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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喜劫良缘:嫁给东厂都督-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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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要她好看
送走了沈青黎之后,陆淮起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阴郁的状态。
童万金默默抓紧了鎏金小算盘,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和他说话,才不会被误伤。
贾甄心里想着朱氏和这府里的下人突如其来的天花之症,觉得还是有诸多疑点和不妥,最后想了想还是向陆淮起说道,“九千岁,在下认为,此次府里之事,像是有人在暗处动了手脚,不然不会一夜之间,就有如此多的人都染上了天花,在下之前问过管家,在端午之前,府中还是一切正常,并没有身染天花的人出现,府里的人也没有和染疫病的人接触过。”
童万金心里打了个突,忙道,“那你是觉得这天花不是和外人接触而染上的,那就奇了怪了,好端端的,还能自己就莫名其妙得了这病?”
贾甄沉吟道,“或许,是府中人碰过什么的东西是被患了天花的病人所接触过的。”
陆淮起听后,没有说话,却在思考昨天府上的人究竟碰过什么有古怪的东西。
贾甄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或许不是物件,也可以是吃食方面……”
陆淮起被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他忽然想起来,昨晚朱氏和那些下人都吃了一样东西——宫里赏赐的蛋黄酥。
那些蛋黄酥还剩下了一些,贾甄查看过之后,面色沉重,“这些蛋黄酥应该就是症结所在。有人在上面动了手脚。”
金乌西沉,月色渐浓。
一个身形微胖个头不太高的人影在夜色中快步走着,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她走得非常迅速,并且有些鬼鬼祟祟的,看着很是可疑。
穿过一条街道,她走到了梁京城最繁华的酒楼后面,进了后门。
上了顶楼的厢房,那里有人正在等她。
她进了门,透过一层紫色的珠帘,隐约看到那名女子端坐在后面,脸上还带着一层面纱,看不清她的真正面目。
她对着女子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
女子端起桌上的香茗,掀开杯盖轻轻闻了闻,点点头赞道,“真是好茶。”声音轻柔动听,让人极想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不是也如这优美的嗓音一样清雅秀丽。
她端起茶盏,啜饮了一口,才懒懒地把视线转向珠帘之后跪着的人,施恩似得开口,“起来吧,我又不是你的主子,跪我做甚么呢?嗯,春桂?”
那跪着的女子,正是从陆淮起府上偷逃出来的丫鬟春桂。
春桂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她不可控制地抖了抖,这个女子声音虽然温柔,可她知道,她的性子却根本不是那样。
她极力保持着镇定,不去看那女子,她说道,“姑娘,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在那蛋黄酥里做了手脚,现在府里已经有很多人都染上了天花了。”
在端午前几天,她忽然收到了一个神秘人送来的木盒子,她心里虽然奇怪,却还是打开看了,结果这一看,她就大吃一惊,手顿时就拿不住那木盒了。
木盒掉在地上,里面滚出来一截断指,旁边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你那六指的爹现在断了一指,也算是和正常人一般了,可如果再断上几根的话,可就不是那么说的了——欲救你爹,速来横湘酒楼。如若不然,断掌明日送到。”
她根据纸条上的字,找来了横湘酒楼,就看见了她爹被绑着,满身鞭痕的躺在地上。
而那戴面纱的女子就坐在后面,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们。
在那以后,她就听命于她,害了陆府的众人。
那女子听了她的禀告并没有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只淡淡问她,“染了天花的都有什么人?”
春桂忙回道,“有沈老夫人,还有陆夫人,和府上的一些下人。”
女子听了之后,笼烟眉微微一挑,秋水似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光。
春桂觉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好像觉得那女子刚刚似乎很小声地冷笑了一下。
难不成陆府里有她的死对头?
像她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和陆府里的下人有什么恩怨,刚才她说的人里面,除了下人,就是沈老夫人和陆夫人了,沈老夫人比她大很多,性格又是软弱可欺,从来不和人结仇的样子,那剩下的只有……
陆夫人!
这么一想,陆夫人和这位女子应该是差不多的年纪,又都是有身份的人,难保以前不会有什么过节,方才她那声冷笑,莫非就是针对陆夫人的!?
心里一阵惊疑,她在想,平日里陆府对自己不薄,而陆夫人又柔顺和善,对她们这些下人也很是照顾。
她如今却吃里扒外,对付了对她有恩的人,要不要等确认了爹的安全之后,她偷偷去向陆夫人报个信,好让她警惕一下,防止小人谋害。
她正在出神,冷不丁的一个声音幽幽传了过来,是那女子,她阴森森地问她,“你一声不吭的,低头想什么呢?”
春桂连忙抬头看她,颤着声音解释道,“姑娘恕罪,奴婢只是在想……奴婢如今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可以放了奴婢的爹?”
