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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岩松看台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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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岩松:“邓丽君的墓园非常有特点,安静而视野开阔,前面就能看到整个太平洋,这个时候让人很容易想起她曾经唱过的《在水一方》那首歌。现在大家听到的歌曲当然也是邓丽君墓园有意选择的一支歌曲,‘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愁对解笑眉,泪洒相思带’。可能也正是用‘好花不常开变’来表达对她的一种纪念。”
  卢秀芳:“邓丽君的肖像可以说是非常惟妙惟肖,在墓园的前面看到,你看那些花永远都是新鲜的,因为永远有她的歌迷把最新鲜的邓丽君小姐生前喜欢的花放在她的墓前。同时从风水上来看,我们看到这边是后面靠山,前面又朝着海,是最佳的风水宝地。”
  沿着甬道往前走,就到了邓丽君的墓前。邓丽君的墓简洁肃穆又使人感到温馨,棺盖用的是南非黑色大理石,棺盖上面雕刻的是粉白色的玫瑰花环。棺盖前面摆放着祭拜者献的鲜花,中间镶嵌着一张邓丽君的少女时代的彩色照片,棺盖后面是一个石雕,上面是邓丽君的卧像,左右手交叉于胸前,凝视人间,石雕上写着“邓丽筠,1953~1995”的字样。石雕后面是一排松柏,青翠吐绿。邓丽君棺盖的右边,立有一块大石头,上面是宋楚瑜的题字“筠园”。邓丽君原名邓丽筠,艺名叫邓丽君,“筠园”因此而来。
  卢秀芳:“邓丽君之前我们知道她非常的孝顺,虽然因为演艺生涯的关系,常常是世界各地飞来飞去,但是她每到一站马上会打电话给她的老妈妈,现在呢,我们看到在筠园的上方就是邓丽君母亲的长眠之地。可以说母女俩生前聚的时间不多,但是在长眠之地,在园方巧妙的安排之下,让妈妈在上方护卫着自己的女儿。”
  邓丽君祖籍河北省大名县,1953年1月29日出生于台湾云林县,自幼就展示了歌唱天赋,14岁进入歌坛,从此她那优美的歌声遍及港台和祖国大陆、东南亚、日本和美国等地,她精通英语、日语、法语和粤语,才华横溢,被誉为“国际天王巨星”;她用柔美的歌声征服了一代人。
  1995年5月8日,邓丽君因哮喘病发作,在泰国清迈病逝,时年43岁。她去世后遗体运回台湾,埋于此间。据该墓园管理人员介绍,她的遗体可以保持50年而不变。
  白岩松:“也正是因为她在42岁的年龄突然离开,也把她最美好的那一瞬间留在了所有歌迷的记忆当中。秀芳,咱们彼此是不是讲一讲你的邓丽君记忆和我的邓丽君?”
  卢秀芳:“我最记得印象深刻,跟我息息相关的就是邓丽君小姐的过世,当她的遗体移灵回台湾的那一刻是由我在进行现场的转播,我必须承认在那个转播的现场,我真是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非常的慌乱,因为包括我在内,所有台湾民众,海峡两岸的民众都很难接受这个噩耗,她的一生是如此传奇,这个结尾也是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让人措手不及。邓丽君的影响恐怕是好几代中国人共同的记忆,包括我们从小每一段成长历程,包括我大学的毕业舞会放的都是邓丽君的歌声,你在邓丽君的歌声当中,当你感到幸福的时候,你会觉得更加幸福,当你觉得失意的时候,你会觉得得到了慰藉。你会觉得人生的企图不需要这么大,其实只要一个安静的一个小镇,只要一盏温暖的明灯在迎接你就已经够了,邓丽君的声音传达给我们的正是这样一个感觉。”
  白岩松:“其实邓丽君在我的记忆当中不仅仅是一个成长的路标。我记得在70年代末的时候,当时自己的年岁还非常小,会在收音机里去调她的短播,去听当时台湾的‘中广广播公司’还有澳广的电台,听邓丽君和当时刘文正的歌。当然,在我的记忆当中,还会把邓丽君的歌曲和喇叭裤等等连接在一起。看到了一个评论蛮有意思的,说在70年代末的时候,中国的变化首先是邓小平来引领了整个中国的改革,而对于当时的很多年轻人来说,邓丽君在70年代也给了我们不少永恒的回忆,成为那个时代的一个象征。邓丽君的确留在了很多人的记忆当中,一首又一首的歌曲非常真实而且非常有魅力地留在了许多人的记忆当中。我想对于很多华人来说,这种记忆是共同的。”
  邓丽君墓前有一棵树,亭亭如盖,树枝上挂着几百张歌迷的留言卡片:“时光自身畔流逝,我们永远只在乎你,邓姐。”底下写的“小邱”。还有写得非常长的诗,“歌声常萦绕于耳,顾盼时巧笑倩兮,时光自身畔流逝,匆匆已不觉十年,谢谢您给我回忆,我们回赠您怀念,若有来生再结缘”。还有很多,如“邓姐,妈妈想念你的歌声”,“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你歌如其人,永远怀念你”。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
  ———邓丽君
  邓丽君
  原名:邓丽筠
  艺名:邓丽君
  英文名:Teresa Teng
  生日:1953年1月29日
  出生地:台湾省云林县褒忠乡田洋村
  籍贯:河北省大名县
  蒋孝严
  摆个Poss,美女加胡椒饼
  蒋孝严
  为两岸“三通”贡献心力
  我想我要继续把蒋家这块招牌擦亮,尽管客观环境是很艰苦的,但是这是我自己选择来承担的。而且在党务方面,在政治方面,为了两岸,我想我还是要尽心尽力。
  ———蒋孝严
  白岩松:刚才我一进来,您递给我名片之后,我一下子觉得这个名片跟您以前递出的名片的珍贵程度是不一样的,毕竟这上面变成了“蒋孝严”,这是3月份之后印的?
