊!
想想都要死好不……简直亵渎了师兄干净尔雅的肉/体。
云卿赶紧的转身,把床单一点点抽出来,被子估计也是扔了好。
身后的男人,一蹦一蹦,与他高端的形象完全不符,跳到她身边,看她的脸又红又白,他又扫了眼床单,不以为然道,“你又没弄到床单上……唔,唔。”
云卿炸毛,猛地跳起来捂住这张不遮拦的嘴!
“你、你给我闭嘴啦!”她小声呜咽着,脸色绯红的扭了扭头。
陆墨沉这才会意,阿关这小子还在。
而那边的阿关,也是偷偷僵硬在了那里,还好他是转过身的,没有面对老板和漂亮的老板娘!
什么弄啊……弄什么啊在床单上……他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喂!!!
这个世界,散发着单身狗清香的小处/男已经没法生存了吧……草!


第245章 陆总您老当益壮啊!
呵呵呵。昨天还一副行将要死的挺尸状态!老板娘一来,晚上还能拖着一条病腿把老板娘……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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