那女子轻笑一声,“我当是什么,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事儿啊,放心,我既然都应承你了,就一定会说话算话,绝对会让你们父女俩团聚的。”
春桂听着这话,莫名觉得有些发寒,却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她紧张地笑了笑,“多谢姑娘。”
女子抬手一指,“瞧,我这不就让人把你爹给带过来了。”
春桂惊喜地回头一看,却错愕地发现,两个男人拖过来一个麻袋,那麻袋外边还渗出了好多红色的……血迹。
她心里一空,喃喃道,“爹……”
女子在珠帘后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催促她道,“傻愣着干什么,你不是想见你爹吗,人都来了,还不快上前去看看,再不看啊,怕是最后一口气都没了。”
春桂愣愣地,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却盈出泪水,她木然地上前,解开麻袋,里面确是她爹,满身是血,血肉模糊。
随着麻袋一点点扯下来,几根棍子似的东西倒了出来。
春桂崩溃的大叫一声,那是她爹的手足!
她转过来,满脸的泪水,双眼通红,“你这狠毒的女人,你言而无信!”
从地上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她绝望愤恨地吼道,“我杀了你!!”
女子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一口,略甜的口感让她皱起了秀眉,太腻了,看着春桂疯了一样冲过来,她抬起手指动了动。
立刻有几个人从后面拔刀,砍向了春桂的后背。
春桂怔怔的倒下,嘴里流出血水。
女子摇了摇头,说道,“说了会让你们父母团聚,我就一定会做到的,竟然说我言而无信,你这可是明摆着的污蔑我呢。”
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她胃里微微翻上来一股恶心,摆手道,“把这两个处理掉,脏死了。”
几个黑衣手下立刻动作麻利地解决掉了两人,又将现场恢复了干净整洁。
女子却是不想再待了,正起身要出去,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一个身着锦衣的俊雅公子走了进来,“可算是找到你了……”
这人正是洛楠,他朝着里间走来,身后的手下却忽然按着腰间的佩剑,朝着窗外低声喊道,“谁!?”
洛楠一惊,皱眉命令道,“快去追,不论死活,务必把人带回来,否则你就自刎谢罪!”
那手下赶紧出去追赶,这么高的楼,还能把身子悬挂在外边这么久,对方也是个练家子!
洛楠看手下追出去了,他忙走向珠帘后面,看着蒙着面纱的女子担忧道,“皎皎,你方才在这里干什么呢,叫我一通好找。”
那戴着面纱的女子便是沈青皎,她取下面纱朝他淡笑着道,“没什么,只是见个人而已,对了,我们的法子奏效了,沈青黎已经染了天花,恐怕命不久矣了。”
洛楠大喜,拥住了她,“当真?那可真是件好事!恭喜你,皎皎,你的大仇很快就要得报了。”
沈青皎依偎在他胸前,眸光幽冷阴寒,“但愿如此。”
沈青黎那个命硬的贱人,希望这一次不会又让她死里逃生。
如果那样的话,那老天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些!
洛楠的手下一路追赶着那个躲在窗外的神秘人,却惊异地发现对方的身手极好,轻功也远胜过他,很快地,他就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他和那人的距离渐渐地被拉开了,直到最后越来越远,他心知自己被甩掉了,任务没有完成,他认命地将剑横在脖子前,自刎了。
张力穿着一身夜行衣,停在陆府门外,扯下了脸上的蒙面巾,深呼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好险,居然被那个手下给发现了。
随即他可惜地摇摇头,居然没看到那个蒙面女子的真容,这样也无从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春桂死了,想起那女子的手段,张力心里暗暗感叹,好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啊!
那女子瞧着是和夫人有仇,天花一事就是她弄出来的。
他得赶紧向主子禀报,说不定主子可以推断出来那女人的真实身份。


第213章 宿敌的命运
沈青黎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对着她悠然地笑着,声音似远似近,冷冷幽幽,触人心弦。
她好奇那女子的面容和身份,想上前去问她是谁,为什么要笑。
可她却发现她迈不动步子。
她低头一看,见她的腿上缠了一团黑色的雾气。
心中大惊,她伸手挥散那古怪的黑雾。
可黑雾散去之后,她猛然惊叫出声。
原来,黑雾下面的是一条黑凛凛的巨大的蛇尾!
女子忽然冷冷一笑,唤道,“我的好妹妹,你瞧瞧我是谁啊?”
她心里有如一万只蚂蚁爬过,一团乱麻,心慌意乱地抬起头,却见那女子摇身一变,竟变成了一只硕大的黑色巨蟒!
她大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巨蟒朝自己俯冲了过来,一张血盆大口正对着她咬了下来!