  蒋孝严:3月份,我在身份证上把姓改过来,从父姓,名片统统要换,我所有的证件统统要换,包括驾照,包括银行的存折,包括我党员的党证统统要改,这是很重要的一步。提到3月,主要是我等方良女士(蒋经国的夫人———编者注),我们台湾有一个习俗,就是要等她过世之后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改姓),我想也是对她老人家的一个尊重。所以我事实上两年前,我就在身份证的父亲栏和母亲栏已经做了更正,可是我本人还是保有母姓,我想在适当的一个时机,总还是要把历史还原,事实归真。尤其当我看到我的孩子越来越大,而且我女儿又生了一个宝宝,我的第三代都出生了,所以我觉得为我的子孙来考量,为蒋家后代的延续来考量,如果不改姓蒋是不正确的。所以我就选了一个正确的时机,在3月份,把这件事情做好,所以现在新的名片是我改从父姓之后新印的。
  白岩松:当您印完这批名片,在3月份之后递给别人的时候,是否很多人都会向我一样会有在一瞬间不一样的感觉?
  蒋孝严:完全正确,每个人都有这样的一个情绪上的波动———哎,姓蒋了!很好,这张名片我好好的留着,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过去的家事背景,在台湾来讲几乎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我在大陆参访的时候,大陆的同胞、乡亲也都晓得这段故事,所以为什么不正确地划下一个句点,我们不能把这种痛苦,或者说这种尴尬,或者是别人问到家事要躲躲闪闪的这种痛苦留给孩子们继续承担,这是不对的。
  白岩松:因为您刚才说了您那一套的东西都要改,连驾照带存折统统都要改,夫人的名字、孩子的姓氏是否也要改?
  蒋孝严:也都改了,我内人她的身份证也改了,她原来也是从夫姓,叫章华美仑,现在身份证也改成蒋华美仑,她的存折,她的所有的证件统统要改。
  白岩松:你们各有各的存折?
  蒋孝严:各有各的存折,她的存折可能比我还要厚。
  白岩松:孩子呢?
  蒋孝严:孩子也改了。我的二女儿改了,大女儿嫁出去了,因为她2月底怀了宝宝,过一两个月,她稍微轻松一点的时候再改。我儿子现在在美国,他准备8月份回来,因为本人要签字的,他从美国回来才能改。事实上我在去年就把他们每个人蒋姓的图章统统刻好了,因为图章不能不改,你改(姓)了以后你要用新的图章。
  白岩松:已经准备好了?
  蒋孝严: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在一个正确的时机做了这件事情。所以孩子们的图章我都给了他们了。像我最小的男孩,他现在宾州大学念法学博士,他本来应该8月份暑假的时候回来,现在暑假他得实习,在一个律师事务所实习,回来以后他就改蒋姓。
  崎岖漫长的认祖归宗路
  与陈文茜合影
  白岩松:我也要跟其他人一样,也要把它像文物一样珍藏起来。今年3月份您的姓正式改完之后,您4月份去了大陆,去桂林,去西口,甚至要把改完的身份证放在母亲的坟前。这一行结束了之后,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一件事了了,是一种轻松感,还是一种早有准备,只不过是完成的程序?