“啊——!!!”
惨叫一声,她从床上睁开了眼睛,背后已经汗湿了一整片。
贾甄端着汤药跑过来,忙问道,“怎么了,夫人,出了什么事?”
沈青黎怔了一会,回过神来,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强笑着回道,“没什么事,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贾神医不用担心。”
贾甄点了点头,“患了天花,身体虚弱,晚上又休息不好,睡不好做噩梦也是正常的,等会我给夫人开个安神宁心的房子,您服了汤药应该就会好很多。”
沈青黎低头,掩住眼中的失神,“劳烦您了。”
“夫人太客气了,这是在下的本分。那么,我就先下去了,您好好休息。”
看着贾甄走了,沈青黎想着刚才的梦境,陷入了沉思。
都说梦境虽然有诸多虚幻之处,但还是现实有些联系的,梦可以示警或预示一些事情的发展。
那梦里的神秘女子,似乎和自己有些亲近的关系,梦里的场景是想说有个和她关系相近的女子会暗中加害于她么。
可梦里那女子唤她为妹妹,她想着,自己是南昙国左相府的嫡女,下面只有两个妹妹。
而且,她那两个妹妹尽管也不是什么好人,心中各有自己的小心思,却也只是两个没什么头脑的草包。
可梦里那个女子却十分阴险狠毒,这么一想,跟她那两个妹妹根本扯不上关系。
那么,究竟是在指谁?
她隐隐觉得,自己和那个女子应该是很熟悉的。
难道,是在她失忆之前所遇到过的人,只是她现在却不记得了。
这样却有些麻烦了,敌在暗,我在明,很可能一个不注意,就被对方拉下深渊了。
手缓缓地捏紧,她先告诉自己也许一切只是自己想多了,一个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潜意识里一直告诉她,这个梦没有那么简单。
或许,这次她身染天花,就是对方已经出手了的表现。
看了看窗外,一片深重的夜色,天上连一颗星子也没有。
心情更加沉重了些,也不知道陆淮起那里怎么样了。
陆淮起在书房里坐了大半夜,看着书桌上成堆的奏折,他第一次感到有些疲乏。
往常这种时候,他就会有一双柔嫩的小手帮他按着额头解乏,和他说话舒缓倦意。
可现在,她却因为天花被隔离出了陆府。
手中的狼毫笔顿在半空中,掉下来一滴墨汁,在奏折的批处上洇开。
皱了眉头,这已经不知道今晚第几次因为走神而失误了。
定了定心神,从新拿起一份奏折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叩门声。
是张力。
他头也没抬地淡声道,“进来。”
张力身上的夜行衣还没来得及换下,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
陆淮起看他这一身衣裳,就知道他是去追查那个丫鬟的下落了,而他一回来就过来这里,必然是有消息了。
“那丫鬟,你查到了?”虽是疑问句,却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张力垂头抱拳道,“是,属下一路尾随着春桂进了横湘酒楼的顶层,那里有一个蒙面的女子,就是指派春桂在蛋黄酥里动手脚的背后主使,那女子似乎极有身份,几个下属武功都不低,对她却是毕恭毕敬,完全遵从于她的命令。”说到这,他脑海中又蹦出来那女子下令让人把春桂的爹的尸体抬到春桂面前的一幕,心中涌上来一股恶寒。
陆淮起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张力却明显感觉到屋内的气温骤降了许多。
“那人在顶层的那个房间?”陆淮起突然问了一个让张力莫名其妙的问题。
张力不知道陆淮起问这问题的用意,但还是快速地在脑中回想着,然后答道,“是南面最里边面朝落月湖的一个房间。”
陆淮起眼中锋芒乍现,这个房间是横湘酒楼最好的一间,向来都是招待一些微服出来游玩的皇亲贵族的,很少对平民开放。
那女子却能在那个房间里出现,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张力想了想又说道,“回主子,属下有个想法不知道是否正确……”
陆淮起眉峰一拢,“有话就说,不要这样犹豫不决。”
张力汗颜,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既然主子发话了,那如果猜测有误,也不能怨他了,“是,属下从当时春桂和那女子的对话之中,觉得那女子此次的举动,看似是与整个陆府为敌,但实际上,那女子似乎最想要对付的人,其实是——夫人。那女子或许是和夫人有仇的。”
陆淮起眼中掀起晦暗的风波,沉默了半响,忽邪佞一笑,“是吗,那么孤也许已经知道了那不知好歹的恶毒女子到底是谁了。”
和阿黎有仇怨的女子,也没几个。
而其中最阴险歹毒的一个,却是很明显的——沈青皎,阿黎之前的那个蛇蝎姐姐。
没想到她居然又回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啊!
他本来不屑于对付这种心思狭窄的后宅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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