  蒋孝严:我想这是一个很长的路程,当我知道我的身世后,这件事情一直放在心里面,将来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这不是一个单纯的家庭,也不是一个很小的家族,当我知道跟蒋家有这样的一个血缘关系,蒋家又是这么一个了不起的家族,影响了整个中国历史的发展,那时我念高中,心里当然是有压力的,可是我又不能够跟其他人提,只能放在心里面,别人提问我还得躲躲闪闪。但是当我知道这件事以后,我对自己有一个很特殊的要求,我觉得做任何事情要能够为蒋家争气,也要能够为母亲争气,也要继续努力,所以我从学校一毕业,然后参加公职,每个职务我都在尽心尽力地来做,我想这给自己是一个压力,也是一个推动力量,推动自己往前面走,这是很幸运的。外婆她小时候给我们讲的一个观念:“你要好好的努力,你不能靠别人,将来别人帮不了你的忙,你只有自己帮助你自己。”这种观念(对我的影响)很深,我从小就是这样一个观念。所以到她过世,剩下我跟孝慈(指蒋孝严的弟弟蒋孝慈)两个人,我们也都知道这个态度,否则的话你会自暴自弃。那个年龄的叛逆性等等这样的,我没有吗?既然蒋家的人住在新竹,生活又那么苦,何苦来着?也可能会变换,就在这一念之间走到一条正确的路途上,当然是很辛苦的,现在回过头来看,是一个非常崎岖的过程。但是要不要认祖归宗?几十年里在我跟孝慈心中有相当的挣扎。事实上我所谓要不要,就是说能不能。事实上是一个重要的考量。
  当时我们没有觉得我们一定能够办到这一点。尤其老总统(蒋介石)爷爷过世了,经国先生过世之后,家里面没有什么大人了,剩下老夫人(宋美龄)也过世了,纬国将军(蒋纬国)也过世了,谁会来处理这件事情(改姓)呢?就是他们在的时候,我们提都不敢提。我是基本是想到为人子的立场,为人父的立场,还有为人夫的立场,这三个立场我考虑以后,我觉得需要做这一件事情。所以我就选了一个正确的时机,在2000年政党轮替之后,我反而有个机会到大陆奉化西口(蒋介石故乡)去祭祖。所以我就在当年的8月底很快到奉化西口,然后到桂林去。这就是第一步,一个推动。后来回来以后,身份证要改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牵扯到法律的层面,你要提供很多证据和一些文件。
  白岩松:非常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就是要在您自己的父亲、母亲一栏里面,把原来写的舅母、舅舅的名字变成父亲蒋经国,母亲章亚若。但您当时决定姓还不改,依然姓母姓。当时是一种策略的选择呢,还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决定,还是有其它的一些因素?
  蒋孝严:当时身份证父母栏改了以后,台北这方面像基层事务单位就叫我马上要改自己的姓,要从父姓,因为我们民法原则上要从父姓,除非父母亲有约定,可以从母姓。我父母亲都不在了,那我说我为纪念母亲,仍暂时从母姓,因为我姓章已经这么久了。而事实上那里面有另外一个原因,我坦白说,我也要考虑一下方良女士她心理上的一些反应。我想等她百年以后再来做这件事。在蒋家当道的时候,在蒋家当权的时候,事实上也是我最需要父爱的时候,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却没有想去做这件事。在那段时间,如果我来争取从父姓,可能是有个政治上的考量,或者是利益上的衡量等等,我跟我弟弟反而不去谈这件事情,也不会积极去推动或者找人去商量,我们把它摆在一边,当别人知道问我们的时候,我们说一切顺其自然。
  事实上一切顺其自然是很多的无奈。我们讲顺其自然,我们不晓得顺其自然,“自然”会带到我们哪一个方向?什么样的结果?不晓得,我们没有把握。
  白岩松:因为要在父母一栏里面写进蒋经国先生和章亚若女士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即使对大家全是公开的秘密,依然要有法律的程序和所要认定的东西,据说连DNA测试都用上了,还要证实哪些证据?这个过程是什么样的?
  蒋孝严:是蛮复杂的,事实上你要证明你父亲栏写的人不是你的父亲了,比证明那个人是你的父亲同样的困难。我父亲以前写的是大舅舅,章浩若先生,我去找很多的证明,说他不是我的父亲。最后怎么办呢?幸好我到大陆去,大舅舅亲生的两个孩子都在江西,一个在南昌,一个在新建,我去找到他们,他们很好,他们也出具证明说他们亲生父亲是章浩若先生,我只是他们两个的表弟,只是章浩若的外甥。
  一些证明文件要经过大陆有关单位认证,然后我再拿到“陆委会”来认证。然后我还要去桂林医院,我出生的桂林医院也要出证明,我母亲在那边生了两个孩子,我母亲是章浩若的姐姐,这个关系都要证明出来。然后我母亲栏以前写的是舅妈,季申女士,幸好她还在,在美国。所以我在2003年的时候带一个团到美国去访问,我9月3号到洛杉矶找到我的大舅妈,她还在,83岁了,看到我们很高兴,因为我们小时候见到她,稍微有一点印象,可是50多年没见面,因为她常常在媒体上面看到我们的一些活动,知道我们,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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